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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暗,嘴唇被濕熱的柔軟含住,吞沒在鋪天蓋地的吻里。顧北慕緊緊擁著她,一手擒住亂動的小手,一手摁著后腦,盡情地享用她芳香的唇。“唔……”白瑜微微掙扎,手掌抵住顧北慕胸脯,粗重的喘氣著,肺里的空氣被擠壓一般,頭腦缺氧似的混沌不清。唯一的知覺,只剩顧北慕的嘴唇,那炙熱的深吻猶如吞噬,柔軟火熱的舌rou撬開她的唇,侵占少女的檀口,用力吮吸丁香小舌。白瑜頭腦嗡得一聲炸了,無法想象自己,被顧北慕奪去了吻。這可是她的初吻……*白景灝跟劉鈺統(tǒng)一戰(zhàn)線后,兩人提著一籃子的野果,邊笑邊聊著回到原地。遮陽傘下,一張折疊椅,兩個佳人交疊而坐。白瑜被抱坐在顧北慕的大腿上,顧北慕的手環(huán)住她的柳腰,微微含笑,給她喂一顆鮮紅的圣女果,白瑜櫻桃小口含著圣女果,白凈的玉顏抹了胭脂一樣緋紅。白景灝發(fā)出真摯的感嘆:“姐妹花關(guān)系真好啊?!?/br>劉鈺皺了皺眉頭,隱約覺出一絲不對勁來,又說不出所以然。他又想了想,按照基因?qū)W來說,女生跟女生之間會更相互吸引一點,做出親密的舉動,比如牽手、擁抱、親面頰,旁人不會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兩個男人之間,則會很不一樣。因遠(yuǎn)古時期,一群男人們?yōu)闋帗屌烁澄?,對同性大打出手,才會提高延續(xù)后代的幾率,所以,男人刻在骨子里的基因是排斥同性的。若是有同性抱自己,或者其他親密舉動,男人絕對會忍不住攻擊對方。劉鈺想到這里,不由得離白景灝遠(yuǎn)了些距離。白瑜察覺哥哥他倆回來了,彈坐起身,露出一絲慌亂的神情,又被顧北慕摟住腰身,重新捉進(jìn)懷里。“水果還沒吃完。”顧北慕捏著圣女果,喂進(jìn)白瑜的嘴里,眉眼彎彎的笑,“啊,張嘴?!?/br>白瑜的心突突地跳,生怕被發(fā)現(xiàn)異常。白景灝將籃子放在折疊桌,指著一籃子的藍(lán)果子:“野生藍(lán)莓,比圣女果好吃多了?!?/br>白景灝忽然盯著白瑜的臉,嘴唇微張,看似十分驚訝。白瑜胸口發(fā)緊,心虛地問:“哥,怎么了?”白景灝指向她的唇,哈哈大笑:“吃圣女果,怎么嘴都吃腫了?”白瑜捂住唇,耳朵都紅了。“被貓咬的唄?!鳖櫛蹦叫χh(huán)住白瑜,身子偎過去,親昵地蹭蹭她的胸,指尖輕輕搔刮她的rutou,惹得她渾身發(fā)麻。此時的劉鈺,盯著一籃子的野生藍(lán)莓,思考著種植在自家果園的可能性。被顧北慕當(dāng)眾吃豆腐,還沒人給她伸張正義的白瑜,欲哭無淚。————————————————————————————Ps:小伙伴們,珍珠過800的話,當(dāng)日雙更\(^o^)/~~“閨蜜”的親密四人行即將結(jié)束前,白景灝拿出單反相機,給大家伙拍張照。“先兩個兩個一拍,再一起大合照?!卑拙盀瘎⑩暿沽藗€眼色,鼓勵他邀請白瑜一起合照。劉鈺眼余瞟向白瑜,猶豫一下,慢慢地走到白瑜面前,微低著頭,都不敢對視她的眼睛:“一起……拍張照,可以嗎?”白瑜爽快地答應(yīng):“可以啊?!?/br>劉鈺面容燦出一絲欣喜:“去瀑布那邊拍吧?!?/br>白景灝手持單反,指著花草茂盛處:“這塊風(fēng)景好,你倆就在這拍?!?/br>白瑜跟劉鈺并排站在一棵花樹下,兩人之間隔了幾步距離。白景灝?dāng)D眉弄眼的催促:“喂,別離得那么遠(yuǎn)啊,再靠近一點?!?/br>白瑜尷尬極了,只能再挪近一步。劉鈺也不好意思地靠了靠。白景灝像拿著喇叭喊麥:“再近一點!再近一點!”再近一點,兩人的肩膀就靠在一起了,白瑜懷疑她哥是故意的,畢竟跟劉鈺博士剛認(rèn)識沒多久,肩靠肩拍照未免太過了。劉鈺體會到白瑜的難堪,連忙說:“要不就這樣拍吧?!?/br>白景灝拍完一張后,打算多給meimei和未來妹夫拍幾張,增進(jìn)兩人的感情,說不定以后結(jié)婚,這些照片可以拿來當(dāng)紀(jì)念呢。“再來幾張?!卑拙盀灶欁缘叵怪笓],“你倆的手?jǐn)[成一顆心的姿勢。”這就過分了!白瑜嗔怪地瞪了哥哥一眼,滿肚子無名火冒出來。“該輪到我了吧?!?/br>肩膀傳來手臂的力道,用力一帶,白瑜整個人撞進(jìn)溫暖的胸膛,抬頭一看,顧北慕抿起的紅唇,勾成上揚的弧度,煞是冷艷高傲。顧北慕客套地朝劉博士一笑:“劉博士讓一下,可以嗎?”畢竟是女士的請求,雖然心里有點不悅,劉鈺還是紳士地退到一邊,安靜地看兩人拍照。白景灝抬起相機,鏡頭對準(zhǔn)meimei和顧北慕:“我數(shù)一二三,一,二……”數(shù)到二時,顧北慕忽地湊過臉,薄唇印在白瑜的面頰,落下一吻。這一幕,清晰的記錄在相機里。白瑜當(dāng)場愣住,下意識撫上被吻過的部位,那兩片唇的炙熱,還殘留在那里。劉鈺微微驚訝了下,女生間的親密在他看來,算是比較正常的行為,只是感嘆的說:“閨蜜的感情都是這樣的吧……”輪到四人大合照,白景灝給單反相機定好倒計時,撒丫子朝三人跑了過去,結(jié)果摔了個狗吃屎,相機瞬間捕捉到他趴在地上雄壯的英姿。離開塞頓莊園,白瑜憋著一口氣,發(fā)誓以后不理顧北慕。夜晚,她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腦海里回想白日的一幕幕。為何顧北慕要幾次三番調(diào)戲,甚至強吻自己,在男人面前是女人姿態(tài),面對自己的時候,經(jīng)常表現(xiàn)得跟男人一樣。莫非雙重人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