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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熟,正要吃,隱約聽到什么聲音。推開窗看,黑云壓山,狂飆突起。樹梢搖來擺去,呼嘯不已,百花伏在地面,簌簌打著寒噤。餃子打翻了。她心疼得要命,感覺熟悉的威壓撲面而來,傅年兒趕忙關(guān)窗,關(guān)不上。無形觸手流進來,穿過大開的窗戶,探尋到她的所在,把她困在原地。傅年兒隱約猜到是誰找來,又慌又怕,無形的東西越發(fā)貼近,觸感濕滑,像蛇,又像藤蔓。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游走。摩挲羊脂玉似的皮膚,仿佛下流的浪蕩子。“哥哥?!?/br>她喚,努力讓自己冷靜。隱形的藤捂住她的嘴,強硬的將她兩只手腕縛在身后,控在了一起。不知從哪來的另兩只無形觸須,一只圈住她的腰肢,一只從上衣領(lǐng)口探了進去。隔著肚兜玩弄了會桃乳,放肆地撐開她后背肚兜的系帶,十分下流的在她后背摩挲。不要——傅年兒內(nèi)心大喊。一人踏入她的屋子。峨冠博帶,氣質(zhì)清逸,眉飛入鬢。正是她的兄長。他能驅(qū)使這些東西,他把那yin妖反噬了?傅年兒男女之事的經(jīng)驗全部來自他。她小時候,家鄉(xiāng)遭妖鬼之災,就她逃了出來,被一車隊搭救。車隊屬于隱世的世家,為做功德,收養(yǎng)了她。傅年兒本來不想改改姓,但她餓怕了,見這兒有吃有喝,便答應下來。雖然是養(yǎng)女,但不主不奴,時不時要到針線房幫忙。十五歲,她在庭院里走著,莫名其妙被人塞了碗雞湯,催她送到公子——她名義上的兄長院里。傅年兒不覺危機,依言照做,從此與兄長有了肌膚之親。兄長素有仙緣,修的清心寡欲的功法,是那支大家族里幾代以來唯一一個有靈根的。那次之后,他再也沒碰她,卻把她留在身邊,免得被老祖打殺。傅年兒這才知,這位便宜兄長的身體里住著yin物,不能近女色。后來大概是用慣了她,拜入昆侖的時候,把她也帶了去。傅年兒入了昆侖,方知自己沒有靈根。可恨兄長知道她貪嘴,還總給她投喂延年益壽的天材地寶做成的點心,不知不覺,傅年兒的青春歲月被無限延長。兄長出師了,開宗立派,又把她帶走。山中不知歲月,又一輪弟子拜入山門,傅年兒才知俗世已改朝換代兩輪。她頓悟自己所歷年月之長久,不想待在兄長身邊。既要忍修行無望之苦,又害怕在他眼前遲暮衰老。是以她計劃一番就走了,在凡間住了五六年,沒想到他還會找上門。“跑?”兄長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傅年兒呼吸急促,失去肚兜束縛的胸乳上下起伏,數(shù)不清的無形之物涌過來,一下一下,似有若無地輕點侍女的臉、脖頸、四肢、身體,所到之處,仿佛濕潤的舌頭舔過。無形之物凝實、顯形,水一樣的顏色,半透明的皮下仿佛有液體流動。傅年兒目光流轉(zhuǎn),才知自己被無數(shù)水色觸手包裹。她無處可逃,水色觸須鉆進羅裙,纏上她的小腿,流連一陣,揉蹭著她的腿根。她壓下呻吟的欲望,下意識夾緊雙腿。兩根觸手纏繞她的腿,不由分說把她雙腿分得更開。不滿她逃避,十來根觸手一齊蠕動,把傅年兒吊在半空。它們生出倒刺,仿佛一根根荊棘,伸入領(lǐng)口、袖口,刮擦滑嫩的肌膚,捆綁腰肢與軟綿的乳球,懲罰性地在她身上游走。皓然如雪的衣料被觸手上叢生的刺劃裂,撕裂成條。觸手游弋而過,惡劣地探入。裂口擴大,傅年兒被刮出紅痕的白嫩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嗯——”擠進腿間觸須摩挲腿心,挑逗柔嫩花瓣。傅年兒鬢邊蝶翅顫晃,乳尖的紅果挺立起來。花xue被冰涼的粗大磨得發(fā)熱,不住的收縮,吐出一團團情液。濕漉漉的觸手愈發(fā)熱情,一根兒臂粗的觸手撞了進去,從外往內(nèi),帶著涼意,一寸一寸撐開緊致的女體。傅年兒疼得難受,酥麻竄上脊骨,下腹飽脹到難以承受的感覺不斷擴大,幾乎淹沒她的神智。而未插入處極富靈性地分裂出數(shù)條觸須,磨磨蹭蹭在股溝滑動,卷著傅年兒腿根,將私密處拉向兄長。只要他一低頭,就能將粉嫩的xiaoxue看的一清二楚。傅年兒羞憤難當,被撐開的xue口卻因為被觸須兒愛撫著,yin水不斷流下。觸手還在深入,猝不及防搗弄起來。快感洶涌而來,xue道深處,仿佛有無數(shù)螞蟻在啃咬。再深一些……她不知廉恥地輕吟,想到這神色被兄長收入眼底,加劇了羞恥的快感。粗大插入又抽出,傅年兒思維漸漸混沌。每當觸手撤出,填滿的感覺陡失,她分外空虛,花xue努力吸附著觸手阻止它的撤離。絲帶束發(fā)的清冷道人眼神變化,手指揉上了傅年兒的xue口。他隨著觸手抽插的動作輕抹慢捻,捂著傅年兒小嘴的觸手一松,傅年兒發(fā)出媚叫——她以為高亢,聽在道人耳機卻如幼貓。“兄長……”兄長捏起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爽的嗚嗚亂叫的嘴,伸入靈活的舌頭伸進去。“唔唔……”兄長可能是從門派連夜奔襲而來,吻帶著股清冽的霜雪氣,舌頭卻在她的嘴里攪動得激烈。渾身都被觸手玩弄,又被這種看似禁欲的人,用這么色情的方法舌吻,傅年年很快出了一身薄汗。幾乎要攀上情欲巔峰——“寶貝……”她聽見口唇間的輕念,猛然驚醒。房間內(nèi)沒有開燈,傅年年渾身被汗水浸透,轉(zhuǎn)頭,看見窗外的都市夜景。是個夢。她倒回床上,捂著臉,埋進恐龍抱枕。枕畔平板發(fā)著聲音,還在放她不小心睡著前看的仙俠劇。仙俠風混搭觸手,嚶,一定是最近克蘇魯游戲玩多了,但憑什么編出來的人物身世,她是養(yǎng)女,而不是傅釗寧是養(yǎng)子,電視劇誤她,夢里她居然為什么比傅釗寧身份低。夢見傅釗寧是個觸手怪就算了,還給自己換了名字,讓自己和他沒有血緣關(guān)系,沒有血緣關(guān)系卻又搞到了一起。最重要的——傅年年挪開手,感受身下的濕意,不甘心地揪著恐龍,她差一點點就能爽到了!把內(nèi)褲脫下,起身去浴室洗澡,裹著浴袍出來,卻怎么也不得勁。傅釗寧。她默念這三個字,一想到他就在她隔壁,就感覺漫天無形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