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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疑是驚天噩夢。只需一顆氫彈,數(shù)千萬的高溫和高壓,能毀滅一座城市,數(shù)以萬計的人將灰飛煙滅。腦內(nèi)傳來尖銳的疼痛,他抬手揉了揉眼瞼,想象出未來慘痛畫面,睜眼的瞬間,迸發(fā)出決絕恨意。絕不能讓他的故鄉(xiāng)北崀,淪為戰(zhàn)場上的焦土!煙灰缸里的煙頭,散亂堆積成小丘,直到凌晨,他才將問題全部解決。臨走前,他輕拍劉鈺的臉,問道:“你真的喜歡白瑜?”劉鈺忽然跟緊張似的,面孔微微抽搐:“是,我想娶白瑜,想跟她生孩子……”顧北慕居高臨下,黑到極致的眼瞳猶如深潭,倒映出劉鈺泛紅的臉龐:“可惜,她不屬于你?!?/br>說罷,他無情又迅猛的,一件件剝下劉鈺的衣服。男人脫男人的衣裳,一點障礙都沒有。顧北慕掏出包里的口紅,指頭沾了一抹紅色,在劉鈺赤裸的胸部上,畫出曖昧的口紅印字。“做個美夢。”他冷笑一聲,踏著夜色離開。當晚,白瑜回到家里,發(fā)現(xiàn)哥哥已從警局出來。他耷拉下腦袋,兩手交叉坐在自家的沙發(fā),垂頭喪氣的模樣。白瑜走過去,柔聲問:“哥怎么了?”白景灝察覺meimei在,抽搭著嘴,露出委屈小表情:“魚魚麻煩了,這次死的是李會長,是正義黨的領(lǐng)頭人,這段時間跟自由黨的老大爭奪副總理之位,現(xiàn)在正義黨的人懷疑是我殺了李會長?!?/br>白瑜說:“他們沒有證據(jù)?!?/br>“確實沒證據(jù)!”白景灝惱火地站起身,揮舞起雙手,“可是嘴長在他們身上,我難辭其咎啊,而且咱爸是自由黨的人,他們覺得就算不是我殺的,跟自由黨也脫不開關(guān)系?!?/br>據(jù)說正義黨的黨員,不像名字那樣正大光明,一個個都是老油條,喜歡暗箱cao作。白瑜擰起眉頭,擔心這事對她的父親有深遠影響。深更半夜,白瑜臥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一會想那日的謀殺,一會想跟顧北慕家的那晚。是著了魔么,為何老想起顧北慕?甚至,身上沾了他的氣息,一股清淡好聞的薄荷煙香,給人很安心的味道。白瑜爬下床,走向窗邊,正要拉開窗戶透透氣,望見隔著圍欄的小道,昏黃燈光下,立著一道熟悉的身影。不知他為何半夜來到她家門外,她又湊巧在窗戶跟他遙遙相望,這是冥冥之中的么?顧北慕換掉那身紅裙,穿著白日里的淺藍襯衫,頭發(fā)扎到腦后,白色休閑褲挺拔筆直,從正面看十分英姿颯爽。他抬起下頜,遙遙跟她相望,似因為她的出現(xiàn),眉眼綻放出清淺的笑。這一幕,映入眼簾的瞬間,她心動了。愣怔時,顧北慕攀爬上圍欄,迅猛地翻越闖入,直直朝她的窗口逼近,目標十分明確。他,他想干什么?還不夠舒服么?顧北慕一躍攀上圍欄,淺亮色的修長身影,猶如一道閃電掠過桔?;▍?,須臾間消失無蹤。白瑜推開窗戶,探出腦袋掃視花園,尋找顧北慕的蹤跡。“人呢?”她疑惑的嘀咕,正要悄悄下樓尋人。忽然間,一只白森森的手掌,重重拍在窗邊的橫梁上,底下似乎有人在爬上來。白瑜吃了一驚,險些出聲呼救。“是我?!睓M梁外傳來顧北慕的聲音,隨著他一個縱身,攀到窗沿上。“你怎么爬上來的,太危險了?!卑阻乃ё愕粝氯?,連忙過去拉住他的手臂,觸手一片冰涼。他的手臂為何這么涼,是在外面吹了很久的風么?顧北慕將白鞋脫到窗沿,跳出推拉窗,長腿一伸,赤裸的腳跟落到光滑的地板上。白瑜用掌心摩擦他的胳膊,努力溫暖他:“為什么要大半夜跑過來?”他俯下身,異常執(zhí)著地擁她入懷。“突然好想見你?!?/br>白瑜微微僵住,臉熨帖他的胸膛,聽到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腦袋里一片紛亂,渾身像火燒似的熱。她敏銳的感覺出他心情不太好,大半夜闖進她房間的行徑,像受傷的獸本能尋找最親昵的同伴,該如何安慰他呢。白瑜猶豫一下,緩緩抱住他的腰身,輕柔撫摸背脊。她能感覺到他脊梁一震,手臂愈發(fā)用力抱緊自己,高挺鼻尖埋進她的頸窩,深嗅少女甘甜氣息。白瑜輕聲問:“能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了嗎?”顧北慕頓了頓,平靜地開口:“我今晚接到母親的電話,她告訴我,一個多年惡交的混蛋準備砸壞我老家的房子。就算老房子存在許多陳年的小毛病,但它是我從出生起就居住的地方,整整二十五年了?!?/br>白瑜能理解珍惜的老宅子,被人威脅著要毀壞的心情,替顧北慕生氣起來:“這么壞的么,你可以報警!”顧北慕輕嗤:“警察不會管的?!?/br>白瑜問:“還有警察不管的地方么,你老家在哪里呢?”“很遠的地方?!鳖櫛蹦椒啪徤ひ?,顯得聲調(diào)遙遠而悠長,“如果有機會,我真想帶你去看看?!?/br>“好啊,我一定會去!”她想看看顧北慕居住的地方,體驗一下他過的生活,才能真真確確了解他吧。顧北慕聽出她的向往,發(fā)出意味不明的輕笑:“或許你以后,會后悔說出這句話?!?/br>白瑜一臉懵然:“為什么……唔……”顧北慕抬高她的下頜,薄唇封住她微張的嘴唇,舌頭挑開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地闖進濕熱的檀口,濕熱柔軟的舌尖舔弄她上顎,激起一絲癢麻。她微昂著頭,跟貓咪似的嗯了聲,指甲輕輕刮他的背。顧北慕察覺她躁動不安,吻得愈發(fā)劇烈,糾纏她沾著香律的小舌,身體無意識相互廝磨。他生著細繭的手,鉆進她輕薄的睡衣,一手抓握住飽滿的乳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