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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方晏晏抓著手中的妖物問道,“那么爛的迷魂曲,你作為一個海妖,不丟人嗎?”我的妻主就在方晏晏坐著火車飛速遠離S市的時候,就在S市城中,一所精美又昂貴的房子里,李煦陽正在舍命陪君子的和林家的獨子喝酒。這已經(jīng)是李煦陽這個星期第三次陪著林家小公子大白天的買醉了,然而今天才是星期四,更何況這種事情已經(jīng)斷斷續(xù)續(xù)的持續(xù)了快兩個月了。大約在三個月前,李煦陽第一次接到這位千嬌萬寵的小公子電話時,內(nèi)心除了忐忑,更多的就是天降奶酪的驚喜:這位小祖宗,家里的人脈關系也隨便指縫里露出一點都夠他們家吃上好幾年了。林家在S市世代經(jīng)商,在清末時便在S市小有名氣,到了現(xiàn)在家族財富以及商業(yè)資源已經(jīng)龐大的令人難以想象。而林澄月作為三代單傳的林家嫡孫,從小得到的地位和疼愛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更何況,他母親的娘家在B市也是頗有話語權。林澄月從小便天資聰穎,一路連連跳級,甚至在成年后不久就逐步開始接觸家里的事業(yè),一上手的幾個案子就完成的就極為漂亮。使得S市的的幾個家族內(nèi)部頻頻傳言:林家祖宗歸土時找的那個風水先生真是厲害。所以當李煦陽聽見小林公子在電話那頭提出“帶我見識見識”的時候,他在電話這邊,雖然對此頗有疑問,但還是把頭點的如小雞啄米一般,大包大攬的答應了過來:“您放心,別的不說,S市的吃喝玩樂我再精通不過了,包您滿意?!?/br>那頭輕輕“嗯”了一聲,便掛了電話。當時,李煦陽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只要伺候好這位林家上下都當眼珠子疼的大寶貝,他們李家的好日子就不遠了。但是李煦陽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位林小爺那么難伺候。在會所的時候,李煦陽找了一排排各種風格的鶯鶯燕燕,在林澄月面前面色含春秋波帶水,哪想這位小公子一個眼神都沒留給別人,只是坐在沙發(fā)上,默默的喝著酒,冷眼看著他上竄下跳的忙活。再后來,他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所以即使他帶著林澄月逛遍了S市的大街小巷,將各種高雅的下里巴人的花樣玩了一個遍,林大少爺依舊是喪著臉毫無意思這樣子,李煦陽在沒有露出半分驚異的表情。只是跟著李煦陽出去“吃喝玩樂”了半個月之后,林小公子便不再聯(lián)系他了,仿若人間消失一般。李煦陽這次也不敢有半分別的想法,只能心里悻悻地遺憾道:果然這口天降的奶酪不是誰都可以吃得起的。沒成想一個半月前,林澄月忽然給她發(fā)了一個地址,讓他到達地越快越好,并且額外囑咐到“多帶些酒”。李煦陽是個S市本地通,掃了一眼地址就大概心里有了數(shù),這恐怕就是林小公子的私宅了。被喜悅砸暈的他,隨即將自己父親收藏的所有好酒,一股腦的班上了車子飛速的趕了過去。他在那個地址的門口摁了半天的門鈴,才慢慢聽到有人拖著沉重而遲緩的腳步,過來開門。開門的林澄月面上看不出有什么特別出格的地方,只是雙頰有些潮紅,眼神不見了平時的精神與傲氣,取而代之的則是迷茫和漠然。但是一打開門的那一剎那,林澄月身上散發(fā)出的酒氣和衣物的臟氣,直接將毫無心理準備的李煦陽嗆到了。“林少爺,你…”“酒呢?”林澄月根本不想聽眼前這個人的長篇大論,只是遵循內(nèi)心的伸出了手要酒。在接到對方遞到他手上的一袋重物后,林澄月心滿意足的抱著這些酒就往客廳里走,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扔給門口的人。李煦陽不放心地跟著進了房間,并且小心地關上了房門。等他也跟著到達客廳的時候,林澄月已經(jīng)隨機找了一片較為干凈的空地,就坐在了地上,打開了李煦陽帶來的酒直接嘴對嘴的就吹了起來。李煦陽環(huán)顧客廳的四周,發(fā)現(xiàn)窗簾被拉得緊緊實實的,即使外面艷陽高照,整個房間還是充滿著一種幽暗的氣氛??蛷d的沙發(fā)上茶幾上地上隨處可見零散的擺放著喝空了的酒瓶。這是誰干的,自然是顯而易見。“林少爺,你醉了,別……”“我沒醉!”李煦陽話未說完,就仿佛觸碰了什么關鍵詞一般,被林澄月粗暴的打斷了,“喝醉了就能看見她……她一直都沒有來……”說完過了許久,林澄月似乎為了增加自己說法的可信度似的,又點點頭說道:“對,我沒醉!”林澄月嘟嘟囔囔的聲音,在混合酒精的作用下漸漸變輕下去,只是在入睡之前,他口中還是喃喃自語地說著“想見你”之類的只言片語。李煦陽這個總混跡于歡場的人精,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個天之驕子一般的林公子,定是失戀了。只是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究竟是怎么樣的女生,能將眼界極高的林澄月欺負成眼前這個樣子。李煦陽任勞任怨地照顧了林澄月一個晚上。第二天林澄月一覺醒來之后,臉上只剩下麻木的悵然和呆滯,在看見一旁的李煦陽后也不避著他,只是林澄月的表情又恢復了他最熟悉的那個樣子:毫無生氣,行尸走rou。那天,醒來之后的林澄月望著天花板發(fā)呆了挺久,才對著李煦陽說了唯一的一句話:“別讓我家里知道。”李煦陽一個字都不敢多說的答應了,只是那天以后林澄月似乎就總是愛來找他喝酒,頻率也從原來的兩個星期三次慢慢演化成了一個星期五六次。有段時間,李煦陽甚至就直接在林澄月家里的客房住下了。這本來在他心中是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只是他現(xiàn)在卻顯得有苦難言,生怕這位小公子什么時候就把自己給喝過去了。李煦陽和林澄月酒喝的多了,對他的事情也漸漸也有些了解:林澄月喝醉酒了之后總是一直默默流眼淚,像修不好的水龍頭一般嘩啦啦的,一直到精疲力竭為止。這時候他嘴巴里喃喃自語最多的那個名字是“燕子”。有時候他將已沒有意識的林澄月扶回房間的時候,林澄月會忽然醒來,一般抓住他的手腕哀求道“燕子,你看看我,抱抱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