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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莖入體,絞磨著一寸寸頂開溫熱褶皺,他已許久未曾與她歡好,但身子卻甚是熟稔,盡根沒入撐開她,又毫不費力抵進花宮。這般順暢,讓他微微疑惑,卻又紛雜到來不及細想,欲根已開始抖動,不住叫囂著想要更多歡好,他又挺了挺身子,莖頭穿透宮底擠進逆鱗時,舒緩吐出一口灼氣:“昔兒,進來了?!?/br>她應是能感受到,白皙肚皮都被撐起一處豐丘,但卻仍舊不言不語,默然又空洞面容讓他生了悲凄,卻是仍不死心抱緊她,命根抽出又狠入,想要讓她吐出一聲呻吟,哪怕只是一聲悶哼。“叫我,昔兒,求你?!便鍙┑皖^,捧著她臉頰對上空寂雙眸,“我在你身體里,你感受不到嗎,我是你夫君。”她冷得似潭寒水,不言不語,沐彥已是快要發(fā)瘋,撐了身子急進急出,喘息著低聲:“你的身子我早已調(diào)理好,昔兒,給彥生個孩子吧,我們重新開始……”他說此話時,突然頓了身子,身下傳來的濃濁之息讓他心腔一滯,慌亂退出身來,摸出帕子擦上她腿間白濁,一瞬間五味雜陳,悲從心生。“這是何物,昔兒,告訴我!”沐彥已是顫了聲音。他通醫(yī),遂嗅覺敏銳,帕子上白濁是男人陽精,這東西,他再熟悉不過,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看她腿間淌出這濁物,有師父的,也有他的,但這次,又是誰的!)第一百零八章奪人(高H)“阿德!”沐彥已是紅了雙眸,她這般默然神色已是讓他瀕臨崩潰,“是趙弦寧?!不對,他是個太監(jiān),是監(jiān)刑司哪個獄衛(wèi)?蕭川還是那個楊奎!”她就在他眼皮底下,有何動靜他豈會不知,他想來想去,能接近她且舉止親密的就只有那白發(fā)男人!“是趙弦寧對嗎?他不是個太監(jiān)!”他盯著她,全無以往儒雅柔情,有的只是悲涼與憤然。景昔笑了,望向微微波動的珠簾:“沐公子可還繼續(xù)?”“宗正承德!”沐彥冷了雙眸,第一次,在她面前喝斥出聲,她怎能這般輕薄自己,與自己的貼身侍衛(wèi),名義上的太監(jiān),滾到床上去!景昔起身,面色平靜攏上衣衫:“這是最后一次,便當還了沐公子的七年照顧之情,從今往后,各別天涯,不負相見?!?/br>“你要與他在一起?與那個太監(jiān)?!”他是怒火燒了心。景昔抬眸,望向他時冷然于容:“若不是他,就沒有今日的我,宗正承德已經(jīng)死在了太液湖里?!?/br>沐彥面容蒼白地顫抖了身子,太液湖……是他永生揮之不去的惡夢,是他洗不掉的罪責!景昔冷笑一聲,依近他,幽幽啟口:“我現(xiàn)在是朝廷的人,你的敵人,我在圣上面前作了誓,此生不嫁?!?/br>她說著,指尖輕輕挑過他蒼白玉容:“但我宗正承德可以娶,你若不介意,我也可以收了你,給你個妾室的名分,讓你衣食無憂的安度余生?!?/br>沐彥愕然望著她,從未有一刻,能比現(xiàn)在更悲悸,她還在笑,已無以往的模樣,有的只是冰冷與疏離。他的阿德,那個喜歡他總是纏著他的承德,與他在青云山相伴七年的景昔,永不會再回來。她已翩然起身,這一離去,便是永生訣別,他做不到,跌跌撞撞下了榻從身后抱住她:“不準走,彥不許你離開?!?/br>景昔冷笑一聲,無動于衷:“堂堂相國公子,儒家子弟,也做這強人所難之事?”身后男人怔住,景昔黯然了雙眸,她太過了解他,揭露的全都是他心底創(chuàng)疤。倏然,船身一陣搖晃,便聽得一聲呼喚傳來。“阿德!”湖風吹過,珠簾搖曳,趙弦寧手執(zhí)長劍立在船頭,冷著雙眸望向船內(nèi)。沐彥凌了神色,揮袖間一抹寒影飛出,朝船頭立著的男人打去。景昔已是驚了眸色,那寒影她認得,是華陽針法!那般凌厲之氣,恐是用了七成內(nèi)力。趙弦子揮劍擋下,卻避不過厲力,震得身子退了幾退,方才站定。他練的是劍氣,渾然天成,在于招式,而對面的男人,修的是氣田,彈指間在于心決。“阿德?!彼謫玖艘宦暎酌俭E凝,“到我身邊來?!?/br>景昔上前,卻又被身旁男人扯住。“做夢!”沐彥飛身而出,出手間,殺法隱現(xiàn)。兩人在船頭打得不可開交,一白一黑,凌氣翻飛四溢,木欄紙籠碎了一地,落入湖中,連著船身都震得一陣大動。現(xiàn)在讓兩人罷手,恐難說服,景昔捏過桌上竹筷,揮袖飛出,想要分開兩人,卻被沐彥反手利用,打向對面男人。趙弦寧滿心思都是船內(nèi)女人,突如其來的厲器讓他避之不及,竹筷穿透肩膀,身子一晃,朝湖中落去……“小弦子!”景昔飛身而出撲向船邊,扯住墜落身子拉上船來。他淌了血,肩頭一片濡濕,景昔淚水朦朧,急忙扯出帕子將傷口扎緊。“無礙?!壁w弦寧虛弱緩出一口氣來,抱緊她低聲,“阿德,我們回家?!?/br>船身已是開始下沉,沐彥立在風中,看相擁的兩人踏上小舟,緩緩離去,卻是驟然大笑一聲,揮手打落船內(nèi)燭臺。熾火瞬間繚繞了畫舫,船頭的男人神色凄涼決絕,望向蒼穹閉了雙眸。家破人亡時,他便應隨之而去,卻茍活于世了多年。這天下蒼生,他裝不下,支撐他活到現(xiàn)在的浮萍也已離他而去。這世間,有人為權而生,為利而生,為大道而生,而他,為何而生……一個情字,寸斷肝腸。景昔回頭,看畫舫頃刻間化為灰燼又沉入湖泊,神色為之一驚:“小弦子,到岸上等我!”說罷,縱身朝湖中央的狼煙飛去。她在滾滾熱浪中將他拖出,逃至湖后心的柳島上時,已是虛弱得筋疲力盡,只剩喘息,她本是怕極了湖水,卻只能迫自己掩下恐懼,她竟不知這男人如此決絕。“昔兒。”沐彥咳出一口水來,坐起身將她拘進懷中,“留下來,讓彥照顧你,可好?”“為何要逼我?!本拔舸鬼此榛渌橆a,又潤在她臉龐上,“跟著我,會害了你?!?/br>“彥從未怕過?!?/br>“我怕!”景昔抬頭,紅了眸子望著他,“我是承溫的人,是他手里的刀!若有一日,他要我用這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你讓我如何抉擇?!”潘辭未曾說錯,她是朝廷的走狗,身上留著的,是宗正家氏的血,她改變不了,卻仍是想用這乞求來的卑微權力,走出一條大道來。“做你想做的,彥就站在你身邊?!?/br>他望著她,眸中有著的,是堅定與執(zhí)著。終是,景昔低了頭,淚水落下,浪潮洶涌:“沐哥哥……”“我在?!便鍙┥焓?,攔過她,神色黯然低聲,“我錯了,昔兒?!?/br>這聲愧疚,他欠了七年。“湖中很冷……你怎能下得了手……”“昔兒……”“你怎么能……怎么能……”她哭得喘不過氣來,這份怨深埋了七年,似一根荊棘,橫在他與她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