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H)
占有(H)
冉易白他們走后,于歌和袁成冰也回來了,應該是去了超市,手里提了不少東西。 看見丁墾,于歌遠遠跑過來給了她個大大的熊抱,聲音透著止不住的喜悅:寶貝你終于醒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嚇死我了。 丁墾忍不住笑了,朝于歌身后兩手被塞滿了東西又一臉莫名其妙的袁成冰點了點頭。 原來他們是去買菜了,今天依舊是白逸下廚,只不過旁邊由無所事事的丁墾變成了笨手笨腳的袁成冰。 丁墾被于歌拉回房間,神神秘秘的。 你知道嗎? 于歌一關(guān)上門,語氣突然嚴肅起來。 你今天溺水,白逸都要急瘋了。 于歌想起那個畫面都有點臉熱,好好的人工呼吸,放在他們兩個身上,就跟當眾接吻一樣。 丁墾嗆出水迷迷糊糊醒了一會的時候,嘴里不知道說些什么,氣息都微弱。 白逸旁若無人溫柔地親吻她的臉,緊緊抱著她,柔聲安撫她,三十幾度的高溫,他好像冷得全身發(fā)抖。 她從沒見過能在短時間內(nèi)有那么多情緒的人,失控、瘋狂、緊張、狂喜、溫柔,每一個畫面都鮮活。 明明自己紅了眼睛,還安慰懷中的人不要害怕。 她那一刻,在擔心丁墾的同時,心里冒出的全是羨慕。 有哪個女孩,不想要被人偏愛。 醫(yī)生走后他就一直在房間陪著你,飯不吃,話不說。 怎么說呢,就是,和我之前見到的他都不太一樣。 太安靜了,房間里壓抑得要命。 那時早就過了飯點,白逸累了一天什么也沒吃,袁成冰讓他下去吃點東西墊肚子,他就坐在床邊,不說話,也不動,就只是看著丁墾。 啰嗦得多了,他才難得和他們說了第一句話:她如果醒了自己在這會害怕的。 于歌看了看低著頭一言不發(fā)的丁墾,嘆了口氣:丁墾,你真的賺到了。 他真的好喜歡你啊。 丁墾心里其實是清楚的,浪翻過來的時候,她是真的害怕了,腦海里閃過很多零零碎碎的畫面,她以為,她真的要死掉了。 死掉嗎?爸爸mama會傷心,那白逸會不會傷心?她對這段感情抱有太多的不確定,那一刻她突然討厭起自己得過且過的態(tài)度了。 她還沒聽到準確的答案呢。 可現(xiàn)在一切都明了了。 不一樣的,白逸對她來說是不一樣的,她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是一個慷慨的人,她不想他再屬于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 晚餐,白逸依舊沉默寡言,沒吃多少就回房間了,留下三個人面面相覷。 洗過澡后,丁墾被于歌推搡著去給白逸送飯后甜品,其實都是幌子罷了。 她看著手中的甜點,再看看走廊盡頭于歌擠眉弄眼的樣子,無奈地敲了門。 房門被打開,走廊燈下,面前的人一臉沉郁,看見是她,表情沒有什么大的變化。 他還維持著打開門的姿勢,手扶著門把,房里一片漆黑。 我 面前門還是開著的,人卻已經(jīng)轉(zhuǎn)身進門只留下個背影了,丁墾頓了頓,推門進去,里面和昨晚沒什么區(qū)別,今晚沒有月亮,房間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丁墾關(guān)上門,摸索著往里走,鼻尖被撞得一疼,嗅到了他的味道,手里的甜點被接過放到了桌子上,清脆的響聲打破了一室的安靜,她被騰空抱起。 恍惚中,白逸聞到她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床很軟,丁墾被重重的扔在上面,剛彈起小段距離就被他的身體壓了下去,黑暗放大了感官,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頸側(cè),落下鋪天蓋地的吻,短短幾十秒內(nèi),她就像要被蒸煮了的魚,全身上下被扒了個精光,露出可食用的rou來。 唔你怎么了? 她推了推他,反而換來更暴戾的對待,現(xiàn)在的白逸就像餓虎撲食,吻得毫無章法,好像要在她身體的各處都留下痕跡。 她總有預感,今晚逃不掉了。 耳邊響起于歌的聲音:他真的好喜歡你啊。 那就這樣吧,還有什么不可以。 丁墾手臂環(huán)上他,壓著突出的肩胛骨,抬起腰身貼上他,激烈回應,白逸的身體比她還要guntang,像冒出翻滾的巖漿,她就要融化進去。 剛洗了澡的身體不可避免地又被逼出了一層汗。 丁墾喉間逸出破碎的呻吟,欲望比她預想的來得要更快,也更猛烈,下身好像粘膩一片,她小幅度的閉合雙腿相蹭,他好像不讓她如愿,手臂禁錮著她,身軀下移,她的雙腿被掰開,空虛感在腿心蔓延。 guntang的呼吸噴薄在花瓣上,異樣的感覺讓她不停扭著身子想要逃離,白逸固定了她的腰,臉埋在她雙腿之間,溫熱的唇舌碰上了花唇。 啊不不要啊哈丁墾被刺激得仰起身子,睜大眼睛看著無盡的黑暗,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 從淺淺地觸碰、試探到溫柔的舔舐,她像一顆花骨朵,被催促開放,變得艷麗柔軟。 嘴唇也是柔軟的。 原來柔軟和柔軟,竟能如此契合。 他要給她更深的撫慰,花核被含住,在吮吸下紅腫挺立起來,深處有什么流了出來,被他盡數(shù)吞咽入口,靈活的舌頭在她調(diào)整呼吸的間隙插了進去,沒做停留的開始進出著,引來她更高的尖叫聲。 丁墾捂緊了嘴巴,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叫聲,舌頭進出的速度變快,發(fā)出的清晰水聲讓她羞愧不已,蜜水涌出來,被他的舌頭堵在了里面,隨著舌頭的抽動打濕了甬道。 丁墾發(fā)出了難耐的哭聲,快感拉著她時而漂浮時而下沉,下意識夾緊的雙腿讓白逸頗為受用。 舌頭被媚rou包裹住,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白逸的手指劃到花核,環(huán)繞揉搓,左右移動著,甬道收縮,花核被重重一擰,身子瘋狂地顫抖起來,大股的蜜水沖出,打濕了他的下巴。 啊嗯啊要到了啊,慢一點,慢一點啊啊 高潮的快感淹沒了她,丁墾的雙眼失了焦,大口的呼吸著,身體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著熱意,雙手無力地垂了下來。 她身下的床單被打濕了一大片。 丁墾被他抓著腳踝拉到床邊,膝蓋彎曲,臀部被抬起,熱硬的性器在這時抵上了腿縫,在她還吐著水的花唇刮蹭,激動的跳動著,頂端分泌出了點點白濁,點燃了她未熄滅的yuhuo。 白逸 帶著哭腔的聲音扯著他的神經(jīng),腦袋里那根弦嘭的一下斷了,白逸松開她,疾走幾步從抽屜里拿出什么東西,桌上的臺燈也被他打開,照亮了一個角落。 丁墾叫著他的名字,吟叫聲婉轉(zhuǎn)動聽。 他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骨,用嘴撕開了包裝,脹大的性器被透明包裹住,像是要破開。 他傾身貼緊她,兩人的臉在黑暗中相對。 我想進去。 丁墾雙眼泛著淚花,幅度很小的點了頭,意識不甚清楚的樣子。 他克制地親親她的眼睛,微喘著氣:小墾,我是誰? 丁墾手腳都纏上他,像八爪魚,她難受得不行,嘴唇貼著他的耳朵說話,像蠱惑: 白逸 我要你要你插進來。 啊 白逸再也忍不住,收了腰,對準xue口貫穿了她,被捅開的軟rou爭先恐后的纏上來夾著他。 他被夾得發(fā)痛,爽得頭皮發(fā)麻,悶哼一聲,停留著不再動作。 脆弱的隔膜被破開,丁墾痛得失聲尖叫,被撕裂的痛感穿遍了整個甬道,緊致的xue道里仿佛長了嘴,拼命吸著他的欲望,欲望在里面跳動著,幾乎要釋放出來。 嗚嗚好疼,疼死了,我不要了不要了。丁墾的手無力的拍在他的手臂上,眼淚涌出,糊了一臉。 乖放松,一會就好了。 白逸附身吻去她的眼淚,手指輕輕在她的xue口打轉(zhuǎn),揉搓著,就這樣安撫了很久,懷中人的抽泣聲變小了,xue口還是一下又一下收緊著,夾得他又痛又爽。 她不再抗拒,白逸慢慢抽動了起來,里面的媚rou也像被喚醒了一樣,不斷含著他,兩人的喘息聲和呻吟聲混雜著,在空曠的房間里立體環(huán)繞播放,不斷撩撥著人的欲望。 白逸把她半抱著,少女的初血混著愛液流了出來,打濕了兩人緊密相連的性器,滑落在被子上,胸部被舔吸著,身下是他有節(jié)奏的抽插,攪得分泌出的液體發(fā)出了聲音。 頂?shù)蒙盍耍ㄊ娣慕衅饋恚焊绺?,快一點 還會討好的親親他的唇角,手輕拍著他的頭發(fā)。 像今天冉易白拍她的頭一樣。 白逸臉一沉,停了動作,咬著她的耳垂:為什么抱他? 嗯?丁墾不明白他在說什么,雙眼迷離,只覺得難耐,自己扭動著。 白逸掐住她的腰不讓她動,往里面重重一頂,馬眼被吸得一縮,為什么讓他摸你頭? 啊輕輕點。她被頂痛了,張嘴大口呼吸著緩解,誰誰?。?/br> 白逸又用力一頂,幾乎是咬著牙說出冉易白三個字。 沒有啊我們是好朋友。丁墾斷斷續(xù)續(xù)的解釋著,他只是比、比較照顧我啊,像哥哥一樣。 這句話直接像石子投在了本來就波瀾的水面上,白逸被砸得心口發(fā)疼,把人從床上抱起來,發(fā)了狠的抽插起來,冷笑道:哥哥? 丁墾,你有幾個哥哥? 他是哥哥那我算什么? 丁墾一下子只剩他一個支撐點,要掉下去的恐懼感包圍著她,身下的性器因為姿勢更加深入,沒有感受過的深度讓她害怕,xiaoxue絞緊,蜜液淋在他的頭部。 嘶白逸深吸一口氣,差點射了出來,僵了一會后才壓下那股快意,調(diào)整了個角度頂弄花心,聽到哥哥那么激動? 哥哥插得你shuangma? 嗯別,輕點。丁墾被他這句話惹得害羞,聲音越發(fā)嬌媚動聽。 得不到她的回答,白逸心里不爽,動作停了下來,性器埋在xue道里。 快感一下子削減,丁墾瞇著的眼睛半睜,俯視著他,眼神中灌著欲求不滿。 白逸面無表情,黑色環(huán)境下的黑色眼瞳映出一點點亮光,在看著她淪陷。 丁墾難受得要命,低頭去找他的唇,每次她要碰到,白逸就向后仰著頭,一副不會如她所愿的樣子,手掌卻緊貼她的側(cè)腰,手指時不時在肌膚上摩擦。 難受嗎? 丁墾迷糊著點頭。 白逸瞇了瞇眼,想看清她的眼睛,薄唇微張:那就求我,求我cao你。話畢,性器往深處頂了頂。 啊丁墾輕叫出聲,無意識地扭著腰去取悅自己,羞恥的話在此刻變得輕而易舉:cao我,啊 白逸不再隱忍,賣力挺動起來,兩個字打破他了的最后防線。 丁墾被插得叫個不停,雙手撓著他的背部,生理性淚水淌了出來,性器突然頂?shù)搅松钐幍哪菈K軟rou。 啊好舒服。到了,啊啊啊慢點啊 丁墾大腦一片空白,身體狠狠抽搐幾下,深處的水止不住的沖出來,隔著薄薄一層膜往他的馬眼上涌。 他也是初次,哪里受得了這些,只知道用最原始的方式,不停沖刺、插干,取悅自己,取悅對方。 她夾得太緊了。 白逸難耐的喘息著,把她放到床上,固定著她的腰沖刺起來,剛高潮的身體敏感非常,吸得越來越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堆積著,直到最后一刻全面爆發(fā),他腰腹一緊,喉間發(fā)出壓抑的低吼聲,一股股jingye射出來,隔著一層膜沖擊著她的最深處,燙得她一抖,尖叫著又到達了高潮。 白逸把性器埋得更深,俯身咬了咬她的嘴唇,聲音低沉沙啞: 丁墾,你記住了。 只有哥哥才能插你。 只有我,只有我才是哥哥。 好不好。 丁墾太累了,眼皮都快睜不開,在朦朧中點了點頭,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