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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重了,手指上突然戴了一個戒指還是有些不習(xí)慣。她看的有些入神,后知后覺的才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突然就像個已婚婦女了。腦海里想到曾經(jīng)她對林錦文說過的話。——我以后會孤獨終老的,你毀掉了我對婚姻對孩子所有的期待。可生活并沒有朝著她原先設(shè)想的發(fā)展,她會結(jié)婚的,會有孩子,會白發(fā)蒼蒼的,會有人陪她去看四十年以后的日出日落。她是不是應(yīng)該告訴林錦文。還沒有想好要怎么告訴林錦文,姜修洗完澡出來了,林朝白背對著他,也沒有去看他是否是穿衣服出來,只聽見他似乎去拿了東西了,拖鞋踩在地毯上聲音很輕,進被窩的時候他是赤裸著的。手臂扣在她腰上將她拉進自己懷里,下巴擱在她肩膀上,腫脹勃起的欲望抵著她的腰。“我拿套的時候誰說就好好睡一覺的?誰想誰是狗啊?!?/br>身后的人也不惱,汪了一聲,伸手探入她睡褲下,指尖順著平坦的小腹沒入她兩腿之間。林朝白繃著身體,她倒是惱了:“你又用這一招?!?/br>“招數(shù)不需要多,管用就好?!彼侵绨蚝筒弊樱室獍l(fā)出不小的親吻聲音。林朝白抓著蓋在身上的被子,那戴在左手上的戒指格外顯眼。吻密密麻麻的如同春天的細(xì)雨落在她頸側(cè),食指在xue口按揉了兩下,指腹一用力擠開緊閉的xue口,暖熱潮濕的內(nèi)壁從四面八方包圍而來,她的呼吸聲亂的很徹底,繃緊的身體在他一點點的開耕下放松,睡褲已經(jīng)半脫不脫的褪到了她膝蓋處。手指退出后沾著黏液,他有些急,就著這個姿勢將欲望放在她腿間,抓著她的手伸到她前面,一下一下的摸著會露出的欲望頂端。欲望蹭過她下身,激她繃直著腳背,嗚咽聲從口中溢出。她伸手推搡著他:“進來吧?!?/br>他將她翻了身,林朝白趁機脫掉了礙事的睡褲,可他偏沒有了動靜。“是誰下車前按著我的腿,說誰想要誰是狗的?”他的手重新貼上她的yinchun,兩根手指一起探入,惡趣味的變著角度。林朝白深吸一口氣,強壓著怒火:“汪?!?/br>他不依不饒,手用力進到更深的地方:“這招是我用的?!?/br>姜修翻身跪在她兩腿之間,悠哉悠哉的拆開套子,戴上,欲望抵著xue口,來回蹭了兩下:“嗯哼?服不服軟?”她眼睛紅了,氣鼓鼓的樣子常見:“你申請專利了???我就要盜用。”姜修挺了挺腰,送進去三分之一,又退了出來,附身,用撐在她上方:“我專長記仇,特長算賬?!?/br>身體像是爬上了螞蟻,酥酥麻麻的感覺在腰腹傳出,林朝白在心里罵了他一族譜后,伸手勾著他的脖子,用臉頰蹭了蹭他的側(cè)臉,強壓住不服氣,用盡可能軟糯的聲音喊了一聲:“老公……”說完,林朝白是被懊惱和羞恥淹沒了,他是漫天遍地的歡喜。姜修扣著她的腰給她來了一個痛快。林朝白把這個‘痛快’補充說明就是她有些痛,他挺腰抽送的很頻率很快。他撞的越深越狠,甬道就收縮的越緊,林朝白罵的也就越狠。讓她的腿掛在自己的臂彎里,姜修狠狠的頂了下來,深得林朝白有種要被頂穿了的感覺,讓他慢點輕點,他也不聽。她絞的特別緊,里面濕漉漉的軟的不得了,他感覺送到最里面,抵著深處開始碾磨,她仰著脖子小嘴微張著開始換氣。姜修終于心軟的一下一下的摸著她的后背幫她順氣。等她好一些了,手臂橫扣著她的后背,一只手按著她的后頸,他像是一堵墻罩在林朝白身上。她仿佛被固定住了,他做的很肆無忌憚。不舒服的感覺加劇,林朝白抓著他的肩膀,試圖找尋安全感:“為什么后入我覺得不舒服?”“你自己心理問題。”“那為什么女上我也覺得不舒服?”“一樣?!彼皖^吻了她的眉眼:“不是不舒服,是你不會動?!?/br>林朝白還想問,但怕他又要說起那二十塊錢一部的日本科教片。似乎是察覺到她的小心思,他松開了扣著她身體的手臂,只是一下一下的捏著她手感極佳的臀rou:“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他說比如要腰部前后蠕動,順時針和逆時針蠕動。林朝白聽的一知半解,試想了一下cao作難度,拒絕了:“只能說我不是個好學(xué)的孩子?!?/br>身體里每一塊骨骼似乎要在他身下被他身體的溫度、在他的頂弄給融化了。他撐在自己身上,她視線里是他的下巴和喉結(jié),似有似無的悶哼聲從喉結(jié)里飄出,鉆進她的耳朵里,就像他的欲望埋在她身體里一樣。她的腿纏繞上了他的腰,兩只腳像是一條線的兩端,兩只腳相勾就像是線的兩端打結(jié)一樣。小腹越來越酸,身體越來越暖,像是大氣層為隔離輻射吸收了大量的太陽能,閃電就是一種大氣層釋放的一種方式。身體被劃開閃電通道,電流爬過甬道,朝著腰間四肢擴散。在她高潮前,她還算好說話。等她高潮了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姜修隔著避孕套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欲望被她的甬道狠狠的嘬了一下,下一秒是她嗚咽的呻吟和不顧他感受的絞緊身體。一股子熱液沖刷而下,她腳趾蜷縮了起來,纏在他腰上的腿慢慢放下了。她完事了,又累又爽:“你別動了,我不要了。”“你這床品差到令人發(fā)指。”姜修扯了個枕頭墊在她腰下:“受著?!?/br>腿岔開著,她也不顧上文不文雅。剛泄過的身體敏感之極。他就著她剛分泌的粘液絲毫不收斂,她在他肩頭留下一排指甲印子。她感覺不到高潮的感覺了,只覺得自己腿間越來越濕。像是夏日冰鎮(zhèn)的汽水,一個個氣泡在口中炸裂。他不完事,任由她怎么撒嬌都不行,想躲就被他發(fā)現(xiàn)后抓回來按著腰,他會用更深更狠的抽送斷了她想跑的念頭。“你三舅姥爺?shù)摹尬液蠡诹?,戒指拿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