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地想要抗拒，卻被他緊貼上來的身體禁錮住了反抗的動作。

“做什么？”穆至森用一種調(diào)笑的語氣說道：“給你足夠的錢的話，不是做什么都可以嗎？”

他高大且健碩的身體壓向她，讓余知歡連喘氣都成了困難，“我警告你……不要……不要太過分……”

“過分？”穆至森笑笑，貼到她的耳邊，用極難聽的字眼對她挑釁道：“從前，求著我cao你的時候，怎么沒聽你說過分？你還記得自己被干的樣子么？每次都流那么多的水，每次都被干得連腿都合不上……怎么？這些有趣的事兒，你都忘了？”

余知歡牙關(guān)緊咬著，紅著眼，想把他這些惡心的話全都當(dāng)作耳邊風(fēng)。

“哦，對了?！蹦轮辽膺^她的臉，用高挺的鼻梁在她沁出細(xì)汗的鼻尖上蹭了蹭，并用十分可笑的語氣說道：“還說要為我生兒育女呢，你說，一個孩子能值多少錢？”

余知歡的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可穆至森顯然還不想停止這番殘忍的報復(fù)。他的手慢慢往下，鉆進(jìn)她的裙擺里，在她緊閉的雙腿間，找到了那處私密的縫隙。

“這里呢？又賣多少錢？”

“啪”的一聲，一個耳光猝然抽了過來，穆至森腦中一陣嗡鳴，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住了。

余知歡把剛剛打過他的那只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手上是火辣辣的疼，身體卻是如冰錐刺骨的寒涼與劇痛。

“這里，一分錢也不值了?！?/br>
穆至森木然地看著她，看著她按在小腹上那只止不住顫抖的手，看著她淚流滿面地說著那些令他難以置信的話。

“住在這里的那個孩子，還有裹著他的那個zigong，都被剪子、鑷子，剪下來，拿走，當(dāng)成醫(yī)療廢物給扔了！這就是你要的答案……穆至森，我問你，現(xiàn)在，夠不夠？！”

余知歡嘶聲力竭地喊著最后一句話，并用盡渾身的力氣將他推開。

穆至森踉蹌了一下，跌倒在地上。

一瞬間天旋地轉(zhuǎn)，他就看著她哭著跑出去的身影，仿佛全世界正在崩塌一樣……

PS：

好了，卡文了，全劇終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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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把柄

兜里沒煙了，她管高娜要了一支，坐在松城那座最高的觀景臺上兀自抽著。

煙霧繚繚，籠罩在她的眼前，叫她瞧不真切這座還算熟悉的城市。不過也多虧了這煙，才讓她把止不住的眼淚給憋了回去。

“我記得，你從前不抽煙的吧？”高娜也叼了一支，坐到她旁邊，湊過去，向她借火。

橘紅色的小火苗微微跳動著，映照在余知歡那張白皙的臉上，讓人瞧著，便不由地對這姑娘生出了既憐憫又敬畏的感情來。

“嗯，不抽。”她收起那個印有自由女神像的打火機(jī)，向著天邊，輕輕地吐出一個煙圈。

“化療開始后，頭發(fā)就少了，覺也少了。睡不著，就開始抽煙了?！彼卣f著，像是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

好像之前經(jīng)歷的那些身體上的痛苦，如今都能隨著這裊裊的白煙消散了。

“那對身體不好?！备吣葎傉f完這話，就覺得自己在說一句廢話。

“嗯，那陣子戒了酒，戒了油腥，但是卻學(xué)會了抽煙?！庇嘀獨g笑了笑，覺得自己這樣自欺欺人，真的還挺可笑的。

“沒關(guān)系，也不是什么大事，開心就好?！备吣韧蝗挥X得自己今天挺不會安慰人的，尤其是第一次碰上這種有關(guān)生死的大事，叫她一時也難以接受。本來還想著能撮合著倆人復(fù)合，但一想到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她就突然覺得，這事兒已經(jīng)算不上什么大事兒了。

“嗯，回來后都還挺開心的。就是一看到他，心里會忍不住難受。”余知歡低下了頭，看著煙頭被山風(fēng)吹得明明滅滅，盯久了，眼里就漸漸地發(fā)澀。

“我是真對不住他……”說著，被煙熏過的啞嗓又哽咽了起來。

“三年前，感情那么好的時候，我卻走了，一句話也沒給他留下。我都不敢去想他會做出什么事……

“等飛到國外后，為了自己保命，我都沒猶豫，就去醫(yī)院拿掉了肚子里的孩子。

“那孩子都快三個月了啊，他甚至都已經(jīng)為他想了名字……

“被推出手術(shù)室后，他們讓我看，小小的，就那么一點……我想哭，就是沒力氣了……

“可后來，只要我一想到，他要是當(dāng)時也在，看到那個小小的人兒，是不是會恨我，我就后悔得心都痛……

“每次想到這些，我就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可是娜姐，我真的沒有辦法……

“還有剛才推他的那一下，我不是恨他，我是想讓他恨我，想讓他別再靠近我……

“娜姐，我知道，他什么錯也沒有，是我對不住他……”

將要西下的落日，沒有什么溫度。

那風(fēng)迎面吹來，冷冷的，將她的只言片語吹散，輕得仿佛不存在一樣。

高娜伸手?jǐn)埩藬埶?，想暖一暖她那副瘦弱的身體，卻心知，自己能做的真的太少。

她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卻只想讓她減少一點點對自己的譴責(zé)。

高娜把煙按滅在旁邊的巖石上，對她說道：“你倆的事，不是老穆的錯，更不是你的錯。我知道那個孩子對你意味著什么，可你還是你自己，你有你要爭取的生命，你有權(quán)決定該如何好好地活下去。說實話，你真的不用自責(zé)，就算老穆知道，我想他也一定會做一樣的決定?！?/br>
想到剛才發(fā)生的一幕，余知歡又忍不住擔(dān)憂起來。

她抹了抹眼角的淚，坐直了說道：“娜姐，我覺得自己剛才沖動了，如果沒把事情告訴他的話，就不用……”

“哎……這樣的假設(shè)沒什么意義?！备吣葒@了口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