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H)
失控(H)
放,放開,你放開我,啊怪物一雙深不見底的紅色眼睛驟然放大,是血,她的嘴唇上有先前殘留的血跡。男人此刻早已失去理智,臉上的面罩不知何時(shí)被女人解開了,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抓住她的手臂,摁住身下的瘋狂掙扎的女人,張開嘴巴,濕滑的舌頭伸進(jìn)了女人溫暖的口腔,柔軟嘴里還殘存著零星的血液,讓人上癮,想要瘋狂地品嘗著她唇間的鮮血。 一只手撕裂了身下女人貼身的白裙,粗糲的手本能地在女人身上游走,腿間的欲望此時(shí)叫囂著挺立,打在身下女人的腿上。對(duì)血液的渴望伴隨而來的性欲讓他上頭,他側(cè)頭舔舐著身下女人的脖子,利齒蹭到了女人敏感的皮膚,身上的女人害怕的抖了起來。 不要求你,我怕疼的嗚嗚涼涼的液體滑到了他的鼻尖上,男人撐起身子,猩紅的眼睛看著女人驚恐的眼淚,似乎是收回了一些理智,他瞇了瞇眼,低頭在女人的肩膀上咬了下去,隨著女人一聲悶哼,甜膩的鮮血充斥著味蕾。 隨著鮮血涌入口腔,男人肩上的傷口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不一會(huì)兒,剛剛還猙獰的腹部,此刻已經(jīng)只剩下一道rou粉色的小疤痕。他伸手分開了女人的雙腿,手掌伸進(jìn)了裙底,撕開了小巧的內(nèi)褲,找到讓人神往不已的小rou縫,輕輕一撥,溫?zé)岬囊后w流到了他的手上。 嗯啊彌笙驚恐的看著那個(gè)怪物男人埋頭在自己的肩膀,肩膀上尖銳的疼痛之后,是奇怪的酥麻之感,身體變得無力反抗,但是內(nèi)心的恐懼讓她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雙腿被男人分開,此時(shí)他已經(jīng)盡數(shù)除去了彌笙身上的衣物,埋頭到她的腿心。她的驚呼并沒有起效,涼涼的舌頭,鉆進(jìn)了她的身體里,她感覺自己的腿心又酸又濕,一股奇怪的感覺從脊柱蔓延開去,腦袋變得更加遲鈍了。 男人埋頭品嘗著濕漉漉的xiaoxue,一邊用手揉捏著女人敏感的花心,花心因?yàn)榇碳ぃ[漲而充血,男人似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小巧新奇的玩物,愛不釋手地揉捏著,惹得身下的女人連連喘息,花心中不斷涌出一股股蜜水。 男人將腿心蜜水悉數(shù)吮吸干凈。從女人腿間抬起頭,伸手撫摸著她緋紅的臉頰,又再次俯身吮吸她殷紅的嘴唇,彌笙被這人吸的迷迷糊糊,腦子就像是一團(tuán)漿糊。肩膀的傷口因?yàn)槟腥说膭?dòng)作有些抽痛,鮮血又溢了出來,眼看著男人循著血腥味有湊上來吮吸,女人痛苦的別過了頭,別吸了啊嗯 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男人對(duì)著女人的哀求置若罔聞,他一邊利落地?fù)芘藵窕幕ㄐ?,一邊躬身將?jiān)挺的欲望抵在xue口,guntang的性器在碰到女人xue口的時(shí)候本能地跳了跳,興奮地想要往里鉆。 不,不要啊啊在蜜水的順滑下,他用力挺身插了進(jìn)去。床上的女人發(fā)出了凄厲的哀嚎,瞬間被男人伸手捂住,疼痛讓腦袋麻木的彌笙瞬間清醒,她奮力的推著壓在身上的男人,張嘴狠狠咬住了男人的手。 男人沒有動(dòng),任由女人咬著自己的手掌。巨大的恐慌讓彌笙的心一下就慌了,她感覺一根硬物生生捅進(jìn)了身體里,小小的身體似乎根本無法容納這樣的尺寸,xue里的軟rou絞著硬物,想要把它擠出去。 嗚嗚嗚,疼出去啊,出去。淚水蓄滿了女人的眼睛,最讓她絕望的是,腿心中間,似乎有什么碎裂的聲音,之后是滑膩的液體從身體深處流了出來。她知道,她被這個(gè)怪物強(qiáng)行侵犯了自己,巨大的絕望讓她羞愧地閉上了眼,甚至忘記了疼痛和反抗。 乖,放松怪物低頭用舌頭不住舔舐著女人的眼淚,粗糲的舌頭像是安撫似的掃過她的眼角。彌笙驚訝地聽到剛剛一直沉默不言的怪物又說話了,聲音暗啞低沉。松一點(diǎn),別咬這么緊。 唔舌頭又再次伸進(jìn)去了彌笙溫暖的口腔,略帶安撫地侵占了嘴里的每一寸柔軟。 看見女人慢慢安靜下來,伏在上面的男人開始慢慢聳動(dòng)身軀,肌理分明的上半身在昏黃的燈光的暈染下,更顯得血脈膨張,彌笙的身子在男人的撞擊下不住地晃動(dòng),濕漉漉的硬物連著睪丸啪啪拍打著花戶,腿心漸漸地出現(xiàn)了酥麻的感覺。腦袋再次開始變得空白,男人一邊動(dòng),一雙紅眼一邊觀察著她的狀態(tài),他低下頭舔舐著她肩膀上細(xì)小的傷口,那是兩個(gè)小洞,小洞在他的舔舐下慢慢停止了流血。女人也在一陣陣的撞擊下,從口間溢出了破碎的呻吟聲。 彌笙感覺腿心很癢,而男人恰到好處的撞擊,讓她的腦袋跟著嗡嗡作響,她感覺自己變的奇怪了,只覺得身下黏膩一片,腿心就像是壞了的水龍頭,兩人交合的地方,漫出了更多的蜜水,打濕了男人的性器。在蜜水的作用下,花xue的軟rou變得十分敏感,不斷包圍著男人的硬物,隨著男人一下又一下的動(dòng)作,內(nèi)室發(fā)出了噗嗤噗嗤的聲音。 嬌媚的雙腿不自覺地環(huán)住了男人的腰身,女人的媚叫聲惹得男人更加動(dòng)情,男人低頭在彌笙耳邊低笑,隨即沒有放過伸出舌頭勾勒著她的耳蝸,輕咬著女人的耳垂,噓,輕點(diǎn)叫。一會(huì)兒又有人該敲門了。 彌笙羞愧地想要?jiǎng)e過頭去,男人卻不依不饒地連連撞擊,惹得女人無法忍耐地呻吟出聲,然后他用嘴堵住了彌笙的唇,再次把濕滑的長舌伸進(jìn)了女人的口里,將那動(dòng)情的呻吟堵在了口中。彌笙終于再也忍不住,只覺得腦中忽然一片空白,花xue中的軟rou連同花心一起戰(zhàn)栗了起來,她被推上了快樂的極致,一波又一波的顫動(dòng)從腿心釋放。 長夜旖旎,在女人不知第幾次泄身子之后,男人一聲低吼,硬物在花xue中來回choucha了數(shù)百下,終于將微涼的液體射入了女人的體內(nèi),他將硬物從女人的身體退出,白色的液體,混著女人的精血從彌笙的rou縫中滑了出來。而床上的彌笙早已失去了意識(shí),無知無覺地閉著眼睛睡的香甜,蒼白的臉色泛著令人遐想的緋紅。 處理完屋里殘留的痕跡,男人換上桌上的衣服,重新戴上面罩,滅了燈,踏著月色出門。 今夜是他沖動(dòng)了,明明可以只用鮮血治愈傷口就停手的,卻強(qiáng)要了這個(gè)女人,以往漫長的年歲里,這是他第一次失控。甚至在恢復(fù)了理智以后,他仍控制不住自己,一連要了好幾次,直到把女人弄得昏了過去。 月光溫柔地掃過他涼薄地身形,面罩下,他又用舌尖舔了舔牙齒,不知為何,心情忽然變得有些煩躁。 夜色如水,只剩蟬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