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舔(h)
幫我舔(h)
丁墾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十點多,身旁的人還在熟睡,眼下掛著黑眼圈,大概是打完比賽又趕著坐飛機回來太累了。 酒醒之后她對自己昨晚對白逸說的那番話感到羞恥極了,像把自己脫光了站在他面前,更深層次的那種。 但是他的回應(yīng)又讓她覺得很安心,好像自己所有的無理取鬧都得到了包容。 白逸抱著她睡得安穩(wěn),手臂摟著她的腰,兩個人的距離近得可以感受到呼吸。 丁墾看了他好久,終于忍不住抬起手碰了碰他高挺的鼻梁。 手腕上的手鏈滑了一下,那顆小貓墜子劃過了他的嘴唇,睡著的人抿了一下嘴唇,丁墾慌忙把手收回。 見白逸沒醒,她松了口氣,仔細端詳自己手上多出來的這條手鏈,眼里的喜歡都快要溢出來。 丁墾眨了眨眼,向前湊了湊,唇貼上了他的,輕輕抿了一下。 對面人濕軟的舌頭卻探了出來,輕推著她的緊抿著的唇。 丁墾睜大了眼睛看著白逸,卻看不出一絲他醒了的樣子。 她剛伸出自己的舌頭想去試探一下,他的舌頭便緩緩伸了進來,勾上她的。 ?還能這樣 丁墾移開了臉,他舌頭好像慢半拍一樣露了一點舌尖在外面,在兩瓣唇之中舔動,有點色氣。 原來真的沒醒。 丁墾覺得他的自動接吻技能很是新鮮,便一下親上一下離開的,不厭其煩地看著他的舌頭舔動的情動樣子。 多試了幾次之后,連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急切了,頗有些玩火自焚的意味。 又一次糾纏之后,丁墾褪下自己已經(jīng)打濕的內(nèi)褲,隨手扔到了地上。 濕漉漉的眼睛直盯著他,手指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劃到了身下,中指和無名指戳著那處泥濘之地,輕輕地揉那兩片花瓣。 快感很弱,空虛漸強。 丁墾泄氣地停手,看著眼前依舊睡得安穩(wěn)的人覺得好不平衡。 她眸光一閃,挪開了架在自己腰間的手臂,鉆到了被子里去。 白逸并不知道自己在熟睡中就被人扒了褲子,甚至下面被溫暖濕熱包裹住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是在做春夢。 丁墾的舔舐讓性器脹大起來,頂端也冒出了少量的清液,她要完全吞進這粗大的性器還是有些艱難,便只先含著頭部,舌尖多次在他的馬眼處刮蹭。 白逸難耐的喘息聲漸起,她像受了鼓舞般含住了大半個性器,口中津液和他溢出的前液混在一起,將棒身都打濕了。 她有種自己身下那處床單也被打濕了的感覺,忍不住夾著雙腿,好像這樣就能止住深處的癢意一樣。 丁墾的嘴上的動作沒停,吞吐的速度隨著他喘息的變化加快,手也沒歇著,揉捏著他的囊袋。 不知道含了多久,她含得嘴都酸了,他卻還沒有射,丁墾剛想吐出來換手休息一下,牙不小心磕到了哪里,白逸痛哼一聲,射了她一嘴。 丁墾抬眼一看,白逸的眼睛由歡愉時的放空逐漸聚焦,直勾勾盯著趴在他腿間的人看。 咕咚一聲,丁墾下意識把他的東西都吞了進去。 白逸瞳孔縮了縮,剛釋放過的性器又挺立起來。 丁墾嘴酸死了,一點都不想再來一次。馬上掀開被子就要跑,腳尖剛點地,就被他攔腰抱了回來,倒在他的懷里。 一大早的,小墾好有興致。白逸嘴唇蹭著她敏感的耳廓,說話的聲音還帶著剛醒的沙啞和饜足,溫?zé)岬臍庀⒋档盟l(fā)癢。 丁墾下意識夾了夾腿,白逸一下子就覺察到了,手指從她的肚子輕輕往下劃,停在她最柔軟的地方,僅僅是輕輕撥弄了一下那兩片花瓣,她就忍不住溢出一聲嬌吟。 嗯 白逸的手挑起的快感不知道比自己的要強上幾倍,她只覺得自己渾身都軟了,渴望他能把自己攪得融化掉。 丁墾扭著臀動了起來,花唇貼著他的手指摩擦,時不時戳到那個狹窄的xue口。 不夠,還不夠。 她的腦海里一片混沌,浮起他舌尖胡亂勾舔的畫面。 好像除了舒服什么也顧不得了,丁墾那雙蓄了水的媚眼直盯著他的嘴。 白逸好似看出了她的渴望,嘴唇貼上她的,舌頭還沒探出,就被她推開了一些。 他有些不解,壞心眼地把手指插了進去,丁墾就像被摁到了某個開關(guān),喘息著說出自己難以啟齒的欲望。 你嗯幫我舔 說完自己又覺得羞恥,整張臉都埋進他的懷里。 白逸眼睛一亮,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語氣纏綿。 小墾想要什么,我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