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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下午的兩節(jié)課“刷——”的就過去了。總的來說,13號講的化學課還算正常,雖然聲音柔柔的,但做實驗時干脆利落,倒也不讓人犯困。橫刀則不用多說,妙語連珠是他一貫的風格,一堂課下來,從頭到尾活蹦亂跳,讓我嚴重懷疑他之前的虛弱都是裝出來的……可惡,大人什么的,都太虛偽了!很快,放學了,而我也終于明白了雄英為什么被稱為“精英教育的領導者”——我只是出去上了趟衛(wèi)生間,還不到三分鐘,回到教室時,桌子上的卷子就已經(jīng)堆到快要掉到地上去了……123……28張!我勒個去!我翻看著那八張連在一起、仿佛“卷軸”一般,比我的胳膊伸展開還長的數(shù)學試卷,好想死。旁邊,心cao人使已經(jīng)把試卷折疊好,在桌面上碰了碰,“咔咔”對起了。他把卷子放進文件夾。我轉頭看看其他人,好像沒人覺得作業(yè)很多,都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把試卷收好了,然后黑板上居然還有一堆其他的作業(yè)內容……英語是預習下章課文,標注生詞;數(shù)學是補做課后練習題;物理是看網(wǎng)課,還要用學號打卡?????!??!啊!一共放假一天半,這科學嗎?我一邊收拾桌面一邊在內心發(fā)出土撥鼠尖叫。“哦對了惜力,”八百萬百早就收拾好了東西,她又拿出一沓卷子,“相澤老師讓我把周測的試卷給你,你不是沒考試嗎?老師讓你做完補上?!?/br>這一刻,我只想和袴田維復合,只要他能答應幫我寫作業(yè),我什么能依他……什么姿勢都行。放假36個小時,發(fā)了36張試卷,太慘了,這真的是太慘了,我果然不適合當英雄呢……打擊太大,一直到走出校門,我都是恍惚的。我揮手與百告別,然后是勝哥,再然后是心cao,常暗……哦,還有忽然冒出來的黑影。“真的不用我送嗎?”八百萬百把車窗搖下來,探出頭,“去車站有一段很長的路?!?/br>其實我是挺想讓她送我們去車站的,但是旁邊的轟焦凍卻搖了搖頭,說:“謝謝,不用。”于是乎,我也就只能跟著他搖頭:“還行吧,也不算太遠,我們溜達著走過去就行?!?/br>然而往車站走的這段路也不算太平,一路上,我和轟焦凍碰到了三次持刀搶劫——不過對象不是我們,職業(yè)英雄也立馬出現(xiàn)了——問題是我剛要出手,轟焦凍就突然擋在了我前面,并伸出胳膊阻止我,于是我就錯過了最佳的時機。“怎么了?”我覺得他有點怪怪的。“有點奇怪,”轟焦凍說,“他們在盯著你看。”我思考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有人盯上我了,特意派炮灰來測試我的實力?”其實我也發(fā)現(xiàn)他們剛剛盯著我看了,但完全沒往別的方面想,還以為是因為自己長得好看?……額,真是汗顏。“闖進學校里的人是誰還沒查清楚?!鞭Z焦凍說,在他的正前方,英雄與敵人正在激烈的戰(zhàn)斗,但他卻沒什么表情,只是看著,“我問了老師,他只說雄英已經(jīng)加強了防御,讓我放心?!?/br>大地仿佛傳來地震般的轟鳴,是歐爾麥特到了,他從天而降,就像一只巨大的犀牛雷霆萬鈞地沖撞而下,滑過地面時帶起一路的碎石,腳下的大地瞬間裂開、高高隆起,發(fā)出轟隆隆的響聲。他揮出一拳,毫無疑問,戰(zhàn)斗立馬就結束了。“你會用冰做小動物嗎?”反正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束了,我也就懶得再看后續(xù),拖著轟焦凍遠離了尖叫的追星人群。“動物?”轟焦凍猶豫了一下,他還真沒做過。“嗯,你mama會做冰百合,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很好看的。”就是不容易保存,我心想。也許是我有毛病?不知為何,我更情愿看著它化掉,而不是把它凍進冰庫、讓它成為永恒。這樣的cao作太細微了,轟焦凍有些為難,他抬起右手,手心上方憑空出現(xiàn)一道尖銳的冰棱,他皺起眉,一道道透明的力量漣漪擴散出去——冰棱變成了冰塊,扭曲著,“咔嚓咔嚓”增大了體積,那景象,仿佛是冰雪的怪物正在自我孕育。兩分鐘后,我接過了一坨……穿著轟焦凍校服外套的“鋼鐵魔鬼地獄兔”,它的腦袋有點像個“Y”,眼睛是凸的三棱錐,胳膊腿宛如旋轉的冰刀,渾身上下寫滿了“老子需要鮮血來澆灌”。轟焦凍卻一副完成任務很放松的樣子。“要喝奶茶嗎?”他看向路邊的甜品店。“……好的。”我抱著比我還大的冰怪走進奶茶店,屋里溫度嗖嗖下降……店員小姐嘴角抽搐著打開了空調。于是事實證明,轟焦凍真的很強,這導致他的造物也不怕太陽,直到奶茶都喝完了,“兔子”也沒化……于是被我一路抗到了車站。“小朋友,我想買從這里到橫濱的票,請問這臺機器怎么用?。俊币粋€長相甜美的女子跑過來問。轟焦凍沒反應,因為旁邊就貼著說明。然后我沒頂住大jiejie的眼波攻擊,幫她取了票。上車后,因為是火車,所以座位是面對面的但我和轟焦凍買了一排,對面一直沒有來人,轟焦凍去餐車處買了兩瓶水,回來的時候與一個大胖子撞了一下,那人慌慌張張的擦著額頭的汗,“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差一點就趕不上車了,幸好我跑得快啊……”他一屁股坐到了我們的對面,打開公文包,就開始翻東西,過了一會兒,他也去買了一瓶水。轟焦凍把那兩瓶沒喝完的水扔進了垃圾桶。這個胖子有問題嗎?我仔細打量了他一下,從外表上看,他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還是感覺哪里不對,我感覺他身上好像有點甜味,奇怪,味道的來源好像是嘴里?有點兒像血腥味。我又仔細的打量了他一下,他的神態(tài)動作并不是裝出來的,他還不太好意思看我和轟焦凍,一副想聊天卻又不好意思的樣子,還偷偷收著腹。也許是我想多了,可能他是口瘡?唔,無所謂,反正也不關我的事。就這樣,一直到下站,都沒發(fā)生任何事。————————作者:一個恐怖笑話:女子和胖子,都是渡我。錯位216北井雪枝,女,27歲,珠寶設計師。箱守孝一,男,43歲,工程技術員。楮谷裕志,男,13歲,在校初中生。喜久江石子,女,17歲,無業(yè)人員。…………檔案室內,袴田維正站在架子旁邊翻看,Y市的治安水平一般,在全國范圍排中等偏下,個性犯罪率一向偏高,每個月都會失蹤十幾個人,男女都有,有小孩,但幾乎沒有老人,共同特點是身體健康、無不良嗜好,而且長相上沒有共同點,丑美都有。袴田維閉著眼把腦子里的資料過了一遍,再睜眼時,他看向右手邊的Y市地圖,警方標記了失蹤者的日常活動范圍,卻無法確定他們的具體失蹤時間,而且在一番排查后,警方?jīng)]有得到任何有效信息,所以才遲遲無法破案。“唉,總不能指望他們自己跳出來?”負責駐守檔案室的警官,蘆部元司嘆氣道,抱著胳膊站在遠處。他身高178,本不算矮,但也是真的經(jīng)不起對比……所以還是站的遠點吧。“說真的,我已經(jīng)快放棄今年的績效考核了,都說這些人有可能是被抓走賣器官了,或者是人體實驗,再要么就是被弄去了國外,但海關那邊根本不讓我們往里插.人,我們也沒辦法?!?/br>“大概不是器官販賣。”袴田維語氣淡淡道。畢竟人體是很復雜的系統(tǒng),器官需要匹配成功才能進行移植,否則就是塊廢rou,沒用。他現(xiàn)在心情很差,或者說極其差,整個人都繃緊在瀕臨爆發(fā)的邊緣,而原因……原因太多了,他就是因為不想去想那些“原因”,才逼著自己轉而投向工作,換個思路,也換一下心情。其實有那么一瞬間,袴田維也覺得自己很難搞,生氣的原因很無厘頭,但他昨天被她和普雷森特的事氣了個半死,嫌他不會玩所以找別人?只要一想那些很有可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的·事情,比怒氣更森冷的負面情緒就會沿著他的五臟六腑一路沖上大腦,在他的腦子里勾勒出“方式有幾百種、但結局殊途同歸的”解·決·方·案。所以他不能想,他能控制自己。再所以,他用了半晚上處理完這兩天的工作,他也完全沒理會燈鏡所說的“愛日惜力剛剛在樓下,是不是等你,想和你說點什么?”,他知道燈鏡的意思是讓他打個電話、或者去找找她,但他一點也不想去,因為他已經(jīng)氣瘋了,只想干點工作冷靜一下別再摻和這堆要人命的事。再然后,到了凌晨三點的時候他終于冷靜了,卻又想起她好像把拖下來的校服扔在了衛(wèi)生間,于是冷著臉過去看了一眼,果然還在。這世上最荒謬的事莫過于他盯著那堆衣服居然想拿起來聞一聞,雖然他下一秒就把它們用線通通扔進了洗衣機,然后看著滾筒洗衣機咕嚕嚕的上滿水隨便亂攪,他再也不想手洗衣服了。凌晨四點到六點,他失憶了,根津通過了他的入校講座申請,于是他給普雷森特發(fā)了郵件推遲了后者的課——然后又忽然覺得那個“04:06”的發(fā)信時間太過……于是他又失憶了,那封信件的達到時間就變成了“23:30”。袴田維拿著手里的,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又走神了。“你有孩子嗎?”他沉默了一會,突然轉頭問向不遠處的警官。“……有?”蘆部元司一時間緊張了起來。“多大了?”袴田維把資料放下,又問。“6歲了吧……”蘆部元司不明白自己這什么緊張,他只想往后退幾步……但他忍住了。“那就是已經(jīng)上學了?”袴田維仿佛只是隨口問問——但他知道自己想知道什么。“是啊,已經(jīng)上學了,這不才剛開始上學。”“學校里發(fā)生的事會回家說嗎?”“……這個,我回家很晚不太清楚。”蘆部元司拿下帽子抓抓后腦勺以緩解緊張。“其實剛開始也會說點,但……誰會對小孩子【今天xx搶我的橡皮用】感興趣?一塊橡皮也能爭起來……唉,教訓了兩次,后來就不說了。”袴田維點了點頭,那種冰冷的情緒又涌上來了,這就是他覺得自己有毛病的地方,他是希望她能聽他話的,不論是教訓還是其他,這些一切的出發(fā)點都是為了她好,但是他又不想看著她不反駁的跟在他后面,又覺得耍賴不聽話的她更好,但他不想把這種情緒表露出來,覺得會助長她的囂張氣焰,結果她的處理方式卻是:表面上聽他的話,背地里卻換了別人,去對別人囂張了。一萬句臟話都沒法形容袴田維最近的心情。因為他想不出兩全其美的解決方案。他今天上午講了兩個小時的法律知識,期間走神六次了盯著她的課桌發(fā)呆,最后發(fā)現(xiàn)還是應該趕緊結束、別再這樣拖著了,于是結尾,再見。結果到了下午,他居然還在生氣。因為愛日惜力完全沒有想找他的意思,連個電話短信都沒有,也不問問他上午為什么去學校,難道還真以為他是單純去講了場法律知識講座?……再這樣下去,他早晚會被氣死。“報告!”門口傳來警衛(wèi)員的聲音,敲門三下。“請進!”蘆部元司立馬回答,他快窒息了。“報告隊長!剛剛底下的專員報告:失蹤人口北井雪枝、箱守孝一4:52分出現(xiàn)在本市車站,分別用健康證和駕駛證登入了動車買票系統(tǒng),目的地東京?!本l(wèi)員進屋關門,大聲說。“監(jiān)控拍到了?確定是本人?”蘆部元司問。“經(jīng)過對比,的確是本人無誤。”警衛(wèi)員回答,他手里拿著幾張黑白的鏡頭復印件。袴田維終于回過神。“給我看看?!碧J部元司拿過那幾張紙,核對了一下,發(fā)現(xiàn)的確是本人,“唉,看來又是一場無厘頭報案,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動不動就壓力山大,跑出去玩也不跟周圍的人說一聲,搞得大家還以為他們失蹤了,害得我們查了半天……”“等等,”袴田維伸手抽走其中一張,怎么還有愛日惜力?他看了畫面上的轟焦凍一眼,“整段的監(jiān)控視頻給我調一下,”他說,同時從口袋里摸出工作手機,等待著警衛(wèi)員電話聯(lián)絡完畢,他把視頻從郵箱里出來,按著快進看了三秒,暫停,往前返回去,又看了五六秒。再抬起頭來時,袴田維綠眸泛著冷光。“把視頻和這兩人的資料發(fā)給東京警方,讓他們在出站口布置人手。蘆部警官,麻煩您帶人去搜一下從Y市站口到雄英的偏僻角落尤其是有隔間的公共廁所和大型垃圾桶——視頻上的這兩個人都不是他們本人,是同一個敵人偽裝的?!?/br>愛日惜力與轟焦凍的目的地是東京,具體車廂位置不清楚,但北井雪枝肯定看到了,三分鐘后,箱守孝一出現(xiàn),目的地東京,3號車廂。這絕對不是巧合。袴田維換回私人號,兩秒后,終于撥通了電話。“喂,”愛日惜力接的很快,“怎么啦?”這語氣……袴田維突然很開心,這種又生氣又高興的感覺讓他沉默了萬分之一秒,然后他才想起來現(xiàn)在的情況,于是問,“你身邊有?”嘟嘟嘟——不等他說完,愛日惜力直接扣了電話。“怎么了?”轟焦凍轉頭問。“前任,”她回答,“事太多了,交朋友也管?!?/br>于是相安無事,后面一路都沒人再說話。催化劑217列車進站,臨近下車的時候,我一回頭,從窗口看到了好多的警察,他們手里拿著警棍,腰上別著槍,神情凝重,仿佛如臨大敵。我忍不住拉了轟焦凍的衣袖一下,“喂,看?!?/br>而轟焦凍回頭看的時候,列車已經(jīng)漸漸完成減速,停在了標準的停車位置,于是他正好與車外抱臂而立的安德瓦對上了視線,身著黑色緊身戰(zhàn)斗服的安德瓦露出一個不太滿意的表情,但——他突然看向了轟焦凍對面的位置——?!怎么回事?!那個胖子明明剛才還在!!“你爸爸好像不是來接你回家的吧?”“不是,我們家沒有這種習俗?!?/br>我沒有多看安德瓦,反正我現(xiàn)在什么也做不了,看再久也沒用,但轟焦凍的表情卻很耐人尋味,他顰著眉,眼神冰冷,仇恨的火焰在異色的眸中跳動,還夾雜著憎惡——就是那種惡心、但又不得不忍受的憎惡,嘴巴也緊緊地抿成一條線。……但我怎么感覺這個表情……那么熟悉?仿佛海水退潮前的漲潮,治崎廻假笑的臉上隔空覆蓋在了轟焦凍的臉上,我仿佛能看到他在死死的盯著我,然后從胸腔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冷笑。“好啦好啦,別再擺出這個表情啦!”我撲過去狂揉轟焦凍的臉,他有點驚詫地睜大了眼,伸出手,一副想阻止卻又沒組織好語言的樣子,簡直可愛的讓我想親他一口。當然我也就是想想,反正想想又不犯法。列車上,許多人都看到了列車口處的大群警察,但沒人慌亂,畢竟搜車這種事挺常見的,只要大家坐在原位不要動,很快就結束了。但也有一小部分人選擇了下車,他們大都需要趕時間,于是一路對著警察小跑過去,恨不得自己能第一個被警察盤問,然后被放行。安德瓦進入了車廂,真高,我感覺他都快頂?shù)杰噹斄耍壹ou縱橫,毫無疑問,那里面蘊含著他日復一日、實打實錘煉出來的力量。而當我們視線對上的時候,我看著安德瓦那雙與荼毘類似的湖綠色眼睛,好像能透過他臉上的火焰看清他的表情,那種目空一切似的傲慢。于是空間都仿佛安靜下來了。擊碎他!我聽到有聲音在耳邊說,像冰冷的海水般無孔不入的環(huán)繞,帶著潮起潮落的回音。安德瓦低頭與旁邊的助手說話。“別的車廂里也沒發(fā)現(xiàn)?!彼闹终f。“還在車里,應該是變成別人了?!卑驳峦哒f。?我看向我對面的空位,想起剛剛那個胖子嘴里的血腥氣……然后又想到了……真的是好久之前了,那個會變大的吃人女,當時我跳進了她的胃里,碰到了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額。……治崎廻大概需要進去試試,能治療潔癖。肩膀突然被摟了一下,但力道很輕微,我轉頭看向轟焦凍,他有只眼睛也是湖綠色的,像片失去光線的綠色湖泊?!皼]事的?!彼f。過了兩秒,我才反應過來轟焦凍的意思,于是一時間……實在是沒忍住,伸手抱住他的肩膀往下一壓,對著他的臉就“吧唧”親了下去!“安啦,這是親人間的愛意表達?!庇H完,我快樂退開,看著一臉懵的轟焦凍如此說。“……可我們……”他說到一半就沒聲了。“我jiejie也是這么親我的,”說完,我又湊過去親了他一口,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話說,當初是誰信誓旦旦和我說“你是我meimei,我會保護你”的?難道你看不到你meimei嘴唇都干了嗎?難道你不應該立刻湊過來貢獻一下力量?“親哥哥,親meimei,親~是動詞啊~”轟焦凍:我被調戲了?這真是太出乎意料了,轟焦凍從小到大就沒碰到過這種情況,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三四秒后,他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愛日惜力不想當他meimei,她想當他女朋友。拒絕還是同意?應該先問明白再給個回答。但是看著身邊人親臉成功后仿佛很開心的樣子,轟焦凍默默地在“直接拒絕”上打了個叉,他當然見過那些告白失敗的女生偷偷躲起來在墻角哭的樣子,還給她們遞過紙巾……他不希望她也哭成那樣。答應…倒是也無所謂。他心里想。“你想當我女朋友?”于是他直截了當?shù)膯枴?/br>這是什么情況?我盯著轟焦凍看了一秒,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還挺認真?頓時頭皮一麻。那一刻,我好像已經(jīng)看到荼毘拿著刀站在門口對我冷笑了……但……其實也無所謂吧?然而,我又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是挺想,但我最近身邊有點亂。”我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所以最好還是別了?!?/br>“爆豪勝己?心cao人使?”轟焦凍居然還問了。怎么連勝哥也加上了?我聞言搖頭,“不是他們,和他倆沒關系,你別聽心cao瞎說,他就是獨占欲太強了,對朋友也是,其實對我根本沒那方面的意思?!?/br>畢竟事關某些人的名譽,我難得多解釋了幾句,然而看轟焦凍的表情……一個字也沒信。“他的表現(xiàn)可不是你說的這樣,”轟焦凍說,“抱歉,可能是我說的太直接了,但我覺得你應該和他說清楚,要不對你自己也不好?!?/br>“我跟他說過好幾次了,可他不信?!?/br>這事說起來我就發(fā)愁啊,我看著自己的手心,嘆氣,“唯獨是心cao,你別看他表現(xiàn)得……但我倆真的是一點曖昧也沒有,以前我都是晚上八九點去他家補習,他家里又沒有人,他的爸爸mama都不在,就我們倆在屋里。我也不說別的,每次都是折騰到凌晨才讓我走,多少次我都數(shù)不清了。所以我倆之間要是真能發(fā)生什么,早就發(fā)生了,但真的就只是朋友?!?/br>轟焦凍沉默了兩秒:“是你理解錯了?!?/br>我理解錯了?我驚呆了:“我哪理解錯了?”“雖然接觸不多,但我感覺心cao人他不太像樂于助人到凌晨不睡覺的人?!鞭Z焦凍實事求是道。“可我做題時他在看電視打游戲??!”“那他還能干什么?”“我啊,開玩笑的,但他要是真的對我有意思,怎么也該稍微表現(xiàn)一下吧?但他沒,直到發(fā)現(xiàn)我還有其他朋友——突然就爆炸了。”“表現(xiàn)什么?”“……那就不能在這里說了?!?/br>轟焦凍……忽然懂了。野馬脫韁的聊天被及時打住,然而回過頭我才發(fā)現(xiàn):安德瓦正在盯著我們這邊看,而且表情絕對算不上愉快,眉目緊擰,一片冷酷,就像在警告我不準對他兒子動手一樣。呵?我看著安德瓦,我們對視著,一時間我甚至想站起來,而他身上的火焰也動了一下,漲的更高,令他周身那種警告威脅之意更加明顯。真糟糕,我想揍爛他,讓他腦花飛濺。更糟糕的是,我知道我可以,只要我愿意。車內溫度漸高,安德瓦眼珠突然一轉,余光仿佛看到了什么一樣,整個人瞬間由靜轉動,一轉身就從車廂里消失了,頓時車廂里的議論聲就變大了起來,有不安也有興奮,后者居多。“沒用的,他永遠不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br>身邊,轟焦凍語氣冰冷說,眼睛里又一次充滿了憎惡,那可怕的表情幾乎破壞了他的英俊。“因為他看不到你,也聽不到你在說什么,除非你能把他按在地上狠揍一頓?!?/br>周圍明明很嘈雜,但我卻覺得很安靜。“你一直在為此努力?”我問轟焦凍。對比荼毘,明顯是他更努力,成長性也更強,但年紀小還缺乏實戰(zhàn)經(jīng)驗,沒殺過人,心和手段都不夠狠,真等他成長起來安德瓦早就老了。中有句話:火形嚴,故人鮮灼;水形懦,故人多溺。大家不會把手伸進火里,是因為火太燙;水的外形柔弱,卻常常能淹死人。吊兒郎當?shù)妮睔?,就是能淹死安德瓦的水?/br>為什么不親自動手呢?為什么要親自動手呢?那一瞬間,我簡直想捂著臉大笑!“我早晚會戰(zhàn)勝他。”轟焦凍斬釘截鐵。“你當然會的。”而我則笑著回答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