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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白瑜躡手躡腳離開,一步二回頭地望向他一眼,腳步仿佛黏著在地板,眼里裝滿他酣睡的臉龐。必須走了。她毅然決然地關(guān)上了門,把自己的心隔絕在外面,逃離這棟令她留戀不舍的別墅。門合上的瞬間,躺在床上的頎長身影緩緩起身,幽深眼眸凝視關(guān)上的門,那道門猶如萬水千山隔絕了他們兩人。腰部傷處又傳來鉆心的痛楚,撕毀了他全身上下的力氣,五根修長的手指緩緩捏緊,狠狠地攥成拳頭形狀。放棄么,絕無可能!*白瑜回到家中,得知京都一片混亂,到處在傳刺殺白陸山,很可能是北國派特工所為。白景灝整日在外盤查兇手,像陀螺似的到處轉(zhuǎn)悠,發(fā)誓就算要把京都翻個頂朝天,也要找出險些刺殺父親的真兇。殺手血液的DNA被收錄起來,用來一個個排查出嫌疑人,這無疑是京都最嚴(yán)格的一次審查。顧北慕幾日后就要回北國了,而且是女裝的身份,旁人一般不會想到作案的人是他,白瑜暗自松了口氣。可沒過多久,白景灝得到秘密線報,周傳耀的死非常蹊蹺。周傳耀在國防局擔(dān)任要職,車禍之前,曾私下跟一個朋友討論過,他發(fā)現(xiàn)有黑客竊取了國家檔案館的機密,就是派電腦專家摸著蹤跡,找到了一些線索,跟市區(qū)的教堂有所牽連,可惜他車禍去世后,便不了了之。白景灝開始懷疑,是周傳耀知道的秘密太多,被北國特工殺人滅口了。京都的市區(qū)有兩座教堂,白景灝當(dāng)即指揮手下,將教堂里的神職人員叫來審問。白瑜得知消息,內(nèi)心忐忑地想,教堂應(yīng)該跟顧北慕?jīng)]啥干系的,可沒過多久,白景灝吃飽喝足后便得意地告訴白瑜,他發(fā)現(xiàn)一個天主教的神父,身份十分可疑,準(zhǔn)備對他嚴(yán)刑逼供,要他招出其他的間諜。白瑜佯裝不經(jīng)意地問:“一個神父,不可能是間諜吧?!?/br>白景灝掃光土豆牛腩,愜意地叼著牙簽:“小女孩子懂什么,間諜最懂偽裝身份,假裝平民,扮成女人都有可能。”白瑜心里一驚,干干地笑了笑。白景灝一掌拍在桌上:“那間諜絕對在南國待不下去了,這段時間邊際也得嚴(yán)防死守,就怕他們偷偷逃回北國,要是被我抓到,嘿嘿嘿嘿……”白瑜倏地站起,面無表情地轉(zhuǎn)身離開。每一個被抓捕的特工,在大肆報道宣傳后,都會難以避免地被殘忍處死,這是南國對北國無形中一種施壓。再這樣下去,顧北慕遲早要被他們抓到的。——————————————————————Ps:由于拖更,這幾章免費放送。闌尾炎真是痛起來要人命,心態(tài)幾乎崩潰,索性治愈了,以后肯定要割掉,復(fù)發(fā)很可怕的!等完結(jié)這篇,在公眾號開一部中短篇,應(yīng)該會跟po同步更新。公眾號【仙過流云】歡迎來陛下翻牌子(*^ω^*)原本打算先寫長篇古言重生,但九月之前有考試,還有將近兩個月的專業(yè)知識學(xué)習(xí)。那篇古言重生會存稿再開,畢竟是我構(gòu)思了好多年的梗哦!先盛上的文案:自從談戀愛之后,她千防萬防,就擔(dān)心男友被白蓮花勾走。哪知,那朵小白蓮就黏在她的腦門上,甩也甩不開。男主是綠茶婊白蓮花,在女主面前裝窮裝弱雞,實則超強的黑客大佬。將離未離隔了兩天,審查據(jù)說有重大突破,鎖定了幾位可能是北國特工的嫌疑人。白瑜暗暗祈禱,他們推測出的嫌疑人之中,千萬不要有顧北慕。每日她都擔(dān)心顧北慕,想知道他的傷怎么了,簡單處理有沒有引起發(fā)炎。幫助北國特工,無疑是跟父親哥哥作對,可狠不下心看顧北慕身處險境。某天傍晚,白景灝一頭倒在沙發(fā),仰望天花板,滿面愁云地自語:“怎么可能,居然是北慕……”白瑜湊巧路過,聽到哥哥呢喃,暗叫不好,表面旁若無事的遛出門。走出屋子,當(dāng)即撥打顧北慕的電話,竟無人接聽,更加慌亂起來。立在路邊等出租車,她低頭撥打電話,還是關(guān)機狀態(tài)。猛然間,黑色越野車擦到她眼前,車門刷得一聲打開,白瑜驚愕地抬頭,望見車?yán)镆黄岷?,就被修長有力的手臂撈了進(jìn)去。“誰……”她嚇了一跳,身子撞到那人懷里,熟悉的炙熱呼吸拂在面頰。“噓,是我?!?/br>輕薄的笑聲擦過耳膜,白瑜眨了眨眼,看清那人狹長上挑的眼角下,一顆迷人可愛的黑色小痣。顧北慕仍是女裝,爽利地扎著長發(fā),一身低調(diào)的短款黑皮夾衣。只是他面色疲倦,似有病容,涂了點口紅遮掩蒼白。白瑜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腰部的傷處:“那里好了點沒?”顧北慕抿唇笑,垂眸凝視她,目光飽含溫度:“嗯?!?/br>白瑜輕捏他的手掌:“你小心點,我哥懷疑上你了?!?/br>顧北慕很平靜:“我都知道了,他們已經(jīng)在搜捕我,今晚我必須離開?!?/br>“要走了么……”白瑜心像缺失一塊,某樣?xùn)|西漏出來,是nongnong的眷戀不舍。要是離別后,他倆很難再見面了吧。北國與南國之間隔著江水和川脈,要想跨越,必須要突破軍隊的看守,還有天然與人工的隔斷。“那路上小心……”白瑜有千言萬語,話到嘴邊,卻變成一句。濕漉漉的水珠淌下來,她抹了把,方知那是眼淚。淚珠兒愈滾愈多,視野里的他,也愈發(fā)得模糊。顧北慕望定她啜泣的眼,心疼不能自抑。“對不起?!彼p手捧起她的臉,輕輕擦掉一滴滴淚珠,俯下身,火熱的吻落在她的眼角、鼻尖兒、嘴角,仿若她是他一生最貴重的珍寶。“我恨你……”她抽泣地說。他明明知道,她是他不該觸碰的人,卻巧言令色使自己傾心于他,騙身騙心,最后留下一屁股的爛攤子。“我知道。”他緊緊地?fù)ё∷?,用盡心力,仿佛要把她嵌進(jìn)自己體內(nèi),一起帶走。縱使再多不舍,終要分離,倒不如果斷點來的體面。白瑜心一橫,用力推開顧北慕:“我不想再看見你了,滾回你的北國!若是有一日,北國跟南國打仗,你對我來說,也只不過是一個敵人?!?/br>顧北慕微愣,松松地放開了手,微蹙起容長的眉,目光仍然牢牢黏著她臉上,眼底流轉(zhuǎn)異樣的翳色。“我走了,你保重?!卑阻e過臉,不再看他一眼,轉(zhuǎn)身推動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