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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正盤腿而坐在顧老對面,他穿一身黑色唐裝,身材偉岸高大,劍眉星目的本該帶不怒自威的氣勢,卻因?yàn)楸砬槔涞酥苌淼牧鑵柛?,顯出幾分疏離來。顧博聞沒有失禮的跟他長久對視,“封先生好?!?/br>封爻也只看了他一眼就收回,端起面前茶盞,不冷不淡道:“‘自以智能海內(nèi)無雙,則可謂博聞辯智矣’,好名字,只要不誤入歧途,前途不可估量?!?/br>顧博聞對這位封先生只有所耳聞。社會發(fā)展迅速,科學(xué)技術(shù)是生產(chǎn)力,但這位馮先生卻能把封建迷信那些做得廣為人知,的確了不起,但再了不起也不過是個裝神弄鬼的江湖騙子,真正厲害在他是個積德行善的大好人。他賺錢不為自己。據(jù)說他每天不是在做慈善,就是在去做慈善的路上。這話肯定夸大,只是每年不管是慈善基金會的捐款名單還是賑災(zāi)救濟(jì)名單,你都可以看到他,封爻兩個字就像是雷打不動的印章。這錢是燒手嗎?如果說他建個公司專門實(shí)施坑蒙拐騙,又何必大興善事?不論外界怎樣猜測、質(zhì)疑甚至組織打假團(tuán)隊(duì),十幾年來封氏都不動如山。當(dāng)你無法證明一件事是假的,日復(fù)一日下你只能相信他是真的,加上歷年累積起來的忠實(shí)擁躉,封爻的地位水漲船高,到如今不管上哪兒都被人恭恭敬敬捧著,就跟活菩薩一樣。顧博聞始終是不相信的,他以為自己家里人也不會信,直到在書房看到了他。褪去那些外界文字堆砌的光環(huán),他覺得封先生也不過如此,就是一個看上去比較正直看不太出來是神棍的男人,但外表往往具有欺騙性。什么叫“只要不誤入歧途,前途不可估量”,這世上哪個有背景出身的子孫不安分守己不誤入歧途就能前途無量?說一番廢話,竟然還叫顧老爺喜上眉梢連連恭維。封爻沒有久坐,只是走之前,又淡掃了顧博聞一眼。沒有說話。晚上的飯桌上,顧老還沒來得及當(dāng)著一大家子面夸一番自己的小兒子,就見顧博聞起身,說了自己要跟楚喬離婚的話。顧老六十有八,也幸虧是身板子硬朗,不然一口氣沒喘上來可能直接見了列祖列宗!顧家是個大家族,顧老有三房太太,顧博聞是二夫人所出的最小兒子,往上有四位哥哥,三位jiejie,下有三姨娘生的幺妹才念初中。這一時激起千層老,餐桌上十幾人話趕著話,誰也聽不清誰。楚喬哭成淚人,顧博聞沒提陶夭夭,只把要離婚的過錯全認(rèn)下來,他說沒有碰過楚喬,也說不愿意耽誤楚喬的下半輩子,還說楚家那邊自己會一力承擔(dān)跟顧家無關(guān),哪怕楚家人要打斷他的腿,他也認(rèn)。這話是真氣瘋了老爺子,當(dāng)場舉起龍頭拐棍氣急敗壞的狠狠砸向他!第五十六章小花妖自尋死路余詩又在網(wǎng)上淘了個小巧精致的灑水壺,看她辦公桌上,拇指大、巴掌大的灑水壺?cái)?shù)量一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了,下完單,點(diǎn)兵點(diǎn)將了一番后拿起個金色的裝水。不多會兒,在窗臺上的小桃妖就被澆了一腦袋。但濕淋淋的小花妖一動不動。余詩替她唱:“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地拍,暖暖的眼淚跟寒雨混成一塊……”小花妖還是一動不動,余詩只好將她揉吧揉吧化了人形,“不唱啦?你就像一個劊子手把我出賣,我的心仿佛被刺刀狠狠的宰,懸崖上的愛,誰會愿意接受最痛的意外?!?/br>被迫化形的陶夭夭仍是垂著眼。余詩:“……”周六那天,她被夭夭央求著去顧家,說是顧博聞跟楚喬一大早出門后就沒回來,在新房里等了一天一夜沒見著人影的她快擔(dān)心死了。但這雙休日的,小兩口回顧家要么是吃家宴要么是看望長輩,晚點(diǎn)回去甚至留宿不都很正常嗎?去了就是自找沒趣而已!然而小桃妖纏起人來要命,她架不住央求,掐指幫忙一算,竟然算不出來,只好帶著人親自跑一趟。結(jié)果顧家是找到了,她們卻進(jìn)不去。莊嚴(yán)肅穆的顧家整個大宅院都被一道金晃晃的、凡人眼睛看不見的符咒籠罩著,這是捉妖師下的,她們強(qiáng)闖就是自投羅網(wǎng)。余詩跟陶夭夭分析,應(yīng)該是這些顧博聞發(fā)現(xiàn)了自身的不對勁,請來了捉妖師,捉妖師看到了他身上的妖氣,幫忙下了道符咒。陶夭夭聽完幾乎當(dāng)場抑郁!周六周日兩天過去,陶夭夭望眼欲穿,但周一顧博聞沒來學(xué)校,轉(zhuǎn)眼周二周三過去,周四有個消息在老師和學(xué)生間傳開,說是顧博聞教授馬上就要調(diào)去其他大學(xué)授課了。這消息一出,最后的希望破滅,陶夭夭一聲不吭的化回原形,不管怎么跟她聊都沒反應(yīng)。后來余詩給她澆水下火氣時,她會磕磕巴巴哼幾句冰雨,之后大概發(fā)現(xiàn)這歌應(yīng)情應(yīng)景,一給她澆水就唱。一首悲傷情歌唱了幾天,是越唱越熟練也越唱越傷心,再失戀一年半載,估計(jì)代替天王成為陶·德華·夭夭都有望。余詩其實(shí)倒不是很擔(dān)心,這種小女兒失戀的痛苦誰都要經(jīng)歷,也早晚能過去。所以她很有閑情逸致,還在網(wǎng)上買了很多灑水壺,打算一天給小桃夭換一個“冰雨”體驗(yàn)。只是今天的情況實(shí)在特殊,陶夭夭遠(yuǎn)遠(yuǎn)看到顧博聞的辦公室門開了,急沖沖跑過去,卻發(fā)現(xiàn)里頭住進(jìn)了一位新的女老師,一時間徹底自閉。一個妖自己化出原形在外頭暴曬了一下午。余詩沒哄到人,拿了干燥柔軟的大毛巾給陶夭夭擦腦袋,又說:“人類有句話叫做‘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花跟草又不一樣?!?/br>余詩:“???”她低頭看悶悶搭腔的陶夭夭,繼續(xù)逗她說話,“怎么不一樣了?”只要愿意開koujiao流,就有辦法了。可沒想陶夭夭又不說話了。“年紀(jì)不大這么喜歡裝深沉?!庇嘣姶链了男∧X門,“那你晚上想吃菠蘿包,店里賣完了,你就不吃晚飯了?如果明天后天甚至下個月明年都沒有,你就都不吃啦?等著餓死啦?”“我就是不相信顧教授這么狠心!他喜歡我的,他也很喜歡我的!”陶夭夭紅起眼睛。“哎噢噢,不哭不哭?!庇嘣娒o她擦眼淚豆豆,兩只漂亮的手都顯得有些慌亂,等給她拭了眼淚,才說:“jiejie幫你看一下他這會兒在干什么好不好?”“不是,不是看不出來嗎?!碧肇藏部薜寐曇魫瀽灥?,眼角紅艷艷,嘴巴委屈又可憐的抿起,看起來真令人心疼極了。余詩笑說:“有辦法,怎么沒辦法,jiejie這么厲害的大妖怪?!?/br>之前掐算不出來是因?yàn)椴恢烙蟹渥钄r,現(xiàn)在知道了,見招拆招掐個訣也不難。兩分鐘后,眼里還含著兩包淚的陶夭夭看到了畫面。那是個房間,窗簾緊緊拉著,顯得室內(nèi)光線昏暗,顧博聞?wù)稍诖采?,而他的新婚妻子楚喬正坐在床沿,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