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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辦?廚房里,譚見聞給自己煮了杯咖啡,見到她手上皺巴巴的裙子,淡淡說了句:“裙子壞了?!?/br>他大概早就知道這裙子不能烘干,卻故意提醒她,為的就是讓她無衣服可穿?“你...能不能下去幫我買一套?”她問。“不能?!?/br>“那讓于秘書送過來?或者在外賣平臺找個跑腿的?”“你應(yīng)該清楚,我不想被人知道在這里有房產(chǎn)。”“那找王猛,他可以......”“他今天放假了?!?/br>“那你是什么意思?”她xiele氣。“在這兒住一晚,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br>“不可能?!彼⒓淳芙^。他端著咖啡走近:“沒人會知道,你在我這里過夜?!?/br>“你到底想干什么?”“還不夠明顯?”他反問,從她身邊走過,他又說道:“你不像這么遲鈍的人?!?/br>“我不懂。”她說:“我們之前連熟人都算不上,為什么你會...”“你是想...包養(yǎng)我?”她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像譚見聞這樣的鉆石王老五,難道會對她這個有夫之婦動了真情?大家都是成年人,無事獻殷勤,既然不是為情為錢,必定是為了性。“包養(yǎng)談不上,不過如果你有這個需求,我們可以談?!?/br>21.發(fā)情他的表情不像說笑,汪清弦移開目光,皮笑rou不笑:“我想我沒有這種需要?!?/br>“先不用急著拒絕我?!?/br>“可兒說你有過很多女朋友,我這樣的,不適合你?!?/br>聞言,他笑了笑,只說了句:“外面冷,別著涼了。”說完便進了屋。汪清弦看了看身上的男款睡衣,低低嘆了口氣。他在書房辦公,她坐在沙發(fā)上,發(fā)了會呆,又看了會電視。天慢慢暗下來,屋內(nèi)只剩電視屏幕發(fā)出的光。客廳的燈突然亮起來,她扭過頭,見到他就站在身后。“又睡著了?”見她衣衫不整躺在沙發(fā)上,他問。汪清弦連忙坐起身,整理了頭發(fā),拽了拽衣角:“沒有,我在看電視。”“餓了沒?”他這一問,她才想起今天還沒吃什么東西,剛剛腦子里一直在想別的事,倒把吃飯這個事兒給忘了。“我記得你會做飯?!彼终f。她有時候心血來潮,會為陳峰準(zhǔn)備午飯,讓他帶到公司去吃。“冰箱里東西不少,你看著做?!闭f完,他又進了書房。汪清弦看著他的背影,心想難怪于明明私下會跟方秘吐槽他,當(dāng)他秘書,不僅要做好工作上的事,私底下還得把他當(dāng)大爺服侍。拿一份工資,干兩份活,誰能不抱怨呢?她打開冰箱,東西確實不少,但她心情不佳,也沒什么胃口。十分鐘后,譚見聞看著飯桌上簡陋的晚餐,皺起眉。她煮了兩碗方便面,雖說加了蛋和青菜,但看上去還是很寒酸。“吃飯?!彼_椅子坐下,又招呼她。吃過晚飯,汪清弦看了看表,還不到7點,這個點大多數(shù)人還在吃飯,樓下人應(yīng)該不多。“譚總,碗我洗好了,我先回家了?!?/br>“你怎么回去?”“打車。”“小區(qū)內(nèi)打不到車,你至少要走到門口去攔車?!彼f:“你穿著這身衣服,且不說被人看到影響不好,現(xiàn)在外面天氣這么冷,吹了風(fēng)肯定得生病。”所以,她今晚只能留在這兒,走不了了?“你這里只有一間房,我也住不下啊?!彼f。譚見聞坐在沙發(fā)上,點了根煙,狠狠吸了一口:“你睡我那間?!?/br>“那你呢?”他抬起手,點了點那間被鎖起來的房間。這一晚,于汪清弦而言,漫長得仿佛過了一年。躺在他床上,枕著他的枕頭,蓋著他的被子,身上還穿著他的睡衣,更難堪的是,她沒有換洗的內(nèi)衣褲,私密處正貼著他的衣物。房間內(nèi),盡是他的氣息,甚至她的肌膚,也沾染了他的味道。她的神情慢慢變得怪異,身子逐漸升溫,被子下的手,隔著睡衣,揉著豪無遮擋的雙乳。她想zuoai,瘋狂地想。為什么躺在他床上,她會突然發(fā)情?陳峰去世后,她許久沒有性生活,再加上正是經(jīng)期前夕,欲望來得猝不及防。她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手伸進衣內(nèi),先是揉了幾把奶子,指甲按壓著發(fā)癢的奶頭,覺得不過癮,又一一解開睡衣的扣子,直到雙乳大敞。手往下,褪下睡褲,潮濕的下體將他的褲襠都弄濕了,她腳一踹,睡褲落了地。緩緩閉上雙眼,沉浸在情欲中,她微微喘著氣,二指分開陰xue,中指揉著陰蒂,重重地按壓。“嗯......”舌頭刷過干涸的唇,此時理智已經(jīng)不存在情欲占據(jù)上風(fēng)。陰蒂被揉得紅腫,高潮如期而至,余韻未過,中指猛地插入濕漉漉的陰xue中。“嗯...”可惜手指不夠長,任她怎么戳也戳不中那個點。正急得雙眼發(fā)紅,房門突然被打開。見到他,她淚眼朦朧,連忙撤出手指,慌亂中想拿被子蓋住身子,他已經(jīng)走了過來。“你在干什么?”他明知故問,居高臨下盯著她。汪清弦雙腿大敞,陰xue不斷有液體往外流,就流在他的床單上。他瞇了瞇眼,蹲下身子。她抖了抖,身子往后退,想合上腿卻合不上。為什么被他盯著,她身體越發(fā)興奮?她呼吸越來越急促,身子也越來越燥熱。譚見聞伸出手,刮了刮掛在她xue口的yin液,眼神暗了暗。22.內(nèi)射周一,汪清弦上班時,總覺得所有人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中午吃飯時,忍不住問了于明明。“她們知道這周六是你陪譚總出席酒會,昨天dy又碰巧見到譚總送你回家,這種八卦也就新鮮個幾天,你別放在心上?!?/br>“她們...怎么傳的?”“你真想聽?”于明明看了她一眼,見她點頭,放下筷子,笑笑道:“我看你還是別知道的好。”其實汪清弦大致也猜到了,只不過想確認(rèn)一下。“她們說,我被譚總包了?”她淡淡地問道。那些人私下還給她取了個名字,五姨娘,只因她剛?cè)肼毼逄炀蜕狭俗T總的床。“那些人就是閑的?!庇诿髅鲃袼骸皠e往心里去?!?/br>“你之前跟譚總也這樣傳過嗎?”她問。于明明抿嘴,尷尬地喝了口水:“那倒沒有?!?/br>“我吃飽了,有點不舒服,我先走了,你慢慢吃。”她放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