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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好緊也好熱……哥哥……我這樣做丶jiejie知道了……真的不會生氣嗎……?」不知何時滲出的汗水讓細碎的金發(fā)一絲一絲地黏在了頸后,腰胯情不自禁地微微前后擺動著,緊握著在不知不覺間由兄長那里轉移到自己手中的寶石鏡面,狄米洛用空著的左手抓緊身下發(fā)皺的被單,用力到連指尖都泛了白,還是無法理解自己身體到底為什么會變成這副模樣。 用自己小解的地方如此罪惡地玷污阿迦塔jiejie送給他的護身鏡,像逐漸上癮了般不懂得停下來就算了,還恬不知恥地對這樣的行為產生舒暢的感覺,要是被人知道的話,他肯定會被人冠上不尊重女性及惡意損毀禮物的污名。 但盡管心里是這樣的擔憂,他的身體卻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似的,怎么都不肯停止手上來回taonong的動作,還變本加厲地隨著里頭提升的緊致度加快了起來。 濕熱緊窄的柔軟rou腔包裹著他不潔的部位,像活體生物一樣蠕動著又是推擠又是磨蹭,濕濕滑滑地用最包容的姿態(tài)迎合著他的進出,不管自己的節(jié)奏有多么凌亂,它都會充滿耐心地等候著他的進入,然后才溫柔不已地吸吮上來,而他抽出的時候亦是無比眷戀挽留,絞緊的反應可愛到讓人忍不住想一直插在里面。 想到送自己禮物的那個人,如果知道自己是拿來用作這種用途,不知道臉上又會露出怎么樣的表情,可是一幻想到她如果此刻就站在旁邊觀看著自己的無禮行徑,他的呼吸就莫名其妙地顫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挺腰的力道。 「不,我想她對于這樣的發(fā)展是非常能接受的,不如說是樂意之至?!雇耆珱]有猶豫地回答了弟弟的疑問,已經褪去了臟污的手套,交迭雙腿坐在床邊那張高背扶手椅上觀望的皇太子殿下優(yōu)雅地品著茶,手中注滿香茗的白瓷茶具里映出的正是他瞇眼淺笑的倒影。 「比起這個,我布置的功課,你進行的怎么樣了?」 「啊丶是……!」一想到兄長曾提出的要求,即使理智有一半已經融化了,辛勤抽插的男孩還是努力地開口給予回應:「已經找到了……有點凸起的地方……哈啊……只要用力頂上去丶就會……感覺到里面……像這樣立刻縮緊……呼……!」 「是嗎?那就說明你找對地方了呢,接下來就專注于進攻那個地方就可以了?!褂鋹偟卦卩丝诓柚髮⒋杀Υ鹨宦晹R回底盤上,萊昂斯看著弟弟沉浸在性快感中的模樣,對于自己親自教導出來的學生感到十分滿意。 「是的……!但……里面吸得好緊……有點難頂丶開……呃嗯……!」遵從兄長的指示將尿尿的地方對著那一小塊軟軟的嫩rou努力插弄,沒想到只頂了前面幾下,本來還能溫和接受他的腔室就忽然像遭受刺激般整個都顫抖了起來,將他的性器緊緊纏住難以動彈,狄米洛沒有辦法,只好強硬地將手中的鏡面用力往自己的下體壓去,用這股力量強行突破阻礙他前進的層層迭迭rou塊。 「真是的丶放松……一點啦……———……你這樣……我動起來很……不方便啊……!」像是在念著不聽話的小寵物一樣,年幼的皇子殿下一邊用軟糯的嗓音喊著舊帝國語中的粗俗辭匯,一邊將自己還未發(fā)育完全的性器強行插入自己救命恩人的rouxue之中。 噗啾噗啾的yin靡抽插聲在寬敞的寢室里響起,盯著弟弟手中開始被插出yin汁的圓鏡,坐在一旁深感自己教導有方的兄長笑得一臉溫和,看著他的目光中滿是欣慰。 「不用擔心把她弄壞,再稍微粗魯一點也可以的,這孩子的承受能力可比你想的還要好上許多呢?!拐Z氣閑散地將自己的褲鏈拉開,看出弟弟現(xiàn)在根本無法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萊昂斯也隨性了起來,就著男孩粗重的喘息聲,他大方地摸出自己已經半硬的欲龍,便在床邊上上下下地開始來回taonong。 想像自己還算挺中意的女孩可能就在某個不知名的暗巷里承受著弟弟的cao干,蜜水橫流地遭受他們兄弟倆的輪番玩弄,這樣的情景就令他身下的性器又壯大了幾分,連前端都稍微滲出一點透明的前汁。 「欸……?但是哥哥丶怎么……感覺好像……哪里怪怪的……?」背靠著雕花繁復的床頭,一下又一下努力地cao弄著自己勇者jiejie的小花xue,狄米洛忽然微微皺起了眉,小臉上原本沉溺在性欲之中的表情逐漸露出些許困惑和不解。 「如果有尿意的話是正常的,繼續(xù)動作下去,一會直接釋放在里面就行了?!箾]有特別將他的話語放在心上,萊昂斯回應的聲線平穩(wěn),纖長的手指磨蹭著自己蘑菇頭下緣的縫隙,回想著那條香軟的小舌頭曾是如何服侍自己的,他鬼使神差地就用指腹去進行著相似的撫觸。 「不是的,哥哥……好像有別的東西進來了……」忍住從脊椎一波一波爬上來的快感,確定了真的有什么異樣,狄米洛便緩慢地停下了自己腰胯間的動作,就像發(fā)現(xiàn)自己心愛的玩具忽然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共享者一樣,他盯著手中的寶石鏡面,無法形容自己心底深處涌起的那股陰郁煩躁是怎么回事。 找不到發(fā)泄方法的男孩退出了自己仍舊挺立的性器,也顧不得先前的小心謹慎,就將手中的鏡面往兄長的方向一拋,接著賭氣似地坐在床上生起悶氣來。 真稀奇,這個一直都沒鬧過什么脾氣的單純弟弟,居然也會有鬧別扭的一天。 單手接住弟弟丟來的魔道具,萊昂斯瞥了他一眼,終究沒多說什么,只是將修長的手指帶著檢察的意味探入了蜜xue,可甫一進入,宮腔內的壓迫感就讓他明白敏感的弟弟意識到的并不是錯覺,隔著一層薄薄的rou壁,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另一根動也不動的粗壯陽具傳來的硬燙熱度。 「哥哥,我說的是真的對吧……?」急迫的聲音從床上傳了過來,看到兄長頓時冷下的目光,狄米洛也知道自己感受到的沒有錯,手腳并用地快速爬到了床畔邊緣,他看著自己哥哥的目光滿是希冀。 「有沒有辦法把那東西趕出去,我不是很喜歡它……」本能地就展現(xiàn)出自己獨占欲的男孩抬頭仰望著他,低聲央求著,漂亮的藍瞳里是毫不掩飾的失落。 「趕不趕得出去不是我能決定的,不過給花心的孩子一點懲罰,我想這點還是做得到的。」伸手碰向帶著馀熱的茶壺,確認過大概的溫度后,萊昂斯輕巧地勾過握柄,就這么當著弟弟的面將細長的壺嘴插了進去,把溫熱的紅茶一滴不留地灌入敏感的宮腔。 「就當是稍微作點基本清潔了?!?/br> 五十八丶帝國獅鷲20(父與子的共享rou宴)<如果人外控癡女成為了勇者大人(NP)(簡體版)(觸手君)|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 五十八丶帝國獅鷲20(父與子的共享rou宴) 「呃啊……!」帶著熱度的水柱就這么無預警地灌入不久前還在與小天使溫柔纏綿的地方,仿佛要將里面的嫩rou完全沖洗過一遍般的固執(zhí),不論她怎么扭腰都躲不過這樣的酷刑,還帶著紅茶馀香的茶水在重力作用下大股大股地從她的雙腿之間涌出,淅瀝嘩啦地打濕了身下的地面,使出力氣繃緊了身體,顧小雨哆哆嗦嗦地攀緊紅發(fā)男人的頸子,想殺了萊昂斯的心都有了。 「那個丶討人厭的……笨蛋哥哥……!」會做出這種過分事情的,怎么想都不會是狄米洛那樣天真軟綿又善良的乖孩子!排除掉他之后,如此一來兇手是誰就再明顯不過,可她只不過是把一個陌生大叔的roubang插進去而已,還不是進的同一個地方,他們有必要反應得這么劇烈嗎……! 「嘶……這茶葉可不便宜呢,你的那個情人哥哥看來可氣得不輕啊……」戲弄的嗓音從頭頂傳來,一邊嗅聞著空氣中飄來的上好茶葉芬芳,同樣深埋在她體內的拉澤爾自然感受到了那不同尋常的熱度,只是到底隔了一層rou墻,他只覺得包裹著自己的少女菊蕾暖熱到讓自己胯下的巨獸像泡在溫泉水里那般,搭配那受驚之下瘋狂絞緊的媚rou,這一切簡直美好到讓人不知該如何贊嘆。 「才不是……情人……只是條……腹黑鬼畜的丶渾蛋貓咪……!」咬牙切齒地將那個每次上完她就翻臉不認人的狡猾獅鷲在心里撕了上千遍,好不容易熬到那頭的熱紅茶終于倒盡,她的臉也不知是因為受熱過度還是怒氣飆過頭而通紅一片,整個腦袋都暈呼呼的,連視線都有些模糊。 沒有給她太多的休息空間,空間那頭熟悉的長指再次探入她的前xue,像是在檢查什么一般,將里頭快速簡單地摸索探尋了遍,刮干凈了多馀的茶水,還沒等她搞懂萊昂斯又要搞什么小動作,下一秒,粗大熱燙的男性欲望就這么狠狠插進來,力勁大得差點讓她松手從紅發(fā)大叔身上跌下去。 「該死的……擔心自己也被燙到丶先用手指……進來測量溫度就是了……!?」不敢相信他真的會對自己這么做,她氣得連自己的指甲陷入拉澤爾的皮膚內了都沒注意到,無意間便用十指在皇帝的頸后留下淺淺的十道爪痕,后者對這種傷都說不上的搔癢倒是不痛不癢的,只是輕輕地瞥了她一眼,連吭都不吭一聲。 完美猜中某兄長心思的顧小雨來不及繼續(xù)懟他,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頂撞就從身下的敏感花xue傳來,對方的力氣實在太猛烈,就算她雙手都緊緊攬在紅發(fā)大叔的頸子后,整個人還是被頂得不斷向上拋去,如此大幅度的晃動,也讓她體內的另一只大roubang動都不用動,就能享受到來回摩擦的緊致快意。 「呼啊……慢丶不要……不要這么大力……呃啊……!」才剛被溫熱茶水沖刷過的花徑敏感到一個極致,正是需要休息的時候,冷不防地就被這么兇猛地侵犯起來,就算是她也開始感到吃不消,咬緊了下唇,她下意識地掙扎著想夾緊雙腿抵抗那不斷深入的攻擊,她卻忘了自己的腿中間還卡了一個肌rou結實的猛男大叔,憑她的小身板,根本就抵抗不了在對方的堅持下這樣一波接一波連續(xù)不斷的沖擊攻勢。 似乎是被她找上其他男人的事情刺激得狠了,空間另一端的皇太子殿下cao起她來可說是一點情面都沒有留下,小心眼地專往她的敏感處狂插猛撞,如果不是顧忌著狄米洛還在旁邊,估計還真的會直接幻化成獸形,用頂端布滿倒刺的獸莖干到她連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真可憐啊,被人玩成這樣……不過貓咪是嗎?叔叔我也挺喜歡這種動物的呢……」還在介意著她先前的形容詞,身體有一半同為貓科動物皇帝陛下在腦海中構想出一個貓般纖細的少年模樣,又很快被對方粗魯暴戾的zuoai方式推翻這個形象,垂眸看看自己眼下奮力扭動想著反擊的小女孩,他就像一座任誰也無法撼動分毫的大山般靜佇在那,于兩個年輕人的角力間突兀又自然地插了一腳,當起了那個坐收相爭之利的漁翁角色。 仔細想想,對一個像他這樣不能動的人柱來說,有個綠光罩頂的家伙幫忙出力把這個坐在自己性器上的女孩上下拋丟,就已經算是幫了大忙了,其他的事他不會奢望太多,當然也不會多說些煞風景的話。 緊窄的rou腔夾緊了他的全部熾熱,軟熱的腸壁和血筋勃發(fā)的碩根緊貼在一起互相磨擦著,已經在她服侍下發(fā)泄過一次的他離射精的沖動尚有一段距離,只是像個固定住她的船錨般把她本人釘在處刑架上,讓她被cao得前后大力晃蕩的同時又不至于真的被甩了出去,還能享受到細軟的rouxue把他從根部到冠頭輪番咬緊一遍的舒適。 不得不說,小孩兒被迫挨cao的小模樣是真的挺楚楚可憐的,但看起來也非常秀色可餐,就這樣繼續(xù)多磨一陣子他亦是十分歡迎的。 「哈啊……要被頂壞了……哼嗯……會壞掉的……會壞掉的嗚……!」勾著他頸子的女孩看起來最先陷入弱勢,畢竟同時被兩根粗壯硬燙的性器插在體內,還不斷大動作地被人晃進蕩出,她的腿幾乎都已經快要軟了下去,無意間對上那雙盈滿淚水的淺色瞳眸,注意到他眼中明晃晃的興致,她臉上立刻涌起了對他置身事外的態(tài)度產生的忿怨和不甘。 「別露出這樣的眼神啊……你也看到了,叔叔我除了脖子以上還沒被詛咒侵蝕之外,其他地方早就脫離自己的掌控了?!箯臎]料過自己也能用如此輕松閑適的口吻與人談論攸關滅亡的生死大事,拉澤爾低頭舔去她眼角的水光,語氣是面對自己的兩個兒子時都未曾有過的寵溺溫和。 會不帶目的跟他這么一個頹敗舊王發(fā)生rou體關系的,也只有眼前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傻子了。 「欸……?」 大概是沒想到他會這么簡單說出關于自己的話,原本還對他面露埋怨的女孩有些愣住,剛想開口說些什么,隨即又被深深插入體內的粗壯性器給大開大闔地干了起來,看著那張小臉悶哼著埋進自己的胸膛,耳邊是勾人又柔軟的斷斷續(xù)續(xù)哭泣呻吟,拉澤爾失笑地盯著她頭頂可愛的發(fā)旋,感覺到腰間的那雙腿再次像抓住浮木般攀緊了自己。 嬌小的身軀瑟縮在他身前顫抖不斷,像是在享受痛苦與快樂交織而成的甜美毒藥,細嫩光滑的肌膚在他胸前磨蹭著,彷佛是成為了他的所有物般渾身上下都染滿了他身上的氣息,有那么一瞬間,他的確產生了想跟看不見的另一個男人互相競爭這個女孩的欲望。 細碎的聲音從胸前傳來,既模糊又難以聽清,他頓了一下,剛想側耳傾聽就看到胸前悶著的那顆小腦袋不依不饒地抬了起來。 「唔……大叔你……是壞人嗎……哼嗯……!」本來以為她已經再度被卷入情欲漩渦了,卻沒想到懷里的女孩還死撐著最后一點理智,看她紅著一張臉一邊承受著男人的cao干,一邊倔強地朝自己開口問話,拉澤爾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竟然真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啊,我曾作過一些愚蠢的決定……就導致的結果而言,說是壞人并不為過。」是他下令將那個魔女立為第二任皇后,才會被她找到施咒的空隙,導致國家內一連串的動蕩不安,還替自己的兩個兒子留下禍及生命的危險種子,只是他相信這偏離了固有軌道的一切,都將隨著他的逝去和長子的繼任再一次回歸平穩(wěn)。 等到詛咒的藤蔓扼碎他的心臟之際,為了不讓這具軀體成為阻礙自己孩子的絆腳石,他將會用盡獅鷲血液里留存的全數魔力,讓自己的身體毀壞到再也無法被修復的地步。 「哈啊……這就是大叔……呃嗯……被關在……這里的理由丶嗎……?」懵懵懂懂地聽著他的話,意識已經快被性快感沖散的女孩將下巴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連柔軟的胸部也貼靠了過來,溫暖的體溫依偎在他懷里,香軟的就像一塊隨時都會溶化的奶油小蛋糕。 「可以這么說吧……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叔叔我是你的那個小情人哥哥,被我知道你在這種時候還在跟一個陌生大叔聊天,肯定會氣到吐血的喔?」雖然一開始確實因為太久沒遇上會引動自己欲望的rou體而出了點糗,但如今重整旗鼓之后,在對方勤勤懇懇的耕耘下,就算是他這個占人便宜的也感受到了從背脊一路爬上的酥麻快意,同為男性,在這種時候釋出一點同病相憐的善意他想并不為過。 只是在苦口婆心的皇帝陛下繼續(xù)勸她專心點之前,攬著他的女孩就忽然撐起身子用唇將他的嘴給死死封住,一股帶著微妙腥氣的液體就這么被rou欲終于壓過理性的魔法師女孩強行渡入他口中,沒有想過這種時候還要提防她,等拉澤爾意識到時,灼熱的液體已經隨著他的喉管順流而下。 帶著恍惚笑意的女孩神色迷離地瞇起了眼,將空了的小玻璃瓶扔到地上,滾動過后停下的藥水瓶,標簽上正好露出了潦草寫上的龍血精力劑幾個字。 「不管了……該不該解開詛咒我也不知道……但大叔你起碼給我好好出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