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況
高潮后,魏衡抱著郝嘉去浴室沖洗。淋浴下,魏衡像是給貓洗澡一樣,雙手抹著沐浴露細致地涂遍郝嘉的全身。后背、腰、rufang、大腿內側……他不放過她任何一個敏感的部位,手煽情地在貼她肌膚上摩挲、按壓,不住揉搓出細密的泡沫……直把她折磨得受不了,開口求他;他才挺著再次抬頭的欲望進入她體內——卻是慢條斯理的抽動著,她叫兩下,他給她兩下痛快,她停下,他便跟著停下……老實人偶爾也是有壞心眼的。郝嘉自然感覺出來了,魏衡這是故意折磨她,報復剛才她在沙發(fā)上對他的捉弄。不過饒是這樣,就是關于她身上那些痕跡,他仍舊一點沒有詢問的意思。郝嘉幾次想開口,但最終還是作罷了。其實又有什么好解釋的呢。魏衡也不是第一天認識她了,他自然清楚她是個怎么樣的人。他看到了,他不介意,那就夠了。何必掃興呢?魏衡不提,郝嘉于是也不多話,只不住收縮著花xue扭腰刺激身后的人,只磨得對方再沒耐心折磨她,這才跟隨著對方的節(jié)奏,盡可能地打開身體,承受其兇猛的熱情。兩具赤裸的身體沾著滑膩的泡沫在氤氳的水汽里碰撞、摩擦,男人緊實的胸膛緊貼著女人嬌嫩的后背,不住擦出別樣絲滑的刺激。熱水嘩嘩的沖下來,帶著串串泡沫不住往從兩人身下滑落,直沖得兩人肌膚由里而外的泛紅。郝嘉抓趴著光滑的瓷磚壁,嬌嫩的花xue被魏衡粗脹的欲望搗得一片酥軟,不住發(fā)出破碎地呻吟;整個人好似飄在云端,快慰得連腳趾頭都蜷起——等到魏衡終于喘息著將有guntang的熱液全都撒入她體內時,她只覺得眼前一片絢爛,像是爆開的煙火。一夜酣戰(zhàn)。第二日清晨,郝嘉醒來時,魏衡已經(jīng)出門了。他給她留了早餐:金黃的小米粥,還有煎蛋和小籠包,溫在蒸鍋里,甚至不需要她再花時間加熱。郝嘉覺得魏衡簡直是個完美的炮友:床上床下都能打九十分往上那種。洗漱后用早餐。郝嘉今天有個藝術展要出席,一早約好了私人造型師。在衣服穿搭上,郝嘉做為搞藝術的,基本不需要別幫忙搭配,只有在偶爾出席重要場合,需要同時搞定發(fā)型、服裝、配飾和妝容時,她才會用到造型師。因為讓她自己弄全套,她會覺得麻煩。撿起茶幾上的手機,已經(jīng)是十點;郝嘉一劃開屏幕,就發(fā)現(xiàn)造型師那邊已經(jīng)發(fā)來好幾條信息了。郝嘉連忙給人回復。就在這時,微信又有新消息進入,是蘇譽鳴給她發(fā)了張圖片過來。這人是誰?蘇譽鳴的微信是前兩天在郝家,蘇譽鳴主動提出,郝嘉才加的。郝嘉當時通過了驗證就沒管了,驟然看到那陌生的頭像,她盯著那通過好友驗證的時間看了好幾遍才反應過來:哦,蘇譽鳴啊。連忙改了備注,郝嘉這才點開圖片。蘇譽鳴發(fā)過來的是一副油畫,背景正是他現(xiàn)在住的酒店的走廊。蘇譽鳴問郝嘉,照片上那副作品是不是她畫的。“你怎么看出是我的作品?”郝嘉問他。她要去的藝術展正是蘇譽鳴現(xiàn)在住的酒店,不過她此次送展的都是她的最新作品,展覽還沒正式開始,蘇譽鳴拍的照片上也還沒貼標簽。郝嘉于是好奇蘇譽鳴是怎么看出來的。對方很快給了答復,他回:“上次姨媽給了我一本你的畫冊,我看這幅畫挺像你的風格的?!?/br>哦,厲害了,他居然能憑她以往的作品辯出她現(xiàn)在的。郝嘉當即給蘇譽鳴回了一個“棒棒噠”的表情。“酒店說有藝術展,你會來現(xiàn)場嗎?”蘇譽鳴又問。“去啊?!焙录?。“那你能帶我這個外行逛逛嗎?”蘇譽鳴。“你感興趣?”郝嘉詫異。“嗯,忽然想領略一下藝術的魅力。”蘇譽鳴。“?”郝嘉發(fā)了一個懷疑的表情過去。蘇譽鳴回了一個“嘿嘿”,那邊一陣輸入,似乎想要再辯解一下,然而好一陣都沒回個所以然出來。然后郝嘉忽然想起:上次她送他回家,他隨口問起他有沒交女朋友的事。“沒有,那幾年都趕著早點完成學業(yè)呢,哪里有空交女朋友?!碑敃r,蘇譽鳴如是回答。“借口?!焙录螌Υ瞬灰詾槿?,“時間都是擠出來的,你要真想談會沒空?再說了,又沒人逼著你這么快完成學業(yè),別把因果關系給混淆了?!?/br>“是沒有遇到心動的?”郝嘉又問他。“其實遇到過的?!碧K譽鳴沉默了會兒卻道,有點遺憾的樣子,“但是當時不太會表達,對方硬是一點沒感覺出來我喜歡她?!?/br>“哦?”郝嘉于是來了興趣,“什么類型的女孩子?”但蘇譽鳴卻似乎不太想多說那個話題,只敷衍地回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然后便另找話題岔過去…………現(xiàn)在看來,那有可能也是個搞藝術的,或者至少是走文藝路線的。畢竟鋼鐵直男忽然對藝術感興趣了這種事,郝嘉只在圈里朋友忽然想要泡妹子時遇到過。雖然蘇譽鳴蘇譽鳴算不上鋼鐵直,而且這次回來,郝嘉感覺他變化還挺大的,但她對于蘇譽鳴最深刻的印象還是那個懟天懟地的學霸少年——浪費時間在研究藝術這種事上,對他而言不亞于虛耗生命。郝嘉看著那邊還在輸入的蘇譽鳴,不由扯起唇角,笑,他也有今天。但手上輸入的卻是:“你什么時候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