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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著她的唇瓣,接著又去頂她的貝齒,顯然是在等候她開啟牙關(guān)。元青衣挑了挑眉頭,張開口放他的舌頭進(jìn)來。她的唇一張開,蕭尋的舌頭如同靈蛇一般探進(jìn)她滑嫩的口腔里與她的紅舌激烈地交纏嬉戲。“唔……”元青衣攬著他的脖子,享受著激情過后的纏綿熱吻。蕭尋很有耐心地用舌尖掃過她嘴里的每一處,不知何時,她的舌也被他勾卷出唇外,含在他的口中被他吸吮。本來一場rou欲之歡已經(jīng)結(jié)束,她的熱情已經(jīng)在慢慢冷卻下來,可他溫柔又纏綿的吻,似乎又要把她才平復(fù)下來的心湖撩撥得泛濫起來。是他太會調(diào)情呢,還是她太放蕩?“啾”他含著她的舌頭,故意吮出了清晰的聲音,聽在她的耳朵里,讓她呼吸又開始凌亂。直到他的舌頭又鉆進(jìn)了她口中,她也下意識含住,吮了起來。蕭尋見她熱情,不禁得寸進(jìn)尺,把舌頭頂?shù)酶睿终埔膊豢蜌獾卮耆嘀木d乳。“唔……你又想來引誘我了,我才不上當(dāng)。”元青衣嘀咕了一聲,放開他的舌尖,把他的手也給推開了,“我今天已經(jīng)吃飽了,你別想著引我再做一次?!?/br>“嘖,真是無情呢?!笔拰ぽp嘆了一口氣,“看你剛才那般熱情,我還以為咱們能再大戰(zhàn)幾個回合?!?/br>“不了,休戰(zhàn)。”元青衣沒打算讓他得逞,伸手到他腿間,撫了撫他那發(fā)熱的欲根。這根大東西似乎又有要蘇醒的跡象了。這廝是真的器大活好啊。“多么斯文的外表啊,內(nèi)在卻sao得很?!痹嘁抡{(diào)侃他道,“是不是還想要?那你求求我,說不定我哪天心情好了就又來找你了呢?!?/br>“我何必求你?!笔拰ね兄耐?,“我想上你的話,現(xiàn)在就可以把你壓著桌子上干,干到你求饒。但我可不是那樣的人呢,這種事情要你情我愿才能快活。”說著,他瞥了一眼落在他roubang上的那只手,“雖然我修養(yǎng)好,但如果你還不把手拿開的話,我會認(rèn)為你是在邀請我。”——————剛才沒登錄上來~踩點失敗了。花魁獻(xiàn)舞元青衣收回了自己的手,“好啦,不逗你了,你不是說要帶我去泡澡嗎?清理一下身子,我就走了?!?/br>“嗯,這就帶你去?!?/br>蕭尋托著她的臀,直接抱起她就走。元青衣懶洋洋地掛在他身上,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要幫我洗干凈哦。”蕭尋掐了掐她的臀rou,“再敢勾引我的話,我不介意在浴池里把你再干一次?!?/br>“別,我是真的累了?!痹嘁掳杨^枕在他的肩上,“今天到此為止了?!?/br>……“楚兄,來,我敬你一杯。”“金兄,客氣了?!?/br>人聲鼎沸的廟會上,自然常有貴族子弟們聚眾玩樂。楚揚(yáng)今日參加的這個酒會,東道主是他生意場上的朋友之一,姓金。“光是喝酒吃rou可沒什么意思,咱們應(yīng)該找點樂子?!苯鸺夜诱f著,朝一旁的下人吩咐道,“去,把昨日我高價請的那些美人喊來,讓她們獻(xiàn)上歌舞助興。”“是。”下人應(yīng)聲而退。沒過多久,空氣中響起了悠揚(yáng)的樂聲,有五名身姿曼妙的蒙面女子走進(jìn)了眾人的視線里,其中四名粉衣,一名紅衣。為首的那女子,一身火紅的緊身束腰衣裙勾勒出美好的身段,衣領(lǐng)處繡著精致的牡丹花,紅紗遮面,只露出了一雙秋水明眸。輕紗掩著她的面容讓人看不見,但看她的眉眼,也能想象得出這女子一定極美,向外翻卷著的衣領(lǐng)露出漂亮的鎖骨,還隱隱可見胸前的一條溝壑。在場的大多數(shù)男人們開始心情振奮。“這樣的尤物,舞姿想必很是不賴。”坐在楚揚(yáng)左側(cè)的一名貴公子贊嘆道,“你看她那雙眼睛,真是水波蕩漾,格外勾人。”金家公子笑道:“這可是天香樓的新花魁,姿色上等的美人呢。等著看吧,她的舞姿一定會讓你喜歡的?!?/br>有人說道:“舞姿是什么樣的我不知道,但她那身段我是真的喜歡,你看那對奶子,想不想上去捏兩下?”“捏兩下哪里能過癮呢?拖到房間去干一場才過癮呢?!?/br>楚揚(yáng)聽著耳畔那些污言穢語,自顧自地喝酒。他身邊的這些酒rou朋友,許多都是生意場上的合作關(guān)系,達(dá)官貴人家的紈绔子弟們,喜好花天酒地,湊在一起吃喝玩樂時什么浪蕩話都說,他早就習(xí)以為常了。就在眾人交頭接耳時,場地中央的那幾名女子已經(jīng)緩緩起舞。那花魁娘子比起其他的舞娘的確更特別,她被眾女簇?fù)碇鑴?,那一身妖嬈的紅衣格外顯眼。琴音漸響,只見她一個旋身躍起,寬廣的水袖拋出兩道長緞,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弧度,身體也隨著韻律翩翩起舞。舞動時,裙擺晃動煞是好看,由于衣領(lǐng)向外翻轉(zhuǎn)的緣故,那對呼之欲出的乳球也跟著她的舞步上下左右地來回晃動著,勾引著在場男人們的視線。“妙啊,這花魁的舞姿可真是妙,不知包她一夜要多少銀子?”“我也想要她陪我一夜,要不咱們比一比誰今天出來帶的錢多?”“既然都這么想,那就價高者得了?”“如果要比誰出錢多,那咱們肯定比不過楚兄的,除非他放棄,咱們才有希望,在座的各位可都比不上他家底豐厚啊?!?/br>楚揚(yáng)被點到了名,便接了一句話,“你們隨意,我不跟你們爭?!?/br>此話一出,鄰座的男人‘咦’了一聲,“看那花魁,胸脯又大,腰又細(xì),楚兄竟然不心動嗎?”不等楚揚(yáng)接過話,做東的金家公子就笑道:“你們還是不夠了解楚兄啊,他雖風(fēng)流不羈,但他是不碰煙花女子的,想討他歡心,怎么著也得是良家婦女吧?!?/br>“可是,今天這個花魁一看就是個極品,她的舞姿如此曼妙,不知面紗下的容貌有多美……”“諸位兄臺,這花魁是我重金請過來的,你們就別打她主意了,況且,天香樓的規(guī)矩你們可別忘了,花魁是有權(quán)選擇接待哪個客人的,所以……你們想要的話,改天或許還有機(jī)會。”東道主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其他人就算再垂涎,也不好再多說什么。畢竟生意場上的合作伙伴還是比一夜風(fēng)流重要得多。吃不到那極品美人,他們便用眼神把她從頭視jian到腳。花魁一舞完畢便退場了,眾人們又寒暄客套了一番,結(jié)束了這場宴會,各自回家。“楚兄請留步?!?/br>楚揚(y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