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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他這邊,唇角浮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他攬住徐妙妙的腰肢,與她耳鬢廝磨,舉止親昵又曖昧,惹人浮想聯(lián)翩。眾人看到這場景,面面相覷,想著前幾年,齊慕與程蓉蓉恩愛有加,怎么一轉(zhuǎn)眼就移情別戀了?想到這,他們都不禁有些同情程蓉蓉。程蓉蓉察覺到他們的同情視線,心里難堪至極。這對于一貫高貴冷傲的她來說,無異于被凌遲處刑。容熹這時(shí)瞧見齊慕的手游走到容妙妙的腰間,趕緊收回視線。旁邊宮女過來倒酒,趁著她來不及反應(yīng)時(shí),悄悄塞了張紙條到她中去。她身體驀然一僵,攥著紙條的手微微發(fā)抖,不明所以的看著宮女。她這是要做什么?奉何人之命?宮女退下去后,她下意識地抬起頭,撞入到一雙幽寂的眸子里。隨即,那眸子彎了彎,流露出三分狡黠之意。容熹皺眉,環(huán)顧四周,見沒有人注意到這兒,才悄悄打開字條,只見字條上留有簡短的一句話:面若嬌花身似柳。容熹氣的把字條揉成一團(tuán),塞入袖子中去,視線惡狠狠的瞪向齊慕。在這大殿中,能跟她開這玩笑的人,也就只有他了!他可真是個(gè)“大忙人”,一邊與徐妙妙調(diào)情,一邊應(yīng)答章太后的話,還一邊來sao擾她?她真想把他人面獸心的樣子,向眾臣揭發(fā)出來!齊慕迎著她的視線,挑釁的勾了勾嘴角,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容熹努力平復(fù)心情,低下頭去,喝了口杯里的酒,沒有想到被嗆住,止不住咳嗽起來。齊禎昀見狀,趕緊給她順氣,溫柔的問著話,“熹兒,你沒事吧?”“我沒事?!比蒽洳亮瞬磷旖?。齊禎昀看著她臉頰有一半紅腫了,擔(dān)憂道,“你的臉還痛嗎?”“不痛,我沒有感覺。”容熹裝作自然的樣子,看齊禎昀不相信的樣子,便搖了搖他的手肘,聲音軟軟甜甜道,“我真的沒事,你別不相信我?!?/br>齊禎昀只好點(diǎn)點(diǎn)頭,現(xiàn)在宴席將至一半,他也不好帶人離開。容熹說完話,隱約感覺對面有一道陰冷的視線落在她的頭頂上。她裝作沒有察覺的樣子,拈起一塊糕點(diǎn),細(xì)細(xì)嘗著。只是沒一會兒,先前那個(gè)倒酒的宮女又過來了,再次塞了張字條到她手中去。她氣的牙癢癢的,沒有打開看,打算置之不理。須臾,齊慕起身,說是有急事先去處理一下,稍后再回來。容熹感覺他說話時(shí),眼神一直若有若無的瞥向她,好像在警告她。她心里惶惶然,在他走后,她忍不住打開字條,上面只有兩個(gè)字:出去。他……讓她出去干什么?與他幽會嗎?她捏緊字條,想著自己不出去會怎么樣?想了許久,她妥協(xié)了,將字條藏進(jìn)袖子中去。她跟齊禎昀說,自己好像吃壞了肚子,想出去方便一下。齊禎昀要陪著她,她連忙拒絕了,讓他好好陪太后說說話。正巧,章太后這時(shí)要與齊禎昀說話,將他纏住了,她才得以獨(dú)自溜出去。她走出大殿,沿著宮道,漫無目的的朝前走去。他只留了“出去”二字,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她剛到拐彎處,就突然被人拽住,跌跌撞撞進(jìn)了一間充滿焚香味的房間,她嚇得正要尖叫,唇瓣卻被眼前的人給捂住。隨后,那只手捏了捏她的腮幫,充滿惡趣味的嗓音響起,“膚若凝脂,面若桃花。”容熹在心中冷笑,推開他的手,迎著他的視線,“陛下,您喚民女出來所為何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為何事?”容熹氣極反笑,不知道他又想什么點(diǎn)子來折辱自己,“陛下,您要怎么樣才能放過我?”齊慕臉上的調(diào)笑慢慢淡去,眼神深沉,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想讓我放了你?”“當(dāng)然,民女想與夫君往后平平淡淡的在一起,不想再過提心吊膽的日子。我夫君他真的沒有謀逆之心,求您放過我們!”齊慕看容熹哀求自己的模樣,如嘲似諷的笑了笑。放過他們?不可能!他俯下身,粗暴的吻著她,她伸手推他卻又推不動,只好用力咬他的唇。然而他的手沿著她的后背,落到她腰肢間,她一用力,他就更用力的掐她。“唔……放……唔……”——九華殿內(nèi),章太后與齊禎昀說著話,聊完后,才注意到程蓉蓉與徐妙妙這邊的情形。這兩個(gè)人看起來很不對頭,相互朝對方擺臭臉。章太后暗自在心里笑了笑,她倒很樂意見到齊慕后宮不太平的場面。她輕輕咳嗽一聲,開口問向程蓉蓉,“蓉蓉,近些時(shí)日身子可好?”程蓉蓉微微起身,回著章太后的話,“謝太后娘娘關(guān)心,臣妾近來身子很好?!?/br>“嗯,既然很好的話,那就早點(diǎn)為皇家開枝散葉吧。”第三十四章開枝散葉程蓉蓉臉色微頓,暗地咬了咬牙。開枝散葉……原先她看齊慕只寵愛自己,心里不急的,可最近齊慕對她的態(tài)度越來越奇怪,失寵的恐懼常常彌漫在她心中,她現(xiàn)在主動去找齊慕,齊慕都不愿意留宿在鳳棲宮。她不知道何時(shí)才能為皇家開枝散葉。“貞妃,你也要擔(dān)起責(zé)任,早點(diǎn)讓咱們皇家熱熱鬧鬧的?!闭绿笥职言掝}引向徐妙妙。徐妙妙聞言,低下頭去,似是害羞,猶豫了下才微微頷首。程蓉蓉看到她這個(gè)樣子,不屑的哼了一聲。章太后繼續(xù)添油加醋道,“貞妃,哀家看得出來陛下很寵愛你,你是他兩年來第一位納的妃子,你莫要辜負(fù)了他?!?/br>“臣妾明白的?!毙烀蠲钜贿吇卣绿蟮脑挘贿吙聪螨R禎昀。齊禎昀此刻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視線落在大殿外。自容熹走后,他就一直這樣。“哎,哀家現(xiàn)下只能指望你們了,好讓哀家早點(diǎn)享天倫之樂?!?/br>程蓉蓉被章太后的話給逼煩了,再加上先前被徐妙妙與齊慕之間的事情刺激到,不免有些肆意,直接道,“太后娘娘,臣妾的母親前些日子進(jìn)宮來看臣妾,告訴臣妾一事,說是在藥鋪見到容氏抓避子藥。臣妾覺得,太后娘娘既然想早點(diǎn)享天倫之樂,不如讓容氏調(diào)理好身子,不要再吃那些傷身體的藥了。”程蓉蓉的一席話說完后,大殿陷入到死寂中去,沒有一絲聲響。許久,從齊禎昀的方向才傳來酒杯摔落的響聲。程蓉蓉抬過頭去,看到齊禎昀站起身來,臉色陰沉,視線中透著要?dú)⒘怂臍庀ⅰ?/br>“皇后娘娘,請你不要胡言亂語!“呵呵?胡言亂語?她在東記藥鋪?zhàn)チ撕脦状嗡?,你若是不信可以去問問藥老板!”程蓉蓉不明白齊禎昀生這么大的氣干什么。她說這話,又不是毀容熹的清白。在大夏朝,誰不知道容熹跟他早就茍合在一起了。哪里有什么清白可言?齊禎昀手臂微微顫動,胸腔里有股壓抑的情緒要沖出來,感覺渾身的血液都要倒流。他就這么站著,眼神兇狠的看著程蓉蓉。直至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