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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干瞪眼,我的頭發(fā)已經(jīng)散亂了,口紅蹭掉了大半,襯衫上映出汗?jié)n,而他已經(jīng)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姿態(tài),悠閑自適。服務生把結(jié)好的小票扣在桌上遞給徐柄誠,然后又連忙趕去隔壁結(jié)賬,隔壁的一男一女好像屬實吃了好久,現(xiàn)在他們站起來收拾東西,瑣碎的聲音可以聽得清楚。“走吧?!彼缌藷煟泻粑?。我跟他出了門,嘴里沒有好氣地抱怨“徐先生不是夸口帶我見周年的嗎?”我低頭批大衣,隱約看到前面他站定的身影,選擇直接略過往前走,這樣就剛好和隔壁出來的男女撞了個照面。女生很年輕,大約是個大學生,穿著帽衫和牛仔褲,看起來很高興,一蹦一跳地挽著身邊的男生。而她挽的人,我不會認不出,是周年。6<余聲(實實一一)|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6<余聲(實實一一)|PO18臉紅心跳6徐柄誠在前面走的很快,沒有回頭看我的意思,也不知道是默認我會跟著他,還是根本就不介意我去哪。“喂,好歹送我回去吧?!蔽艺咀。兴?,本來聲音不大,但是在地下車庫里一切聲音都會被放大。我是怎么走出餐廳的,我瞪著周年,沒瞪多久,因為他很快就從我身邊走過了,好像陌生人,好像不曾相識。有一瞬間我甚至懷疑自己認錯了人,想出言叫住他,電視劇里的女人都是沖上去抓著衣服領(lǐng)子大聲質(zhì)問的吧。但是我沒有,我張嘴,喉嚨卻在關(guān)鍵時刻啞住。我只能惡狠狠地盯著他和女生離去的背影,然后轉(zhuǎn)頭對徐柄誠戲謔的表情視而不見。不知道該去哪,但是既然是徐柄誠帶我來的這個鬼地方,叫他負責送我回去應該不過分吧。不需要他招呼,我自顧自地打開他副駕駛的車門,一屁股坐了上去。“去哪。”他轉(zhuǎn)頭問我,好像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你都知道是吧?”我冷冷地問,最開始是詫異,后來變成了憤怒,甚至還有一點委屈。我竟然覺得被背叛,是背叛吧,無論是周年還是徐柄誠。即使私底下從來沒有和周年確定過關(guān)系,但一直以來我清楚他長期交往的女伴只有我一個,而近一個月的失聯(lián),只是因為懷中另有香玉了嗎?那我為他的擔心,憂慮又算是什么?而徐柄誠更是可惡,他把我蒙在鼓里,今天帶我來這里,從來都不是因為想幫助我。“熱鬧好看嗎?”我提高了音量,“你們兄弟把我耍得團團轉(zhuǎn),是不是現(xiàn)在感覺心情很愉悅?”徐柄誠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喜氣表情忽然沉了下去,皺了皺眉,嘴張了張卻把話咽回了肚子里。他啟動了車子,輕微擺弄了下方向盤,忍不住轉(zhuǎn)頭,低聲說:“你別不識好歹。”我被他的表現(xiàn)弄得有點心虛,剛剛?cè)计鸬谋┡粷蚕氯ヒ淮蟀耄挷缡俏姨羝饋淼?,只能硬著頭皮說:“你敢說你不知道周年又找了個女的?”我這話說的粗俗,很像潑婦罵街,說出來自己都不好意思,原來占有欲真的會控制人折磨人,更何況我的占有欲基于我這個炮友身份本身就是站不住腳的。見我的囂張氣焰下去了,徐柄誠的態(tài)度也柔和了幾分。“我是知道,只是空口無憑不如眼見為實,所以才帶你來看看,聲聲,你知道嗎?”“聲聲,你知道嗎,你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樣?!?/br>是哪個午后,周年睡眼朦朧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沒有由頭地對我說過這么一句話。他好殘忍。右手抱著左胳膊,不知不覺就加重了力度,疼痛遲鈍地傳來,我在掐自己,靠痛來讓自己清醒。這么做不是第一次了。只有懲罰自己才能讓我好過,不是他的錯,是我親手遞給他的刀,我給了他進入我身體和心靈的權(quán)力,卻沒有要求他不可以進入別人的,我的心和yindao都沒有鎖,他賓至如歸,來去自如,走的時候沒留下什么,所以現(xiàn)在哪里都是空蕩蕩的。被掐的地方越痛,擰出一道彎,讓指甲也能順利凹進去,皮膚和血rou一切腫脹地痛,指甲來回滑動地越快,皮膚上的刺痛就越清晰密集,心里就越好受。是徐柄誠把我的手掰開的,把他的手覆蓋上來,緩緩地搓開五指,然后讓他的手指依次滲入進每一個縫隙,和我十指相扣。他在低聲說什么,我都聽不到,只覺得很溫柔。只有指縫被填滿了,心和身體呢?也掙扎著嘶叫著空虛。左手手臂的疼痛遺留,但正在減弱。我想起了白色衛(wèi)衣挽著周年的手臂,漸漸遠去的背影。我現(xiàn)在和徐柄誠做什么,都不算背叛吧,說是背叛,其實也早就背叛過了。我們早就不清白,也不被要求清白。“去哪?”我聽到有人在問我,不是徐柄誠,他只是默默看著我。我揚起頭,直視他的目光。“去酒店,現(xiàn)在?!?/br>握著他的手用力,我乞求他“我們?nèi)ゾ频旰貌缓??!?/br>他愣住了,沉默了半晌,擠出一個“好”。副駕駛的抽屜被他拉開,他在筆記本、火機、零錢和各種小票中翻出了一個黑色的盒子,打開拿出一個跳蛋。“給你兩分鐘,內(nèi)衣內(nèi)褲脫掉,把跳蛋放進去?!?/br>沒有思考,接過跳蛋,穿裙子脫內(nèi)褲并不難,內(nèi)衣也可以不用脫襯衫直接揭開后面的扣子從下面拽出來。跳蛋塞進去有點生澀,畢竟不夠濕潤,但還是被我一鼓作氣地推到了身體里。徐柄誠似乎被我一翻麻利的cao作逗笑了,“襯衫也解開吧?!彼f著把車載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高了兩度。其實車里并不冷,但我的每個神經(jīng)都在過載,連帶著身體也燥熱了起來,解開襯衫,正和我意。外面偶爾能傳來車駛過的聲音,但都很遙遠,好像和我的世界并無關(guān)系。他把副駕駛的座位放倒,命令我趴著,屁股撅起來對著前擋風玻璃??上]有馬克筆,如果有的話,他會在我的屁股上寫字,左半邊和右半邊各一個,黑色的,冰涼的墨水劃過臀部,會寫什么?sao貨?妓女?或者他最喜歡叫我母狗?他看透了我的心思,輕輕拍了兩下我的屁股,然后把內(nèi)褲塞進了我嘴里,叫我叼好。不是含住,是叼好,一半露在外面,牙齒和牙齒夾著蕾絲布料,上面有我體液的味道,這么叼著像是要交給誰,討誰的歡心。明明他對我的所有動作都帶著輕辱,在此刻,卻可以說是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