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花(H)
開花(H)
丁墾眼神迷離,柔軟還被堅硬占有著,白逸緩慢抽出,牽動她的每一寸敏感,白濁被xuerou擠壓著,混合著她高潮的液體,從xue口流出,他俯身清理,手指在xiaoxue里動作,液體不斷滴在紙巾上。 他不可避免的又硬了,性器直直挺立著,蹭著她。 我自己來。丁墾回神,推了推他,手隔著衣服,不小心蹭上他的腹肌。 白逸手上的動作一頓,掐上她細(xì)腰,指頭摩挲著那片光滑,聲音低抑: 繼續(xù)? 嗯?丁墾疑惑。 換個姿勢。 丁墾還沒反應(yīng)過來,被他抱回大腿上,雙腿分開在他的腰側(cè),他的褲頭敞開著,xiaoxue正好對著他直挺挺的性器。 啊 白逸的中指又一次刺進(jìn)她的xiaoxue,手臂被她抓著,速度不快,里面的jingye還沒清理完,被xiaoxue分泌的蜜水推了出來,沿著他的手指一直滑到腕骨,滴在黑色褲子上,添了一抹淡淡的白。 他的腕骨隨著動作微突,淡青色血管延伸著,上面淺淺的疤痕并不妨礙它像精致的工藝品,丁墾突然有種很想把上面的jingye舔干凈的沖動。 試試。白逸抽出手指,用紙巾擦拭手上的jingye,扶上她的腰,兩腿微展,抬眼看她,情欲深種,眼波流轉(zhuǎn),要她做什么不言而喻。 這個角度的白逸顯得尤為迷人,像一個任人蹂躪的美人,丁墾舔上他的紅唇,舌頭輕彈牙床擠開嘴唇,偷嘗美人嘴里的香甜。 白逸眨了眨眼,睫毛輕掃過她的顴骨,舌頭追趕著她的,她卻忽然退出,手扶著他的性器,慢慢往下坐。 頭部頂開xue口進(jìn)去一截,丁墾被他的尺寸撐得難受,雙手搭上他的肩,動作緩慢地吞吃性器。 白逸被她的媚態(tài)折磨得冒了汗,抓著眼前的嫩乳揉捏起來,頂端在撫弄下變硬,他的手指一刮,她就發(fā)出呻吟,那兒就像一個開關(guān)。 癢意太深,得不到安慰,丁墾猛地向下一坐,粗大的性器直直捅進(jìn)甬道,到達(dá)了從未進(jìn)過的深度,又是一股熱流澆在頭部上。 他發(fā)出了壓抑的謂嘆,丁墾像被頂?shù)搅撕韲?,發(fā)不出聲音,仰起的脖頸一片粉紅,勾勒出流暢的頸部線條,舌尖舔著發(fā)干的嘴唇。 白逸再也忍不住,掐住她的腰向上頂弄起來,性器被絞緊,每次動作都牽扯著花xue里的嫩rou,丁墾的呻吟被他頂?shù)闷扑椋?/br> 啊你慢慢點,要捅穿了啊 還帶著哭腔,白逸暫停了動作,去吻她仰起的脖子,啞著聲音開口: 那小墾自己動。 他一停下她更受不了,自己抬臀動起來,動得收斂,每次都只抬起一小截,性器根部被遺忘在外。 雙乳隨著她的起伏上下擺動著,雪白的乳波晃蕩,白逸看得口干舌燥,下身被她忽略之處更得不到安慰。 不管自己怎么上下運動,都像隔靴撓癢,始終治不到癢處,丁墾緊鎖眉頭,開始前后探索著,不久就體會到了妙處,在他身上劃著圈圈,粗大的性器戳過深處的各個角落,丁墾舒服得忘我,不停地呻吟。 門被敲響,她被嚇得不輕,動作停止,xiaoxue跟著咬緊他的性器。 緊接著是一個女生的聲音:有人在里面嗎? 丁墾咬著嘴唇,投向他的眼神十分慌張。 白逸感受著她的緊致,覺得她緊張的表情有點可愛,抬臀頂了頂她。 外面的人還沒走,嘟囔聲透過門口傳進(jìn)來:奇怪,明明聽到有聲音了啊 丁墾的臉已經(jīng)紅得要滴血了,捂著嘴不敢出聲,淚花都被憋了出來。 白逸勾唇,雙手繞過她支起琴蓋,剛才還在她體內(nèi)的手指,此刻在琴鍵上跳躍,琴聲一如剛才美妙。 甚至在身體得到撫慰的情況下,她有了更多不同的體會。 眼前好像浮現(xiàn)了一片海灘,巨浪拍打在礁石上,一下又一下,時輕時重,聲音都幻化成樂章。 她坐在他腿上,他坐在琴凳上,樂聲在腦中悠揚,耳朵卻幾乎聽不到聲音。 礁石承受著巨浪,礁石沉進(jìn)巨浪里。 這算不算是一種褻瀆。 * 外面那人聽到琴聲,已經(jīng)不再糾結(jié),只是嘴不停念叨:有人怎么不出聲誒。 聲音漸遠(yuǎn),直到完全聽不見。 浪聲漸止,力度變得溫柔。 丁墾扭動著身體,他的思緒被她抓著,琴音不再流暢,倒像是兩人交合的背景音。 又像在受刑,花心剛吸了吸他的頭部又移開,一直反復(fù)著,吊著他的欲望,不讓他如愿。 嘶 丁墾把自己送上了高潮,蜜水兜頭而下,澆得他的馬眼舒爽不已,她整個人失了力氣,不再動作。 琴音頓止,白逸的手?jǐn)堖^她的腰,那幾乎繃成一條線。 這就到了? 他咬緊牙關(guān),緩解射意。 我還沒到呢。 語音剛落,白逸狠狠向上一頂,直頂花心,手指同時摁著她的花核,丁墾失聲尖叫,連忙咬住唇,分不清這是快感還是痛感。 rou壁吸得更緊,白逸艱難地挺動著,快速而猛烈。 好深好爽,快感累積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丁墾咬著他的肩頭,似乎這樣就能得到緩解。 嗚嗚哥哥要哥哥 嗯哥哥給你。 白逸雙眼通紅,粗長的性器加速進(jìn)出著,在她的話語中攀上了頂峰,性器一抖,jingye向上噴射到她的最深處,丁墾深處噴射出一股液體,把白逸的褲子弄得一團(tuán)糟。 啊不 白光乍現(xiàn),身體像要升空一般抽搐著,快感抓著她不放。 極致的快感過后,是極致的羞恥,丁墾整張臉都埋到了白逸的胸前,聲音抽抽嗒嗒: 嗚嗚嗚好丟臉,我我是不是尿了,嗚嗚嗚 白逸憋著笑,低頭親她的發(fā)頂,手掌輕拍著她的后背,聲音帶著食飽后的滿足: 這是潮吹,小墾太敏感了,乖不哭。 丁墾這才抬起臉看他,雙眼通紅,似懂非懂,鼻尖也發(fā)著紅,白逸心軟得要命,湊上去親她的眼睛和鼻尖。 她窩在他懷里,他埋在她的身體里,久久地?fù)肀А?/br> 好脹 丁墾推搡著他,想自己起來,性器脫離xue口,混合的液體沒了阻擋,一下子全流了出來,全淋到了白逸的褲子上。 白逸: 丁墾咳了咳,眨著大眼睛看他,淚痕還掛在臉上,臉蛋粉紅,軟糯的少女,在撒嬌。 第一次對他撒嬌。 本來也不介意,收獲撒嬌完全是意外之喜。 白逸笑,清理她的下身,整理她的衣服裙子。 丁墾耗盡了力氣,腿軟,坐在琴凳上隨他擺布。 白逸清理好所有,把窗簾后的小窗一開,一陣陣風(fēng)帶著濕氣吹了進(jìn)來,沖淡了琴房里的情欲氣息。 耽誤了一個多小時,白逸打算把她送回教室,丁墾躊躇半天,終于開口,聲音像蚊子叫:我我想去買藥。 白逸一頓,應(yīng)聲:好。 雨傘傾向丁墾,她的傘小,白逸大半個身子露在外頭,細(xì)雨輕輕飄落在他的肩頭,他的聲音也輕,卻透著懊惱和堅定:不會有下次了。 嗯。 吃了藥,丁墾迷迷糊糊補了半個小時的覺,夢里全是白逸和她zuoai時的樣子,他發(fā)紅的眼睛,他的汗滴,他的喘息,他抑制不住射在自己身體里時的低吼 他的欲望,在她的身上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