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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要熬到十一點,阿姨怎么勸都不聽,直到等黎茂根從外面回到家才肯抱著自己的娃娃去睡覺。黎茂根因此還給她取了個外號叫小貓頭鷹,說她晚上不睡覺白天不起床,黎嬌嬌得此外號后也還是依然故我,讓他完全沒有辦法,只能每天想著法子早點回家。后來黎茂根帶她出去和沈明堂一家三口吃飯,沈嘉陸當時也不過就是小學的年紀,卻是教養(yǎng)極好,紳士細心得讓黎茂根都玩笑說自己自嘆不如處的禮貌與關照一下俘獲了黎嬌嬌那顆小小的童心,飯沒吃兩口就追在沈嘉陸身后要趕快長大當嘉陸哥哥的新娘子了。但沈明堂那次就是來和黎茂根說自己收到紐約一所大學的邀請,各個條件都非常優(yōu)渥,他考慮了小半個月終于下定決心,準備帶著老婆孩子一塊兒去那邊定居,那頓飯就算是給他踐行。兩個老友臨別最后一頓飯自然是吃得格外久,久到時鐘的時針和分針都已經(jīng)齊齊朝上重疊在了一起也依舊還有說不完的話,沈嘉陸年長一些精神還好,但當時的黎嬌嬌已經(jīng)困到腦袋一點一點地打著盹兒了,卻還是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嬌嬌是不是困了?”沈嘉陸拍了拍小姑娘rou糊糊的小肩膀頭,然后把自己帶來的外套披在了黎嬌嬌的身上,“這里有休息室,我?guī)氵^去好不好?”黎嬌嬌搖搖頭,用睡意迷蒙的奶音回答:“嘉陸哥哥,我還不困呢。”沈嘉陸端詳著小姑娘都快瞇成一條縫的眼睛忍不住笑了出來:“嬌嬌不會是不敢一個人睡覺吧?”被說中心事的黎嬌嬌立刻不敢看沈嘉陸,只是搖頭搖得更厲害了:“不是、我沒有不敢,別的小朋友都敢,我也敢……我只是真的不困而已……”“那現(xiàn)在已經(jīng)12點了,別的小朋友肯定都已經(jīng)睡覺了,嬌嬌也該睡覺了。”沈嘉陸說著又牽起小女孩rourou的小手:“我陪嬌嬌一起睡,好不好?”黎嬌嬌隱隱約約想起來那天自己好像做了一個特別甜的夢,可惜一覺醒來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家的臥室,那些殘存的,零碎的記憶也就完全被她當成了一場夢。“可是我已經(jīng)不是小朋友了……”她吸了吸鼻子,又低下頭去,好像真的因為自己已經(jīng)不再是小朋友而傷心難過了起來。沈嘉陸趁她低頭的瞬間伸出手越過酒桌抓住她的手腕,然后小心地繞開地上躺著的胡朋將滿臉淚水的小朋友帶了出來。“你當然是小朋友了,你永遠都是我的小朋友?!?/br>他自言自語地說。*胡朋:地上好冷,我是誰,我在哪?我本想說下次2700,一看已經(jīng)2700了,那就預告一下2700的更新明天更新后發(fā)。你問我為什么不能三更,因為我裸奔來不及碼稿子,嘿嘿(?63.太遲沈嘉陸本來是想直接把她抱上車,可奈何黎嬌嬌怎么都要堅持自己走到停車場,他也只得扶著像一灘泥似的小姑娘往外走。春節(jié)臨近,外面的冬風冷得像是冰寒的刀刃,沈嘉陸被凍得吸了口涼氣,卻是第一時間脫下衣服裹住黎嬌嬌的身體。“冷不冷?”“好——冷——啊——”黎嬌嬌轉(zhuǎn)頭又把剛才哭鼻子的事給忘了,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哪,跟喊口號似的喊出兩個字之后又對沈嘉陸傻笑:“嘉陸哥哥,我再也不要談戀愛了,談戀愛太苦了……”她又叫他嘉陸哥哥了。沈嘉陸的心口像是被裹著糖霜的刀子刮了一下,明明是疼的,仔細一品卻又帶著甜,那些糖霜加劇了他傷口的疼痛和惡化,但沈嘉陸甘之如飴。他不和她講道理,只滿口答應:“好,以后我們嬌嬌再也不談戀愛了?!?/br>“嗚……我的睫毛膏沒有化吧,是不是好丑……”“哪有,一點都不丑?!?/br>“我的美甲剛剛好像磕掉了一小塊兒,你幫我找找掉哪兒了……”“好,我待會去找?!?/br>黎嬌嬌嘴里不管說出什么無厘頭的話都被沈嘉陸照單全收,他好不容易把人半扶半塞進副駕,關上車門繞到駕駛座準備開門,余光卻又在會所門口看見了剛才那個男人。應該是跟著他們出來的,剛才沈嘉陸扶著黎嬌嬌往外走的時候就感覺身后跟著一個人,奈何黎嬌嬌一直手舞足蹈,他不得不全神貫注地抓著唯恐她身子一軟就坐地上去了。他還是穿著員工的制服,還沒下班,臉上rou眼可見的蒼白似乎比剛才在走廊拐角處看見的更甚兩分。門口的頂燈打下的光被濃密的睫毛阻攔,與下眼瞼處的黑眼圈融成一團晦暗不清的影。他沒有要過來的意思,只遠遠地看著副駕的車窗,沈嘉陸坐進駕駛座的時候就看見黎嬌嬌的酒瘋已經(jīng)耍累了,腦袋歪靠在車窗上半闔著眼昏昏欲睡。沈嘉陸探過身輕輕地幫她理了理被冬風吹得凌亂的頭發(fā),然后順勢拍了拍小朋友的小腦袋:“睡吧,到家我叫你?!?/br>黎嬌嬌迷迷糊糊地點點頭,兩只手緊了緊身上沈嘉陸的外套就緩緩閉上了眼睛。孟景同下班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明天他跟的那位主任醫(yī)師上午不用去住院部查房,他可以晚一個小時,也就是八點到醫(yī)院。他回到KTV給外地員工準備的小宿舍——其實說是休息室也不為過,巴掌大的地方只放了一張折疊床,剩下的位置就只夠讓孟景同一個人側身進出。但這里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一人一間,偶爾有累到剛坐下一閉眼結果沒想到就那么坐著睡過去的時候孟景同也不用擔心嚇到室友。極度的疲憊讓孟景同的情緒有些麻木,對今晚的一切都沒有什么實感,黎嬌嬌那些連串的問題在他腦海中留不下什么痕跡,有的只有她轉(zhuǎn)身離去時和那個男人說的那一句:“朋友在這里工作就出來打個招呼?!?/br>孟景同從未覺得朋友這兩個字如此刺耳過。簡單的洗漱過后孟景同倒在床上卻在閉眼之前習慣性地看了一眼手機。他不知何時養(yǎng)成了這樣的習慣,只要閑下來就會拿出手機看一眼,一般那個時候屏幕上都會堆滿黎嬌嬌發(fā)來的微信消息,大部分都是分享一些她刷到的搞笑視頻,還有她出門遇到的一點新鮮風景。可能是路邊一條又白又胖的薩摩耶,也可能是庭院里飛進了一片愛心形狀的落葉,孟景同早就改掉刪除與她的聊天記錄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