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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跳:“你走了一年多,就是去生了個孩子?”汪清弦笑著點頭。“那你們現(xiàn)在是……?”蘇婉指了指不遠處正在除草的男人。“合法的?!彼卣f道。蘇婉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不過一年沒見,感覺你們變化……都挺大的。”汪清弦笑笑,最大的變化應該就是為人父母了吧。隔天,飯桌上,他終于提到要去跟他母親吃頓飯。“如果你不想去……也可以?!彼盅a充一句。“畢竟是歡歡奶奶?!彼f:“我不是不講理的人?!?/br>譚閔跟汪清弦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她以為會見到一個威嚴不可侵犯的女強人,沒想到譚閔總是笑呵呵的,沒什么架子。譚見聞隨母姓,汪清弦依稀記得,他父母是離婚的,能把一個企業(yè)做得這么大,還要自己一個人帶孩子,汪清弦由衷佩服她。雖是第一次見面,但譚閔對她的事似乎一清二楚,就連她之前有過一段婚姻。“我這個人呢,很開明的,我也是離過婚的人。我女兒也是,外孫女袁可兒你見過的,她現(xiàn)在的父親不是她生父?!彼χ鴮?/br>汪清弦說道:“女人這輩子,不用死守著一個人過,自己開心幸福最重要?!?/br>這下,汪清弦更加欣賞她了,又困惑,譚閔這樣豁達的人,怎么會養(yǎng)出譚見聞這樣的兒子?回到梅苑,歡歡已經(jīng)睡著了,梁姐接過孩子回房。這套別墅一共有四間房,一樓梁姐帶著孩子住,二樓左側是汪清弦住的主臥,右側是譚見聞住的側臥,側臥旁邊是他的書房,他們現(xiàn)在依舊是分房睡。回房前,汪清弦被他叫住:“明天去給歡歡上戶口?!?/br>她愣了一下,他回蘇城一個多月了,這事兒還沒辦好?晚上躺床上,汪清弦琢磨了一下,心想,難道他是算準了會跟她結婚?想等她回來再一起去辦?越想越覺得自己跳進了他的陷阱,那一個月他故意不聯(lián)系她,讓她想孩子想得發(fā)狂,不得不跑回蘇城,回到來也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就說要結婚,她那時候理智全無,為了女兒什么都肯干。于是就稀里糊涂地,跟他去扯了證。汪清弦抓著被子,長長嘆了口氣。隔天,吃完早飯,去派出所的路上,譚見聞把女兒的名字說了一下,問她有沒有什么意見。“譚寧?!彼睿瑩u了搖頭,又問:“你父親姓什么?”“魏。”手續(xù)很快辦好,從公安局出來,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你回公司吧,我自己回去就好?!?/br>“今天不回公司了,走吧?!?/br>“我想去看看陳峰父母?!彼p聲道。他停下腳步,看著她,過了會兒,才點頭:“我跟你一起去?!?/br>陳家父母許久沒見到汪清弦,一開門,二老都愣住了。“爸,媽?!蓖羟逑医辛艘宦?。“快進來快進來……”陳母激動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這才看到她身后的譚見聞:“譚總?你們怎么一起過來了?”汪清弦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身后的男人自己開口了:“我跟清弦今天去給孩子上戶口,剛好經(jīng)過你們這兒,過來坐坐?!?/br>“戶口?什么戶口?”陳母不明所以。“我跟清弦結婚了,生了個女兒,改天帶她來看看您二老。”陳家父母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勉強地笑笑:“恭喜你們啊。”其實汪清弦沒打算這么早把這件事說出來,偏偏他就是故意要膈應人。這男人,心眼怪小的。從陳家父母家出來,汪清弦興致不太高,靠著窗,黑著一張臉。“生氣了?”他問。“你這樣有意思么?”“你告訴我,你氣什么?”“陳峰是陳峰,他父母是他父母?!?/br>“為什么不能讓他們知道?”“我說過了,不讓太多人知道?!?/br>“他們也不是外人?!彼D了頓,聲音更冷了些:“你不是還叫他們爸媽么?”她猛地轉過頭來,瞪著他,情緒有些激動:“你一直都知道我結過婚的,再說了,他們對我很好,比我父母都好。”譚見聞確實是有些生氣,他希望的是她跟陳峰的事能夠徹底結束,而不是對著他父母還喊爸媽。但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說出來,要被她知道他是這么想的,指不定又要鬧一場。車子開進院子里,他停好車,汪清弦下了車,大力地甩上車門,頭也不回地進了屋。梁姐正陪著歡歡玩,見女主人氣沖沖地進門,上樓,緊接著男主人也是一臉慍色,跟著走了上去。回了房,汪清弦心煩意亂,進了浴室,手從領口探入,摸進衣內(nèi),果然又濕噠噠的。不過一個上午,防溢乳墊沉甸甸的,吸收了不收乳汁,她盯著緊閉的門,發(fā)了一把無名火,抓著那乳墊扔了過去。可就那么巧,譚見聞剛好開門進來,那玩意兒直接砸到他臉上去,熟悉的奶腥味撲鼻而來。他眼睛瞇了瞇,看向她。她上衣解了幾個扣子,內(nèi)衣被她扒開,此時右乳露出半個在外,依稀還能看到粉色的頂端。89.二人世界譚見聞滿腔不快,在這一刻,化為烏有。他彎下腰,撿起那塊乳墊,走近她:“一不開心就摔東西的壞習慣什么時候能改改?歡歡看到學去了怎么辦?”她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會當著她的面摔。”她拽過他手里的東西,扔進腳邊的垃圾桶??聪蜱R子,才知道自己衣衫不整,她微微側過身,扣好扣子,才轉過來。“剛剛是我不對?!彼鲃拥狼福骸瓣惙甯改笇δ愫茫惆阉麄儺斢H生父母對待,這件事你做得很對?!?/br>她靜靜聽他說。“我想,他們遲早也會知道我們已經(jīng)結婚,現(xiàn)在說晚點說還不都一樣,你不是還想帶歡歡去看他們嗎?”她抬眼看他,見他表情真摯誠懇,不像是在說違心的話。“笑一個?!彼蝗坏溃帜﹃哪橆a:“我好久,沒看到你笑了?!?/br>汪清弦表情僵了一下,太久沒有肢體接觸,這會被他一碰,身子微微顫抖。“有什么好笑的?”她嘟囔一句。“清弦。”他叫她的名字,抬起她的下巴:“我希望從今天開始,你能開心自在地過每一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哭就哭,想鬧就鬧,想發(fā)脾氣就發(fā)脾氣?!?/br>他實在怕,以她的性子,什么都藏心里,憋久了會憋出毛病來。“人哪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說能就能?!彼蝗粐烂C。她這下真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這樣霸道,可不要教壞了女兒?!?/br>說到歡歡,兩人相視一笑。“一回來就跑回房,我還沒抱抱她。”她把頭發(fā)扎起來:“下去吧。”**婚后的生活對于汪清弦而言,和婚前并沒有什么不同。他們每天分房睡,睡前兩人會在兒童房待一會,陪歡歡聊會天。他工作很忙,應酬不斷,但每天都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