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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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有了沈檸的能力幫助任務進行的非常順利,但是因為曹氏兄弟實在是太過謹慎,很多機密別人根本就不知道藏在哪里,即便沈檸他們再著急也只能忍著。而漸漸的,沈檸也將這個基地的情況摸了個大概。基地一共有2000多人,其中異能者竟然有八成,和周秋生他們那種和諧不同的是,這個基地像是一個原始森林,遵循著最原始也最野蠻的法則,有能力的活著吃rou,沒有能力的要么攀附他人,不然就只能被人踐踏在腳下成為食物。而秦宇雖然極力壓制著,卻還是整個基地里能力最強的異能者。不過他刻意表現出一副眼高于頂的模樣,經常因為物資分配和別人大打出手,因此在基地的人緣并不好,顯然,這樣既有能力又沒有人望的孤膽英雄正是曹氏兄弟需要的打手,自從沈檸進了秦宇的房間,曹氏兄弟似乎終于對他放下了心,也開始漸漸讓秦宇接觸一些核心內容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W市的事情鬧得太大,顧問的來訪時間整整向后拖了一個月。地下的生活沒有晝夜,秦宇時不時會接受任務和眾人出去收集物資,回基地就是纏著她瘋狂的zuoai,而沈檸除了配合秦宇他們執(zhí)行過兩次偷取情報的任務,剩下的時間基本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然后就是等著被cao。這樣的日子整整過了十天,這一天她被一陣吵雜聲驚醒,推門出去就見那個下吊眼的黑狗正得意洋洋的趕著十幾個女人往娛樂室的方向走,她們中最大的不過四十歲,最小的似乎只有七八歲的模樣。沈檸知道,進入末世的近兩年里女性的數目正在直線下降。由于女性本身的體能和力量比不上男性,尸潮爆發(fā)時死亡者就以男性居多。當然,這主要是“歸功”與父系社會中男性的主流審美,整個社會都停留在欣賞“內在女強人”。也就是說他們一面標榜女人要獨立,另一面卻又極其一致的抵制強悍的可以和男性抗衡的女性。簡單來說就是,你要能養(yǎng)活自己、保護自己、不能給男人添麻煩,還要照顧他們的自尊,不能表現出超越他們的能力。于是,在依靠武力逃生的末世,很多女性成了喪尸大軍中的一員。而接下來的混亂世界中,除了來自于喪尸的威脅,還有來自于同類的威脅,古往今來,絕境都能把人性最美麗和最丑陋的一面激發(fā)出來。青年男子的精力本來就是是驚人的,加之異能者的體力和耐力遠非正常人可比,精力強盛的他們可以做到夜夜笙歌,這這些旺盛的精力根本無法依靠拼著性命殺喪尸來發(fā)泄。特別是這種在政府保護區(qū)以外幸存下來的人幾乎每個都是從腥風血雨里殺出來的,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心理疾病,在扭曲的心境及生存的壓力下,所爆發(fā)出的瘋狂度可想而知。這種情況下發(fā)泄性欲就成了緩解壓力的絕佳途徑之一,尤其是在那些內心已經麻木了的反抗軍心里,自己的性命都已經賤如草芥,別人的生命更是如同螻蟻,在末世里能舒服一天就舒服一天,更何況他們秉承著強者對弱者的掠奪是天經地義的理論,于是流落在外的女性幾乎已經絕跡。于是這些人開始去各大重建區(qū)用各種手段弄女人回來給他們發(fā)泄。沈檸和其他人一樣沉默的看著眼前的哭泣的女人和女孩們,她知道如果按照電視里的套路,她現在應該站出來,或者痛斥對方的行為,或者機智的救下眾人,可是,現實里,她卻知道那樣只會捅婁子。她救下了這十幾個人,結果就是暴露自己,連累秦宇,最后讓整個計劃功敗垂成。雖然她也秦宇也許可以全身而退,可是一旦打草驚蛇,那么曹四就會消失,鞏司令這條狡猾的幕后狐貍也會銷毀一切證據,最后不知有多少人將會遇害。她用力的咬了咬嘴唇,控制著沖上去救人的沖動。“好孩子,心里難受就回去,別看了!”一個沙啞而蒼老的聲音響起。沈檸轉頭看了下,那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佝僂著身子,頭發(fā)已經花白了。她叫劉姨,是基地的清潔工,每天負責給高層們洗衣服,據說末世之前她曾經是監(jiān)獄外村子里的一個普通農婦。秦宇說過,這個劉姨她可以接近,對方身世青白,而且是基地里唯一一個可以進入曹氏兄弟房間的人。“她們會被欺負嗎?”沈檸皺眉,擔憂狀的看著老婦人問道。“不知道!”劉姨嘆了口氣道:“不過,她們顯然沒有你幸運。陳兄弟看著不好相處,其實是這里少數幾個好人之一了,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就先好好跟他過日子吧!現在都這樣了,指不定哪天就都死了,能高興一天就高興一天吧!”“謝謝劉姨!”沈檸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從口袋里掏出幾顆紅棗塞在她手里,笑著道:“這個是他出去給我?guī)Щ貋淼?,你也嘗嘗!”末世里這東西都是搶手貨,劉姨露出一個驚訝的神情,感謝著收了起來。這時,旁邊的房門一開,一個女人打著哈欠扭了出來,她衣衫半裸,皮膚上都是青紫的痕跡。沈檸幾乎一樣就認出她正是當時坐在秦宇腿上的那個大胸女。對方顯然也認出了她,于是,給了沈檸一個十分不友好的白眼,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呦!人家大學生和我們就是不一樣,干凈!”沈檸不想惹事,低頭沒理她準備進屋,可對方卻不依不饒,狠狠的啐了一口道:“什么東西?都是給人cao的,瞧不起誰呢?”而她這口偏偏就正好啐在了劉姨的身上,而這,沈檸顯然就“不能忍”了。她一把拉過劉姨,沖著大胸女怒道:“就是,都是給人cao的,誰瞧不起誰???你自己爬不上男人的床,在這找我麻煩干嘛?就算你找我麻煩,劉姨又沒錯,她都那么大年紀了,論歲數都能做你媽了,你啐她?你好意思嗎?”“哎呦,還真是正義?。 贝笮嘏@然也不是善茬,陰陽怪氣的道:“在這當白蓮花呢?”劉姨急忙拉住沈檸,勸道:“我沒事,閨女啊,你別跟她一般見識?!?/br>大胸女知道秦宇在基地受寵,所以對沈檸是投鼠忌器,不過對這個劉姨顯然就沒什么顧忌,劉姨一說話,她立刻將炮火轉了過去,直接伸手將劉姨推了個踉蹌,怒道:“你給我閉嘴,你他媽的算是個什么東西?”“你他媽又是個什么東西?”沈檸一把扶住劉姨,回手也退了大胸女一下。大胸女一直都是曹陽的專寵,哪里受過這個氣,直接暴怒,伸手就來抓沈檸的頭發(fā)。沈檸本來可以多開,可是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她不能讓大家懷疑,只好假裝沒反應過來的任由對方一把拉住頭發(fā),同時她也一把拉住了對方的頭發(fā)。于是,一場女人互相撕扯的動作片開始上映,秦宇和幾個剛開完會的男人正往回走,正好看現場直播。他怒吼一聲,然后三步并兩步的沖了上來,幾個男人也急忙上前幫忙,將兩人給分開。曹陽眉頭微微皺著,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大胸女。秦宇雖然知道沈檸這么做肯定有原因,可眼前這個情況下他只好轉身對著沈檸吼道:“怎么回事?學會打架了?我是沒cao累你是吧?”沈檸頭皮被對方扯的生疼,故意梗著脖子和秦宇吼道:“明明是她先動的手,你吼我干嘛?”“啪”一記清脆的耳光頓時打在了沈檸的臉頰上,白皙的臉蛋頓時浮現了五個鮮紅的手印,秦宇強忍著心疼對著沈檸吼道:“給我滾回屋里去!”沈檸于是捂著臉嚎哭著跑回了屋。秦宇轉身對著曹陽賠笑道:“女人剛來,讓我寵的不知天高地厚了,老弟別在意?。 ?/br>“老哥你這話說的,女人嘛……”曹陽笑呵呵的正和秦宇說著話,卻轉身一腳將大胸女踹翻在地,然后笑著將話補完:“cao服了還不行,有時候還得打服了才行?!?/br>秦宇會意的哈哈一笑,又寒暄了兩句,這才回了自己的房間。剛一進屋,他便一邊吼著,一邊拉著沈檸進了衛(wèi)生間,開了淋浴噴頭。在水聲的遮蓋下,他心疼的看著沈檸的臉頰,二話不說,抬手就給了自己兩個耳光。“你干嘛??!”沈檸驚呼道:“你打自己干嘛?我知道你剛才是為了個曹陽面子,讓他解除對你的顧慮,這一巴掌我挨的值??!”“可是我心疼!”秦宇扁著嘴,捧著沈檸的小臉,心疼的輕吻著那鮮紅的手印。“那你打你自己我就不心疼了?”沈檸狠狠的戳了他一下,道:“居然打我老公,你怎么想的?”“老婆你受委屈了,”秦宇將沈檸摟在懷里,低聲道:“他們三個正在往這趕,到時候我們明處暗處一起動手,一定能將這幫家伙一網打盡?!?/br>第一百四十六章<末世:檸缺毋濫(np)(青天白日夢)|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shuise第一百四十六章紀琛的飛機出現在地平線的時候,正是清晨。W市沉浸在一片絢麗的朝霞之中,天空中朵朵云彩鑲嵌著美麗的金邊,像極了一頂頂華蓋,迎接著金烏駕臨。而同時,在W市的機場里,第七軍區(qū)以及G省的高層軍官和干部一個不落的站在還有些微涼的寒風里,看著那徐徐降落的飛機。人群中,唐兆麟努力的往后縮,盡量讓自己那肥碩的身體低調一些,免得引起領導的注意。他雖然沒有見過紀琛本人,卻對男人的事跡是如雷貫耳。商賈出身,白手入仕,卻在短短的幾年里扶搖直上,以火箭的速度躥升成了國家的二號領導人。紀琛的發(fā)跡史,足可以用“奇跡”兩個字形容。都說亂世造英雄,但同為亂世中人,唐兆麟也不得不承認,即便是在同等的條件下給了他同等機會,他也沒有那個本事能做到紀琛的萬一。當紀琛那高大筆挺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時,自詡處變不驚的唐兆麟不由得手心冒出一股股的汗水,只覺得自己第一次相親時都沒這么緊張。紀琛今天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上去沒有一絲一毫三十多歲人的青澀。合身的西裝,脫俗的舉止讓他像是一個從童話世界里走出來的年輕國王,親切卻威嚴的審視著他的領土。男人和藹的和接機人員逐一握手,他嘴角掛著笑容,目光卻深邃銳利,唐兆麟一眼就看出對方是個外圓內方、剛柔并濟的人。眾人按照老套路,先是一起親切友好的共進了早餐,然后紀琛便主持召開了第七軍區(qū)和G省領導干部的會議。包括鞏司令和唐兆麟在內的七十多名各級軍官和干部參加。紀琛微笑著做了貌似隨意,卻意味深長的開場白。說他一直向往G省的風景,可惜自己因為太忙所以一直沒機會來旅游,隨后,他話鋒驟然一轉,臉色變得沉重,道:“沒想到我第一次來,居然是因為在前幾天居然有48條人命,這讓我深感愧疚的同時,也對被欺騙而走上死亡之路的人們感覺到痛心。”二號首長開宗明義,唐兆麟立刻坐不住了,他急忙舉起手,要代表W市委向上級領導做檢討。紀琛微笑著擺了擺手,要唐市長別急于檢討,而是應該認清這起事件的性質,分析發(fā)生這件事的原因,從而避免時間的在發(fā)生。紀琛居然真的是奔著這次事件來的。聽到這,唐兆麟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問題已經加重了,不僅要負領導責任,還可能有蹲監(jiān)獄的危險。紀琛語氣放緩,談起了如今的國際形勢,又談起了緊要形勢下的經濟建設,……。這雖說是官話,卻也是事實。這種話讓人聽著舒服,鞏司令、唐兆麟和與會常委們頻頻點頭,以示贊同。鞏司令點頭之際就知道,二號首長絕不會讓他們這么舒服下去。果然,紀琛把這番必說的官話說完,掃視著眾人,話題一轉,變得更加凌厲,男人眼神一冷,掃過在場眾人,道:“某些地區(qū)某些部門的同志們包庇窩藏,警匪一家,以為自己只是在和稀泥,其實早就成了對方的眼線和后臺,這已經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瀆職,而是分裂祖國!”再場眾人以吃驚的眼神看著紀琛,這種提法真是一針見血,振聾發(fā)聵。唐兆麟不吃驚也做了個吃驚狀,他早就預料紀琛的思路,可是事到如今,他卻意外的有種破釜沉舟的決然,一下子什么都不怕了。紀琛目光如炬,若有所指的道:“同志們,你們不要這么吃驚地看著我,這是我在來此之前調研時發(fā)現的令人痛心的事實。”參會人員于是開始埋頭記筆記。其實他們主要是因為抬不起頭來。他們知道,作為本省最高領導層,下面出現這些狀況,誰都有推卸不了的責任。紀琛繼續(xù)說,語氣卻是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道:“同志們啊,我們都知道這個世界除了黑和白,更多的是灰色,但是,我們作為黨員干部,我們的世界里必須只有黑白兩個色調,不能用灰色涂抹。因為你們是父母官,你們的任何一個決定,都會影響百姓們的生死?!?/br>鞏司令只看到紀琛嘴在動,不時地揮著手,在講述,至于講的都是些什么,一句也沒往耳朵里去。他和唐兆麟一樣,也在想心事。只是他卻在想該拿誰來背這個鍋。紀琛熟練的繼續(xù)講話:“同志們,戰(zhàn)爭年代,黨員爭搶的是背炸藥包,是前赴后繼去犧牲,奮斗犧牲是我們共產黨員的特權。如今并不是和平年代,全球的情況十分的糟糕。卻有些人抱著得過且過的想法,爭的卻是權與錢!國家讓他建設新城市,他就把自己當成了土皇帝,不顧百姓的死活,不顧戰(zhàn)士的死活,想的如何保證他的官位。”在場眾人面面相覷,會議室里的氣氛明顯緊張起來。紀琛冷笑一聲,繼續(xù)說道:“‘商女不知亡國恨’的事情發(fā)生在百姓身上是悲哀,發(fā)生在官員身上就是政府的無能?!?/br>鞏司令感覺時機到了,應該主動出擊了。歷史經驗告訴他,整風也罷,運動也好,搶奪話語權最重要。只有積極批評別人,才能最好地保護自己。于是男人眼眉一豎,做痛心疾首狀道:“不錯,就拿前端時間‘工程廠’這件事來說,就暴露出許多問題……”隨后,男人洋洋灑灑的做了一個小總結。而他的目的卻十分簡單,就是準備用唐兆麟當替罪羊。唐兆麟冷冷地看了鞏司令一眼。作為資深政治家,唐兆麟已看清形勢了,二號首長不是針對‘工程廠’來的,而是要在W市下一盤大旗。而更顯然的是,他唐兆麟不想做第一個以身祭旗的倒霉蛋。于是男人一下站起,對自己用人流程不規(guī)范這件事對大家進行了深刻的檢討。這章短了點,明天會重寫補好……單位忙了一天實在是太困了,寫著寫著差點睡著……先去休息了~!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