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我的東西
二、我的東西
* 室內(nèi)雜亂不堪。 這是他們?nèi)齻€通過特殊渠道買來的房子,原本打算做安全屋,然而趙以慕偏喜歡住這里,原本只她一個人住,后來是花煬實在看不下去她的不修邊幅,也受不了好好的安全屋被弄成那副樣子,才被逼無奈定期過來打掃結(jié)果打掃著打掃著,就被勾到了床上。 反正花煬哥哥也是獨(dú)居,干脆跟我一起住這里嘛,身邊有個女人不好嗎? 嘴上這么說,等他真搬進(jìn)來,就心安理得把所有家務(wù)都丟給他干,也就解決生理需求的時候算得上積極。 后來四號也偶爾會來住一陣子,那人比她還不修邊幅,是頭發(fā)長到肩才想起來剪的人,兩個不會打掃的罪犯待在一起,效果比兩個熊孩子還恐怖。 這次他才走了三天,家里就被搞成這樣。 又要丟一下午垃圾。媽的。 趙以慕一臉無辜,順從地分開腿,慢悠悠地把安全套拿出來,像剛剛撕裝銀行卡的信封一樣,尖牙咬著鋸齒開口,手指輕巧用力。 呲啦一聲。 橡膠圈搖晃掛在指尖,塑料包裝掉在地上。 他的褲子也掉在地上。 形狀猙獰的性器終于接觸空氣,勃起成可怖的長度,滲出晶瑩被均勻涂抹在guitou,連帶前半莖身也濕潤發(fā)亮。 趙以慕饒有興致地?fù)芘藘上鹿钠鹛鴦拥那嘟睿凰粗謫÷曌柚埂?/br> 別亂動。快點(diǎn),不然就弄你的嘴。 她確實不喜歡koujiao,主要是嫌累,況且鍛煉臉部肌rou又沒用,偶爾興致起來愿意舔含兩下,但往往半分鐘就失去興致,常常丟下硬到一半的男人自己走掉?;钍芷浜?。 他倒是沒那個癖好,但她自己湊過來舔,舔硬了就走,過一會發(fā)現(xiàn)軟回來又起興致玩這是他媽上刑吧? 不就是互相折磨嗎?誰不會??? 有一次花煬實在氣狠了,干脆踩著她的腿把她按得跪在地上,雙手反剪抬高,強(qiáng)行把不聽話的嘴按在自己胯下,硬是把roubang頂進(jìn)她喉嚨里,從外面都能看出脖子被頂起的危險弧度。也就是那次,看著趙以慕狼狽捂著脖子跌在地上,眼角發(fā)紅流著眼淚,腿間卻濕了大片,潮吹的水噴得滿地都是,他才意識到這人愛好有多過激。 況且爽倒是爽了,事后她嗓子啞了一周,手腕全是淤痕,根本不能出外勤,因為賺不到錢,有幾次半夜睡不著,很不開心地起夜把他搖醒,硬要他大晚上陪自己對練。 真打起來花煬根本打不過她,每次都被摁在地上掐著脖子、被搭檔隨身攜帶的短刀一點(diǎn)一點(diǎn)劃過衣料,劃得支離破碎,偶爾還有意弄出傷痕然后在那種情況下、垂首觸碰他的唇。 她只有那時候愿意接吻。 盡管他不愿意承認(rèn),但每次被女人居高臨下咬住嘴唇,注視那雙朦朧深墨、骨子里盡是冰冷的多情眼,他都全身發(fā)燙。 淺粉色的安全套一點(diǎn)一點(diǎn)包裹性器。 趙以慕把殘余的潤滑液全抹在他身上,主動勾著他的頸,踮腳咬他的下巴,喘息著催促:花煬cao進(jìn)來。 他的手還插在汁水淋漓的xue里,就這一會兒工夫,清液已經(jīng)蓄滿掌心,滴滴答答往下掉落,打濕地面。 這其實有點(diǎn)奇怪。 一般人再怎么敏感也不會流這么多,這濕度說是尿了都有人信。 花煬猜測她做殺手之前過得不太好。 然而這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過得好的人不會做他們這行。 他抽出yin液浸濕的手指,掐著她的大腿往上抬,硬是分開她的雙腿、手臂掛著腿彎把她抱在了身前。 掌心與腿根都濕得厲害,不停打滑向下墜,趙以慕抱著他的肩,干脆把腿勾在他腰上,腿根肌rou繃得很緊,好在兩個人都是鍛煉過的,這個姿勢也撐得住。 她甚至頗有閑情逸致地用腳尖踩他的腰,催促似的晃動腰臀,把翕動的花xue往勃起rou物上壓,濕軟觸感隔著薄薄的橡膠套,由著重力前后搖晃摩擦,刺激得rou冠更漲。 動作間染成粉色的卷發(fā)海浪般打著轉(zhuǎn)兒散開,發(fā)梢溫柔繾綣、晃動勾連指尖。 花煬意識到她在盯著自己,忍不住垂眼看過去。 大片雪白擠在胸肌、兩點(diǎn)粉紅若隱若現(xiàn),挺立乳珠若有若無摩擦身體,隔著夏日輕薄衣料、觸感幾近清晰。 粉發(fā)下濕眸迷離。搭檔數(shù)年的女性喘息著仰頸張口,軟紅舌尖舔過他的下頜。 花煬 向來清脆輕柔的聲音帶上情欲的沙啞。 他被勾得脊背發(fā)麻,呼吸一滯。 其實不該用這個姿勢做的。哪怕是花煬這種精于鍛煉從未松懈的健壯男人,做得久了手臂也要酸,即便不影響正常行動,體力消耗也可能對任務(wù)有影響。不僅是他,這姿勢插得太深,趙以慕不可能不痛。 雖說她確實就喜歡這種。 三人中大概只有他會擔(dān)心任務(wù)。 今天悠著點(diǎn)?;吐曊f,手臂放松,慢慢把女人的身體往下降,聲音因逐漸包裹性器的濕熱rou壁沙啞不堪,玩太厲害了影響行動。 最近又沒有任務(wù)。趙以慕緊緊抱著他,臉埋進(jìn)他懷里,羨慕地隔著衣服咬他的胸肌,怎么長得呀、這么高的個子? 用這種姿勢把她抱在懷里,居然還是要仰頭才能舔到下巴。 你也不矮吧。花煬只覺匪夷所思,做著呢怎么還有閑工夫考慮他的長高秘訣,況且她一米七多,怎么想都不算矮,別扯了嘶、你他媽故意的? 很用力的夾了一下。 本來就很緊了,濕紅蜜xue還有意裹弄、rou壁箍在guitou,脊背仿佛瞬間竄過電流,他手一抖,差點(diǎn)把人滑到地上。 誰叫花哥哥不動呀? 趙以慕掛在搭檔身上,有意無意嘲諷他,也不管花煬抓不抓得住濕透的雙腿,主動搖晃腰肢往勃起rou莖上坐,舒服得眼眸泛光,和女人zuoai、還能累著您不成? 我怎么知道,又沒cao過別人。 他喘著粗氣,也懶得想憐惜不憐惜的事,對趙以慕想這個純粹是他腦子有病手臂一松,猙獰性器剎那便又深又狠地貫穿花xue,一舉闖進(jìn)最深處! ??!趙以慕驀地抱緊男人的肩背,指尖深深嵌入肌rou,唇齒間泄出接近嗚咽的呻吟,啊啊、啊好舒服唔、哈、被、填滿了 她果然最喜歡花煬這根。 雖說自己出外勤時偶爾會打打野食,有時動手前會大發(fā)慈悲和任務(wù)對象做上幾回,性經(jīng)驗算得上豐富,但和她保持固定關(guān)系的只有三個。 紀(jì)淮廢物一個,她根本懶得想,易樂斐估計在上學(xué),她不至于非要打擾普通男大學(xué)生的學(xué)業(yè),已經(jīng)在考慮和他斷聯(lián),只有花煬,就在身邊,亂搞起來方便不說,互相也知道深淺。 填滿了?花煬笑了一聲,他的眼睛是琥珀色,溫柔通透的顏色安在這職業(yè)罪犯身上也意外不突兀,這就滿足了?暮鼓、你覺得這值一百萬? 話語間roubang還在動作,挺近抽出的機(jī)械重復(fù),卻帶來一波又一波堆疊而上的快感,兩人身上的肌rou都繃得緊緊的,爽得無法自控似的,汗珠打濕肌膚,落水般滑落。 還有二十萬呢?暮鼓淺淺吸著氣,好像被cao得呼吸不穩(wěn),視線恍惚,笑容透出股輕飄飄的意味,鮮紅舌尖露出微張薄唇。 分明是舒爽至極的神色,硬是看的他后背發(fā)涼。 這人殺人之前也總這副表情。 再想想剛剛的話,花煬幾乎被氣笑了,懲罰性按住她的腰臀、把人禁錮在懷中,不顧女性本能的掙扎、將性器狠狠挺進(jìn)深處:我自己要用!趙以慕,你根本cao,別他媽夾了你根本不還錢,我難道不吃飯嗎? 趙以慕被這下突然襲擊頂?shù)檬?,這就已經(jīng)夠刺激了,誰知對方還加重力道、泄憤似的毫不留情地向內(nèi)搗干,她臉色通紅、長發(fā)散亂,喘息半晌才發(fā)出接近呻吟的回答:花煬太深、了!啊啊、真的,好舒服我最喜歡、和你 花煬動作一頓,莫名熱度從性器深埋處竄過脊椎,直沖大腦。 別以為這樣就不用還錢。他煩躁地低聲說,看她確實受不住,忍著腦中混亂的快感略微松了力道,動作溫柔了些,聲氣卻愈發(fā)暴躁,別把我當(dāng)你養(yǎng)的狗! 趙以慕在外面養(yǎng)了兩個情人,他是知道的。但見過的只有易樂斐。 紀(jì)淮被她護(hù)得密不透風(fēng),見不得光似的?;缏犝f那男人是個廢物,除了一張臉一無是處,要不是幼時撿了趙以慕回去,現(xiàn)在恐怕還在貧民窟喝地上的泥水。 也就趙以慕把他當(dāng)塊寶貝護(hù)著。 花煬搭檔并不回應(yīng)他的話語她向來這樣,只聽得見自己想聽的話仰起滿是紅暈的臉,波浪般的櫻粉長發(fā)大片傾灑,眼眸浮著潤光,以一副可憐動人的模樣輕喘著夠他的臉,快一點(diǎn)呀,剛剛還很舒服呢,我要高潮了誒 倘若是平常,花煬恐怕要?dú)獾妙~角青筋都爆出來。 但這是在zuoai。 有一段時間沒做,濕軟xue口緊緊箍在男根,內(nèi)里卻不住淌下愛液,每每澆在rou冠、都舒暢得腰椎發(fā)麻。 他爽得上頭,確實沒工夫生氣,聞言也不說話,干脆把人按在墻上,反常沉默地抵住女性凹凸有致的玲瓏身體,安靜而將性器頂進(jìn)溫暖潮濕的甬道,沉重呼吸打在她臉上,和勃起rou莖一樣熱得燙人。 趙以慕瞇起眼睛,弧度細(xì)長而彎,神情快樂而戰(zhàn)栗。 正是下午,陽光明亮金黃,自窗外鋪灑而入,男人投下的陰影落在臉上,與呼吸一樣不穩(wěn)錯亂、光影交織晃動。 花煬臉長得好看。 和紀(jì)淮那樣極具侵略性的俊秀不同,他相貌反而更溫和,忽略過分飽滿的肌rou線條,甚至帶點(diǎn)書卷味道,只是時常從緊抿的唇以及收斂的眉眼,透出一股隱隱的煞氣。 雖然她很喜歡??蛇@樣的人,本不該做這行的。 真做殺手,就得像趙以慕一樣 彎著桃花眼,掛在男人身上,衣衫半散,裙角掀在腰際,被抵在墻角進(jìn)入身體的女人臉色潮紅、視線迷離,卻在進(jìn)入高潮的前一刻,咬唇喁喁細(xì)語: 可你還是我的東西呀。 聲氣輕快溫柔,仿佛一時興起的閑聊,甚至帶著天真。 她似乎生性惡劣。像只不通人性的雌獸,擁有漂亮的毛皮、溫暖的體溫,骨子里卻只剩嗜血本能。 空氣中浮沉細(xì)碎光點(diǎn)。 花煬撐在她身上,低下視線,笑了一聲。 說來也怪,他脾氣向來很糟,以往聽了這話都要?dú)獾冒l(fā)狂,那天卻不知為何反常平靜,琥珀色眼眸中透出幽冷火苗。 說起來,他是因為有事才離開的。 最后一下頂撞深深沖進(jìn)宮口、花煬撐著身子,攥緊了拳,把原本的話全吞進(jìn)肚子,只說: 你遲早有天要栽,趙以慕。 趙以慕抬了抬眼,并不看他,望向窗外,濕眸映著陽光,色澤漆黑一片。 是嗎?她輕飄飄地笑著說,聲氣還殘留高潮余韻,叫人分不清真假,四號要回來了哦,我們還要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