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抖了?(破處h)
這就抖了?(破處h)
一路疾馳,賀景行一手掌握著方向盤,一手控住唐慈的掙扎,這一路上狗男人一句話都不說,面色清冷,還透出一絲狠厲,可偏偏一句話不說,讓自己更恐懼。 沒過多久,唐慈眼睜睜看著車停在一處公寓處,這才想起來說話你要干什么!賀景行 我不要下車,我要回家! 狗男人,你個狗男人最后也爭不過賀景行,還是被他一路扛到了公寓... 直到手上傳來金屬的冰涼感,唐慈才反應過來賀景行此刻到底有多不正常,聲音不知不覺的也帶上了哭腔賀景行我害怕! 賀景行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唔唔唇齒相依,一路撬開牙關,找到小舌,兇狠吮吸,恨不得把整個人吞進去,唐慈沒有還手之力,只能任憑索取。 一頓喘息下,賀景行動作溫柔起來,緩慢摩擦,大拇指撫摸著唐慈的下嘴唇,唐慈全身像過電一般,忍不住抖了一下,眼神渙散... 賀景行輕笑了一聲,舔了下被咬破的唇:這就抖了?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偏頭吻向那不堪一握的脖頸,帶出朵朵吻痕。 騰出一只手去解開唐慈的束縛,三下五除二就解開了,唇齒咬向那奶香的源泉,舔舐著乳尖,暈開原本的乳狀。 唐慈咬住被子的一角,嗚嗚咽咽地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衣服松松垮垮的堆在唐慈腰間,青光刺眼,全身上下都逃不過賀景行的眼睛,太羞恥了。賀景行的唇羽毛般落在唐慈的身上,時輕時重,順著小腹一路到了禁地。 小舌抵開蜜瓣,觸碰到花核,舔弄著,挑逗著,沒過多久就找到了唐慈最敏感的地方,專注那一處抵死纏綿,蜜液源源不斷地順著賀景行嘴角留下來,吞咽的聲音清晰的落在了兩個人的耳中。 meimei,水真多! 大學期間兩個人不免親密,可唐慈每次害羞的不行,自己始終沒給她口過,這一次肯定不能放過她,雙手死死握住了纖細白皙的腰肢,抬起頭來不放過她的每一個神情。 勁腰下沉,捅破了未曾觸碰過的一層膜,唐慈疼的弓起了腰,無聲的留下了清淚,頓時,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賀景行俯下身輕輕舔著她的淚水,聲音止不住的顫抖你騙我,為什么? 唐慈什么也沒說,只是伸出手摟住了賀景行的脖頸,把他帶向自己,經(jīng)歷了疼痛,嬌軟的媚聲在他的耳邊喘息氣動一動呀,賀景行,你...動一動! 聽到這話,再不動的就不是男人,埋在花苞里的巨根猛然抽出來,再沉進入,剛開始的這幾下,動作分明,一下比一下狠,次次抵到最深處。 唐慈被一下下的頂?shù)酱差^,手指緊緊地攥住身下的床單,微張的櫻唇像離水的魚,渴求著什么。賀景行看她忍著不出聲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強忍著迸射的快意,眼見著到了最后關頭,全身撤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