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與小
大與小
卓青峰一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被姜韻的回應(yīng)搞得滿身燥熱,親得越來越急,一雙手漸漸地從她的肩滑到腰上。 把人抱進(jìn)沙發(fā)里,卓青峰很快起身,一件件地脫掉衣服。姜韻輕喘著瞄過去,他年輕的身體瘦而健壯,壁壘分明的肌rou緊貼白皙的皮膚,很有料。再往下看,直接傻掉。 小小峰已經(jīng)站起來,從底褲邊兒探出個頭,馬眼流出可疑的液體。底褲包裹的整根輪廓,非常偉岸,非常雄壯,非常非、常、大! 姜韻忍不住抖了抖腿:尼瑪?shù)倪@尺寸能進(jìn)得去?! 卓青峰被姜韻盯到耳朵發(fā)熱,忍不住壓上去,嘴唇在姜韻的脖子上吮吻,一只手在奶團(tuán)上揉了一下,頓了頓,然后略帶疑惑地又揉了一下。 那天看著挺大,怎么摸起來好像小了點 這兩人,一個因為大而忐忑,一個因為小而疑惑,氣氛詭異地尷尬起來。 過了半天,卓青峰啥也沒講,大手捏著姜韻的奶團(tuán),低下頭含住顫巍巍的乳尖。 那頭兒姜韻還停留在見到巨根的愕然里,回過神來,內(nèi)褲早被卓青峰脫掉,人畜無害的巨根青年正跪在她腿間,滿臉通紅地瞧著她的腿心。 卓青峰是第一次見到女人的私處,柔軟的小花兒是粉的,看著嬌弱又可憐。不知道是不是被盯久了,小花兒微微地抖了抖,從中間的縫隙里悄悄吐出兩滴瀲滟水兒。 卓青峰眼睛一熱,飛快地脫掉底褲,扶著jiba頂上去。濕潤的兩瓣被頂?shù)椒珠_,巨大的guitou探進(jìn)兩分,撐得姜韻一顆心提起來,緊張的不要不要的。卓青峰看她臉色不對,硬忍著停下來,忐忑地問:不可以嗎? 姜韻覺得,這問題十分之腦殘,壓根沒法兒回答,于是默默地抬起那條醬色的腿兒,盤到卓青峰的腰上,你輕一點 卓青峰老實巴交地點了頭,小心翼翼地挺腰,眼看因著興奮而變得顏色嫩紅的小逼兒,一點點地吞了巨大的男根,喉結(jié)上下滾動,沒控制住,腰桿一挺到底。 姜韻直接繃緊小腿,攥住身下的沙發(fā),嗯 太大了,太漲了,還沒有進(jìn)到深處,已經(jīng)能想象到,該是個怎么樣的酥爽滋味兒。 但是誰能告訴她,身體里感覺到的一股激射是什么鬼? 姜韻一臉懵逼,眼看卓青峰抿起嘴,臉色從紅到白再到青,她也不敢說,她也不敢問,怕打擊到人的男性自尊。此時此刻,連計較他內(nèi)射的事兒都不太適宜,認(rèn)命地小聲嘆氣。 難怪沒聽說過交女朋友,敢情兒是有隱疾,中看不中用。 其實不怪卓青峰,一個22歲還沒開苞的小伙子,冷不丁和喜歡的女人來了一發(fā),生理和心理都處在一個臨界點,會持久才是有了鬼。不過,剛進(jìn)去就射,也是有點兒嗶了狗。 卓青峰從姜韻頗有些憐憫的眼神里猜到點兒什么,瞪著她說:下次不會這么快! 姜韻心想,一早泄兒童,口氣還挺硬。 嘴上說:知道知道,你最猛。 卓青峰簡直要被姜韻的敷衍氣到昏古七,揉了她的小奶團(tuán)一把,慢慢地挺動腰身,一心想證明自己的雄性能力。姜醫(yī)生秉著一顆發(fā)光的善心,配合地放松身體,數(shù)著123等他完事兒,誰想半天沒完? 欲根漸漸地重新硬起,下身的飽脹感極其的重,那里像是在發(fā)燙,刺激得她腳趾都縮了起來。明明撐得難受,小逼兒反而夾得更緊,guntang的濃精和yin水兒一點點流出去,腿心的黏膩泛濫成災(zāi)。 卓青峰憋著氣,低頭吻住姜韻,舌尖勾著舌尖,唇瓣含著唇瓣,要和她親到地老天荒的架勢。精健的腰向后,再挺進(jìn),這一下直接到底,姜韻遭不住了,軟綿綿的身體顫了下。 毫無技巧的沖撞,卻是前所未有的飽滿,很輕易地攤開每一寸褶皺,碰到最深處的G點,讓每根神經(jīng)都戰(zhàn)栗起來。 過了兩分鐘,卓青峰剛放開姜韻,她就渾渾噩噩地哼哼。他找回點自信,架起姜韻的另一條腿兒,好讓jiba能進(jìn)到更深,接下來動作的更狂野起來。熱汗打濕了黑發(fā),從發(fā)梢滴到姜韻身上,燙得她皮膚發(fā)起紅。 事實證明,卓青峰沒講大話,他確實不會很快。 做了快半個小時,姜韻渾身是汗。卓青峰那么大,插進(jìn)來就是一次酣暢的舒爽,現(xiàn)在她逼xue里潮滾滾的都是水兒,大部分都是她的,也記不得是高潮多少次了,簡直快要累死?;位问幨幚?,半哭不哭的:嗯、嗯嗯不行了卓青峰 卓青峰耳根一麻,被姜韻叫得心口發(fā)燙,立刻有了射意。彎下腰吻住姜韻,強忍著滿心的沖動,猛地抽身出來,jingye噴到了她的腿根。他粗喘著摟緊姜韻,小聲叫她:姜小韻 初戰(zhàn)告捷,累到發(fā)昏的姜韻,卒。 半睡不睡的,姜韻感覺卓青峰把她抱到床上,又摸搜搜一陣子。她沒勁兒,勉強睜開眼睛,軟綿綿的一聲:我要睡覺 身后沒了動靜,姜韻心滿意足,重新閉上眼睛,想了想,又問:對了,為什么是姜小韻? 卓青峰低頭看看腿間重新硬起來的一根,搭在姜韻腰間的手向上,默默地在小奶團(tuán)上摸了摸,決定不告訴她理由。 反正,姜小韻怎么樣他都喜歡。 睡醒一覺,床頭沒了卓青峰的影子。姜韻拿起床頭柜上的小便箋,上頭是卓青峰寫的字,說要去趕通告不能陪她,要她睡醒了告訴他。 盯著便箋底下畫出的小心心,姜韻神色嚴(yán)肅地揉了揉腰。 本來并不想和卓青峰滾床單,誰想到莫名其妙的睡了,還沒戴套,內(nèi)射。過了浪勁兒也生不起氣,誰讓那孩子是個嫩的,還告了白,她把人睡了,是她不對。 中午卓青峰發(fā)微信,問姜韻有沒有上班,她琢磨著要和他談?wù)?,正要回消息,姜述一通電話進(jìn)來。 姜爸腿腳不好,常年吃中藥,最近藥沒了,姜述托朋友留了一個療程。今兒對方告訴他可以去拿了,但姜述人不在北京,就讓姜韻幫忙跑一趟。有這事兒打岔,姜韻就把卓青峰排到后面,下班直奔中醫(yī)館去了。 到了姜述的中醫(yī)朋友那兒,拿了藥的姜韻準(zhǔn)備開車走人,護(hù)士小jiejie急忙忙跑近,慌里慌張地一指某方向:有個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走著走著突然在那邊暈倒了! 姜述的朋友神色一肅,剛要指揮,就看見姜韻動作麻利地從車上拿出個急救器械包,然后風(fēng)一樣跑出去,頓時十分無語。 對醫(yī)生來講,使命是救死扶傷,隨之而來的病患的感激,就像肥嫩的小雞崽子,是入口鮮香的人間美味,吃過就會念念不忘。這導(dǎo)致他們一旦發(fā)現(xiàn)病患,就會餓狼捕食似的沖上去。 不過,一個牙醫(yī)隨身帶著急救器械是幾個意思,搶外科飯碗?。?/br> 完全忘了他自己也不是外科出身,連西醫(yī)都不是,而是中醫(yī)針灸 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