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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昔舞下床走過去打開一看,是兩包草藥,旁邊還有穆庭風(fēng)留下的紙條,告訴她如何熬制。“難道真的是夢啊,好真實……”昔舞自言自語,小手忍不住往花xue上一摸,濕濕的,熱熱的,和昨天剛與沉淵做完時一樣腫脹……里面還酥酥麻麻的,有點舒服。纖細(xì)的手指忍不住在那濕滑的rouxue里攪弄了兩下,昔舞把手伸出來后,臉色紅紅的。21、早餐桌前抱著她cao不甚熟練地學(xué)著沉淵用手指玩弄了一番xiaoxue,夜弦覺得身上出了些汗,不太舒服,便叫下人抬了洗澡水進(jìn)來沖洗了一下。收拾妥當(dāng)后,夜弦又悄悄把早飯送到城墻根下的乞丐碗里,做出一副飯已經(jīng)被她吃完了的假象,這才偷溜出了房間去找沉淵。清晨沉府的下人們都已經(jīng)起來開始忙碌了,不過夜弦對于躲避人這方面早已經(jīng)輕車駕熟,甚至在路過花園時,還折了一只半開的粉嫩桃花。“沉淵,看我給你帶什么了?”夜弦確定沉淵房間沒有別人后,背著拿花的一只手十分歡快地推門而入,把正在喝茶的沉淵驚得嗆了一下。沉淵放下杯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漬,看著笑得一臉明媚的夜弦道:“總是這么冒冒失失的,看你摔倒了哭不哭?!比缓笥盅b作沒看見夜弦故意藏在背后的動作一般,饒有興趣道:“你給我?guī)裁戳?,這么神神秘秘的?!?/br>“是花呀,好看嗎?”夜弦果然開心了,把身后的桃花往沉淵面前一亮。桃枝柔嫩,綠芽清脆,花苞上還帶著清晨的露珠,清新極了。“好看,難為我的小娘子還知道討為夫歡心了。”沉淵笑了,低頭在夜弦唇上留下一個濕漉漉的親吻。“嗚……”夜弦的腰被緊緊攬住,上身卻被沉淵的強勢逼得不斷向后彎,終于等這個漫長火熱的吻結(jié)束后,夜弦捂住亂跳的胸口大口喘息。“呵,還是如此青澀,這大清早的,一會兒發(fā)生點什么可別怪我。”沉淵垂眸看了一眼夜弦,夜弦的臉頰覆上了一層淺粉,天真青澀,情態(tài)動人。“你快把花插上?!?/br>憋了半天,夜弦只憋出這么一句不怎么高明的話來轉(zhuǎn)移話題。沉淵哈哈大笑,心情愉悅地從博古架上取下一只精致的瓷白花瓶,倒了些清水,將那一枝桃花插入。“對了,等過些日子禁足解除了,我?guī)闳n鳴山玩吧?!?/br>沉淵擦了擦手上的水漬,將夜弦拉到身邊坐著。“巒鳴山是什么地方?”夜弦對這里也不了解,歪頭好奇。“巒鳴山在城東郊外,看到你摘的桃花才想起來,這幾日正是桃花吐花苞的時節(jié),而巒鳴山幾乎一整座山都是桃花,過幾日正好是花期,花開時滿山粉紅,十里飄香,我?guī)闳タ纯葱迈r?!?/br>沉淵耐心解答,手卻已經(jīng)不老實地挪到了夜弦身上,捏住那軟嫩的臀尖輕掐。“真的呀!”夜弦澄澈的琉璃眸中流出了向往之色。這一樹桃花便已經(jīng)讓她心生歡喜了,若是見到一山的桃花,那得多漂亮。沉淵的手已經(jīng)伸進(jìn)了夜弦衣服內(nèi),掌心在夜弦滑嫩的奶rou上流連揉捏,一股燥熱的欲望在兩人中間蔓延。“嗯~這就要做嗎?”夜弦眼中的清澈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熟悉的渴望從身體深處涌出,讓她的聲音變得柔媚甜膩,一句普通的疑問就像勾引一樣。“我見到你便總想著那事,你說我是不是病了?”沉淵口中說著情話,把夜弦一把橫抱起放到了床上,那上面的錦被才剛剛疊整齊。“你才沒有生病呢,因為我也想被你插進(jìn)來?!?/br>夜弦紅著小臉有點害羞卻還是直白地承認(rèn)了欲望,經(jīng)過沉淵這些日子的調(diào)教,她已經(jīng)深深地品嘗到做“那件事情”的樂趣了。沉淵低笑,不緊不慢地解開了夜弦的衣服,把這白嫩嬌憨的小美人欺負(fù)得淚眼汪汪,眼尾泛紅。“你……快點,嗯啊~乳尖好麻……你快點進(jìn)來……”沉淵的頭在夜弦胸口聳動,靈活的舌頭在那sao紅的奶尖兒上吮吸舔弄,伴隨著yin靡的水聲。夜弦衣服被完全解開,卻沒有脫下來,此時她正面完全赤裸,肩頭的衣領(lǐng)要掉不掉地掛著,纖細(xì)的鎖骨微凸,還留著昨日的吻痕。“變sao了?誠實的好孩子,這是獎勵你的?!?/br>沉淵聽不得夜弦又軟又sao的求歡,耳根子一下就軟了,直接提槍上陣,將自己英姿勃發(fā)的roubang掏出后,對準(zhǔn)那紅腫的xiaoxue插了進(jìn)去。“嗯啊~好漲……”夜弦仰起修長的脖頸,卻讓奶子更加挺翹,兩顆sao紅的茱萸立在飽滿渾圓的雪白大奶子上,看起來脆弱且yin蕩。沉淵兩手架起夜弦的膝彎向她胸口壓去,將那朵肥嫩的rou花拉成緊致的線條。“xiaoxue倒是天生適合被男人cao干,一晚上過去了還是這么濕,這么熱?!?/br>沉淵不做耽誤,很快挺著窄腰在夜弦身上聳動起來。夜弦的花xue濕得過分,沉淵敏感的大guitou被那軟嫩的xuerou含住后便有一種透徹靈魂的快感,他連續(xù)猛干了幾十下,瘋狂索要那甜蜜的yinxue,之后攻勢才漸漸緩和。然后他低頭看了一下,神色卻突然頓住。在那朵yin靡的sao紅色rou花上,兩瓣小rou唇正紅腫著被他撐得極開,里面的嫩rou也紅得有些不正常,而在那鼓鼓的xue口處,正圍著一圈乳白色泡沫,還有些白色液體沾在他jiba上。可他根本就還沒有射精。一腔巖漿似的yuhuo就像被天降大雨澆滅了一般,沉淵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仔細(xì)一看,夜弦身上好像多了好幾處青紅,xiaoxue兒腫得一看就是剛被玩過的樣子。“夜弦,你昨晚跟誰在一起?”沉淵把jiba從夜弦屄xue里拔出,那紅艷艷的甬道中,順著流出細(xì)細(xì)一股yin液。“昨天?沒……沒有啊?!?/br>夜弦剛被插得身嬌體軟,花xue瘙癢,沉淵卻突然把roubang抽出去了,正在她想要埋怨沉淵時卻聽見這么一句話,嚇得她突然就清醒了。沉淵為什么會這么問,難道他知道昨晚穆少風(fēng)給自己看病了?“沒有?哼,學(xué)會跟我撒謊了,那你屄里的jingye是誰留下的,難不成是我半夜趁你睡著把你給cao了不成?”沉淵面色冰冷,長腿微曲坐在床上,一柱擎天的性器就那么露在外面,飽滿的guitou泛著yin靡的光澤。22、讓別的野男人把jiba插你屄里?我滿足不了你?“真的沒有人碰我!”昔舞眼睛眨了眨,又有些底氣不足道,“只不過穆將軍昨夜來給我送了藥,他說我身體有些小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