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做過
傅年年:“你sao擾我?!?/br>“傅年年,我只是指出你的著裝不足?!?/br>“沒有哥哥會盯著meimei的打扮看。況且,我穿著這樣子——”她走到傅釗寧身邊,往她昨晚重?fù)舻牡胤揭晦簦安皇且驗槟銌???/br>傅釗寧吃痛。“可惜,哥哥什么都不記得了?!备的昴晏鹦?。她盯了眼傅釗寧的早餐,繞過傅釗寧,去他后方廚房。這套房的廚房分內(nèi)外兩部分,內(nèi)里中式,外部西式。傅年年大學(xué)前愛做網(wǎng)紅視頻,上大學(xué)后卻一頭扎進(jìn)中餐懷抱。她昨天下午煲了一大鍋粥,準(zhǔn)備今早吃的,傅釗寧把她的粥盛了!她拿碗出來,打開碗柜才記起昨晚自己干了什么。昨天,傅釗寧在門外,她在房里面紓解,還故意喊了哥哥。一回想,欲望回歸,傅年年咬唇,身體發(fā)熱??头康囊挛锒际峭庖?,她眼下是真空,哥哥又在外面……打住。喝酒誤事。她不該沒事追求刺激,結(jié)果腦子里都是黃色廢料。傅年年深切反思。傅釗寧揉了揉胸口。傅年年剛上大學(xué)時,對他視若無物,看一眼都嫌多,現(xiàn)在至少理他了。他跟著往廚房去。傅釗寧在meimei身前停下。傅年年舀粥舀到一半,握緊電擊器。“昨晚……”他起了個頭,吊起meimei注意,突然改口:“我們是不是做過?”“當(dāng)然沒有?!?/br>傅釗寧盯著電紫砂鍋:“我不是說昨晚,我的意思是,以前。”傅年年:“沒有。”她給粥加糖,傅釗寧不走。“我看見了手機(jī)備忘錄。”傅年年不理他。“上面記著我們時候接吻,什么時候zuoai?!?/br>說著他背起來,如同背誦機(jī)器,語句格式全是某年某月某日,他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傅年年撒糖的手一抖。有些事情的發(fā)生日期她都忘了,傅釗寧居然記得清清楚楚,還存進(jìn)手機(jī)?“……你知道還問什么。”“不能聽取一面之詞。”“你有病。”傅年年評價。她看著粥碗沒了食欲。萬一傅釗寧在里頭下了東西呢,還是寵愛酸奶堅果麥片保險。可傅釗寧攔在那邊。傅釗寧扯了扯領(lǐng)口,看起來分外不自在:“看來我們的確做過。”傅年年把粥碗一放:“那又如何。”既然不記得了,就不要記起來。她警惕心大盛。傅釗寧卻像演獨角戲,露出諷刺的神情,自顧自嗤笑:“難怪?!?/br>“的確沒有兄長會過分關(guān)注meimei的衣著。”傅釗寧拉進(jìn)距離,隔著筒裙,手撫上meimei的腿,“但不要在我面前穿著這樣。我沒有記憶,可我對你有性欲。”“再加上——”他撩起筒裙,手掌一路往上,動作行云流水。傅年年沒反應(yīng)過來,臀被包住。男人手掌熱如烙鐵,傅釗寧離得更近,低頭說:“今早,我在床邊看到跳蛋。既然你在這里,應(yīng)該是你的,傅年年,你說我現(xiàn)在想不想上你?!?/br>他施力。傅年年下身一下濕潤。電擊器一開,傅釗寧退開,神情無奈:“所以換了衣服再來吃飯吧。”宛然一個關(guān)心meimei的貼心兄長。傅年年抿唇。“傅釗寧,從我房子里滾出去。”——昨天掃墓,今天加班,剛寫完。最近忙,可能一周2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