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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一下仿佛要將她單薄的身子撞飛出去,青澀的雙乳也被他頂撞的一跳一跳。櫻唇半咬著,溢出一絲絲隱忍嬌媚的呻吟。吳涅想聽她叫出來的聲音,咬她的耳垂敏感處“夫人,叫出來,叫出來”蘇碧絲搖著頭,從喉嚨里溢出回答“......不...”吳涅一只手指塞進她的嘴里,撬開她死咬著的唇,勾弄口腔里的香舌,用力一頂,再次撞開她的宮口“不要怕,我們附近都是空屋子,沒人會聽到的,叫出來好不好”聽到他說沒人,蘇碧絲終于放低了對自己的抑制,又被他撞開宮口的疼痛刺激得甬道猛地一夾“痛啊......輕點啊...”吳涅不妨這突然一夾,陽具一陣guntang的激流,射進了她最深處。蘇碧絲實在是精疲力竭了,下身還含著男人的roubang,就再也支不起眼睛,昏睡了過去。吳涅感受著她濕滑溫暖的包裹,剛半軟下去的堅挺又慢慢腫大,可嬌人兒已經(jīng)呼吸均勻,滿身的紅潮也開始平靜消退。她今晚已經(jīng)是難得的沒有哭出來,他不想打破這份寧靜,抽身出來,看著她滿是情欲痕跡的身體伸手給自己taonong了一會,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拿手帕蘸了清水給她清理干凈,滿足地將人箍進自己懷抱。這頭新婚夫婦柔情蜜意,另一頭的白府可就是亂成了一團。原因皆是他們老爺新娶回來的夫人,不見了。仿佛憑空消失在了街上,府里什么東西也沒帶走,四處尋也尋不到,這夫人又是個孤兒,一個能詢問萍蹤的親戚朋友都沒有。而跟著夫人一起上街的那位婢女被氣急了的老爺活活打死了,一時間府里人心惶惶。生怕自己行事惹怒了老爺招來打罵。白長益在幾個城里到處張貼了尋人公示,懸賞了巨額重金,兩個月了,竟是一點消息也無。他在府中焦急地來回踱步,連賬本都有些無心翻看,他不明白,是自己對晴晴還不夠好嗎?還是說她遭了惡人拐賣,不能脫身?他們在一起過的很快活,白晴想要什么,他都盡力替她尋來,他們在床榻上依偎纏綿也無比的投契,他虧欠了瑤瑤太多,娶了白晴就想竭力去彌補??墒蔷谷挥忠驗樗氖韬?,弄丟了她。她一個弱女子孤身能去哪里?遇到了歹人,又如何能夠逃脫得掉?兩月之久,她會不會早已遇難,身體都化為了白骨?管家咋咋呼呼的跑來,大聲喊道“老爺老爺,來高人了!”白長益不耐煩的拂袖“高人高人,你都給我尋了多少個高人了,全他媽是坑蒙拐騙的玩意。”管家氣喘吁吁的停下,笑成了一朵菊花“這次真的是高人!可厲害了,焦嶺縣的夏老爺?shù)呐畠壕褪潜凰麑せ貋淼??!?/br>白長益這才回頭轉(zhuǎn)身,看到管家身后走來一個人,穿著一身素白長衫,青木簪發(fā),身姿高大頎長,表情淡漠,清冷如山間終年不化的積雪,右手中拿著一方小巧精致的紅玉羅盤。管家指著這人,諂媚道“這位就是高人,靈熠大師”看他年紀最多也才將將二十出頭,雖氣質(zhì)無雙,看著便高不可攀,白長益還是沒對他寄托多少希望,搞不好又只是個徒有其表的江湖術(shù)士。“你有尋我夫人的法子?”靈熠薄唇輕啟,毫不客氣“一萬兩白銀,活能見人,死能見尸?!?/br>一開價便幾乎是白長益如今四分之一的身家了,白長益問道“若是尋不到呢?”“不可能?!卑矒峥腿说闹e話也懶得扯。白長益當即就想喚小廝趕他出去,靈熠開了口“你家五日前不見的一個仆人,此刻正躺在你家后院的湖水里頭。白老爺不妨差人去看看。”除了自己夫人,他們家的確又不見了一個廚房里的掌勺師父,身旁候著的小廝得了令,領(lǐng)著一群人去后湖里打撈,果真撈出一具男尸,熟悉的小廝幫忙辨認之下,確認正是那位廚師。男尸身上被人用粗繩綁了大塊大塊的石頭才沉下,湖水里綠茵茵浮萍覆蓋滿池,倒也沒人瞧出異樣。另一位在粗使仆人見著尸體,當即嚇尿了褲子,全都招認了下來。他本是這廚師名下的一個學徒,可這廚師收下他一年多了,從未教過一點手藝,只一味吩咐他做各種雜貨,他每月的那點零星月錢,也都被他截了去喝花酒,他懷恨在心,幾日前起了爭執(zhí),沖動之下就殺了人。經(jīng)過此事,白長益對靈熠已經(jīng)是深信不疑。預付了五千兩銀子給靈熠,得知他還住在客棧里頭,立馬清出家里一件廂房供靈熠居住。要尋失蹤了兩個月的人,比起那個只消失了幾天的人要難的多。光靠手中的羅盤只能推算出大致的方位,不夠精確。靈熠找白長益要來了些白晴穿過的貼身衣物,在火盆前燒成了灰燼,灰燼在他的催動下漸漸化為了一只翩然的黑紋寬脈蝴蝶,在屋子里打著轉(zhuǎn)想要飛出去。靈熠離開屋子,一路跟著蝴蝶,腳下生風,到了郊野的一處草檐農(nóng)舍外,蝴蝶對著緊閉的農(nóng)舍房門,四處尋找縫隙,想要進去。PO18韶華誤盡足下風足下風“啊......劉大哥......嗯啊,輕些,太深了.....”柔媚的女聲從屋里傳了出來,隨之一同傳出的還有木質(zhì)床榻吱呀吱呀的搖曳聲。靈熠站在房門口依舊面無表情,招來蝴蝶回到自己掌心,重新化為一堆灰燼,手一揚,便消失在了夜色里。記下了地方便打算回去明日讓白長益自個上門來領(lǐng)人。忽然他嗅到了一絲屬于妖精的妖氣,從男女交合的房間里溢出。靈熠閉上雙眼,運行內(nèi)息,打開額頭上的天眼,再度看向房中,赤裸的精壯男人已經(jīng)倒在床上沉睡過去,懷中抱著一只雪白的大兔子。“原來是個兔精”白長益苦苦尋找的夫人,是個只食人精氣的妖物。把這個消息給白長益,不知能值多少銀子。白長益得了靈熠的消息,一早叫來一隊人,自己也沒閑著,奔赴去靈熠說的郊外農(nóng)舍,去時農(nóng)夫已經(jīng)起床,在屋門口砍柴,被一群人不由分說的抓住,茫然得很。農(nóng)舍臥室床板上還躺著一人,一頭青絲垂在床沿上,看不清面容,正在酣睡,白長益心急的掀開被子一看,姿色殊麗,卻不是白晴的面容。女子被驚擾醒啦睜眼,看見一大群人圍著她,也害怕的睜大了眼睛。“這?這不是我夫人啊”他尷尬的望向靈熠。靈熠毫不意外他的驚訝,從袖中飛出一道金光,一根捆妖索將女子牢牢鎖住,白晴左右也才不過幾百年道行,無法掙脫這繩索的束縛,眸色轉(zhuǎn)為血紅,露出兩條長長的粉色兔耳,呲著門牙朝靈熠怒吼“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