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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白瑜肌膚被cao得通紅,嗯嗯啊啊,沒辦法否認(rèn)。顧北慕低頭欣賞自己的性器,跟純潔的少女下體盡情交合,喘息地說:“該有人來教教你了,天天插你的xiaoxue,每天換不同的姿勢,玩弄你的奶子,jingye喂得你飽飽的。”插得下體一片紅腫,顧北慕覺得差不多了,從屄里拔出沾著yin液的性器,快步走向隔壁的衛(wèi)生間,繼續(xù)用手摩擦腫脹的陽具,一股股的噴出猩甜的白濁。要是射在白瑜體內(nèi),很容易穿幫,然后招惹一大堆麻煩。為了北國的極密計劃,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此時,白瑜感覺到屄里被抽出性器,下體一陣空虛,揭開蒙著雙眼的黑布,坐在沙發(fā)上穿好衣服。自己被cao弄過的私處,合不攏的小roudong一圈紅腫,還在吐著黏膩的白沫。突然傳來腳步聲,她連忙整理好衣服,用眼余瞥了身前的人。顧北慕衣衫不亂,氣息平穩(wěn)地走到她面前:“我送你回家?!?/br>白瑜想翻身下地,但是被cao弄過后,雙腿綿軟無力。顧北慕俯下身,湊到她耳畔,輕柔地低語:“我抱你。”沒等白瑜反應(yīng),顧北慕俯身抱起她,徑直朝電梯走去。白瑜擔(dān)心摔下去,不得不抱緊顧北慕,臉貼著他的胸,腿間還殘留著他插入的異物感,挨著的肌膚驟然升溫。電梯口,旁人以異樣的眼神看向他們。白瑜小聲說:“他們在看我們耶?!?/br>顧北慕輕笑:“讓他們看?!?/br>上車后,白瑜呼吸平穩(wěn)下來,假裝若無其事地問:“今天你彈的曲子叫什么,我從來沒聽過。”顧北慕一手夾煙,一手旋轉(zhuǎn)方向盤,淡淡回答:“北慕南城?!?/br>“北慕南城,里面有你的名字?!卑阻ひ蛔忠蛔志捉?,“南城…是首都曾經(jīng)的稱呼,這曲子有什么含義嗎?”他濃黑的長睫毛下,眼底深不可測,目光仿佛穿透寂寥深黑的夜:“我在北方思念南城的故人?!?/br>白瑜略懂這詞的意思:“是北國的人寫的曲子嗎?”南北本來是一個國家不同的城市,來往暢通無阻。自從分裂以后,南國閉關(guān)鎖國,徹底跟北國斷絕來往。南國有任何敢跨過邊際者,都會以叛國罪論處。這一巨大變化,僅僅發(fā)現(xiàn)在三十年里,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正好是隔絕一代的時期。白瑜父親那一輩人,還有人潛意識地覺得,南北國仍然是一個國家。甚至有許多血脈親人,硬生生被兩國拆開,永生不得見面。可是白瑜這一代的人,從小接受北國是敵人的教育,對北國人發(fā)自內(nèi)心的仇視。顧北慕眼尾掃向她:“你討厭北國人嗎?”白瑜點了點頭:“當(dāng)然,北國殺害我們南國十二萬人,這個仇恨是刻在墓碑上?!?/br>顧北慕眼皮微微一斂,旋即舒展眉頭笑道:“這個數(shù)字是用頭發(fā)統(tǒng)計的嗎?”白瑜一頭霧水,問是什么意思,顧北慕笑而不答。回到白家,白瑜一進(jìn)門就看見哥哥,獨自趴在沙發(fā)上看新聞,哪里有軍人的端正威嚴(yán)。白景灝朝meimei丟了個抱枕:“這么晚回家,干嘛啦?”白瑜接過抱枕,心里虛虛的說:“練舞唄?!?/br>白景灝坐直身,兩眼放光地看向meimei:“顧北慕最近找你了沒?”“沒有……”白瑜越講越心虛,將抱枕蒙在哥哥臉上,“你找她干嘛?”白景灝被抱枕撲了一臉,大手掙開meimei的手,嘿嘿地笑:“我再努力一點,她就能當(dāng)你嫂子了?!?/br>白瑜翻了翻白眼,回屋睡覺去了。當(dāng)晚,白瑜做了個夢。夢里的場景,跟女換衣間里發(fā)生過的一模一樣。赤露的她在沙發(fā)上攤平,岔開的雙腿夾著修長的身影。齊黑短發(fā),平坦胸膛滴著汗,精壯的腰身猛力地挺動,胯部的深色陽具,噗呲噗呲進(jìn)出少女的嫩xue。精致無瑕的面龐,跟顧北慕一模一樣,卻是一個男人。第二十六章夢里的顧北慕是男人(修改)夢里的感知太真切了。她深陷在黑暗中,唯一的感知,是深埋在體內(nèi)的rou莖。不同于先前的“手指”,rou莖直接全部cao了進(jìn)去,頂?shù)搅怂淖钌钐帯?/br>跟她交合的是一個男人,還跟顧北慕長得一模一樣,雙手抓握她飽滿的乳rou,像打木樁似的猛烈撞擊她的xiaoxue。夢,驀地驚醒。白瑜發(fā)軟的嬌軀,裹著綿柔的羽絨,下體傳來空虛的癢意,不自覺夾緊雙腿摩擦,汲取出一絲快慰。夢里的人,是顧北慕么?莫非她潛意識里,希望顧北慕是男人?可是現(xiàn)實世界,顧北慕是女人啊……她翻過身,將臉埋進(jìn)枕頭里,懊喪地捶了捶絨被。如果顧北慕是男人,多好。*演出的當(dāng)晚,歌劇院后臺的化妝間,白瑜拒絕了化妝師,堅持要自己化妝。舞伴夏葉抬著下巴,被化妝師涂上睫毛膏,臉一動也不敢動,眼珠滑稽地朝白瑜轉(zhuǎn)了過來:“還是白瑜好,天生麗質(zhì),連妝都不要化?!?/br>白瑜給自己擦上粉底,無所謂地笑:“肯定要化舞臺妝的,我只是習(xí)慣自己動手?!?/br>一個中年男人走過來,肥胖的手親昵地搭在夏葉的肩膀:“原來你在這,找了你好久。”夏葉一個激靈,口紅差點畫歪:“干爹,你怎么來了?”“寶貝女兒的演出,我肯定要參加?!敝心昴腥藬D眉弄眼地笑,忽然瞥到旁邊的白瑜,眼睛都盯直了,“她是誰?”夏葉察覺中年男人貪慕的眼神,頓時心生不悅:“演白天鵝的。”中年男人朝白瑜瞇眼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