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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大腿,指尖在溫熱膝窩徘徊。熱度清晰地傳遞過來,粗糙的地方是繭,熨燙空調冷氣下傅年年微涼的皮膚,傅年年臉飛紅,舒服得要起雞皮疙瘩。腿被微微抬高,襪子在下褪。一寸一寸,勾下整條腿。腳落到哥哥手里。傅釗寧腿間的帳篷已經(jīng)不可忽視,拉著meimei裸足又往那帶,傅年年踩著脹大,漸漸受不住地說腿酸。“馬上就好了?!?/br>傅釗寧呼吸粗重,低頭親吻meimei泛粉的膝蓋,嘴唇羽毛一樣輕掃,舔弄著,擦過大腿內側軟rou。水液傅年年被親得發(fā)癢,癢得渾身發(fā)熱,堆在腹部。沒有人說話,感官的靈敏度就被放大。她很不適應,似乎產(chǎn)生幻聽,聽見神經(jīng)里有聲音聒噪。因為哥哥越親越上,姿勢難以維持,她站不穩(wěn),腿又收不回,單腳趔趄搖擺。哥哥貓一樣黏過來,胯部都不管了。傅年年重心晃動,沒控制好力道,一腳踏空,勾傅釗寧自救。沒救到,歪倒在床尾。嗚,她好難。太難了。傅年年疼,不想起來了,哥哥幽幽說:“你都沒感覺?”語氣不是很好。“年年?!备滇搶幍脑捯粝胥^子。傅年年腿心一疼。看不見的地方,哥哥手指碰觸的部位,是她的腿心。等等這里不能碰。“寶貝怎么不濕。”揉捏漸重,傅年年腦袋半空,思考哥哥為什么碰她那里,想不明白。她尚且不能將淺薄的生理知識融會貫通,兩性相關的常識也薄弱,何況所知的傅釗寧都多多少少歪曲過。但她馬上無暇分心。隨著按揉,熱意仿佛有了發(fā)泄口,落下一蓬,浸濕薄薄的低腰內褲。傅年年眼中氤氳出水汽,反應過來,扭著身子要跑。傅釗寧不讓起身,傅年年撲騰:“你松手,我要洗澡?!?/br>太羞恥了,肯定來大姨媽了,她要去廁所。“閉嘴?!?/br>“不要,我會、我會……”傅釗寧咬住她嘴巴,抓著meimei的手握住性器。傅年年被親得神思迷糊,傅釗寧釋放出來,埋在傅年年耳畔喘氣。而后往下。爬起來,啄過鎖骨、胸口、肋骨……舌尖描摹細弱的腰肢,貪婪中帶著克制。又出來了啊。好像不是大姨媽。傅年年抓緊枕頭。傅釗寧親到肚臍下,游蕩許久,低頭含住棉料。“嗯……”她抓住哥哥的頭發(fā)。熱氣撲打下來,白棉布浸了唾液,沾在柔軟的私密上,少女私處形狀被勾勒得一覽無余。傅釗寧在yinxue上舔了一圈,yin液加速分泌,傅釗寧狠狠地吮了一口,咬住腫脹的貝rou。“呀!”這一下叫的又軟又sao,誰聽都受不了。挑開內褲邊緣,舔舐鼓鼓的陰戶,造出的快感和酥麻感扎進傅年年的心臟。傅年年驚慌失措,想把哥哥擠出去,手卻使不上勁,敏感的大腿緊緊夾住傅釗寧的腦袋,合不攏。“哥哥?!?/br>哥哥更兇了。下體傳來的快感兇猛又迅速,她甚至感覺到靈活的舌頭,不停地往濡濕的軟柔鉆。傅年年根本忘掉這是在家里,哆嗦著叫了起來。傅釗寧卻記得,因此精神上的快感的來得更為劇烈。這個點,家里其他人和傭人在一樓,他沒要傅年年小聲,反而想傅年年哭出來。實在有人上來,最可能的是父母,聽到傅年年哭,在外敲門,叫他別欺負meimei,然后他握著傅年年柔若無骨的嬌嫩腰肢插進去。頭皮都發(fā)麻。另一支襪子也脫掉。傅釗寧拉開傅年年的腿,內褲撥到一邊,含住整個花xue。傅年年啜泣,小腹酸麻,失禁的感覺更濃烈。意識到不是大姨媽,她慌張地帶著哭腔叫:“別吸了,哥哥。嗚嗚,我受不了,我會尿床的。”她八歲以后就沒尿過床了啊。她要死。哥哥像聾了,腦袋拱來拱去,yingying的頭發(fā)刺喇喇。他在放肆舔弄,又吸又含,吃的嘖嘖有聲。失禁的感覺越來越難克制,傅年年一身細汗。私處那舌頭刷過的地方,騰起無法抑制的快感。xiaoxue控制不住的吐水,鼻腔附近的空氣似乎被慢慢抽空。她整個肚子都麻了,哭叫著呻吟了一句,在尖銳戰(zhàn)栗感中發(fā)泄。空氣回歸,她失神地看著天花板,胸脯快速起伏,完全不知經(jīng)歷了一次高潮。殘留的觸電感覺,后勁足夠,她好像從頭到腳都泡進了異度空間。羞恥。恍惚。上頭。傅釗寧出現(xiàn)在視野上方,鼻梁和薄紅的唇上一片水色。傅年年本就掛著淚,剎那委屈,不顧沒緩過來,嗚咽道:“我嚇死了。我不喜歡玩這個。”不打招呼玩新游戲。她還以為尿床了,原來是那個。“你都不嫌臟?!?/br>“meimei味道很好,很干凈。”“要死啦?!备的昴暧悬c小高興,她天天都有好好洗。蹬著腿發(fā)泄一通,心情平和了,右腿蹭上哥哥的腰。“你會不會去看我合唱比賽?”現(xiàn)在,說這個?傅釗寧平復呼吸,不太懂她的腦回路。傅年年太小了,什么都不懂,樂觀嬌氣,從不專心。時斷時續(xù)的狀態(tài),打擊人自信心,也不會讓人飛快墜落淵底。傅釗寧卻懷疑自己沒有救。只讀出哥哥眼神的表層意思,傅年年自我放棄。想不到別的了。小死一回,萬事皆空。傅年年喃喃:“我腦袋空,就想到這個?!?/br>再說現(xiàn)在為什么不能說,他剛欺負過她,現(xiàn)在還管她說話。傅釗寧是不是背著她在外面有狗了。傅年年淚盈盈的,委委屈屈的小可憐,傅釗寧身下開始熱。“要上課?!?/br>傅年年扁嘴。哥哥籃球賽她去加油了的。說起來她到底流了什么,每次都不說。傅釗寧撥開傅年年面頰上的發(fā),手指伸進meimei小嘴,勾出水液涂抹唇瓣。粉嫩的嘴愈發(fā)飽滿,他摸了摸meimei臉蛋,掌心燙人。“除了哥哥,別讓別人碰。舒不舒服?”傅年年語似蚊吟,腳趾滑到傅釗寧大腿,腿在他身上動。“就……那個……”傅釗寧扯著她腿拉近,掐住她的腰,猝不及防開始頂,仿佛要隔著那層布料干進去。那么硬。哥哥在身上藏了什么。每次都用這個頂。難道是她腳下的那個嗎,可是那個有rou感,觸感對不上……混蛋哥哥藏武器。房間里呼吸錯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