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那天之后,有一個計劃在他心里漸漸形成,完善,最終付諸于實踐。陳峰是個聰明人,都不用他明說,他便懂了。“我以為你很愛你的妻子?!边@句話譚見聞原本想說,最終還是爛在了心里。他沒資格說這話,他跟陳峰一樣無恥。母親從小對他的教育一向十分霸道,想要什么,便想方設(shè)法得到,得不到就是孬!他一直將這套理論貫徹始終,包括在這件事情上。他一開始,只想嘗嘗她的身體,誰知一嘗就上了癮。每每她用了藥之后便會沉沉睡去,可她的身子卻是醒著的,皮膚會泛紅,xiaoxue會流水,他插進去時,她還會下意識地用力夾。也許她是把這些真實發(fā)生過的事都當〖:成了春夢,把身上的男人當成她丈夫,所以才會那樣激情回應(yīng)。作為等價交換,在他占有她的身子后,陳峰升職了,連跳兩級,當了個小主管。那之后,只要他有需求,陳峰便會將妻子迷暈,等著他來上她。有時候他會跑到他們家里,就在他們的床上,有時候就在他的車里,有時候就在隔壁的酒店。這種違背人倫的刺激讓譚見聞失去了理智。陳峰一直是厚積薄發(fā),也十分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當陳峰知道他開始沉溺于欲望的漩渦無法抽身時,拋出了更大的籌碼——只要他能再升職,他愿意忍痛割愛,把妻子完完全全獻上。所以說陳峰是個聰明人,他知道譚見聞這人占有欲極強,一女共侍二夫這種事,他又怎么忍得了?這次他的目標是總裁特助的位置,譚見聞見他有幾分才干,又是個聽話的,便答應(yīng)了他。陳峰也如同自己保證的一樣,沒再碰過她。兩年過去,當譚見聞終于不再滿足于這種偷偷摸摸的性愛,而是想光明正大將汪清弦占有己有時,陳峰卻突然露出他的獠牙。他獅子大開口,貪得無厭,他要入董事會,要股份,把一個賣妻求榮的畜牲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這時候譚見聞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不是一只狗,而是一條豺狼。那天,莊銘要殺他的信息他早已知道,在去機場的路上,特意讓司機走國道,隨后他打電話給陳峰,讓他把文件送到機場來,因為時間緊急,他會派出他的司機去接他。一切都算得剛剛好,莊銘找來的人看到他的車和司機,誤以為車上坐著的是他,車子被撞毀,陳峰當場死亡。至此,他一顆心才定了下來。他自信地認為,她喪夫后悲痛欲絕,他只需要再使些手段,她便能敞開懷抱接納他。如今看來,真是盲目自信了。60.證據(jù)60.證據(jù)他隱瞞了借刀殺人這一段,其它的,全都說給了她聽。汪清弦覺得荒唐,她不敢相信,不愿相信一向?qū)櫵龕鬯恼煞驎⑺u了。而眼前這個男人,僅僅因為看上她的身體,便下藥兩年不知道迷jian了她多少次。這是個什么世道?。?/br>“陳峰和我提的那些條件,我都錄了音?!弊T見聞揉了揉眉心,臉色疲倦,他說:“如果你想聽的話......”“我要報警。”她猛地抬頭,死死地盯住他,重復(fù)道:“我要報警?!?/br>譚見聞聽到她這樣說,一點也不驚訝,盯著她失控的臉,低嘆道:“這件事除了我和陳峰,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陳峰......已經(jīng)死了......”“肯定有辦法的,肯定會有的。”她捂住臉,抓著頭發(fā),嘴里念念有詞。“清弦?!彼従彽乜拷?,擔心驚擾了她,手撫上她的背:“這件事是我不對,但是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她突然想到什么,身子一震,詭異地笑了起來:“有一個人一定知道些什么,她一定知道。”“梅森?”他淡淡地問,還沒等她回答,又說:“梅森昨天飛法國了?!?/br>她愣住,笑容僵在嘴角,呆呆地看著他。“你讓她走的?”半晌,她才訥訥地問道。他沉默。“譚見聞,你還真的能一手遮天?。俊彼衿で騲iele氣,忽地蔫成了一團。“待在這里,陪在我身邊,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會滿足你。”“不可能,不可能......”“我們之前的事是我不對,我會補償你。你的身體,我也會找人調(diào)養(yǎng)好,你不用擔心?!?/br>“你還是人嗎?”她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清弦,對于占有你這件事,我從來沒有后悔過,如果時間重來,我還是會這么做。”但也許會換一個更好的方法。“你讓我走,讓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待在這里,也不想看到你。”她苦苦哀求。“你要跑到哪里去?”“你給我點時間...讓我想想,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對你?”她打算采用迂回策略。“這幾天我剛好要出差,你還是待在這里,我找人來照顧你。”“你...”她哽咽:“你還是要軟禁我?”他抹去她眼角的淚,不置可否。“等我回來?!?/br>徐自強帶來了一個40歲左右的阿姨,蘇城本地人,cao著一口地道的蘇城話,語氣十分溫柔。早餐做了中式和西式兩種,很豐盛,滿滿擺了一桌。見她還是不肯吃飯,那徐阿姨柔聲細語地勸:“汪小姐,這身體是自己的,千萬別跟自己慪氣的呀,氣壞了以后怎么養(yǎng)都養(yǎng)不回來的。”汪清弦正坐在院子里發(fā)呆,聽到這話,眼皮都沒動一下。譚見聞離開兩天了,這兩天里,徐阿姨一步不離地跟著她,每日的rou菜日用品都有專人送上門來,徐自強就在不遠處盯著她。她想走,可走不了。傻狗待在她身邊,眼睛渴望地盯著外面汪汪叫,它也好久沒出去了。徐阿姨聽到狗叫聲,怯怯地說道:“這狗得每天遛,要不汪小姐出去遛遛狗吧,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好?!?/br>她依舊一動不動。“那我們進去吃早飯吧?你昨天沒吃東西,今天也沒吃,身體真的撐不住的呀!”她絕食兩天,這兩天除了水,其它什么都沒吃,人已經(jīng)餓到面瘦肌黃,可她就是不吃。徐阿姨瞧她這模樣,搖頭嘆氣,回屋給譚見聞打電話去了。“汪小姐還是不肯吃東西啊譚先生。”“我知道了?!睊煜码娫捄螅麚芡ㄐ熳詮姷氖謾C:“你就是給我灌,也要讓她吃東西!”**“汪小姐,譚總讓您一定要吃東西。”徐自強嘴笨,干體力活可以,哄女人他真不行,更何況是汪小姐這樣的烈女。他摸著腦袋,蛋疼得厲害。“汪小姐,您要再不吃東西,我們就得帶您上醫(yī)院輸液了?!?/br>“汪小姐,您就當行行好,您病倒了,譚總指不定得發(fā)多大脾氣?!?/br>......汪清弦靜靜聽著,險些把自己氣笑了,再次感慨,這到底什么世道啊。譚見聞知不知道自己犯法了?。克粌H強jian了她,還非法監(jiān)禁,這要是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