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鑲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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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jīng),也是個單純可愛的女孩,最喜歡亮晶晶的發(fā)箍和層層紗的小裙子,直到因緣際會的(?)換上了山田陽射的束腳褲和花襯衫,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是天生的渣男!山田陽射:???沒辦法,人長得帥,連花里胡哨的衣服都穿的如此合身,完美的襯托了我狂傲不羈的人生信條,唯一的問題是——我好像還缺一雙同樣閃瞎人眼的運(yùn)動鞋?于是乎,我軟磨硬泡的借走了山田陽射的……限量版運(yùn)動鞋。他掙扎過,但失敗了。過程是這樣的——最開始,他死活不肯給。“就穿一次,然后還你一雙新的。”我說。“不可能,我這雙是限量的!”他拒絕了。“我給你錢,三倍,五倍!我又不是不還你了,就只是穿一會兒而已……”“你就不能換一雙嗎……”我發(fā)現(xiàn),我一對上山田陽射就容易變得特別任性,打心底發(fā)誓我今天必須得到這雙鞋——管他是aj還是bw呢,不就是一雙鞋嗎?“我不,我只要它,我看上它了,十倍!”“真要錢的話我不會出去賣嗎?貴婦們給我開的價錢可是一晚上300多萬……”(¥20w山田陽射到底還是沒管住嘴,他差點以為自己還在酒桌上,嘲諷的話張口就來,說完才呆了兩秒,回過神來,想把自己一巴掌抽飛。其實,這只是個梗而已,在他剛剛畢業(yè)、剛剛出名的那幾年,的確有不少豪門貴婦看上他,通過中介聯(lián)系,想“認(rèn)識一下”,無非就是跳個舞吃個飯睡個覺……這種事,圈內(nèi)的大家都懂,有些人會答應(yīng),有些人會拒絕。山田陽射不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他挑人,只選擇長得好看的,但是在酒桌上通??跓o遮攔,會和狐朋狗友們互相比“價格”——香山睡是他們中的TOP,中介給的報價是一夜500萬。但是現(xiàn)在,他臉都綠了,什么叫尷尬,這就叫尷尬。甚至有那么一會兒,他希望時間可以倒流,讓他假裝大度的說:拿走吧拿走吧,不就是一雙鞋嗎?隨便穿——送你了。“事先說明,所有人都有價,答不答應(yīng)是自己的事,反正我沒答應(yīng)過!”他立馬亡羊補(bǔ)牢。三百萬——我其實有點吃驚,因為jiejie住院一個周,差不多也要花這么多錢。以前也有人找過我,因為我周末喜歡亂跑,偶爾就會遇到奇奇怪怪的人,但那人只給我開了2萬日元,還說只有第一次才值這些。后續(xù)是:中介人被我揍了一頓,下半身正中一腳,唧唧已碎,這輩子都立不起來了。但是,額,袴田維……值多少錢?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感覺自己好邪惡,但是又忍不住想:他好歹也當(dāng)了那么久的no.3,論國民知名度,至少也要千萬起步……但我感覺買他……根本不可能?新世界的大門打開了,原來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噼里啪啦,我的三觀碎了一地。“……我錯了……”山田陽射氣若游絲。但是我現(xiàn)在一看到他就覺得他很貴,完全可以改名了——傳說中的“j?b鑲鉆”,300多萬,我昨天才學(xué)了一些珠寶知識,有些2克拉的、成色比較好的鉆石,差不多就是這個價格。我也錯了,我以為我是來上學(xué)的,結(jié)果卻是白嫖的,真是對不起啊,趁著某人醉了還抓著他來了幾發(fā),不知不覺就省了一千多萬……恍恍惚惚,恍恍惚惚,就這樣,我目光渙散的飄出了教職工宿舍樓,路上遇到治愈女郎,我還笑著和她老人家打了個招呼……我是誰?我在哪?我多久能值三百萬?微風(fēng)拂過,此刻依舊是清晨,宿舍樓與教室之間隔著一片小樹林,隱約能看到幾個老師在鍛煉身體,半路上,我遇到了葉冶噬,他正沿著花壇澆水,散著頭發(fā),穿著黑色的和服。我盯著他看了一會,似乎想起了以前的jiejie,大概也像他這樣……文雅,且從容不迫?我已經(jīng)忘記了,余下的記憶是無限美化。葉冶噬轉(zhuǎn)頭看過來,驚訝,“愛日?”我干脆向他走過去,“早上好。”我之前聽同學(xué)說,他在對敵的時夠被自己的個性反噬了,被黑洞在胸前開了個窟窿,好在搶救及時,治愈女郎的醫(yī)術(shù)出神入化,一個小時不到他就出院了,沒留下任何后遺癥。“早上好,愛日同學(xué)?!?/br>葉冶噬轉(zhuǎn)身說,手里還拿著一把銀色的細(xì)嘴水壺,他的皮膚冷白,被黑色的布料和銀色的金屬襯托的像懸崖下的浪花,孤冷寂靜。“你怎么穿成這樣來上學(xué)?”葉冶噬放下水壺,卻語調(diào)一頓。答案顯而易見。我只是略微勾了一下嘴角。“這雙鞋?”他不著痕跡的抬起頭,看向不遠(yuǎn)處的職工宿舍,“麥克老師好像有一雙?!?/br>我思考了兩秒,覺得山田陽射不介意被人知道他在師生戀——反而是相澤消太會選擇藏著掖著。于是干脆的點了點頭。“是的。”葉冶噬的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你知道嗎?你讓我想起一個詞,瘋狂,自取滅亡?!?/br>“這是兩個詞?!蔽业幕卮?。“聽說敵人邀請你加入?”葉冶噬只點到為止,他換了個話題。我沒有否認(rèn),“但被我拒絕了。”葉冶噬忽然嘆了口氣,我能看出他的猶豫,但更大的注意力卻被他領(lǐng)口冒出的那根線頭吸引了,但這根線頭可不會彎曲成一個心型。真是的,我怎么又走神了。“你和其他人不一樣,格外讓人擔(dān)憂?!?/br>葉冶噬說,“其他人都服從管教,無論是父母的還是老師的,但你卻無拘無束……雖然這是褒義詞,可并不是一件好事。你明白嗎?”我略微放松了一下身體:“不愧世家出身,能把孤兒這個詞說的這么有水平。我明白。”葉冶噬被卡住了,他不擅長強(qiáng)詞奪理。“我倒是想找個人來管我,”不用照鏡子,我也知道我此刻的笑容一定酷斃了,完美復(fù)刻了荼毘大哥的狂放不羈,“你要試試嗎?”葉冶噬失笑,“聽起來像個挑戰(zhàn)?”“對啊,”我笑著說,有種正在調(diào)戲小姑娘的錯覺,“只要讓我高興我就聽話~合算吧?”葉冶噬聞言,這次是真的笑了,“雖然我感覺你理解錯了,但我怎么做你才會高興呢?”“當(dāng)然是……”陪我睡覺啦~我正要這么回答,卻忽感不妙,渾身上下汗毛根根起立,余光一瞥,才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的大樹下邊,正立著一個全身黑布隆冬的袴田維。?。。?!夭壽啦!??!他不是一直穿藍(lán)牛仔嗎怎么忽然換黑色了???!他什么時候到的我剛剛怎么沒看見?!他聽到了多少?我剛剛說了什么?!立刻時間倒流還來得及嗎???我甚至懷疑他剛剛一直都在!很可能從頭看到了尾!……傻狗我對不起你!你完蛋了!但是沒關(guān)系,因為我也要陪著你完蛋了!半秒鐘后,我面帶笑容,努力維持著不變的表情,語氣照舊輕快的接上了剛剛的話:“……少布置一點作業(yè)~或者告訴我周測答案?”葉冶噬不疑有他:“聽起來好像很簡單,但這樣做是不對的,我可以給幫你補(bǔ)習(xí)。”完了,直覺告訴我,我應(yīng)該立馬停止和他講話趕緊跑,千萬別等著袴田維走過來,但是我的面子卻阻止了我,讓我只能硬著頭皮笑著說下去,不但心中發(fā)涼,背后也發(fā)涼……“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我假裝沒有看到樹下有人。葉冶噬也沒有勉強(qiáng),“那……你介意告訴我,你現(xiàn)在住在哪嗎?我沒有別的意思,因為昨天開會的時候,我們發(fā)現(xiàn)你的信息是機(jī)密,解密后又發(fā)現(xiàn)你的住址那欄是空的。這樣很危險,一旦你失聯(lián),我們都不知道該從哪找你。”袴田維好像沒有要走過來的跡象。余光一瞥后,我緩慢的松了口氣。——淡定點,愛日惜力,你現(xiàn)在沒有義務(wù)對他保持忠誠,就算聽到了……也懶得管他。我懷疑我得了一種病,變種的精神分裂癥,讓我能同時喜歡很多人,見一個愛一個,這個也行那個也行,只要給我日,哪個都行。“你是不愿意說,還是不能說?”葉冶噬卻誤會了這段沉默,而且就在這時。他偶然一轉(zhuǎn)頭,恰好看到了不遠(yuǎn)處的袴田維,腦海中忽然轉(zhuǎn)過了幾個不太好的傳聞。愛日惜力……袴田前輩……跟著他實習(xí)……中途可能發(fā)生了什么,可能是她主動的,按照艾基修特那次的情況看……她應(yīng)該不想糾結(jié),但她想結(jié)束,卻被袴田維追進(jìn)了學(xué)校里?是的,她現(xiàn)在很緊張,她在躲他。葉冶噬心中一緊:但袴田前輩的狀態(tài),卻像是監(jiān)視——他為什么要用那種眼神看著她?葉冶噬不擅長戰(zhàn)斗,但他也是真正見識過社會黑暗的英雄,于是,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最糟糕的情況——袴田前輩和麥克前輩的住所在同一個小區(qū),難道……袴田前輩……囚禁?這不可能,或者被麥克前輩威脅?聽說麥克前輩私底下很亂來,難道是被拍了性‘愛視頻?永遠(yuǎn)不要去考驗人性。葉冶噬明白這個道理。“如果有困難,一定要及時求助,我會盡我所能的幫助你?!彼纳裆兊脟?yán)肅起來,決定去稍微調(diào)查一下山田陽射和袴田維。我又偷偷的看了袴田維一眼,覺得他大概不會理我了——除非我跪下認(rèn)錯,哭著求他。不過……我轉(zhuǎn)念一想,順著葉冶噬的話猶猶豫豫的問了句:“……真的可以嗎?”“當(dāng)然?!彼f。“……什么都可以嗎?”我又問。“視情況而定?!彼c點頭補(bǔ)充。我正要開心,卻發(fā)現(xiàn)自己再次判斷失誤——袴田維居然走過來了!媽呀!媽呀!救命!于是瞬間,我的語速提高了十倍:“是這樣的我昨天受傷了睡得早,物理化學(xué)作業(yè)都沒寫,然后你回頭看,那個物理老師!他過來了他想打我,麻煩幫我攔住他謝謝!溜了溜了謝謝!好人!一生平安——!”順風(fēng)浪,逆風(fēng)投,殘血從來不回頭?。?!——————————小劇場13號:用視頻威脅人?我不相信麥克前輩會做這種事,但是我決定去查一下,希望我猜錯了。傻狗(慘叫: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袴田維(冷漠:天真的小子,過程猜對了,但你猜錯了他倆之間的主次關(guān)系。力力醬(手握視頻笑嘻嘻:喵嗷~??小劇場袴田維:那身衣服是什么?山田陽射就這品味?年紀(jì)多大了還裝嫩?我居然輸給了這種人?課間休息329提問:偷抄作業(yè)被百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八百萬百:“惜力你怎么能抄作業(yè)呢?”心cao人使:“抄作業(yè)也就算了,你抄他?”上鳴電氣:“喂!三角眼你什么意思?”沒辦法,我只能隨口解釋了幾句,抓緊時間奮筆疾書,總算趕在上課之前寫完了作業(yè)——也不能叫“寫完”,只能叫“把會的填滿了”。于是,一上午就這樣過去了,整體很平淡,唯一的波折是第三節(jié)課,上數(shù)學(xué),上半節(jié)課沒有問題,但到了下半節(jié),相澤消太給我們發(fā)了試卷,然后他自己躺在地上睡著了。說真的,我甚至有點懷疑他昨天一夜沒睡,畢竟他裝睡能力一流……?然而我也很困,原本只準(zhǔn)備偷偷的上閉眼休息一下,結(jié)果不小心真睡著了,“碰”的一聲,變回了原型,還咣當(dāng)撞在了桌子上,場面一度十分尷尬……嚇得我趕緊變了回去。我的身體已經(jīng)習(xí)慣了驟然變化,肌rou交織、神經(jīng)膨脹,皮膚的韌性也變得更強(qiáng),哪怕被肌rou滿滿的撐開也不會破裂,疼是一定的,但好在只疼幾秒,反而有助于提神醒腦(?)總之,變身驅(qū)趕了我的睡意,我成功做完了試卷——感謝橫刀一斬的暑假補(bǔ)習(xí),讓我在多次逃課后,不至于涕淚橫流的面對學(xué)業(yè)。課間,大家談?wù)摰倪€是昨天下午的usj事件,學(xué)校的論壇也被這件事屠榜了,我也上去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帖子里有很多貼圖,全都是偷拍,略過我自己的那些——有好多轟焦凍!居然連吃飯的樣子也有!不愧是我的……我的朋友,這帥氣程度,簡直可以打敗幾百萬人??!“沒想到你也會干這種事?”上鳴電氣坐在后排,位置極其方便,只要稍微一起身,就能看到前面的手機(jī)屏幕。他的語氣相當(dāng)酸,“這么模糊的照片連臉都看不清,再說了大家都是同學(xué),直接去拍唄?!?/br>我假裝沒聽見,換了一個app界面,假裝自己在查錯題,然后又下意識的瞥了轟焦凍一眼,唔,他正看著別處,沒有留意這邊——嗯?難道是心靈感應(yīng)嗎?他居然看過來了。轟焦凍只是一瞥,他從抽屜里拿出手機(jī)。啊,他該不會是要……我一愣,手中的手機(jī)果然震動了一聲。隔著一張桌子發(fā)短信?為什么我們不直接開視頻呢?來啊,連麥啊,一起快樂造作?。?/br>轟焦凍:?他的表達(dá)能力,真的很強(qiáng)。我默默的打開p圖軟件,把他吃面的照片加了幾個大嘆號,做成表情包,點擊發(fā)送。轟焦凍:……轟焦凍:哪來的圖我:論壇上的轟焦凍:哪個論壇我:咱們學(xué)校的呀轟焦凍:嗯然后就沒了,是的,對話到此結(jié)束,我又等了幾秒,還特意回頭看了一眼轟焦凍,發(fā)現(xiàn)他還在看手機(jī),異常認(rèn)真,兩耳不聞窗外事。那一瞬間,爸爸我的心好塞啊。正糾結(jié)著,山田陽射居然又發(fā)短信給我了——他現(xiàn)在在我心里的標(biāo)簽太多了,【話癆】【慫貨】【甜奶】【鑲鉆大唧唧】【傻狗】……山田陽射:你昨晚對相澤做了什么?山田陽射:他回到辦公室后又睡著了山田陽射:要節(jié)制一點啊,會死人的山田陽射:[轉(zhuǎn)發(fā)]性生活頻繁的危害山田陽射:[轉(zhuǎn)發(fā)]中年人養(yǎng)生哲♂學(xué)我:4次我:不多我:你的鞋,我放在你柜子里了山田陽射:???山田陽射:4次還不多???山田陽射:你是魔鬼嗎???我:真不多我:你可以去問袴田維我:哈哈我:開玩笑的不過說起袴田維……我想了想,去設(shè)置里打開手機(jī)定位共享——果然,他的設(shè)備還在,而且位置就在附近。所以我當(dāng)初把手機(jī)扔了……神cao作?登錄同一個賬號,還是連在一起……幸好能手動關(guān)上。腦子一抽,我轉(zhuǎn)發(fā)了那兩篇性生活頻繁的危害中年人養(yǎng)生哲♂學(xué)→袴田維。袴田維:你出來,我們談?wù)?/br>什么叫樂極生悲,我差點心肌梗塞。我:馬上上課了我:開玩笑的,不要這么認(rèn)真不過下一節(jié)課上語文,我思索了一下,決定翹掉,去把某些不得不處理的事解決掉。——死柄木弔!——敢花著我的錢打我?——我要把你日的喵喵叫?。?!豪門330——校門外的世界是如此美好,連空氣都格外甜美!成功逃課的我,又飛起來了!難得心情這么好,我圍著市內(nèi)轉(zhuǎn)了三圈,從天空往下看,人如米粒那么大,車子像小小的方塊,連寬闊的馬路都顯得十分狹窄,人群來來往往,仿佛螞蟻列隊,無知無覺的移動著,像是困在了沒有盡頭的輪回世界。輪回,何時才是盡頭?我停在目標(biāo)酒店的樓頂,給波臧兄弟的聯(lián)絡(luò)人打電話——他們說這是一位可靠的女性,也是愛日的家臣,集團(tuán)內(nèi)xx部門的總監(jiān),但具體的職位信息我也不懂,就是隨便聽一聽而已。又過了好久,天臺的門打開了,來者是一位身著灰色西裝的女性,妝容精致得體,年紀(jì)大約50左右?盡管有些皺紋,但風(fēng)姿綽約。不過引起我關(guān)注的是她手上的包,電光藍(lán)鱷魚皮,十分醒目——百的mama也有一只這樣的包包,據(jù)說很貴,好像能值一輛豪車。這個女人非常有氣勢,看著她走過來,我頭一次有了【被鎮(zhèn)住】的感覺,只能眨眨眼,有點尷尬的覺得……嗯,我果然還是小孩子。“我跟你的姥姥是朋友?!彼f,用一句話概括了自己的身份和關(guān)系,“她是我見過的最有野心的人,也是我的主君。我不曾尋找你,因為她對自己的子嗣并不關(guān)心,只是必須把家族傳承下去,這也是那位大人對她的命令?!?/br>“這段話聽起來很狗血?!?/br>我看著她,她的目光是冰冷的,又似乎在我的身上尋找其他人的影子,但是毫無疑問的失敗了,我的相貌和母親沒有一絲相像。豪門嗎?我這才稍微有了點真實感。話說回來,我對豪門的印象……除了電視劇,就只有百這種真·大小姐——出門車接車送,從來沒坐過公交和地鐵,每天都在學(xué)習(xí),和家人出門玩約等于出國度假,逛街買買買必然是最高端的商場,那里面連一片蘋果都比便利店里的一整個西瓜貴十倍……不過她很習(xí)慣。我其實也還好,mama并沒有限制我的消費(fèi),但是她會要求我解釋我的開支,想要得到必須付出,金錢是她給予我的獎勵,我需要無限的配合她,做一個乖巧又有脾氣的孩子。“永遠(yuǎn)不要貪朋友的便宜。”她和我說,“除非你想失去她?!?/br>她并不喜歡教育我,但偶爾也會說說。“有來有往才是朋友,沒有人是傻子,也沒有人應(yīng)該理所當(dāng)然的愛著你——對吧?”她某次喝醉了酒后說,還靠在男朋友懷里,挑起對方的下巴,“你也不行,誰都不行。”我突然想起這件事,是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喜歡和她反著做,最后卻承認(rèn)了她的話是對的……就比如說——我可以相信誰呢?我好像可以相信很多人,他們都很好,可是我只能相信自己。“給我敵聯(lián)盟的聯(lián)系方式。”我對這個女人下令道,她聰明又有閱歷,經(jīng)歷過的事比我多一百倍,當(dāng)然可以輕視我,但有些差距是天生的,是刻在基因里的恐懼。這孩子……難道……不僅僅是洪的子嗣?!剛剛還高高在上的女人忽然低下了頭,冰冷的眼神里出現(xiàn)了慌亂,好在她穿的是平底鞋,稍微往后退半步并不顯眼。這樣的氣勢她只在一個人身上見過——不怒自威,只是存在就足夠引人注目,卻又令人不敢細(xì)看,就算看到了也忘得很快,就好像身體受到了驚訝,大腦不敢記住那副畫面一樣。是的,她明白了,原來洪她達(dá)成了目的,畢竟她總能做到常人無法完成之事,就算是那位大人,原來也難以抵抗她的魅力……“我明白了?!彼f,從包里拿出電腦,又后退了一步,“中介將在十分鐘后聯(lián)系我?!?/br>這時我又想起一件事,“查一下雇傭兵荼毘現(xiàn)在的下落,過往出任務(wù)的頻率,任務(wù)的種類,交友的情況,是否有情史。他是我的情人?!?/br>雇傭兵荼毘?不就是那個……和霍克斯合作結(jié)果打了起來,把護(hù)送標(biāo)的炸了的愣頭青?女子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接話,“我知道他。”嗯嗯嗯?我還以為我要聽到大哥的情史了!結(jié)果卻是……他任務(wù)失敗,被扣留了???“他和霍克斯被留置了,大概一周后放人。”“誰留置的?”“死穢八齋會的少當(dāng)家,翻修師?!?/br>我:……真的假的?這么巧合?331八卦是人類的天性,尤其在我默認(rèn)了我和治崎廻的關(guān)系后,這位名為小清葉子的成熟‘女士看我的眼神都變了,十分鐘后,我們居然聊起了男人……和私下里某些不得不說的故事。這件事是這樣的:最開始,治崎廻訂購了一批價值2萬美元的實驗材料,但因為他沒有本金,所以選擇通過賣身(?)得到了20萬美金貸款——PS一年后他需要連本帶息的還我40萬——然后這批價值2萬的貨,到了,卻被荼毘和霍克斯損壞,于是他倆被治崎廻扣留,被迫幫后者賺錢,直到還清三倍貨款——也就是6萬美金。PS,這6萬里治崎廻可以拿到4萬,剩下2萬是秩序保證金,簡而言之就是上交給我。——人在家中坐,錢從天上來???平均一下,他倆一人要還3萬,必須十天內(nèi)還清,否則還會漲……他們該怎么辦?答案是暴力催債,每成功催回100萬就能提成3萬——看起來很簡單啊,是不是?但是他們幫誰催款呢?當(dāng)然是幫我!因為我已經(jīng)全面接管了家族賬戶,各種各樣的數(shù)字每天都在增加或者減少,看的我頭暈眼花……小清葉子女士還特意查了查:荼毘已經(jīng)成功催回了23萬債款,100萬目標(biāo)只是時間問題,但霍克斯……目前只追回了2000塊?那個,霍克斯,你還是去賣握手卷吧。還是那句話:人在家中坐,錢從天上來。小清葉子還給我普及了一下:“從地下平臺借5萬,一年后滾成20多萬,這是很正常的,因為向我們借款的人大多都是窮途末路之徒,他們不介意高利率——合同寫的明明白白。換句話說,他們借錢的時候就沒想過還——【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但是我們總會有辦法讓他們還錢的,畢竟我們可不是慈善家啊。”我驚呆了,怪不得呢,治崎廻啪啪啪結(jié)束后的第一個要求就是降利率,我那時不懂,讓他去和波臧談,波臧兄弟給了他一個【很低的】月利率,10%,又被他砍到了9%……我不懂,我是真的不懂,我現(xiàn)在只想把自己抓起來扔進(jìn)洗衣機(jī)里,快速的滾動。這已經(jīng)不是在掙錢了,是在吃人!我總算是明白了,袴田維為什么主動進(jìn)修金融知識,甚至花費(fèi)大量的時間與上層交際,因為敵人富可敵國——就藏在他的身邊。可惜mama她不關(guān)心家族事業(yè),比起在高端宴會上與精英們聊金融投資,她更喜歡約上男人和小姐妹,一起追星蹦迪和唱歌。百連地鐵站口在哪都不知道,而我,出行在外全靠地鐵公交、甚至自己走——車接車送,萬一被人在車底貼炸藥怎么辦?“荼毘已經(jīng)完成83%了,中介說他剛攻克了一個特別難搞的家伙……真是后生可畏啊?!?/br>小清葉子忽然笑著說。我抬頭看了一眼,她的表情有贊賞,但也有細(xì)微的可惜,“像他這樣的人不多嗎?”“這個世界不缺天才?!彼齾s回答。我覺得她好像看透了我,又或者只是我表現(xiàn)得太明顯……好吧,怪我,不該對著剛剛認(rèn)識的女人八卦大哥的往事,顯得小家子氣。“和大人說話真費(fèi)勁?!?/br>想到這里,我忽然不想和她客氣了,干脆利落的吐槽道,“夸他就夸他唄,還要再損一嘴,直接說他是‘人中龍鳳,鳳毛麟角,百年不遇’不就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想聽什么?!?/br>是的,我已經(jīng)想明白了——只要我不想死,我就死不了,那我還怕什么?只要活著就有無限可能,所以該害怕的不是我,而是那些明明殺不了我、還偏偏要與我做對的人。“您還是太小了?!毙∏迦~子說。我決定與她拜拜,“給我敵聯(lián)盟的地址,至于今天的談話,我相信活人也可以保守秘密?!?/br>小清葉子點點頭,她明顯感受到了壓力,卻還是強(qiáng)硬的挺直著腰,目光灼灼:“最后一點,我只是想確定一下——您真的要與我們站在一起,帶領(lǐng)我們走向復(fù)興嗎?”天臺上空間開闊,周圍沒有任何遮擋,太陽漸漸升高,變換的光線讓人睜不開眼。安靜之中,無人說話,只聽到風(fēng)聲颯颯。我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小清葉子,直到她眼神漸變,神色出現(xiàn)退縮,才緩緩的開口道:“我可不是一個尊敬長輩的人,如果某人想要求我做一件事,就必須對我證明她的價值,讓我看看她是否有這個資格……你明白嗎?”小清葉子沒有回答,于是我漸漸升高,從這樣的角度看下去,她也只是一個瘦小的中年人而已,離不開地面,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于是我笑了,“你在想「年輕人很狂傲」對吧?但是你要學(xué)著適應(yīng)。你要清楚,你可以看不上我,也可以不聽我話,更可以背叛我或者出賣我,但是千萬不要被我發(fā)現(xiàn),否則……”我轉(zhuǎn)頭瞥了一眼遠(yuǎn)處的樓頂,那里立著一只潔白的大理石天使,下一刻,熱量貫穿而過,幾十米外,整層樓頂消失不見,周圍也陡然提升了溫度,比最炎熱的夏天還要guntang火熱。小清葉子后退了一步,異??焖俚牡拖铝祟^,右手抬起斜放在心臟處。她就這樣低著頭說:“請您相信我,我的祖祖輩輩都是愛日的家臣,我的父母,我的兄弟,我的姐妹,乃至我的丈夫和兒女,只要是還活著的家人都在為您工作,從未想過背叛?!?/br>啪啪啪。我鼓著掌,笑了。“真的嗎?那簡直,太好了。”——————————————————喵喵叫332敵聯(lián)盟的據(jù)點并不難找,是一家營業(yè)多年的酒吧,它只對熟客開放,又因為現(xiàn)在是上午,客人不多,總之我推門進(jìn)去的時候,空闊的大廳內(nèi)只有兩個客人在安靜的喝酒。吧臺前的男人我認(rèn)識,他當(dāng)時和死柄木站在一起,他擁有稀有的傳送系個性,身材高瘦,穿著成套的黑色西裝,露在空氣中的皮膚熊熊燃燒,像一團(tuán)紫色的鬼火。黑霧正在切檸檬,他抬起頭,“您好……”他愣住了,落下的水果刀差點切到手指。我向他走過去,吧臺前的圓椅子有點高,可能需要跳一下才能坐上去。于是我拿過桌上的立牌看了看,沉吟兩秒,“請問您是?”黑霧流下一滴冷汗,“無名小輩而已?!?/br>這人明顯沒把我當(dāng)敵人,也不打算攻擊我,只是有點不知所措……甚至十分震驚。我把菜單推給他,“來一份死柄木弔。”黑霧噎住了:“……這個不賣。”沉默在安靜中蔓延,我看向吧臺后的座鐘,幾秒鐘過去,男人也做出了決定。他洗了洗手,又拿出紙巾仔細(xì)擦了擦,正了正衣服領(lǐng)子,才打開門走出來。“我是黑霧……請跟我來?!?/br>他側(cè)過身,胳膊指著另一道門說。——————————————————作者:原著設(shè)定黑霧是腦無,因為某些原因,我沒繼續(xù)看漫畫,就繼續(xù)把他當(dāng)活人了——————————————————這家店有很多包間,我跟著黑霧左拐右拐,繞了一整圈,才在一間房前停下腳步,這間屋子還有門牌,標(biāo)著:「閑人止步」“只有這間有窗戶?!焙陟F小聲解釋。“噠噠噠,”他抬起胳膊,敲了三下。“進(jìn)?!崩锩?zhèn)鱽硭辣緩t的聲音。“死柄木,有人找你。”黑霧說。“不見?!彼f,沒有絲毫猶豫。很好,我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跟在黑霧背后走進(jìn)屋,一開門就聞到了泡面的味道。屋內(nèi)擺設(shè)很正常,我先環(huán)視了一周,才看向死柄木弔,他則反應(yīng)劇烈,一下子睜大了眼,并“騰”的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怎么是你?。?!”他喊道,“黑霧?。?!你怎么能……???!”但是不等他再說什么,我反手就把黑霧推了出去,順手一擰門鎖,“咔嚓”,鎖上。我面帶微笑的看著他,解開外套,慢條斯理的掛到衣架上,脫掉鞋,又脫下褲。“……你要……干什么……?”死柄木弔呆滯了半分鐘才問。“你猜?”我依舊笑著問。也是絕了,褲子脫到一半我才想起自己還穿著山田陽射的內(nèi)‘褲,因為他的這條褲子比較彈,解除個性后也能穿,我就沒換下來。……有點刺激。我頓了頓,繼續(xù)若無其事的進(jìn)行下一步,彎下腰,脫掉襪子。“看到我活蹦亂跳,你是不是很驚訝?是不是覺得我已經(jīng)死了,正插著管躺在醫(yī)院里?”我笑著問,語氣調(diào)侃,但絕對帶著嘲諷。死柄木弔臉色一變,他是典型的受不得刺激的類型,但是面對現(xiàn)在的情況,卻也只能啞口無言——這到底是什么情況?!他都懵了,殺意蕩然無存,只能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眼睜睜的看著光光溜溜的某人十分熟練的往前一坐,爬上了他的床,手一伸就把他摁倒了。……為什么……怎么回事……???死柄木弔沒想明白,直到胳膊和腿都被壓在床上,他佛山?jīng)]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他們已經(jīng)是敵人了,為什么她還能正大光明的闖入這里,還理所當(dāng)然的……?想起之前的事,死柄木弔忽然怒了,他面帶厭惡的一歪臉,直直的躲過了差點印在他嘴唇上的吻,“這不是未來的英雄嗎?真有意思,怎么到我這里來了,是準(zhǔn)備反悔了嗎?”好在我從沒指望過死柄木弔會道歉,也懶得聽那種話——算了,多說無益,直接上吧。該怎么說呢?就是給他個教訓(xùn),最好讓他以后看到我就腰疼,一走路就左右腳打飄。“弔哥,出門在外,你也太不給我面子了?!?/br>我說,強(qiáng)行掰過死柄木弔的臉,看著他猩紅色的眼睛——殺氣?可我真的不害怕這個。“明明說好了互不干涉,我也懶得管你,歐爾麥特也好,又或者誰誰誰也好,你殺了他們,他們也會殺了你,這是物競天擇——但是和我沒關(guān)系,我也沒要求你陪我一起當(dāng)英雄……不如這樣吧,你學(xué)一聲貓叫,我就原諒你?!?/br>我大概擁有一種名為‘氣死人’的天賦,不僅能把袴田維氣到失去理智,還能把死柄木弔氣到失去表情,不過我自己反而很高興,咯咯笑了兩聲就親下去了,一點也不溫柔的塞住了死柄木弔的嘴,把他吻的喘不過氣,一直掙扎。男人么,只要下面爽了,哪還會記得自己為什么生氣,我摸向死柄木弔的衣擺,他的睡衣非常寬松,一把掀起后露‘出了精瘦的胸腹,被我順著敏‘感帶摸了一遍后,不僅眼神渙散、心跳加速,甚至連呼吸也重了兩度。死柄木弔的身上有些傷口,十分細(xì)微,還沒有愈合,被我看在眼里卻沒什么心疼的感覺,只是用手指一撫,像吸血鬼一樣順著吮吸。“唔……唔……啊哈……”一時間,死柄木弔的身體又痛又癢,但是下‘身又被仔細(xì)的安撫著,如此雙標(biāo)的待遇讓他強(qiáng)烈的顫抖了起來,他情不自禁的瞇起眼睛,從喉嚨間發(fā)出意義不明的呻‘吟。“真是色‘情啊,弔。”我親吻著死柄木弔的身體,低聲說,他真的很瘦,皮膚蒼白,血管都是冰藍(lán)色的,但是從血管里流出來的血液卻是暗紅的,仿佛略帶腥味的金屬。死柄木弔不會因為這種話動怒,因為他不認(rèn)為這是一種羞‘辱,他的身體蒙上了一層薄紅,想翻身直接進(jìn)入正題,卻沒能成功。“除非你叫出來,否則我不會停下?!?/br>我笑著咬住死柄木弔的下嘴唇,把個性送進(jìn)他的體內(nèi),他瞬間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身體彈跳了一下,下半‘身夸張的一漲,猛的頂起了褲子射‘了出來,但還沒等他發(fā)出任何聲音,就是第二波,然后是第三波……直到他渾身抽搐,淚流滿面,眼睛翻白,全身熱的像一塊鐵,隔著褲子都冒出一片白色的粘液后,我才松開他,讓他發(fā)出遲到的“啊啊啊噢噢噢”高昂大喊。“哦……哦……不……”咦?我這是覺醒了什么樣的惡趣味?我靜靜的等待著死柄木弔清醒,在他的腹部畫著圈,哪怕他還昏迷著身體都會顫抖,然后拉下他的褲子,握住那終于彈跳出來的軟軟的紫紅色物體,又一次吻住了他的唇。“不……”死柄木弔忽然清醒了,他下意識的哭了,這種情況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想象,實際上,他昨天晚上還在想,只要愛日惜力沒死就一定會來找他算賬,他要想辦法把她抓住,鎖上鏈子關(guān)在屋子里,然后對她這樣那樣,直到她答應(yīng)加入他們?yōu)橹?,實在不行再把她殺掉——就算殺不掉她,最不?jì),他也可以叫出腦無和她打個天昏地暗,實在不行就向老師求助,這是沒辦法的辦法,但絕對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但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他已經(jīng)沒空想這些了,因為太爽了,他不想思考了,只想一直爽,哪怕世界天旋地轉(zhuǎn),他也想繼續(xù),他沒法失去這種快樂,他必須繼續(xù),否則他就死了,因為他知道她還能讓他更舒服,他知道,少女的那里是軟的是滑的,陷入進(jìn)去能讓他融化。緊緊的吸附,再配上不斷沖擊的力量,能讓他爽的忘乎所以……什么?計劃?計劃是什么……?只是玩玩而已,根本不影響計劃……是的,只是幾十分鐘而已,一點也不影響……哪怕等做完了再翻臉也不遲,不如就先這樣……一切等爽完了再說……噢!噢!死了!他又要死了!死柄木弔陷入了無腦的狂歡,他太容易解放自己了,不管是舒服到哭泣慘叫還是呻‘吟大吼,哪怕被調(diào)整成跪姿都不會感到難堪,哪怕門外可能有人在聽——他已經(jīng)把黑霧忘了。“想要嗎?學(xué)一聲貓叫我就給你?!?/br>我覺得我真的是太壞了,但這樣玩真的讓人心神愉悅——就算強(qiáng)撐著不開口又能怎樣呢?我漫不經(jīng)心的想——反正他撐不過五秒。我抱著死柄木的頭,坐在他的身上很緩慢的動著,舒服不是目的,主要是讓他的一部分留在我的體內(nèi),方便我輸送能量,現(xiàn)在死柄木就像發(fā)情的動‘物一樣,一方面失去了理智,一方面卻又格外依賴、格外狂熱的蹭著我,哪怕他視野模糊、瞳孔根本對不上焦,也要看著我,喉嚨嘶啞著“喵喵”的叫個不?!?/br>因為他不喵喵叫我就給他斷糧,來回虐幾次他就習(xí)慣了,甚至都不“啊”了,直接用“喵”做了替代……總之,他長了記性,學(xué)的很快。真的,我突然就覺得自己之前好傻啊,明明這么簡單就可以讓男人聽話,卻被袴田維管的像個粽子、被相澤消太拒絕無數(shù)次、被山田陽射不咸不淡的吊在半空中仿佛一個傻子。……但是,嗯,這似乎與我心中甜甜的戀愛不太相符?比起養(yǎng)只人形貓,我好像更喜歡那種手拉著手、一起逛街看電影的正常戀愛……“所以以后要聽話啊,弔?!蔽艺f,把他的頭發(fā)往后撥去,絮絮叨叨,“都說了多少次了,要多喝熱水,不要吃方便面,你卻總是不聽?!?/br>死柄木弔則回以一串急迫的貓叫。我想起治崎廻,這么一對比,那家伙的潔癖也真是厲害,不過這也讓我認(rèn)識到了金錢的魅力——能讓治崎戰(zhàn)勝潔癖、對我笑臉相迎。就在這時,墻上的可視電話響了,這聲音仿佛魔咒,讓我心中猛的一震,也讓死柄木弔猛的一頓,他大力掙扎了起來,但此刻掙扎已為時已晚,屏幕上亂碼飄過,黑白的畫面中,主人公是個坐輪椅的男人,被儀器遮著頭。遮著頭也不行!我迅速鉆進(jìn)被窩,又把死柄木弔拉出來,十分乖巧(?)得坐在床上,看向某個終于出現(xiàn)的家伙——是的,我就知道他會出現(xiàn),因為那個叫黑霧的不會任由我把死柄木弔玩死,他一定會通知眾吾!“愛日惜力,”一開頭,這個男人語氣平穩(wěn)的叫出了我的名字,“有些事情,適可而止?!?/br>我摸了摸死柄木弔,他氣息微弱,身體也慢慢由熱轉(zhuǎn)涼,但還活著,剛剛的掙扎是他最后的力氣,我斷掉個性后,他下一刻就昏迷了。“可他差點把我殺掉。”我抱著死柄木弔,用略帶不滿的撒嬌語氣說,“四打一,這是人干的事么?明明我們是這么親密的關(guān)系……”“他是個好孩子?!北娢嵴f。“我也是個好孩子?!蔽艺f。眾吾聞言沉默了半秒,已經(jīng)好久沒人這么嗆他了,除了博士。但是博士一般是話中有話,愛日惜力的頂嘴卻是實話實說……很有意思。“你也是個好孩子?!?/br>于是他點點頭,認(rèn)同道。“是嗎,”我忽然靈機(jī)一動,哪怕明知道他看不見,也坐直了身體,向前靠了靠,“那~~好孩子是不是應(yīng)該得到獎勵?”眾吾沒有思考,“你想要什么?”我也沒有思考,“陪我出去玩一次?我還記得小時候你陪我玩呢……我還去找過你,一直非常懷念那個感覺。時間和地點你定,在今年,在我們兩個任何一方死亡之前……怎么樣?”眾吾的關(guān)注點卻并不一樣。“你覺得我會死?”他似乎笑了一聲。“你覺得我會輸?”他還特意又問了一句。可我不想回答這種白癡問題,“誰都會死,我覺不覺得又有什么用,再說了,這本來就是你自己找死,早點殺了歐爾麥特不就全結(jié)束了?你好我好大家好,非要一直留著他……”眾吾唯我這次沉吟了很久。“我很好奇,你為什么會選擇英雄方?!?/br>他問道,“能告訴我真正的原因嗎?”我只覺得和他說話真費(fèi)勁,為什么他總是猜的那么準(zhǔn)?關(guān)鍵是,我還沒法反駁,因為他好像證據(jù)確鑿、且毫不在意的樣子。“哦,除非你答應(yīng)我陪我玩?!蔽艺f。“好的,可以?!彼狻?/br>“最開始因為生活,”我說了實話,“現(xiàn)在是因為夢想,我想當(dāng)個好人,就是這么簡單?!?/br>出乎意料,又意料之中。眾吾點了點頭。“那么,等我能行動了,會聯(lián)系你的?!?/br>他說,然后屏幕就閃爍了兩下,熄滅了。我則看著漆黑一片的屏幕陷入了呆滯——“死柄木弔呢?難道你把他忘了??我特么還想拿他威脅你呢……你倒是給我回來?。。?!”一直在偷聽的黑霧:……——你就放過那個貓……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