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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雨了,在酒店窩著畫了一天的作業(yè),只能用照片假裝很開心了qwq。黎嬌嬌是設(shè)計專業(yè),服裝設(shè)計,平日里就是劃劃水混日子,對于學(xué)習(xí)不怎么上心,沒事兒就請個假到處去玩兒,每天主要的任務(wù)不是學(xué)習(xí),而是肆意的享受生活。“咦,這不是黎嬌嬌嗎,哦對,她也是學(xué)生會的是吧。”孟景同還來不及把屏幕下滑,就被一個眼睛特別尖的同學(xué)看見了朋友圈里黎嬌嬌的名字。“果然當(dāng)會長就是好,學(xué)生會里的妹子都隨便加,我現(xiàn)在加入還來得及嗎?”說話的男同學(xué)叫王竇,平日里就是個話癆,逮著什么都能說上一大通,班里誰見了他都躲著走。王竇話還沒說完便已經(jīng)萬分自來熟地搭上了孟景同的肩,然后手指代替他點上了黎嬌嬌朋友圈的第一張圖,嘖嘖一聲:“哎孟景同,你跟這黎嬌嬌熟嗎?”“不熟。”黎嬌嬌青春的笑臉與嬌艷的rou體幾乎占滿整片屏幕,孟景同抬手把圖片點掉又被王竇阻止:“哎哎哎別點啊,我加不上她微信還不許我到你這兒看看啊?!?/br>他擰起眉:“我還有事?!?/br>“我知道我知道,我很快的!”王竇卻完全沒有GET到孟景同的不耐,繼續(xù)興致盎然地點開了第二張。“你覺得她穿哪件比基尼最好看?我靠,她是真敢露,就這樣的泳裝都敢穿出門,要是我女朋友我肯定……”王竇壓低聲音的那一刻就意味著談話的內(nèi)容馬上就要變臟,“我跟你說你信不信,這黎嬌嬌平日里在學(xué)??粗桓奔兦榭蓯鄣臉幼?,在床上一定特別sao?!?/br>孟景同的腦海中一下便浮現(xiàn)出她在前幾天的夜里跨坐在他身上yin亂扭腰的模樣,眉頭卻擰得更緊:“別胡說?!?/br>“我胡說?”王竇一聽孟景同不認(rèn)同他的話,語調(diào)這才又往上拔了一個度,“你看看她這泳衣穿的,三點都快遮不住了,sao不sao?你再看她咬吸管這樣,肯定性欲特強?!?/br>這是一個醫(yī)學(xué)生應(yīng)該說出來的話嗎。他一個勁地拿手指戳碰著手機屏幕,就好像能通過孟景同的手機直接摸到黎嬌嬌的肌膚似的,讓孟景同又不自覺地皺了皺眉。“注意點言辭?!泵暇巴苯影聪骆i屏鍵將黎嬌嬌明媚的笑容隱藏進了屏幕里,“少對別人指指點點。”孟景同說話的時候眼睛里散發(fā)著星點寒芒讓王竇愣了一下,然后又跟想到什么似的笑開:“你不會喜歡她吧,嗨,我還以為你這種超凡脫俗的帥哥肯定看不上她家這種暴發(fā)戶呢?!?/br>暴發(fā)戶這個詞聽著不怎么好聽,但形容黎茂根倒也沒錯。黎茂根本身文化程度不高,高中都沒上,只是在黎嬌嬌出生后沒兩年就靠著家里十幾套老破房子發(fā)了家,確實可以說是一夜暴富。雖然實際上黎茂根早就在黎嬌嬌十幾歲的時候開始做投資,因為眼光不錯近年來也算是頗有名氣的投資人,但提起黎茂根,所有人的腦海中還是會浮現(xiàn)‘暴發(fā)戶’三個字。“也是,誰能抗拒得了這種有錢又漂亮的女人,不過咱倆也只能在這口嗨了,追不上的,兄弟?!?/br>這一個兄弟一下把孟景同拉成了同一陣營的難兄難弟。孟景同把手機收回口袋,避開王竇想要來拍他肩膀的手:“你到底還走不走?”“走走走,我跟你說我也就是在這里口嗨一下,要是黎嬌嬌真的來加我微信我肯定樂得下樓裸奔跑三圈——”“……”當(dāng)晚,孟景同從圖書館回寢室的路上接到了黎嬌嬌打來的電話。“Hello!”孟景同簡單算了一下她那邊已經(jīng)是凌晨快四點,可黎嬌嬌的聲音聽起來卻依舊十分有精神。“還沒休息?”孟景同望了一眼天上高懸的圓月,突地想起一句話,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昨天好像是中秋節(jié)。“今天不是中秋節(jié)嘛?!北葒鴥?nèi)晚了十八個小時時差的黎嬌嬌如是說道,“不過其實我是下午的時候畫圖畫著畫著睡著了,醒來就是這個點,突然有點想吃月餅,剛叫了客房服務(wù),還得等會兒?!?/br>簡單來說就是閑的無聊了打電話來找他逗逗悶子。“吃月餅了嗎?”“沒有?!备鼫?zhǔn)確來說是他根本不記得昨天是中秋節(jié)。“猜到了?!崩鑻蓩奢p輕哼笑一聲:“你說你這人年紀(jì)輕輕的活得跟個退休老干部似的,一點樂趣都沒有?!?/br>孟景同想起上午看見的泳裝九宮格,依舊面無表情:“要和你比,恐怕沒幾個人能活的比你更有樂趣?!?/br>“您這夸我呢還是損我呢?”黎嬌嬌語氣中笑意漸重,“不過我可是真誠的建議你,以后適當(dāng)?shù)目梢詳U大點兒營業(yè)范圍,要不然我的小姐妹都帶著男伴,就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多沒面子?!?/br>雖說九月的夏威夷是淡季,但黎嬌嬌這么一個惹眼的人獨自外出自然走到哪兒都不會缺少關(guān)注的目光,這兩天也是不勝其煩。孟景同不太喜歡黎嬌嬌口中的‘營業(yè)’二字,沉默片刻后又聽她開口:“你到寢室了嗎?”“到樓下了。”孟景同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進了寢室樓下的大門,“有事嗎?”“有啊。”黎嬌嬌懶洋洋地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我今天想聽你擼給我聽。”*下一次加更700珠。上回這孟景同又把她的好意給拒了,黎嬌嬌這幾天在外面玩著的時候想起來還堵著一口氣。這孟景同明明都屈尊降貴到這個地步了,可還清高得跟那高懸夜空的一輪孤月似的,除了每一次的五千之外一概拒絕得徹底,仿佛她一身銅臭味根本不能夠觸碰到他孤傲的靈魂。他越這樣,黎嬌嬌越想把他拽進金錢與欲望的洪流中,然后站在岸邊好整以暇地看他掙扎沉淪。“什么意思?”電話那頭短暫的沉默過后傳來孟景同一如既往的冷色聲音,黎嬌嬌好像能通過這四個字想象到他皺起眉頭來的模樣。“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崩鑻蓩沙錆M耐性地一步一步和他解釋:“你回到寢室,洗漱完了之后打給我,然后擼給我聽?!?/br>“黎嬌嬌,”孟景同提醒她:“我不是住單人寢室的?!?/br>“你不是不想住嘛,那這種事情你就自己想辦法啦。”想象到孟景同無措的模樣她就開心,語氣也充滿了輕快與雀躍,“你可以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