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
迷離
沈斯恬跑下樓后拎起包就推門離開了,身后傳來孫青的聲音。 夫妻倆看著女兒如同逃跑一樣的身影,面面相覷。 難道是兄妹倆吵架了。 沈斯恬跑出小區(qū)后才停下來,腦海里思索著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她居然被自己的親弟弟親了,這一切都讓她覺得不可思議。 她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沈斯恬覺得不能這樣下去,或許是他弟弟對于她的感情還沒有認(rèn)識清楚。 她決定明天聽從她媽的安排去相親。 在外面轉(zhuǎn)了會兒,沈斯恬才回去。 回到家里,沈霖立刻從沙發(fā)上起來,走到她跟前問:怎么突然跑出去了?和弟弟吵架了。 沈斯恬搖搖頭,沒有,我先睡了。 說完就往樓上走,剛走到樓梯口,她看到沈汀洲房間的門開著,一個身影站在那里。 是沈汀洲,他正在看著她。 媽,明天你把地址發(fā)我,我去見見你說的三姨介紹的人。 說完就上樓了,孫青高興地答應(yīng)。 沈汀洲攥緊手,目光陰冷地看著沈斯恬,不可以,這是他的jiejie,不能待在別人身邊。 沈斯恬的房間在沈汀洲的旁邊,她上了樓后就直接進(jìn)房間了,看都不看一眼站著的人。 沈汀洲看著緊閉著的那扇門,心里一陣刺痛,他也回到自己房間。 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對jiejie的感情呢,從他第一次夢遺的對象是他jiejie時,他就明白為什么時時刻刻想見到她,想讓她一直待在他身邊,像小時候一樣親親她,或是抱抱他。 越想越難受,他想既然你要去和別人在一起,那你就先屬于我吧。 沈斯恬睡夢中迷迷糊糊覺得脖子和臉頰有溫?zé)岬挠|感,一開始她以為是夢,后來這觸感越來越清晰。 她努力睜開眼,看到正在吻她的沈汀洲,頓時惱火,你怎么進(jìn)來的,你在干什么? 沈汀洲笑了,jiejie,我在吻你啊。 滾開,我是你jiejie。沈斯恬用力推他,卻發(fā)現(xiàn)推不動,也對,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年了,已經(jīng)是一米八六的大男孩了。 沈汀洲鉗住她的手,按在頭頂。 jiejie,不要拒絕我,就當(dāng)送我的生日禮物。他一邊說著,嘴巴慢慢移到她的嘴唇上。 唇相貼的那瞬間,沈斯恬徹底絕望了,不管她怎么掙扎,都被他死死壓制。 沈汀洲伸出舌頭往里探,卻伸不進(jìn)去,他伸出一只手捏住沈斯恬的下巴,逼迫她張開嘴巴,舌頭一下子溜進(jìn)去,勾住她的舌頭,開始交纏。 沈斯恬紅著眼看著他,用力咬他的舌頭。 沈汀洲吃痛地縮回舌頭,唇離開她的唇,嘴角帶著點(diǎn)血,勾著笑,像一個嗜血的妖怪。 慢慢地他臉上的笑容消失,沈汀洲慢條斯理地解下皮帶,盡管他此時的呼吸聲很重。 沈斯恬意識到他要干什么,奮力掙扎,嘶啞著嗓音:放開我,你放開我,我是你jiejie。 沈汀洲置若罔聞,像沒聽到一樣,把皮帶纏到她的手腕上。 jiejie,我好喜歡你的,你難道不知道嗎?為什么你還要去相親呢?沈汀洲手撫上她的臉,然后是脖子,順著往下,撫上她的柔軟。 這一刻,沈斯恬才是真的想死,整個人掙扎地更厲害。 沈汀洲似乎不滿足于此,他把手順著衣擺往上走,直到真切地觸碰到那柔軟。 他就像發(fā)狂的獸一樣,眼眶發(fā)紅。 俯下身,如同撕咬一樣地吻她的唇。 jiejie,jiejie, 手里的動作也沒停,揉捏著她的rufang,沈斯恬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流,她已經(jīng)無力去抗拒了,為什么會這樣。 沈汀洲意識到她哭了,茫然地看著她:jiejie,你為什么要哭。 滾,別讓我恨你。沈斯恬哽咽著說。 沈汀洲一瞬間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樣,眼底露出苦澀,隨后又譏諷地笑著說:你就這么討厭我? 沈斯恬閉著眼不看他,眼淚無聲無息地流著。 時間如同靜止了一般。 他們都知道一切在這一刻都完了,他們再也不是姐弟了,再也不能回到過去了。 沈汀洲看著她的眼淚,一瞬間心頭如同刀割般疼痛,他解開她手腕上的皮帶。 剛解開一巴掌就落在他臉上,滾。 輕飄飄的力度,卻又仿佛萬般疼痛。 作者說:終于登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