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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也沒過來看她,她主動去書房見他,也被書童擋在了門外。這讓溫冬十分費解,難道那晚是自己強(qiáng)上的他?不過,溫冬不是畏難的性子,每日鍥而不舍地去書房找他,約莫去了一月余,將他的行程作息摸得一清二楚,打算尋一個機(jī)會,再次挑戰(zhàn)這塊冰山。裴思每晚洗澡的時間都是固定的,溫冬蹲守在書房的走廊拐角,見裴思的貼身侍童走出書房,肯定是為他準(zhǔn)備熱水去了,溫冬彎腰悄悄潛進(jìn)了書房。書房的前頭是看書的,后頭有臥室,原本是用作小歇的,沒想到裴思為了躲避她,竟然天天窩在書房。溫冬鬼鬼祟祟進(jìn)去時,聽見屏風(fēng)后頭衣物飄落的響動,她估計裴思此時正在脫衣,等著書童送熱水,一想到此時的裴思一絲不掛,她不由得想起那晚月光下男人的美好rou體。要不現(xiàn)在就進(jìn)去?還是算了,溫冬有點嫌棄沒洗澡的男人,即使是美人,汗味也不是香的。她決定乖乖躺在床上養(yǎng)精蓄銳,等裴思洗完澡了,在考慮今晚的事。裴思從氤氳的水汽中起身,身上只披了一件單薄的漢白長衫,胸口半敞著,水珠順著下頜線流過脖頸,最后沒入了長衫里。未擦干的水珠從里面潤濕了衣衫,顯出里面軀體的有力線條。“你怎么在這?”映入裴思眼簾的是一具瑩白的女人胴體,他撇開眼。“自那晚一別,爺從不肯見奴,奴甚是思念您?!贝采系呐藗?cè)臥著,一只手撐著頭,長發(fā)包裹住她小小的身子,一黑一白,襯得她更加白嫩,然而發(fā)絲雖遮住了那幾處隱秘,卻露出更多肌膚,猶抱琵琶半遮面。裴思冷冷回道,“本王勸你安分呆在北辰閣,否則,你就回下人房?!?/br>溫冬有些怯意,但一想到老夫人,頓時膽子又大了不少,“爺,奴好寂寞……”她一邊嬌聲說,一邊用手?jǐn)n住發(fā)絲,露出黑森林和山丘,“那晚爺和奴,做了這世上男女間最親密的事,轉(zhuǎn)眼間就冷眼相待,爺,與奴不同,您是尊貴的端王爺,奴只是一個通房,一無所有,唯盼望您能對奴有所注目,可是……這竟然也成了奢望。”她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原本只是給他演個戲,不知怎得,竟真的帶上了哭腔。裴思不為所動,黑眸平靜地看著溫冬,“你應(yīng)當(dāng)清楚自己的身份,那晚你既做出那般舉動,就要有受冷落的覺悟?!?/br>溫冬沒有繼續(xù)說話,卻也沒有從床榻上起身,反而,玉指從胸前開始撫摸,越過山丘,跨過平坦的小腹,伸向了兩腿之間,手指分開唇rou,在花唇處輕柔撫摸著,發(fā)出陣陣喟嘆,手指繼續(xù)揉搓花心,她閉上眼睛,想象著裴思的大手在她身上點火,那晚的回憶仿佛打開了閘門,他的吻,堅硬和guntang如潮水般涌來,化作她身下的花蜜。“嗯……唔,唔,爺……爺好棒,……想要……爺”她嘴里吐出細(xì)細(xì)碎碎的嬌喘,手指更加快速地?fù)崤苟?,“……啊……嗯啊……?/br>她咬著唇,臉上的神色既像歡愉又像難受,腿間流出的花蜜打濕了床單,澆開她這一朵桃花。裴思明明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毫不留戀地奪門而走,雙腿卻仿佛灌了鉛,眼眸也被那抹粉紅色的的胴體黏住,隱隱有欲望在燃燒。“爺……爺……奴好愛您,……您嘗嘗我吧?!睖囟龁局鴮γ婺腥说拿郑噪x的眼神癡癡地望著他。房間里漸漸有了愛液的特殊氣息,水聲噗呲噗呲,溫冬手指在豆豆上快速打轉(zhuǎn),越來越快,最終大聲嬌喘,一股透明的蜜液從花xue噴濺出來。不知怎的,明明離床很遠(yuǎn),裴思仍然覺得,那花蜜仿佛噴到了他身上,灼燒著他的肌膚。他甩袖離去。【請用珠珠和收藏,告訴我有人在看吧!】給裴思的禮物溫冬聽見摔門的聲音,從高潮過后的余韻中回過神來,見此情景,倒也在她意料之中。她不著急,反正老夫人現(xiàn)在也沒合適人選來代替她。收拾干凈花xue,她翻身睡進(jìn)了床榻里側(cè),打算明天早上再回北辰閣,因為她還要給裴思留件禮物。次日清晨,溫冬早早起床,把她給裴思的禮物壓在了硯臺下,卻不著急走,轉(zhuǎn)身坐到了裴思的椅子上,掀開裙子的下擺,昨晚來的時候里頭就沒有穿褻褲,光溜溜兩條腿。她手指上下?lián)崤獔A核,慢慢由輕到重,由緩入急,敏感的身子很快就泛起春潮,她將那件禮物墊在身下,將愛液盡數(shù)滴在上頭,待做完這件事,一刻不敢停留,現(xiàn)在被逮到,昨晚的事加上這件,裴思真的會讓她吃不了兜著走。出了書房,溫冬就徑直去了老夫人房里問安,也借著老夫人避避風(fēng)頭。溫冬前腳剛出書房,裴思后腳就回來了,他是來看那個女人是否還在,看見空蕩蕩的床榻,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溫冬臨走時整理的床鋪整整齊齊,但昨晚的潮吹,浸濕了大塊床單,即使是干了,也隱隱能看出痕跡,裴思看到那一大團(tuán)水漬,臉上一黑,隨即便喚來書童,將床鋪上的所有用具全都換成新的。書童依命進(jìn)到臥室,裴思便放心地去了外間,走到書桌前,打算批閱今日的公文。執(zhí)筆蘸墨,發(fā)現(xiàn)硯臺下壓著一張宣紙。有人動過書桌!裴思皺了皺眉頭,他沒想到溫冬竟敢動他的東西,隨手抽出那張宣紙,下一秒,臥房內(nèi)鋪床的書童就聽到劇烈的一聲拍桌,他嚇得渾身一抖,手里拿著的床單便掉到了地上。裴思先是巨大的憤怒,而后緊接著是無比的羞憤,臉色黑了又紅。原來那紙上是一幅畫,畫的正是那晚兩人赤裸交媾的圖象,寥寥幾筆,畫上女子嬌媚畢現(xiàn),男子神態(tài)像極了他,還特意突出了他咬那對rufang的動情模樣,身下欲根被毫無遮攔地畫在中央,畫紙上還留有些水漬,他手指摸過去,有些滑膩,似乎是驗證般,將紙湊到鼻下嗅聞。竟然真是……他如同被火燙到一樣,將宣紙丟了出去,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