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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價我,語氣像評價他養(yǎng)的小狗。我被他翻過身來,趴在床上,他的手從我的背部劃到腰上,冰涼涼的,我想躲,卻被他按住。擺成了一個上身趴在床上屁股撅高的姿勢。我轉(zhuǎn)過臉瞪他,我大概猜到我的眼神不夠兇狠,不像在威脅他,反倒像受了驚的小狗,回頭找安慰。于是他笑著,彎下腰親吻了我。是一個很綿長的吻,溫柔,陌生。直到我的呼吸開始不穩(wěn),他才緩緩放開我,低頭去拿套。我仍舊擺著那個羞恥的姿勢,只是時間久了,下半身也就攤下去了。他戴好套,回過神來,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撅好。”那一巴掌挺用力的,我也真實的感覺到了疼痛,急忙擺好原來的姿勢,還討好地晃了晃屁股。他進入了我。他說的沒錯,我是色厲內(nèi)荏的小狗,在關(guān)鍵時刻只會咿咿呀呀地叫,甚至連氣都喘不勻。他每一下都撞得很兇,有一瞬間我懷疑那條縫隙本來是不存在的,而是被硬生生劈開來的,而現(xiàn)在始作俑者還在我的身體里。用力的抽插,快速的沖刺,像把占板上的魚開膛破肚一樣。到最后我甚至叫不出聲,任由它為非作歹,快感來襲只是一瞬間,他始終按著我的雙手,在那一瞬間我們十指相扣。那一晚我沒有回房間,醒來還是趴在徐柄誠的身上。“還滿意嗎”他問“滿意。”我給他一個溫柔的笑。女孩子在床上不可以太兇,在床下越是張牙舞爪,在床上就越要溫柔似水,算是給男人把你弄上床的獎金紅利。紅利奏效了,他擺正我的頭,意圖吻我。“別?!蔽彝崎_了他,“我還沒有墮落到和弟弟做完炮友再和哥哥做炮友。一筆算一筆,昨天的事情過去了,不會再有了。”“余小姐誤會了。”被推開的他并沒有生氣“我不做炮友,我只做支配者?!?/br>我忽然想起公寓二樓的那間調(diào)教室。巨大的籠子,和各種各樣的器材。“sm,玩過嗎?”他問?!拔铱从嘈〗阕约涸趲娴猛︵说?,要不要試試別的花樣?!?/br>一瞬間有轟隆隆的聲音閃過我的腦子,原來他那天沒有走,他都看到了,我在鏡子面前自慰,而他就站在對面,觀看我。“變態(tài)。”我罵他,下床穿衣服打算走。“余小姐別急啊,如果改變想法了的話,隨時找我都可以?!?/br>“我的耐心,都留給余小姐?!?/br>“怎么打兩下屁股,你留了這么多水啊?!敝苣牝T在我身上,氣喘吁吁地問我。“別廢話,好好動?!蔽野杨^悶在被子里,沒有好氣的說。他退了出去,又狠狠地撞進來。我忍不住哎呀地叫了一聲。“還兇不兇我了。”周年笑得得意。“喂,你家怎么這么多道具啊?!笔潞笾苣暝谖掖驳紫碌某閷侠锓瓉矸ィ把壅?、口球、靜電膠帶?”“怎么,你想玩?”我問他。“我一般,你要玩的話我陪你玩?!?/br>“不玩?!蔽乙荒_踢上了抽屜。那次長途航班回去后,我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徐柄誠。他也如約幫我安排恢復(fù)了原來的排班。我不去思考徐柄誠到底是動用了什么權(quán)力。也沒有再試圖聯(lián)系過周年。直到公司打電話叫我去基地收拾一下周年的行李和物品。我才想起來,周年似乎的確已經(jīng)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了。我想過去報警,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徐柄誠作為他的親哥哥總歸會比我更緊張,如果已經(jīng)到了要報警的地步他早報警了,我又何必庸人自擾,只是炮友罷了。如果沒有周年我會和徐柄誠有更近一步的關(guān)系嗎,我怕去思考這個問題,答案或許是會的。我不反感徐柄誠,但也不喜歡他,非要說原因的話,更多的可能只是懷念我們度過的那一夜吧。去基地的時候遇到了許可,她老遠(yuǎn)看到我就迎了上來。“你和徐柄誠睡了?”她開門見山地問。“誰說的?”我本來始終搞不懂徐柄誠是怎么知道我酒店的地址的,或許真的是認(rèn)識乘務(wù)組里的哪一位。“jiejie,你和誰睡不好和他睡,現(xiàn)在她們都在傳你勾引機長不成又去勾引老總的兒子?!?/br>“老總?”“徐柄誠是公司董事長的兒子,沒想到吧。他低調(diào)的很,還是人事部的dy,以前做過老總的秘書,說看徐柄誠眼熟,翻了半天照片才想起來的?!?/br>“不過話說回來跟徐柄誠確實比跟周年好,知道徐柄誠身份的不多,知道的也只是小聲嘟囔,沒有人敢得罪他?!?/br>一個大紙盒子,里面是一套飛行員制服和一些零零散散的證件。就是周年留下來的所有東西。我抱著箱子在路邊閑逛,想把它帶到周年的公寓,又想起來自己沒有鑰匙。紙箱子底部被人刻意劃了兩道,明明只是謠言,被添油加醋寫得像批斗宣言,她們同仇敵愾要懲惡揚善,卻也只能在這種細(xì)微處卑鄙地做手腳。一開始還好,我用手捧著箱子,只是走路稍微艱難了一點。直到一個自行車飛快的從我身邊溜過,騎車的初中生不好意思地回頭說了聲“哎喲?!?/br>紙箱落地,全部散架。我拿出手機,劃了半天,發(fā)了條短信。“鄭和路和啟程路路口,來接我?!?/br>勾引老總兒子?我想了想,覺得很搞笑。4<余聲(實實一一)|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4<余聲(實實一一)|PO18臉紅心跳4(4)“下次再見我穿裙子?!毙毂\邊開車邊上下打亮了坐在副駕駛的我。成年人的游戲,有一就有二。周年的箱子在后車座晃了又晃,本來就崩潰了的紙殼子徹底攤開,東西灑了出去。“你說,周年為了你辭了職,現(xiàn)在人不見了,你還上了我的車,你是不是有點無情無義?”徐柄誠目不斜視地盯著車前方,悠哉悠哉地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方向盤,好像在談?wù)摰娜伺c他毫無關(guān)系。我瞪了他一眼,沒多說話。他把我?guī)У搅酥苣甑墓?,我來過無數(shù)次的地方,一樓的好多東西都被清空了,廚房的道具,茶幾上的零錢罐煙灰缸,和慢慢一筐混著糖果和避孕套的籃子。都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出自徐柄誠的手筆。我們上了樓,他從口袋里套出鑰匙打開了鐵門。我想進去,他攔住了我。“跪好,爬進去?!?/br>他隔著衣服撫摸我的背部,像是在給小狗順毛,然后捏了捏我的臉頰,我偏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