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你這么笨的有錢人
沒見過你這么笨的有錢人
文小姐沒有預(yù)約的自覺,想人家了就跑到人家樓底下呆著,明明知道她住所但就是不發(fā)信息也不直接上樓找她,就等著人家跟她心有靈犀來撿她。 說來也怪,僅見過三次而已倒偏偏像多年戀人,徐潞在家洗著澡總覺得哪里不對,下樓一看,漂亮的女人正倚著燈柱抽煙被人搭訕,按理來說她不該管,可就是心里不爽,踩著拖鞋就上前把人拉進(jìn)懷里吻了。自討沒趣的男人嘴里不干不凈,瞪了她們一眼就灰溜溜走了。 睡了好幾次,夜晚情事的瘋狂與舒服都是以徐潞第二天腰酸背痛為代價。文小姐趴在她肩頭蹭著她的臉,指尖細(xì)細(xì)描摹著睡夢中的人的軀體,徐潞被擾得皺起眉揮了揮手想趕走這種煩人的感覺,下一刻臉頰就被吻了。 文栐杉喜歡她臉頰上那顆痣,為她添了一絲可愛。親著親著,就不止?jié)M足于此了。文小姐拿過床頭的指套戴上,腿悄悄抵進(jìn)她雙腿之間讓腿心的空隙足以容納她的手掌,先是一指進(jìn)入,溫柔地抽送,直到徐潞不耐煩地哼唧,連眼睛都沒睜開就伸手推她,嘴里囁喏著不要。 雖說是不要,但當(dāng)那處被人拿捏肆意玩弄,送得深了些她又會嬌嬌地吟出聲兒,聽不出到底是要還是不要。這時貪心的人便會撐在她身上,兩指并攏進(jìn)去,摸索著能讓她舒服的節(jié)奏,一下一下頂著,時輕時重。 睡意和已經(jīng)蘇醒綿軟的身體打架,徐潞只能任人索取,一只手虛搭她肩頭,一只手攥緊了身下的床單。已經(jīng)清理過的身體還殘存昨夜的記憶,幾下一弄就濕的徹底,徐潞勉強(qiáng)睜開眼聲音沙啞,推搡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輕點(diǎn) 文栐杉最喜歡看她睡醒這會兒軟著嗓音拒絕的樣子,又可愛又真實(shí),跟第一次做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不由自主地就搗弄得狠了些,身下人嗚嗚咽咽,眼里困意十足卻泛著水光望她,像是昨夜的眼淚還沒散。 你嗚給錢。 徐潞總拿給錢這事兒說她,文栐杉也不氣惱,只是哄著她說給,一邊又把人換了個姿勢進(jìn)得更深能溫存時便溫存,若急著走就不得不快些,總之非把人折騰一回才肯走。 文栐杉抽了張便簽寫上欠條兩字加個落款便放進(jìn)了從當(dāng)初就擺那沒動過的包里。那包里的五顏六色的欠條已經(jīng)不少了,她勾著笑容拉上包包拉鏈,換了身衣服親了親那只趴在床上露出大半雪白背脊的慵懶貓兒后就要走,只聽得貓兒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又白嫖。 言語嫌棄,可文栐杉能聽出她音調(diào)像含了蜜一般發(fā)甜。 又一回,文栐杉因?yàn)樯鈶?yīng)酬多喝了幾杯連舌頭都捋不直,可還記得徐潞的電話號碼,撥通之后一個勁叫潞潞,本就不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說得更歪了。徐潞一看時間都快天亮了她竟然還沒回酒店,立刻換了身衣服把人從宴會廳的洗手間拽出來從后門偷溜走了。等車的時候徐潞把外套披在她身上,又把外套帽子給她戴好,誰知道這些有錢人會不會也跟明星似的被偷拍。 喝得暈乎乎的文栐杉不吵不鬧,就安安靜靜一副懵懂狀態(tài)牽著徐潞的手,徐潞頭一次見她喝這么多,明明長了這幅冷艷面孔,喝醉酒之后怎么傻乎乎的。 徐潞挨個洗手間找她的時候心急得不得了,終于在一個隔間里看到了醉酒的人,呆呆地坐在馬桶上靠著隔板昏昏欲睡,嘴里還念叨著潞潞潞潞。徐潞問她,潞潞是誰啊。文栐杉像想到什么似的咧嘴笑著,眼皮子都沒打開,軟軟地回答她:潞潞,漂亮。惹得徐潞又好氣又好笑。 到家后徐潞先吻了她,酒香夾雜著文栐杉身上的香水味迷了她的心。外套脫下后只有一件單薄的吊帶裙,徐潞和她接吻,手覆上她胸前揉捏,半拉半扯拽下她的吊帶搭拉在手臂,紅著臉的人一副任人予取予求的模樣,她吻上文栐杉胸口那顆痣,伸出舌尖輕舔著,見她毫無拒絕便湊到她耳邊吻著,又低低地問她:知道我是誰么? 文栐杉迷糊地睜開眼忽然挺起身子親了她的臉頰一口笑著喊她名字。徐潞被她這一笑迷了眼,像有人捧了一捧春風(fēng)送到她的世界,忽然一下天地都開滿了花。 欲望是這個世界最燦爛的盛景,徐潞俯下身吻著她的眼睛,挪著身子往下沉,親吻每一寸滑膩的肌膚,直到手摸上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愣住。嘆了口氣的徐潞輕輕捏住身下這女人的鼻尖:這次先放過你。 放過她可不代表欲念能消解,徐潞用床頭的免洗洗手液搓了搓她的手,又用濕紙巾認(rèn)真擦了每一根好看的手指。褪下身上衣物,徐潞坐在她小腹蹭了蹭,牽著她的手就往身下去,剛一碰到,那人就急急地收回了手:要戴套的。 徐潞咬著下唇望著她,眼里早已泛起霧氣,連不清醒的時候都想著戴套,嫌臟又何苦招惹。像在跟她較勁,徐潞微微用力拉著她的手哄她,連聲音都帶著一絲隱忍的哭腔:這次不戴了好不好? 文栐杉木然搖了搖頭,一直說著不行,甚至把手藏到了背后。徐潞花了好大力氣才把她的手拽出來,生硬地往身下送,眼淚也掉在她胸前的肌膚上,低聲哭著埋怨。素白的手送進(jìn)濕滑處,徐潞嗚咽著挺腰吞吐。文栐杉暈乎著卻急得想抽回手,可被徐潞這個清醒的人按著她怎么都沒力氣,掙不脫不一會兒眼淚都下來了,哭著連連說對不起潞潞,潞潞對不起,又含含糊糊地說什么一定要戴套,潞潞不喜歡不戴套的,潞潞會不高興的之類的話。 徐潞一聽漸漸止住了哭,不多時又哭得比剛才更厲害了。她松開了手,文栐杉就把手抽了回去,見她哭得梨花帶雨又把人撈進(jìn)懷里跟她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潞潞我會戴的,我下次會的,潞潞不哭。 徐潞哭濕了文栐杉胸口,一晚上都在流淚,文栐杉遲鈍地安撫著她,輕拍著她的背,拍著拍著倒是自己先睡著了,連眼角的淚都沒來得及擦。徐潞紅著眼緊緊抱著她,手指揩去她的淚水,悶悶地在她胸口自言自語:沒見過你這么笨的有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