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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厚臉皮應聲:“我就說我進步了?!?/br>一臉驕傲。“——放我下來啦?!?/br>她又不是小孩子。“我們趕緊換衣服啦,送朝朝參加兒童節(jié)演?!?/br>今天六月一號,周六,朝朝學校上午文藝匯演,下午放假。他們大清早起來,就是為了換衣服,送傅朝朝排練,觀看傅朝朝演出。可傅年年現(xiàn)在還穿的睡衣,胸前的蝴蝶結被解開了,白嫩的rufang半遮半掩地露著,奶尖紅艷——昨晚睡前挑開的,方便哥哥染晶瑩,傅年年醒后忘了再系上。傅釗寧也不提醒,算著時間,時間仍有余,他把meimei公主抱到桌邊:“先看哥哥給你準備的禮物?!?/br>一聽,就是提前備下的。傅年年坐在桌子上:“……我要是沒進步怎么辦?!?/br>“那就是安慰獎?!?/br>傅年年咯咯笑。奇怪的是有兩個禮物盒。“都給我的?”傅釗寧點頭。“啊——”傅年年尖叫著抱住他。哥哥給她準備了兒童節(jié)禮物!她以為今年就朝朝有呢。去年,長輩們都說,十四以后就不過兒童節(jié)了,今早醒來她才發(fā)現(xiàn)是逗她的,不僅爺爺奶奶、爸爸mama給她發(fā)了大紅包,哥哥還給她準備了禮物。傅年年打開其中一個盒子,看見一條小裙子——哥哥送了她一件正常的小裙子,一款淡雅的連肩袖刺繡旗袍,底色清新,少女風的刺繡圖案略帶蜜桃粉。傅年年高興得不得了。傅釗寧勾唇:“還去吃飯看電影嗎?”“去?!备的昴隁g歡喜喜,抬頭親住哥哥嘴唇。“你不知道,我憋壞了。正好我們還要買爺爺?shù)纳斩Y物?!?/br>幾天后,祖父生日。每年的這一天,傅家人再忙,也會一起吃個飯。傅年年很給哥哥面子。“我今天穿這件。”她跳下桌子換旗袍,衣料貼身,不好穿內(nèi)衣,傅年年戴了乳貼。從一旁看,旗袍把meimei身材曲線完全勾勒出來,稚嫩中帶著風情。meimei穿什么都很好看呢,他當時看見這衣服,心想meimei穿上一定漂亮得像個妖精。真正穿上,反而純得不像話,讓人想扯開她的盤扣,撩起裙擺,盡情占有她。傅釗寧心底發(fā)癢,慢悠悠解開一顆襯衣扣子,告訴meimei,既然如此內(nèi)褲也要脫下來,不然邊沿會看出痕跡。哪有不穿內(nèi)褲出門的。傅年年不答應,奈何哥哥言簡意賅的勸說聽上去太有道理,傅年年照著鏡子,越看,越覺得痕跡十分顯眼。這么好看的裙子怎么能容許在這種問題上有瑕疵。她的內(nèi)衣褲沒一套是相同的,偏偏沒儲備無痕內(nèi)褲。傅年年心亂,不由認真考慮起來。里面不穿,旗袍齊膝,開叉也不高,應該沒問題吧。上商場大扶梯電梯時最危險,乘另一種電梯,大家應該看不到里面。——要不穿嗎?她思索著,糾結著,迷迷糊糊被脫了內(nèi)褲。真空的感覺剎那鮮明,傅年年十分不自在。“哥哥……”她想要回已丟到一旁內(nèi)褲。“放心,寶貝?!备滇搶幟嫒轀睾?,眉目含情,站在meimei身后,扶著她的腰,通過鏡子與她對視著,聲如泉韻林籟地引誘,“哥哥會保護好你……絕對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br>糟心meimei傅年年靠在哥哥懷里,看著自己的胸,手比劃:“這樣會不會……太大了。”“怎么會?!?/br>meimei身材惹火,穿修身的衣服依舊看著舒服,比例并不超格。“都怪你。”騙她涂白色的東西,結果沒有小,反而變大了。“嗯,都怪我?!备滇搶幱H了親她的臉。傅年年沒躲開,輕擰哥哥一下,轉(zhuǎn)身開第二個盒子。“另一個盒子是什么,搭這條裙子的嗎?”傅釗寧:“打開看看?!?/br>傅年年拆開包裝,看到一件齊胸連體網(wǎng)衣。展開來全是網(wǎng)格,沒有一點遮蔽功能。這怎么能穿,還是穿出門。“……這,是什么?!?/br>“衣服?!?/br>傅年年大退一步:“這不是?!?/br>它根本就是一張網(wǎng)!漁網(wǎng)!傅釗寧笑容輕佻:“睡覺時可以穿,寶貝穿上一定很好看?!?/br>討厭,不要發(fā)出這種聲音騙她。“要穿你穿?!?/br>什么好轉(zhuǎn),哥哥的審美完全崩壞了。傅年年臉通紅,神色變幻,被燙了似的,把它丟到哥哥身上,鏡子也不照了,抄起相機,穿著拖鞋噠噠噠跑下樓。傅釗寧不置一詞,目送meimei離開房間,有條不紊地收好網(wǎng)衣,環(huán)顧meimei衣櫥,取出綴了白流蘇的貓咪刺繡古風小圓包,把meimei出門常帶的東西裝好,抓起自己的外套下樓。一樓燈火通明。傅年年下了樓就進傅朝朝房間,把小懶豬喊起來穿衣服。傅朝朝演出要化妝,傅年年特地從學校帶回來一些化妝品。傅年年擔心meimei學校老師化妝技術差,粉底直接往臉上拍。傅朝朝臉蛋軟軟嫩嫩,皮膚可不能這么損壞。傭人在廚房做早飯,傅年年催促meimei洗漱,來到客廳。昨晚揀出來的化妝品都攤在茶幾上,傅年年坐在沙發(fā)上,打開小鏡子,給自己編了個蜈蚣辮,化好底妝,扭出口紅。這不是學校里藏的那些,而是哥哥之前沒收的。好不容易拿回來一次,不用就太虧了。她在學??墒峭低稻毩曔^的。傅年年涂好口紅,取了紙巾抿了抿,唇上顏色漸淡,十分自然。再把唇線外的抹去——絲緞旗袍包裹著少女美妙的身體,披散的頭發(fā)自然地襯出小臉細肩,發(fā)絲在燈光輝映下黝黑發(fā)亮。她渾然不知自己散發(fā)何等的誘惑,纖細的手指輕描唇線,一舉一動都有著活色生香的鮮麗。傅釗寧的腳步慢下來。傅年年余光看見哥哥,清貴矜持的樣子拒人千里——已經(jīng)開始裝像——傅年年哼一聲,扭過身子不理他。傅釗寧頗為興味。什么時候開始的?小時候的傅年年,可不會朝他使小性子,小尾巴一樣黏在他身后,眼巴巴地望著他,希望他跟她玩。傅釗寧起初對這個meimei沒什么感情。抱過幾次,就嫌小孩吵鬧,懶得接近。但因為父母懷她時,對傅釗寧耳提面命,這是meimei,是他最親近的人之一,無論如何都要愛護她,關心她,傅釗寧對傅年年時常關注。何況傅年年存在感那么高,會走路以后,最喜歡穿著嘎嘎叫的鞋子跑來跑去,想不注意都難。他很早就清楚,血脈相連,不等于親密無間。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