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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綃睡得并不安穩(wěn)。往事像走馬燈,一幀一幀地行進(jìn)。她是城中村里的小孩兒,爸爸酗酒mama賣yin。13歲的楚綃自己上下學(xué),回家路上被混混調(diào)戲。陳柘那時候公司也不大干凈,洗白的勾當(dāng)都得老總親歷親為。不然陳柘是一輩子不可能主動邁進(jìn)那條骯臟的巷子。也許是楚綃從小就漂亮,黑巷子里眼淚砸在地上都開花。陳柘本不大喜歡破壞某些生態(tài)平衡,但被圍住的小女孩兒哭得肩膀都發(fā)抖,陳大禽獸心底發(fā)酸,腦子一熱救她一命。生態(tài)平衡確實(shí)不該被破壞,陳柘的舉手之勞給楚綃惹了不少麻煩:小混混的大哥是大混混,陳柘去過一次就不再回來,但大混混永遠(yuǎn)在這兒等著楚綃。見利忘義的媽和負(fù)債累累的爹,楚綃的價格很快就被訂好,以少得可憐的現(xiàn)金轉(zhuǎn)手賣給了大混混。大混混本來是想跟兄弟們先自己爽爽,玩爛了再推去前臺做雞,可還沒等扒衣服會所就來了大客戶,指明了要雛兒,干凈的學(xué)生妹。眼看自己手下一群濃妝艷抹也蓋不住褶的假meimei,大混混一咬牙領(lǐng)著瑟瑟發(fā)抖的楚綃進(jìn)了包間。陳柘也沒想到能再見到這個小孩兒,尤其是在這種場合。他本來是想談筆生意,無奈對方口味實(shí)在難以茍同,不然這輩子他都不可能來洗腳城搞色情勾當(dāng)。興致缺缺甚至有些惡心反胃的陳柘只好盡出難題,賠笑說自己喜歡干凈學(xué)生妹——這兒一看就不是能有這種姑娘的地方。結(jié)果還真有!還是熟人!錯愕對上楚綃紅著的眼,陳柘有一瞬覺得頭大。人精如他怎么想不明白其中彎彎繞繞,但他不愿落人把柄,于是只好硬著頭皮好人做到底,招招手讓小姑娘過來,一摟入懷時驚訝于她的瘦弱,簡直皮包骨頭。“哈哈,原來陳總喜歡這種口味啊!”按摩床上胖如肥豬的男人粗嘎大笑,油膩視線不懷好意在楚綃身上遛上一圈。陳柘突然覺得不太舒服,大掌扣著小孩兒腦袋瓜藏進(jìn)懷,埋首鼻尖磨蹭楚綃耳尖,掌下軟綿的小女孩兒的身軀還是發(fā)抖。所幸胖男人只是這么一揶揄,他對小孩兒沒興趣,轉(zhuǎn)而把視線投回自己懷中的豐腴女子,不一會兒女人嬌叫和男人粗喘就起。陳柘同懷里楚綃做足了耳鬢廝磨的姿態(tài),實(shí)際卻是他一直輕拍著小孩兒瘦弱背脊安撫。另邊男女交媾聲一起,他明顯感到懷里小孩兒的局促。陳柘覺得有意思,掌心覆著她后頸,低聲耳語:“叫什么名字?”“楚、楚綃……”聲音也甜,軟軟顫顫。陳柘是個不折不扣的禽獸,后來養(yǎng)起小孩兒絕不是他發(fā)善心。他一向只喜歡成熟且有rou的女性,足以讓他傾瀉見不得人的暴戾欲望。但楚綃,養(yǎng)一個自己親手調(diào)出來的小女孩兒好像也很不錯。陳柘這么想著,在離開會所時囑咐手下買下了這個因自己而陷入泥沼的小姑娘。第四章今晚不回家(下)(微h)第四章今晚不回家(下)(微h)楚綃是個很乖的小孩兒,不吵不鬧,敏感且會看人眼色。對于陳柘把自己買下來這件事她顯然心存感激并且默默回報。但陳柘對她的過于懂事兒,或者說過于敏感感到別扭,尤其是某個早晨共進(jìn)早餐時陳柘一抬胳膊拾筷,楚綃登時反射性一抖,著實(shí)讓他心里不是滋味兒。陳柘從后視鏡看小孩兒睡熟的臉龐,相較于13歲時的瘦巴干枯,17歲的楚綃出落得漂亮極了。臉孔輪廓不再凹陷得過分,膩滑且紅潤,坐著睡著時簡直像具洋娃娃。陳柘笑了??刹痪褪撬难笸尥蓿?/br>但她的洋娃娃好像睡得并不安穩(wěn),直到陳柘把車停穩(wěn),拉開后廂門輕柔至極橫抱小孩兒下車時,楚綃還是一下就驚醒,后背全是汗。“怎么了寶貝,是爸爸。”陳柘柔聲哄她,落吻女孩兒額面淺淺。“沒、沒怎么……”楚綃還在恍惚,揉揉眼軟聲細(xì)細(xì)帶著剛睡醒的懵懵?!鞍职郑覀冊谀膬貉?,不回家嗎……?”周遭不是熟悉景色,是只來過一兩次的郊外別墅。楚綃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捧著溫水杯不明所以。陳柘笑而不答,捏捏小孩兒鼻尖自顧自晃進(jìn)廚房。楚綃腦袋疼,瓷白貝齒咬著杯沿神游太虛。她夢見很多以前的事情,例如親生父母的打罵,大混混惡心的笑,生理期一個人的難言之隱。但也不都是壞事,比如陳柘的吻,陳柘的撫摸,陳柘同他手牽手時溫暖的掌心。按理說楚綃不該喊陳柘爸爸的。但有一次楚綃撞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下雨天,雷轟轟響。陳柘回來的時候楚綃等得睡著了,她再醒過來的時候是被雷聲嚇醒的,再一細(xì)聽還有女人的嬌叫。楚綃赤著腳踮去男人房門口,瞪大眼看閃電白光一瞬照亮的男人。是那時候的她完全沒見過的陳柘。她看見陳柘狠狠后入床上的女人,垂著眼,緊了手里鎖鏈又兩圈。女人像頭溫順yin浪的牝馬,盡管男人收緊她頸間鎖鏈迫使她仰高頭,露出被項(xiàng)圈箍得那樣緊、那樣脆弱,仿佛下一秒就會被男人勒斷的喉間曲線,她叫得又長又媚,顯是爽極了,啪啪的聲響和粘膩的水聲愈演愈烈。直到身后男人長舒口氣,繃緊了胸腹肌rou,大掌虎口一摁女人后頸將她整張臉摁進(jìn)床褥,媚叫戛然而止。“閉嘴”男人嗓音沉且穩(wěn),仿佛支了一條腿自上而下狠干女人高翹屁股撞出rou浪的人不是他。他就這樣以鉗制的姿態(tài)一次比一次干得狠,空余厚掌掀扇女人愈發(fā)搖高的rou臀直到發(fā)腫發(fā)燙。楚綃站在門口被人定住般看個徹底,看健壯男人如何以對待牲口、或者說對待物品一樣的姿態(tài)發(fā)泄欲望,冷靜迅猛地將女人那條脊骨都cao得發(fā)軟發(fā)顫。楚綃在夢里濕了個透,此時她亦坐在沙發(fā)上絞緊了腿。這時候陳柘從餐廳走來,她恍惚抬頭去看,和夢里的臉重疊得毫無差錯。陳柘抽出來的時候女人早就被干成灘爛泥,哆嗦癱軟再也撅不住屁股,陳柘冷臉直起身一抹頸上薄汗性感得不像話,抬頭對上門口楚綃的視線,忽地笑了。“綃綃?!?/br>第五章承諾(h)兩千五第五章承諾(h)兩千五“綃綃?!?/br>陳柘喚她,楚綃才猛地回神,相絞雙腿一松慌慌張張?zhí)饋怼?/br>“想什么呢,喊你半天了?!薄皼],沒什么!”楚綃轟地紅了臉,迅速從回憶拔出,上前兩步攬頸撲入陳柘懷里。像只受驚小鳥。陳柘輕車熟路圈穩(wěn)她腰想道。“爸爸,為什么帶綃綃來這兒呀?”楚綃一周都沒見著陳柘了,此刻膩進(jìn)他懷,腦袋頂他頸窩鉆個沒完,哼哼討嬌?!敖嫿嬒肽懔耍脦滋鞗]回家了嘛……”結(jié)果還要在半道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