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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聲。“有事?!碧锛剧竦卣f道。許衍棠聽著兩人的談話,在心中想著,這個清琳是唐豐南的女朋友?“哥!”清脆的一聲在身后響起。一個嬌小的女生竄到唐豐南的身邊,摟住他的胳膊,又笑眼盈盈地望向田季珩。但笑容在看到田季珩身后的許衍棠時便收住了。許衍棠在昏黃的路燈下瞧清女孩兒的長相后,登時也僵了臉。和三年前看到的那個女孩兒重合。她莫名覺得心口窒息,喘不上氣來。那時的感受全都涌入腦中,身體開始漸漸發(fā)抖。她往后退了一步,和田季珩拉開了點距離。對著他的后腦勺說話:“我先走了。我怕爺爺奶奶等我等得著急?!?/br>“一起走吧?!碧锛剧駧缀跏橇⒖袒卮穑油蛩?。許衍棠沒答應(yīng)他,拔步就走。田季珩愣了一瞬,一聲不吭地跟在她的后面。唐清琳看著他們倆一對壁人似的背影,急得扯了扯唐豐南,問:“她誰?。俊?/br>唐豐南笑了一聲,瞇起眼打量著那一高一矮。“田季珩的初戀?!?/br>唐豐南和田季珩是怎么熟起來的呢。初一結(jié)束的那年暑假,他們舉辦了一場小學(xué)的同學(xué)聚會。當時已經(jīng)是假期的末尾了,還有幾天就要開學(xué)了。他是帶頭組織人,在qq群里發(fā)布了聚會消息并且在群里大肆宣揚“每個人都要來,全班同學(xué)都會到場”。他記得那天晚上他發(fā)布了那個消息后,便去冰箱里掏了一支冰棍來吃。檸檬味的,甜滋滋的,夏天,冰化得快,黏膩膩的糖漿粘在他的手上。他毫不在意地又抓住鼠標,打開群消息,一邊看著群里同學(xué)的發(fā)言,一邊笑得咯咯響。企鵝響起“叮咚”的聲音——有人私聊他。點開消息欄,驚訝地發(fā)現(xiàn)居然是那個怪胎田季珩。唐豐南饒有興趣地看他發(fā)來的消息——【真的每個人都會來嗎?】【真的。】他敲著鍵盤,噼里啪啦一頓響。【好。】他想了想,咬住冰棒,又打了一條消息過去。【怎么?想許衍棠了?】田季珩沒再回他了。可在唐豐南的眼里,田季珩就是默認了。冰棒化了一滴糖水在書桌上,他過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用手指戳了戳,粘兮兮的。嘖。田季珩比這玩意兒還粘膩,真惡心。他當時是這么想的。許衍棠來不來他不知道,當時他就只是想逗逗田季珩而已。覺得好玩兒,但他心地不壞。所以當他看到同學(xué)聚會上獨坐在一隅毫無表情的田季珩時,覺得愧疚了。同學(xué)們都玩得開心嬉戲打鬧,只他一人,坐在那里。好看的眼睛里什么都沒有,一片死氣。唐豐南一屁股坐在他身邊,問:“找許衍棠呢?”田季珩側(cè)過頭,問他:“你不是說所有人都來嗎?”“啊……我忘了。她給我請假了,說是忙著其他事,回不來。”唐豐南隨意扯了個謊,許衍棠根本就沒有聯(lián)系他。可能是根本就沒看到信息。或者是,看了卻不想來。“哦?!?/br>唐豐南聽得出他語氣里的失落。他哈哈地笑了兩聲,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硬殼香煙,在桌子底下晃了晃,問他要不要來一根?唐豐南當時的想法是什么呢?只是想要惡作劇而已。眼前的田季珩實在是被保護得太好,像一張白紙,像一團沒有任何雜質(zhì)的棉花。唐豐南不屑,也看不起。所以正處于叛逆青春期的他,嘗試著去破壞他。他已經(jīng)做好準備接受田季珩的不予理睬或者是面無表情的拒絕,可他想錯了——田季珩瞥了一眼他手里的硬殼香煙,接了過來,打開蓋子,拿出一根。這回是唐豐南不知所措了。直到田季珩問他要火機,他才反應(yīng)過來,將口袋里的火機給田季珩。兩人在飯店的外面一起吞云吐霧。唐豐南當時才剛學(xué)會抽煙,磕磕絆絆地嗆了幾下。田季珩卻蹙著眉一點沒被嗆到,慢悠悠地一口接一口。唐豐南問:“老煙槍啊?想不到?!?/br>第一次?!?/br>田季珩淡淡地說道。哦,學(xué)習(xí)好的人,連壞的事也學(xué)得這么快嗎?唐豐南覺得當時的田季珩是他見過最矛盾的人了。前一秒還在為那些狗屁兒女情長而傷心,下一秒就能熟練地抽煙。就像臉上還帶著未干淚水的奶娃娃在抽煙。奇怪極了。又有趣極了。就是因為他奇怪且有趣,讓唐豐南忍不住去探究。唐豐南一次次地腆著臉去接近他,去當他的第二個好朋友。————小田的初戀=foreverlove。我還有6000字存稿,要是今晚12點前能200豬,我就全放出來了哦“咚咚”兩聲敲門聲。你打開門,門前站著臘八椰子,他板著臉,對你說:“你好,我搶珠的。把你口袋里的珠珠給我交出來!”你急忙從掏出了兩顆閃亮亮的珍珠,說:“給你?!?/br>“明天也要記得?!?/br>臘八椰子走了,留下這么一句輕飄飄的話。你睡了。第二天醒的時候,你從床上坐起,說:“今天的珠珠,我也要投給綠尾羊羔!”【每天都要想段子騙人頭豬【昨天更了兩章,算是加更了哦謝謝投豬飛蛾撲火許衍棠梗著脖子,走在田季珩的前面。田季珩盯著她綁著的馬尾看,烏亮的黑發(fā)在空中蕩得厲害,訴說著主人的不悅情緒。對,在田季珩的眼中,許衍棠的每樣?xùn)|西都會說話——生氣的時候會把馬尾蕩得高高。難過的時候草稿紙上畫滿了哭泣的小人。開心的時候酒窩陷得特別深。她的手指、頭發(fā)、酒窩,所有東西都會說話,對著他說話。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生氣,田季珩就在她的身后默默跟著。沉默的時間竟然也過得這么快。分離的路口就在眼前。許衍棠要走的時候田季珩喊她了。“許衍棠?!?/br>許衍棠頓下腳步,回頭看他。白色的路燈光打在她的頭頂,睫毛鼻梁投出一片黑影,讓田季珩看不大清楚她的眼神和臉龐。“你生氣了。”他往前走了一步,靠近她。許衍棠注意到了,他說的是肯定句。知道自己此刻的情緒是生氣,卻又惱羞成怒地不想承認,她感受到了被拆穿的窘迫。下意識地反駁:“沒有。”“為什么生氣?”田季珩的聲音在傍晚十點寧靜的夜里顯得格外清晰。他并沒有咄咄逼人,他只是在詢問你,輕柔地詢問。可許衍棠正在氣頭上,最討厭的就是他這幅樣子。他什么都不懂。好像他什么都沒做錯,只是自己在無理取鬧。“我不想說。”許衍棠抬眸子回望他。她堅定又尖銳的眼神讓田季珩無力。“那算了。”他淡淡說道,眉眼里是無可奈何的妥協(xié)。田季珩不善于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