墳頭蹦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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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美是邊緣的、清冷的,就像一個人在舞臺上跳舞,燈光無法移動,明暗不會追隨,就比如月色下的治崎廻,黑發(fā)與白膚分明,金色的瞳孔仿佛無法聚焦,疏離、冷漠,動作間落下淡淡的陰影,他就是他自己的主角。這是一個危險如野獸毒蛇般的人物,渾身散發(fā)著幽深的邪氣,我卻擊潰了他的自尊,又迫使他丟棄自愛,物化自己,他的眼神中有強烈的恨與厭惡,卻又桀驁不馴,假意服從,搖搖欲墜的忍耐,展示著不太高明的演技。不過……眼見他真的要脫了,我嘴角一抽,先不說別的,周圍可是墳場,被活人圍觀勉強算刺激,但被死人圍觀那可就真成驚嚇了!“那個,你先停一停,別急?!?/br>雖然很尷尬,但我不得不阻止他。治崎廻動作一頓,我看著他,他看著我,一時間誰也沒說話,涼風瀟瀟,冷場了。“我急?”一個問句,他連尾音都是平的。“是的,你很急?!?/br>我十分冷靜,同時低頭瞄了他那里一眼,他褲子寬松,所以那里看起來并不明顯,我可不信他自己不知道,還在這里跟我裝冷淡。治崎廻眼神詭異一飄,眉頭動了動,身下鐵證如山,就算再不情愿,他也沒法反駁,因為他的確……&*?*%,治崎廻的腦海里閃過一串臟話,一腔的怒火與陰暗想法如xiele氣的皮球一般癟了下去,竟然感到了久違的尷尬。無話可說,他現(xiàn)在……只想殺人。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治崎廻的眼神太恐怖,大有“再不給我臺階下我就殺了你(=自殺)”之意,嚇得我趕緊拿出了山田陽射傳授、被袴田維親證有用的神技:撒嬌式認慫認錯。第一步,肢體接觸,風險:★★★★★(紅色預警!稍有不慎,當場死亡?。?/br>我大無畏的靠近一步,此時此刻,最振奮人心的是治崎廻是個潔癖,會隨身戴手套,我試著去拉他的手,慢吞吞慢吞吞,果然,還沒等我碰到他,他就條件反射的把手收回去了。這一步成功的關鍵是:動作一定要慢,給雙方留下足夠的思考與反應時間,千萬別急。我立馬撇下眉毛,嘴角一扯,裝作很委屈的看向他——很好很好,果然有用,治崎的表情雖然稱不上愉快,卻也比剛剛好點了。說真的,沒碰到我反而松了口氣,從來沒見過這么難搞的家伙,自己賣自己,賣的死貴也就算了,賣不出去生氣,賣出去了還生氣!可惜還沒等這一口氣松完,治崎廻的胳膊動了動,他皺著眉頭,一副勉強嘗試的樣子,結(jié)合他上半身的骨骼運動軌跡,那一剎,我的大腦給出的預測是:他想讓我勾他胳膊。于是我就抱上去了。咦?等等,我就……抱上去了?正面?這不太好吧,萬一他把手放在我的背上,就是接近心臟那個的位置怎么辦……這肯定不能忍??!一秒過去,我依舊維持著摟緊的姿勢,快速思考對策,治崎廻的心跳太快了,但這絕對與心動無關,對他來說我絕非善類,估計正緊張被我干掉,【懷中抱妹殺】,不知道對嗎?隔著層層衣料,我眨眨眼睛笑起來,又貼著治崎廻的心臟蹭了蹭,全神貫注的感受著他的肌rou群,猜測著他下一秒、下下秒的動作。……哎呀,感覺自己被消毒水味包圍了,是很干凈的氣息,卻又和一切溫暖的事格格不入,讓人聯(lián)想到死亡、病床,和冰冷的刀鋒。“如何握住一把刀。”我自言自語道。“沒可能的,你死心吧?!敝纹閺h卻說。我抬頭看他,“你確定我說的刀是你?”“你總不能……”治崎廻低下頭,從嘴角露出一絲譏誚的笑,“抱著我還想著其他人?”陡然間,氣氛陷入了奇怪的曖昧,我盯著治崎廻的眼睛,尷尬的想松開手,偏偏又不能,好不容易才(關鍵)無傷(關鍵)抱住他……喂喂這么一想就更尷尬了!簡直燙手啊!“……這可不是【正經(jīng)的合作伙伴】該說的話,”我小聲嘟囔道,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哦,”治崎廻面無表情,“你臉紅了。”哈???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更不好的卻是他居然伸手了伸手了——臥槽臥槽,我的腰,別碰我的腰——我可憐的脊柱?。“““。?/br>那種感覺就像即將爆炸的炸彈正貼在身上滑,就算我心臟再鐵也控制不住了,心臟砰砰砰狂跳,但是比起害怕,我現(xiàn)在更尷尬,甚至想滿地打滾——臉紅怎么了?瞎說什么大實話!沒辦法,我只能祭出殺手锏:“之前說的是親一下才給錢,抱可沒錢拿。”——有本事就來親我呀!我挑釁的看著治崎廻,至于他?他當然沒有這本事,雖然他受不了刺激地低頭了,嘴角還掛著微笑,仿佛在嘲諷我狂妄自大不知好歹,但是,就算他突破了心理障礙,可惜——我露出邪笑,抓住機會迅速抬頭一親——他要斗的不是我,是他自己的潔癖!治崎廻猛地扭開頭,速度比剛剛的低頭快了三倍,他的胸前一陣劇烈收縮,抬手摸嘴唇的樣子夾雜著難受嫌棄與崩潰,就差直接吐了。我松開他跳到一邊,再次忍不住哈哈大笑。“你是不是有病?”治崎廻怒,一邊擦著嘴一邊抬起頭,“我都要惡心吐了,你很自豪?”哈哈哈哈,這也太特么好笑了?。?!我抱著肚子發(fā)出一連串的鵝叫,恐怖的笑聲回蕩在空曠的荒野,回蕩回蕩,久久不息,“這能怪我么,再說了,我看你是害羞。”我笑的腹疼,后退躲了一下治崎廻的飛踢——好吧他沒踢,只是想踢,哎呦喂,他居然能忍住~?真是不容易啊不容易。等離他更遠了點,我才攤開手作無辜狀:“別反駁,我都懂,以前碰你一下你全身長紅點,現(xiàn)在都被【惡心吐了】不也沒事?你就是嘴硬而已,其實心里可高興了,走吧,我們?nèi)フ也叭ヒ且蝗f日元,這年頭掙錢好難啊。”“愛日惜力!”治崎廻怒吼,扯掉手套,蹲下一把摁住地上,“你給我去死?。。?!”“我不!我不!我就不!”——我閃!我閃!我再閃!袴田維的纖維時速遠超列車,連頭發(fā)絲那么細的線都不一定能打中我,更何況當時還是在室內(nèi)——這可是在野外啊,治崎廻居然想用石頭和泥做的刀片對付我?嘖嘖嘖,有想法。“完了完了,回回,我要愛上你了!”“有本事別躲,我也愛上你了!”啊,多么感人的愛情啊,淚目。姐夫的滋味?365十分鐘后,我和治崎廻坐進了波臧兄弟的帳篷里,因為條件相當簡陋,只有兩條長凳,那倆又不肯和治崎同坐,于是我只能勉為其難地與某人坐在一起,一人一頭,隔出安全距離。“您還記得您是個英雄嗎?”其中一個波臧問,他們這對兄弟連做造型都步伐一致,幾天不見,居然染了一頭淺金色。“記得呀,”我說,歪頭瞥了眼治崎廻,“你是指他剛剛叫我名字時太大聲?應該沒事吧?!?/br>兩兄弟同時搖頭,“已經(jīng)處理了?!?/br>我腦子里出現(xiàn)一副血腥畫面,不由得踢了踢腳下的地毯,“可我沒聞到血腥?!?/br>地臧解釋道:“這里也沒幾個人,我們就只給工作人員打了一針,不會死,就是酒吧迪廳里常玩的普通東西,劑量大了會格外興奮而已。讓他們折騰一夜吧,第二天就都忘光了。”我“哦”了一聲,抬腿去踢治崎廻,他又戴上了面具,但衣服領子還開著,可能是因為剛剛運動量過大,正熱氣騰騰的冒著汗,陰氣沉沉的坐在那里休息,像剛剛殺了一大批人。“?”他用不善的眼神發(fā)出詢問。我眨了眨眼,又看向波臧兄弟,就算呆在這樣寒酸的地方,他們也依舊穿西服佩領結(jié),腳上的皮鞋锃亮。他倆其實長得不錯,都是鼻梁高挺,眉目深邃,他們和jiejie是同齡人,獨眼反而更有特色,就是看起來太渣了。我忍不住從口袋里掏出鏡子,呀,臉上居然有塊灰,可惡的治崎廻。擦掉,趕緊擦掉!“唉?!钡仃皣@了口氣,剛要說話,卻被哥哥瞥了一眼制止了,只好閉嘴把調(diào)侃憋在心里。這時候外面?zhèn)鱽砹四凶拥乃缓?,隨后是幾個人同時大喊大叫,疑似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戰(zhàn)況十分激烈,而且聲音越來越近。天臧立馬站起來,“我出去看一下。”地臧也跟著站起來,“請安心等候?!?/br>我忍不住偷笑起來,等他倆都出去了,才跑到門口掀開簾子往外看:果然是限制級!波臧兄弟的個性類似磁鐵,兩人分別是正負兩極,通過合作cao縱鐵,讓鐵半路轉(zhuǎn)彎。看著他們嫻熟的動作,我想起小時候的事,他們曾經(jīng)拿著玩具逗我,那時候的我只有桌子腿那么高,時間過去太久,記憶很模糊。這時,治崎廻也走過來了,我趕緊把位置讓給他。也許是我的動作太過討好,治崎廻神色詭異的瞟了我一眼,然后往外看了半秒。“真惡心?!彼浔恼f。我一點也不詫異,只是很好奇,“為什么你看什么都覺得惡心?做‘愛是正?,F(xiàn)象,否則生命從哪里來,難道你希望人類和動物滅絕?”治崎廻沉默了兩秒,“關你什么事,我不想逼著你理解,你也別把你的想法強加給我。”“可我對你感興趣,”我聳聳肩,難得說了句大實話,“【個性是一切災難的源頭】【我們是病人】,你居然這么說,我從來沒想過這些。我只知道自怨自艾,把自身不幸的原因推給無辜的人……你說的對,個性才是源頭?!?/br>治崎廻回過頭,“你不用討好我?!?/br>我冷下臉,“呵,隨便你怎么想。”氣氛有些凝固,治崎廻張了張嘴,一時竟然找不出合適的話題,最后忽然說:“我知道你缺人手,也清楚自己的價值。我相信你對死穢八齋會沒有惡意,也承認你的某些話打動了我。所以,如果你愿意為我提供資源,我可以為你效力,前提是我們把過往一筆勾銷,從此你離我遠點——讓我們回歸【正常的關系】?!?/br>我還以為他在說笑,“正常關系?”“我沒有心情陪你玩小姑娘的游戲。”治崎廻冷酷的說,這次絕非弄虛作假,“你對我的理念感興趣,我很榮幸,我想帶領組織往上走——如果你愿意支持,我會報答你?!?/br>他想冰釋前嫌?居然這么大度?我不知真假,但對于治崎廻,我本來就有些愧疚,如果他對我喊打喊殺還好,就怕他突然知情達理……就比如說,像現(xiàn)在這樣。“好吧,”我說,扒開帳篷看了看外面,借此掩蓋表情:“這樣挺好的,其實我也很后悔,兩條腿的男人好找,只可惜我當時中了藥,想隨便找個人泄泄火,一開門卻看到了你,可能是因為你比較強吧,在我眼里閃閃發(fā)光,只可惜相遇的方式錯了……抱歉。”我又看了一眼治崎廻,只論外形,這家伙的確是我喜歡的款,但他性格太差了,是我正常情況下絕對不會考慮的類型。“但你必須清楚,我?guī)湍悴⒎勤H罪,是因為我對你有興趣,反正我有著花不完的錢,至于你說的報答……”我沉思了兩秒,忽然想到一個好主意,激動的兩眼冒出星星,期待的看向治崎廻——“那個,我找?guī)讉€帥哥,你幫我給他們安上貓耳朵和貓尾巴好嗎?”治崎廻:“……”他閉了閉眼,額頭冒出青筋。“沒辦法,除了男人我什么都不缺,金錢權(quán)利地位力量……我已經(jīng)有了,現(xiàn)在只差美人?!?/br>我十分無辜的鼓起臉。“男人沒意思,我?guī)闳タ葱率澜纭!?/br>這話聽著令人火大,治崎廻勉強誘哄道。“不要,我才不上當呢,反正沒有我的幫助,你也會繼續(xù)干,所以~你所說的新世界早晚都會出現(xiàn),就算我不幫你也能看見?!?/br>什么叫邏輯滿分,什么叫說話的藝術?總而言之,我對自己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治崎廻:“……”乍一聽像是在恭維他,但實際上的意思是:不給男人就不幫忙,她只貪美色……(屏蔽臟話)怎么就這么該死呢???“你要相信,我們是互利互惠的關系?!?/br>治崎廻深吸一口氣,拿出百敗百戰(zhàn)、永不氣餒的精神與黑心商人談判——是的,在遇到愛日惜力之前,他從來沒得到過贊助,一分錢也沒有,那群家伙只會(迫于他的武力,不得不)聽他講解,然后微笑著說“好的先生,請稍等,我們內(nèi)部討論一下”,就沒有然后了。難道他除了美色一無是處???治崎廻忍著怒氣,好聲好氣的說:“我會抓緊時間研究消除個性的藥,配合解藥一起賣,在這個個性社會,沒有個性的人意味著什么你也明白,這樣我在短時間內(nèi)就能得到大量的錢,我從你那拿走的資金,我會加倍還你,你可以優(yōu)先拿走一部分藥劑,鞏固你的統(tǒng)治……”“可我不需要錢?!蔽彝犷^。“那就給我?。?!”他大怒。“憑什么啊,你又不是我的誰?!蔽曳籽邸!岸椅乙膊恍枰柟探y(tǒng)治,不聽話,死。”于是話題又繞回去了。治崎廻深吸一口氣,很好,很好,他明白了,是的他懂了——“說白了你就是想睡我?!?/br>我羞澀的一笑,“那倒沒有……”治崎廻怒:“你看上我哪了?我改!”我:“我喜歡美麗又強大的人,年齡最好比我大幾歲,個子比我高,頭發(fā)長,身材好,手指和脖子好看的優(yōu)先……你可以先劃花你的臉,再剁掉半截腿,把自己吃肥三十斤,剪成光頭——嗯,這樣就可以了,我肯定不喜歡。”治崎廻:……這就是他作惡多端的代價?讓他遇上這樣不可理喻的人,活生生被氣死?我看著治崎廻,他現(xiàn)在很生氣,但與恨沾不上關系,像發(fā)怒的小貓對著主人嗷嗷叫,讓人覺得………沒有威懾力。“算了,不為難你了。”其實我就是想逗著他玩。我聳聳肩轉(zhuǎn)過頭,波臧兄弟正好進來,兩人都沒見血,只是衣服有點凌亂。我打量了他們一下,目光落在他倆的獨眼上,思考了兩秒,又轉(zhuǎn)頭看向治崎廻。他剛剛一直盯著我。我對他有征服欲,但這不重要,因為我只要他活著,這才是最重要的,別的都無所謂。“這樣吧,你把他倆的眼睛恢復正常,之后的合作直接聯(lián)系他們,至于我之前說的那件事,還是我自己來吧。波臧,按照程序給他辦,如果不符合程序,就給他走特例?!蔽艺f。天臧&地臧:“……明白?!?/br>色令智昏,色令智昏?。。。?/br>治崎廻表情難看極了,雖然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但不知為何,他格外生氣,卻又感覺與過往的任何一次生氣都不同。治崎廻拿下手套走向那對兄弟,用厭惡的眼神看著他們。“我的出診費可是天價。”他語帶殺氣,伸手摸向前面的天臧,后者駭然,瞬間后退一步。地臧幾乎是同時伸手攬住了哥哥的肩膀,兩人并排站著,擺出防御的姿勢,劍拔弩張。“請讓我為您治療?!敝纹閺h皮笑rou不笑。“他能治好你們的眼睛?!蔽艺驹诤竺娼忉?。天臧摸了摸眼罩,“謝謝大人的好意,但我已經(jīng)習慣了,一只眼睛也夠用?!?/br>一邊說著,他一邊緊緊盯著治崎廻的動作,哪怕一秒都不敢疏忽,繃緊了神經(jīng)。“哦,”我往前走了兩步,一邊拉住一個,強行把天臧的手和治崎廻的手掰向一起,“你們倆是愛日洪給jiejie挑的……良師益友,不僅年齡與jiejie相仿,個性、體格、容貌也都不錯,如今歸了我,就得按照我的喜好做些變動才行?!?/br>我抓著天臧的手,他的手也很好看,干凈修長的指節(jié),白皙又骨骼分明??上iejie并沒碰過他們,否則……勉強也稱得上一家人。也許是被我的話驚到了,兩人都忘了抵抗,兩只手速度極快的碰了一下,治崎廻要抽,但被我強行摁住——“松開?。?!”他大吼,像油星碰到火花,死亡交織誕生,一切分解并重新生成——情急之下我松開了天臧,睜大眼睛試圖看清這一幕……額,卻被噴了一臉血。“砰砰砰!”同一時刻,地臧連開三槍!“哎呦臥槽!”我胳膊一甩勉強接住,手心胳膊火燒火燎,甚至還沒來得及感覺到疼就一腳把他踹飛,然后一拳砸上他的腦袋——“疼疼疼疼!疼死我了?。。≌l他‘媽讓你開槍打他了?!!打死了你賠給我?。。。 ?/br>“哥?。?!”“哥你妹啊哥!你哥好的不能更好?。 ?/br>見鬼的!居然敢近距離開槍!氣死我了!氣的我又給了他一拳!“你是弟弟是吧?正好我也用不上兩個,今天我就把你打死在這!正好這是個墳場?。?!”“唔!”地臧掙扎著試圖坐起來,失敗,余光看到天臧正在往這邊跑——怪不得他后背火辣辣的疼,他這是被踹出了幾百米?地臧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又挨了兩拳,吐出一口酸水,這點小傷不要緊,但是坐在他身上的尊貴大小姐正“嘩啦啦”噴血,這無厘頭的一幕搞得他心力憔悴……他到底為啥開槍?“惜力小姐……別打了,小心您自己……”“小心你妹?。?!閉嘴?。。 ?/br>我都已經(jīng)好了!只是胳膊狂癢!暴躁?。?!直到天臧趕到,我才回頭看了他一眼,雖然天色很暗,但他好像……變帥了?我又低頭看了看身下的“弟弟”,幫他擦擦臉上的血,仔細比較后:果然是哥哥長得帥。天臧單膝跪下,“您的胳膊……”“你的名字?!蔽掖驍嗨?/br>“波臧天臧?!彼ⅠR回答。我又打量了他一番,透過他的眼睛看到了自己滿臉血污的樣子,天臧嗎?是個狠人,為了表示忠心,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弟弟。我又低頭瞥了弟弟一眼,后者也立馬領會了我的意思,“波臧地臧?!彼f,然后閉著嘴咳了一聲,胸腔壓不住咳嗽似得來回起伏。“聽著,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是我的人?!?/br>我伸出帶血的手摸了摸天臧的臉,被治崎廻翻修后,他的皮膚像嬰兒一樣嫩滑,渾身上下都煥然一新了。“你們是jiejie的【老師】,她告訴過我,【老師】是比父母更加親密的存在,也就是說如果沒發(fā)生意外,你們就是我的姐夫,對嗎?”“琴音小姐并不接受這樣的命運?!?/br>天臧依舊恭恭敬敬的跪著,“惜力小姐,能成為您的人,我與地臧十分榮幸,但我們的實力有限,并不是您的最佳選擇。您身處雄英高校,應該多看看您的同學,比如高三的天喰環(huán)、通行百萬,與您同班的轟焦凍、爆豪勝己、上鳴電氣,還有世杰高中的夜嵐稻佐,他們才是能配的上您的上上之選?!?/br>我……我緩緩的打出一個問號,這家伙居然給我搜羅了這么多人選,關鍵是很合我心意!不過,我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世杰的夜嵐稻佐是什么情況?怎么連雄英都考不上?”難不成是學習成績差到離譜的類型?不是學霸=空閑時間很多=能陪我玩!“他是直推生之一,但在選拔途中退出了。”天臧回答,他早就把這些事情打聽清楚了。“和好學生談戀愛太難,”我搖頭,“他們平常忙死了,我不想當寡婦……你什么表情?”“恕屬下直言,翻修師雖然不忙,但難度是地獄級?!碧礻芭τ媚贻p人的思維解釋。我大手一揮,“好的,那就是你倆了。”天臧:???地臧:“他的意思是您太小他不喜——”天臧一把捂住弟弟的嘴,把他連頭帶人摁進了地里,“好的,那我們今晚就做好準備?!?/br>原來如此,嫌棄我,是嗎?我緩緩的點了點頭,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不準用藥,不準推脫,保持干凈,直到我玩夠為止,如果誰敢硬不起來,那就不用要了——不過我想這種事是不會發(fā)生的,對吧?”“……是的,屬下……明白。”于是我興高采烈的爬起來,睡了爸爸(橫刀)睡了哥,如今再睡倆姐夫——我愛日惜力的人生,簡直完美??!——————————————作者:到底睡不睡“姐夫”,我不確定,你們決定。不過治崎廻一定會橫插一杠♂……他還震驚于力醬舍身救他,雖然隨便一個人站在力醬后面她都會這么做,反正對她來說只是小傷。繼袴田維之后,治崎廻是第二個超級醋壇,當然,他絕對不會承認。畢竟女人出軌關小三什么事,當然是先治那個女人!?。。ㄅ?/br>醉366因為治崎廻是潔癖,地臧拿了礦泉水給我洗手洗臉,收拾完了,我們一起回去,站在門口卻發(fā)現(xiàn)治崎廻正在和天臧對峙,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天臧站在門口就是不讓路,還要我把他推開才進到帳篷里。治崎廻看起來不妙,我瞄了一眼他的手腕,那上面紅彤彤的一片,數(shù)不清的疹子,他雙手抄兜,已經(jīng)竭力控制了表情,金色的眸子陰氣沉沉,仿佛前來討債的敵方打手。我向治崎廻走去,而他的目光跟隨著我不斷移動——又是那種感覺,我心想,仿佛周圍的一切都是死物,只有我是他唯一在意的事物。“你還好嗎?”我很自然的走到治崎廻身邊,抬手去抓他的胳膊,大概是因為有外人在場,治崎廻顧及面子,并沒有后退或者躲開。“好極了?!彼卮鸬溃Z調(diào)上揚。我翻開他的袖子,被他一甩,于是干脆往后退了半步,“只是碰了一下就這么嚴重?”他的胳膊又紅又腫,看起來太可憐了,最嚴重的過敏也不過如此,甚至讓我懷疑再多碰幾下他就會死,比玻璃,不,比蝴蝶還脆弱。“那就算了,先讓他獨著吧,免得你心情不好把他殺了……哼,我本來就沒幾個人可用?!?/br>我看了看地臧,剛剛在外面還不明顯,進了帳篷被燈光一照,天臧比他白了兩度,甚至連鼻子眼睛也有所區(qū)別,地臧染了金發(fā),天臧的頭發(fā)變回了白色,如今倒是很好區(qū)分了。可惜了,雙胞胎啊……我心中惋惜,但無可奈何。“不要把我當女人,我沒那么矯情。”治崎廻卻不領情,他從兜里伸出手,瞥了一眼自己那赤紅的手掌,露出厭惡的神色。……女人怎么了?女人招他惹他了?我被迫承受了地圖炮,卻偏偏不敢吱聲,總之就是無奈無語再加無可奈何,只能朝著地臧揮了揮手,示意他快一點,別磨嘰。地臧也是豁出去了,“啪”的一聲握住了治崎廻的手,這真是值得記入史冊的一刻,我眼疾手快的扯了一把治崎廻,免得他被噴一身血。至于天臧地臧,我再次無法分辨他們了,從五官、膚色、發(fā)型、身材、高度、動作……本來就長得頗為帥氣,如今帥氣乘二,站在燈光下顯得閃耀極了。不得不說,愛日洪好眼光!“唉?!蔽液鋈粐@了口氣,“為什么到了我就沒了家族聯(lián)姻、或者指腹為婚之類的事……”我也想要【老師】,為什么mama不給我指派一個【老師】呢?我的要求又不高,也不用非像明星那么漂亮,只要別太丑就行……難不成這就是“彼之砒霜,吾之蜜糖”?“明天就給您安排?!碧礻傲ⅠR說。“安排什么?”我隨口問道。“淚家的五公子,身份地位和能力都與您相配,而且他上面有哥哥,淚家不介意他入贅?!?/br>淚虹光,入贅?!!我差點噴出來,幸好捂住了嘴。“抱歉抱歉,沒噴到你吧?!?/br>我連忙蹦開,離潔癖廻遠遠的,也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反正治療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于是我十分任性的跑到了天臧地臧后面,一手抓一個,揪著他們后背的衣服角,居然感覺還蠻好。“總之,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十分嚴肅的從兩人的胳膊縫隙里看向治崎廻,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超差,左手抓著發(fā)紅的右胳膊,像傷痕累累的野獸,兇殘又桀驁,冷酷的眼神仿佛在說“誰上誰死”。我太喜歡他這個野性的眼神了,甚至有種沖動想把他拴起來,搞得他哭出來,再用腳踩他的臉,逼著他伸出舌頭舔我的腳趾。他越是不服,我就越想讓他服。然而大局為重,我對治崎廻擺擺手,無視了他的皺眉,“那就……我走啦,拜拜!如果你是開車來的,這邊路不好,路上小心啊~”治崎廻始終皺著眉,“用不著你關心?!?/br>OK,我朝他吐了吐舌頭,扭頭就走——男人到處都是,為什么非要和自己過不去?所以,春宵一刻值千金,趕緊享受起來吧!我左一個右一個,快快樂樂地拽著被強行變處(?)的姐夫們(?)離開了帳篷。“等等,要走也應該是他走吧?”剛走了半步,地臧忽然回過神,這可是他們的辦公室!“屋里放著重要物品嗎?沒有就算了,反正他也不會在那里多呆,不會碰你們的東西。”我拽著他倆防止他們跑掉,“我們?nèi)フ屹e館吧,或者有浴室的地方,我想洗澡~”天臧&地臧:大小姐可真是迫不及待……為什么忽然背后突然滴下了冷汗???手上的重量漸沉,我懶得回頭,想跑是不可能的,別說今晚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這輩子都是一·家·人。我治不了治崎廻,還治不了他倆?別說兩個,再來十個我也輕輕松松!“害,你們想什么呢,難道我是是那種強搶民男的女人嘛?怎么可能。”“……不是,惜力小姐你想多了,再怎么說我們也是男人,并非被占便宜的一方……”“很好,就是這種心態(tài),繼續(xù)保持?!?/br>天臧&地臧:為什么感覺前途變得渺茫了?十分鐘后————“哐當”我扛著一箱酒,跳進被改造成小型會客室的卡車內(nèi),天臧正在試水溫,他從另一頂帳篷里拿來了洗澡用的大木桶,因為營地里沒有熱水,他用了熱水壺……聊勝于無。“涼水也沒問題?!?/br>我把酒扔在小桌子旁邊,為了鋪床,地臧把用來談生意的大圓桌扔到了車外,只留了一個小圓桌,地臧正在擦杯子,他興致勃勃的拿著晶瑩剔透的酒杯,互相一撞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您確定要和我們拼酒嗎?”他笑嘻嘻的問,語氣終于放松了一些。“是喝酒不是拼酒,是為了增進感情?!?/br>我回答,然后指使他過來看,“你過來看看,這些酒里有沒有違禁品?我不認識?!?/br>地臧只是隨意瞥了一眼,“肯定沒有,那種東西又不是大白菜,怎么可能隨意堆在外面?!?/br>“用了兩三壺熱水,終于不是那么冰了,”天臧直起腰甩了甩手上的水,“您是要先洗澡嗎?需不需要我們回避一下?”我陪著地臧一起起酒,我開一瓶他倒一瓶,金澄澄的液體冒著泡倒入一個個酒杯,小小的圓桌上堆滿了杯子,在燈光下顯得漂亮極了。“32°,還可以,”地臧笑著說,“您先來一杯?”“不用回避,馬上就要更過分了,還怕看?”我隨手拿了一杯酒抿了一口,好辣,比啤酒辣多了,除此之外并沒有別的感覺。我干干脆脆的灌掉了一杯,身體也熱起來了,就放下杯子開始脫衣服,外套脫到一半時感覺不對勁,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那倆正在發(fā)愣。“什么眼神?我不能洗?”我不想理會他們。“咳,”還是天臧先反應過來,為了掩飾尷尬還咳嗽了一聲,“沒有沒有,我就是覺得……惜力小姐也許可以再考慮一下,我和地臧雖然實力不濟,但也畢竟是【兩個】男人,如果再喝多了酒……您年齡還小,我怕會玩過頭。”我三下兩下就脫的只剩下內(nèi)‘衣褲,“撲通”跳進桶里,一臉冷漠的淋了一把臉,“你不用騙我,我都知道,男人喝多了后什么也做不了。”天臧搖了搖頭,“我們倒無所謂,只要您不后悔就行?!?/br>后悔?我沉進水里把臉洗干凈,這水溫對于手腳來說不算冷,頭和身體卻覺得冰冰涼,我睜開眼看著自己的手心,蒼白且沒有血色。“沒有關系,”我抬起頭甩了甩水,卻感覺空氣比水里更冷,“再給我一杯酒吧,讓我們隨便聊一聊,我對你們也不了解,這是個機會?!?/br>站在桌邊的地臧又笑起來,他剛剛喝了半杯,順手遞給哥哥一杯,又重新給空杯子滿上,嫻熟的動作一看就做過無數(shù)次,優(yōu)雅悅目。他端著一杯酒走過來,薄唇微翹,彎下腰笑:“惜力小姐,猜猜我是哪一個?”“是弟弟,波臧地臧,對吧?”我就著他的手咬住杯口,歪過杯子喝了一口,被他曖昧又輕柔的吻在臉頰上,他很有耐心的舉著酒杯,單膝跪下,不偏不斜的提高著酒杯的高度。“完全正確,”他笑著回答,“怎么猜到的?”我這次只喝了半杯,就推開了面前的酒。“聲音不同,性格不同,他更慎重,而你么,大概是把我當做可憐可愛的小姑娘了?!?/br>地臧微笑,我抓住他的領帶把他拽過來,他的眼睛是深邃的橄欖綠,是世界大突變前的罕見色彩,很美,卻也不算什么,因為我見識過袴田維的眼睛,生動的翠綠,也近距離觀摩過山田陽射的眸子,波瀾中泛著魔魅的熒光,乃至荼毘那宛如冰冷湖水倒扣的藍綠,葉冶噬那清澈到令人屏住呼吸的純色眼眸……成熟的男人,成熟的技巧,鉆進嘴中的柔軟舌尖比山田陽射更加游刃有余,他的心中沒有顧及,也沒有任何猶豫,駕輕就熟的探索,小心翼翼的汲取,酒精與唾液混合,溫柔又色‘情,像夢一樣極度舒適。這是一個非常、非常討好的吻,是我從未有過的感受,完全被照顧到了方方面面,沒有一丁點不不適,就像被供起來那般寵愛。地藏絕對是高段位的渣男,我緩著呼吸,伸手勾著他的脖子被他從桶里抱起,嘩啦啦的水落在地上,他演的極好,嘴角帶笑,甚至連眼睛中都是一片柔情,只要我看他,他就低頭落下一吻,從額頭到眼睛,每個角落都不放過。“惜力小姐非??蓯?,”他說,“長大后一定是傾國傾城的女孩,讓我想起了琴音小姐呢。”“……jiejie……”我有點恍惚,是的,我與jiejie長得很像,就像地臧與天臧那樣,但他們比我幸運——不,我當然會改變這一切。“你與jiejie也這么接吻過嗎?”我趴在地臧身上問道,刻意的柔弱,慢慢扯開他的領子,一顆一顆的解開他的紐扣。天臧只是站在一邊看,他有些困惑的拿著那杯酒慢慢抿著,為什么他感覺弟弟醉了?這不可能,他心想,只是32°的酒而已,地藏能喝五六斤……甚至七八斤也不成問題。“沒有,她對我們很兇,不如惜力小姐這么可愛~”地臧的聲音有些縹緲,絲毫不介意自己的衣服被扯開,甚至自己主動脫下了外套,“你很好奇這些事嗎?你們以前……姐妹關系很好吧?如果琴音小姐還活著的話,大概也能像我和天臧一樣共同生活,甚至一起做這種事。”“她很兇?”我問。“對啊,”地臧摸摸眼睛,“難道不是嗎?”……當然不是,因為我的印象里只有jiejie溫柔可愛的樣子,她只會偶爾正經(jīng),更多的是神經(jīng)大條……也許是記憶太久遠了吧,我忘了。“那你覺得我怎么樣?”我又問。“可愛又迷人,”地臧回答的很快,這種送命題他一向只會拿滿分,“像只小奶貓。”天臧咳嗽了一聲:小奶貓?睜眼說瞎話?小奶貓能把翻修師折騰成那樣?還有那個雇傭兵荼毘,失血過多被搞得像尸體……這要是換一下性別,他這輩子都沒玩過治廻這種級別的女人,別說玩了,恐怕還沒等碰到就死了。多說無益,自求多福吧。他干脆找了把椅子坐下了,反正他本來就對瘦瘦小小的姑娘沒性‘趣,希望地臧一個人就能搞定——應該沒問題吧?再怎么強也只是個16歲的小姑娘,換著花樣讓她爽幾次就乖了。天臧閉著眼又咽了口酒,聽到不遠處的弟弟用逗人玩的語氣說:“啊呀,惜力小姐,不要害羞,你這……真是粉嫩可愛的小‘xue呢?!?/br>……聽起來不錯?要不去看一眼?他忽然想到,被下半‘身的力量占了上風。他站起來看去,那畫面讓人血脈僨張,少女渾身赤‘裸,身材居然意外不錯,地臧倒是穿戴整齊,只是脫去了外套,他一手揉著她軟綿綿的胸脯,一手把她的腿分開,像是輕輕松松就把她掌握了。他甚至還有余力回頭對他笑,順手展示了一下身下的人,像是邀請一樣。“來啊天臧,一起玩,”地臧笑著說,“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啊,錯過了可就再也沒有了?!?/br>愛日惜力也點頭,她臉色潮紅,頭發(fā)濕漉漉的貼在臉邊,看起來又誘惑又可憐極了。……總感覺像是陷阱啊。天臧心里想著,邁步走過去,邊走邊脫下外套,因為……太熱了。“那就來吧?!彼忾_腰帶,扔在地上發(fā)出“咔噠”一聲,仿佛震到了地上的少女,她眼睛微眨,懵懵懂懂的看著他,瑟縮了一下。“放松吧,相信我,您只需享受就好?!?/br>——————————————作者:雙胞胎都醉了,他們的身體被治崎廻歸零了力力醬:姐夫真好!??!我愛姐夫!?。?/br>愛日琴音:禽獸放開我meimei?。。?!治崎廻:十分鐘不到就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