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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房門,冷不丁就聽見里面陌生的女聲,她走到門外,輕聲詢問,"爺,大夫來了。"裴思點頭示意她領著人進來,那女子也回過頭來,是一位五官艷麗的小姐,一身紅衣似火,看穿著打扮皆非尋常。“這位是沈家三小姐,冉冉?!迸崴汲雎暿疽?。溫冬向沈冉冉福身行禮,半晌不見她出聲,微微抬眼看,沈冉冉像是沒有看見行禮的溫冬,徑自拉著裴思親熱地聊著,臨了,她語氣興奮地說:“六哥哥,我改日再來看你!”一個猝不及防的吻就落到了裴思側臉上,在場的人具是一驚,沈冉冉像是宣示主權一般給裴思蓋上了章子。大夫復診后,只開了一些皮rou傷的膏藥,多虧了那件銀白甲,裴思身上免去了不少傷,最重的傷也只有大腿上的那一處,養(yǎng)一養(yǎng),不過幾日也能好個八九不離十了。沈冉冉走后,房間里頓時冷清許多,兩人相對無言。終于,裴思斂了斂眸子,啟唇喚她,“過來,給爺換藥?!?/br>站著的人遲疑了一瞬,才拿著膏藥站到床前,伸出手去褪下裴思衣物,褪到褻褲時,她臉微微紅了紅,咬著下唇,“爺,煩請您動一動?!?/br>躺著的人眼中含著興味,遲遲不動,溫冬不得已又開口了,裴思這才微微向上提一提胯,溫冬連忙趁著這一絲空隙,將褲子褪下來了,揩干臉上細密的汗珠。寬肩窄腰長腿,肌rou結實而充滿力量與健美,即使身上沾了血污,綁著紗布,卻并不讓人覺得病弱和嫌惡,反而增添了一絲野性與神秘。溫冬將紗布小心翼翼揭開,重新?lián)Q上生肌膏,動作輕柔,將紗布打上結,偷偷看向裴思的那處,一道長長的刀傷,沿著縫匠肌蔓延到黑森林,靠近那處碩大。猶豫間,頭頂的聲音響起來,“怎么不上了?難道要本王親自上?”素白的小手終于覆上了大腿內側的傷口,開始替他清理那道猙獰的傷口,溫冬的手法盡量溫柔了,裴思還是發(fā)出了一聲悶哼。溫冬嚇得身子一抖,彎久了的腰一時撐不住,她整個身子跌倒趴在了男人的下腹上,臉倏忽熱了起來,與此同時,roubang一挺而起,從軟趴著變成傾斜向上翹,不偏不倚,清脆的一聲“啪”,打在了她guntang的臉上。裴思的傷口看著嚇人,氣勢并沒有傷到胯部,被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撫摸,喘息就溢出了喉頭,身下的粗壯也越來越興奮,輕輕地彈跳著,若有若無地觸碰著rou乎乎的小臉。“……爺,您現(xiàn)在還病著,這樣不好,您快收一收?!睖囟贿@陣勢嚇了一跳,回過神來連忙從裴思身上爬起來。裴思被她這嬌憨的模樣給逗笑了,忍不住想繼續(xù)逗逗她,故作認真地說:“可爺是正常男人,忍得難受?!?/br>被裴思那明亮的眸子看得慌神,溫冬為難地咬住下唇,眼神淋漓,卻態(tài)度堅決。終于裴思妥協(xié)了,“來換藥,爺不動你?!?/br>那只慢吞吞的兔子聽到這句承諾,目光對上裴思的眸子,確認一般審視著他,終于繼續(xù)清理那處傷口。裴思向下看著,只見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幾乎趴在了自己胯上,身下的分身被她握住,觸感從陽物傳到腦海,他可以想象自己的雄偉被她那皙白小手握著,頂端離美人的唇不過毫厘,他的陽物似乎都能感觸到她呼出的香甜氣息,roubang脹痛,快感傳到腦海,激起一陣驚天駭浪。方才他只是逗一逗她,現(xiàn)在,他是真的忍得很辛苦了。他不由得苦笑,奈何滿腔yuhuo只能按捺下,他合上了眼睛,平息身下的烈焰。算了,既然答應了她,不動她了……忽地一滴冰涼的水珠落在guntang的欲根上,裴思一驚,身下的欲望頓時壓了下去,他蹙眉,睜開眸子,“哭什么?”“沒……沒什么?!睖囟瑦瀽灥鼗貞?。裴思顯然不相信她的說辭,坐起身子,扳過她的身子,讓她的目光無處可避,幽深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她。“未來王妃是那位沈小姐吧,”溫冬頓了頓,嗓音有些啞,“奴一個通房丫頭是不是會被送出府去?”溫冬心里澀澀的,明明得一大筆銀子出府是她以前最期盼的事了,為什么現(xiàn)在心里卻這么失落,她已經很久沒在裴思面前用“奴”這個自稱了,是她忘了自己的身份,今日被沈家三小姐提醒,才猛然醒悟,自己終究只是一個丫鬟。裴思聽到她的話,不知怎得,心里莫名煩躁,不悅地開口,“想走?到哪去,成了本王的人還想再找個人嫁了不成?”氣急敗壞的一通話后,裴思的就覺得自己說得太重,又斟酌著補充道,“那沈三是端王妃的不錯人選,你也莫要擔心,本王自會照拂你?!?/br>溫冬雖然心里仍不好過,但終究沒有在說什么。次日清晨去給老夫人請安,老夫人將她留了下來。“聽說昨日沈家三小姐來了,還說與思兒訂婚一事?”老夫人應該是早就知道了,現(xiàn)下不過是再確認一遍。“奴婢聽王爺說起了此事,確有此事?!睖囟ЧЬ淳椿卮鸬?。不料老夫人忽然就摔了杯盞,“胡鬧!他怎么能娶一個jian賊的女兒?更何況這沈三小姐紈绔之名京中誰人不知!”溫冬斂了眸子,溫順地勸道,“王爺也許有他的打算吧?!彼f沈三是端王妃的最佳人選,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吧,有攝政王這個岳丈的助力,端王府的前程定然會錦上添花……無論王妃這個位子落在誰家的閨秀的身上,于她而言,境遇應當都是一樣的吧。病后歡(H,2200)藥膏在女人手指的涂抹下,化成水珠沁入肌膚,身上的刀劍傷口開始結痂,好得快的已經開始脫落,裴思忍了十余日了,算上雅集那幾日,他快大半個月沒碰溫冬,實在是忍得辛苦。溫冬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裴思的變化,她每日上藥都需要仔仔細細清理他的下面,慢慢就發(fā)現(xiàn)儲存子孫液的囊袋一點一點變大了,變得鼓鼓囊囊,像兩顆碩大的果子,仿佛稍稍一碰,它就能炸開來,濺她一臉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