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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間之花)|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朋友<[我英]日在雄英(無間之花)|PO18臉紅心跳有些看似很難的事,其實只要狠狠心走出第一步,接下來就會變得順理成章。——變壞尤其如此。“…你…最好殺了我?!?/br>治崎廻一字一頓道,哪怕痛到冷汗直、流渾身痙攣,也掩不住表情上的厭惡,殺氣騰騰的眼神更是陰狠的像淬了毒。“千萬別落在我手上?!?/br>“想必不會比你更慘?!?/br>愛日惜力的語氣輕佻且不以為意。她右手抓著治崎的手腕高舉著,防止他碰到東西,左手沿著他的肩膀摁了一圈,只聽清脆的“咔咔”兩聲,就把治崎廻的胳膊從他的肩膀上拽脫臼了下來,又拽脫臼他的腿,把他擺成大字型,手腕懸空著擱在床兩邊。“本來是想做朋友的,但既然莫名走到了這步,那就先做個愛吧?!?/br>根本不管治崎的咒罵,愛日惜力一邊說著一邊解除掉自己的個性,又恢復(fù)了那種看似無害的狀態(tài),她除去自己身上的破布,不緊不慢地解開治崎廻的襯衣扣,把他的襯衣攤開在他的身體兩側(cè),又把他的褲子褪去一半,不多不少,只露出他鮮血淋漓的重要部位。“爆了蛋的男人,真是慘不忍睹?!?/br>愛日惜力無奈地嘆了口氣,她用手戳了戳治崎廻的傷口,對后者突破天際的慘叫聲無動于衷。“這都沒昏嗎?”她俯視著治崎廻面目扭曲的臉,把手指伸進(jìn)他的傷口里攪了攪,語氣贊嘆道。“唉,要是我能早點遇到你就好了,我們一定會成為好朋友的?!?/br>??!啊啊啊啊啊——!治崎廻已經(jīng)疼到破音,張嘴只能吐出一串破碎的氣流,他已經(jīng)疼瘋了,他現(xiàn)在腦子里只有一件事——殺人?。。?/br>他要殺了這個婊’子?。。?/br>他要和她同歸于盡?。?!“記住疼,才能明白‘聽話’的重要性?!?/br>愛日惜力笑道,她壓著治崎廻的腰,不讓他因為巨痛而彈起來,然后低下頭把他的乳’尖含進(jìn)嘴中,一邊用牙齒刮著他的乳’暈,一邊輸出能量,把他慘不忍睹的下’體修補(bǔ)好。治療的副作用是“癢”,愛日惜力微笑,看著治崎廻在她身下抖動,從嘴里發(fā)出“赫赫”的急促噴氣聲,不停地弓起腰想要蹭她卻怎么也蹭不到——想必他的下體…現(xiàn)在正像瘋了一樣巨癢,想被人抓撓,哪怕猛拽,最好拿個砂紙狂摩。“求我’cao’你,說……嗯,說【主人,求求你cao死我這只yin’蕩的小公狗,求吃掉我下流的roubang吧……啊啊啊,小公狗的大rou’棒……已經(jīng)再也忍耐不了了!】”治療結(jié)束,愛日惜力撤開一段距離,回憶著自己曾經(jīng)看過的小黃’片,本來只是隨便改了句臺詞……卻突然發(fā)現(xiàn):這樣好帶感??!話說之前她也對著袴田維說過這種…什么“小sao’xue”“小母狗”的,然而話沒說完一半,就被不解風(fēng)情的木頭人提起來一頓猛訓(xùn)……情趣而已,至于嗎?那就不說了。她之前還以為所有男人都喜歡聽這種,反正……她現(xiàn)在光是想想就有點激動。治崎廻嘴里飆出一串國罵——把愛日惜力從媽到祖宗再到她的子孫十八代罵了個遍,而前者聽的津津有味,還消失了一瞬,下一秒再回來時……手里端了一杯水。“喝點尿嗎?”“滾?。。 敝纹閺h噴了她一臉吐沫。“……好苦,你需要刷牙?!?/br>愛日惜力抹了把臉,她當(dāng)然是故意中招的——就算重點是虐…也得給點甜頭,免得治崎廻一個想不開咬舌自盡了怎么辦。于是下一秒后,她抗了個灌滿水的大缸,提著治崎廻的胳膊把他扔進(jìn)去,伸腳進(jìn)去踩著他的肚子,讓他咕嚕嚕地灌了一堆——然后提出來,一拳砸胃,吐出來,再扔進(jìn)去……等到治崎廻被折騰到奄奄一息,她又故技重施,親他,讓他瞬間恢復(fù)正?!瑫r也渾身巨癢,不停地扭動,像個瘋子。“我之前聽人說:翻修師沒有人性。然后當(dāng)時我就在想:好巧,我也沒有。”再度把治崎廻提起來,愛日惜力看著他說。手里提著這么大一個男人,那么細(xì)的手腕卻一點也不打顫。治崎廻恨的頭皮發(fā)麻。這會兒,他看著愛日惜力的臉,腦子里全是:殺!殺!殺!殺了她!??!——早晚殺了她!??!不惜一切代價?。?!“別激動,這還只是開胃菜?!?/br>愛日惜力說,拉開嘴角虛假的笑著,眼睛眉毛卻紋絲未動,沒有溫度也沒有情緒。她又親了親治崎廻,駕輕就熟地灌入力量,刺激他的大腦,讓他感受快’感。“艸你&%&滾開!??!”治崎廻的音調(diào)一下就拔高了兩個度。他的身體比他的語言誠實。恢復(fù)到最佳狀態(tài)的身體背叛了思維——治崎廻下身緊接著就硬了起來,乳尖更是因為漲血而變得烏黑,顫巍巍地挺立在漸漸擴(kuò)大的乳’暈上,那樣子,就像在邀請誰來咬一口。小麥色的肌膚,深黑色的乳’暈,絳紫色的乳尖,就像塊把自己切開的黑森林蛋糕,鋪滿了入口即化的巧克力碎,寫滿了“吃我”。然而愛日惜力卻對這一切視而不見。她把治崎廻舉高,讓兩人平視,語調(diào)是那種談?wù)聦S玫?、不緊不慢的平緩:“我聽手下說,你很缺錢。做人體實驗時為了省錢,活人都不給打麻醉就直接切——【貨物沒有人權(quán)】?這道理我懂啊,但要是道上的人要是都像你這么想……我的麻醉藥還怎么賣?我還聽人說,你覺得販’毒權(quán)太貴了,不想交錢。所以帶人滅了一另家組織,想把他們剩下的幾個人%連同他們家已經(jīng)購買好的販’毒權(quán)一起并進(jìn)死穢八齋會?——我就好奇啊,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傻?這些也就算了,你居然還越過黑商,自己搞起了人口走私,找不到下家,又開始覺得賣不掉的女人和孩子養(yǎng)著太費(fèi)事,挖眼挖腎能賣就賣……多余的rou還要論斤賣,拿出去剁一剁、炒一炒,做成菜——哇,就連食品供應(yīng)都要和我搶。所以,你說你,干什么不好?非要事事都和我作對。面對阻擋我賺錢的人,我能讓他快活嗎?”弱rou強(qiáng)食,治崎廻這會兒已經(jīng)認(rèn)命,這次算是真栽了。他后仰著頭,被愛日惜力卡著脖子提在空中,手腳都不能動,呼吸困難。“……你也就現(xiàn)在得意,”他用力喘著氣,抵制著身體上瘋狂的癢意,聲音喑啞,“但你不會永遠(yuǎn)站在上頭,早晚也……”“朋友,我以為…我還沒說完?”愛日惜力微笑著說,她收緊手指,把治崎廻的脖子捏出了咔咔的響聲,一直等到后者干出氣不進(jìn)氣、面部漲紅又逐漸變紫、眼球向外凸起……才慢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