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嗚嗚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嗚嗚
這一周的時間,洛厭都沒有和奚檸聯(lián)系。 奚檸給他發(fā)的消息也宛如石沉大海,沒有哪怕一個標點符號的回復。 但家里的其他人對于少爺?shù)碾x家出走似乎習以為常,就連冀寺都沒在她面前提起過什么。 最后還是奚檸坐不住,原本打算這周回小姨家看一看的心思收斂了起來,轉(zhuǎn)身坐車去了天杭娛樂會所。 洛厭在這兒的頂層有專門的套間,說不準會住在這兒。 到會所的時候是下午一點多,這時還沒正式營業(yè),但有客人來了也會接待。 奚檸穿著淺咖色的呢子外套,內(nèi)搭白色長裙,烏黑長發(fā)如瀑布般披散在身后,將小臉映襯的更加清純。 只是令她沒想到的是,她才剛走到門口就被服務生攔了下來。 不好意思,這里禁止未成年人無家長陪同的情況下出入。 奚檸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小聲的說:我上次來的時候都是直接進的。 服務生揚起露出八顆牙齒的職業(yè)微笑,真不好意思,最近會所的規(guī)定要更嚴一點,察的緊,希望您能理解。 奚檸好不容易到了這兒,不確定一下洛厭在不在里面實在不想走。 能不能通融一下?我是進來找人的,他叫洛厭。 服務生笑著說:很抱歉,您可以給他打個電話讓他來接一下您,或者讓他和前臺說一聲,我立馬就能帶您上去。 奚檸捏了捏口袋里的手機,有些沮喪。 就是他一直不回自己的消息,她才會找過來的。 奚檸看了眼大門內(nèi)的大廳,一眼掃過去的確沒有什么熟悉的人,就連之前的婷婷姐都沒看到。 沒有人能夠求助,奚檸只能往后退幾步,也顧不得地上臟,在階梯上找了一個不礙別人路的位置坐了下來。 她掏出手機,繼續(xù)給洛厭發(fā)消息:【你好幾天沒理我了】 隔著屏幕都能看出她的委屈。 洛厭躺在套房內(nèi)的大床上,床頭邊灑落著好幾罐零零散散的藥片,翻來覆去的看著奚檸發(fā)過來的消息。 她這一周斷斷續(xù)續(xù)發(fā)過來的消息就是他救命的良藥,將他凌亂不堪的神智從深淵中拉回來,勉強靠著藥物緩解了精神上的痛苦。 洛厭壓根不敢見到奚檸,因為他無法保證自己見到她之后會做些什么。 想把她抱進懷里,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合二為一。 想cao她,想讓她哭著喊自己的名字,眼里心里身體里都只有他。 想在她的身上落滿吻痕,體內(nèi)射滿屬于他的jingye。 想對她做的事太多了,但無論哪一樣,都有可能會因為控制不住而傷到她。 洛厭不想再傷到她了。 如果說和奚檸剛認識的時候,他對她只是種野獸看到獵物一樣的新奇,那經(jīng)過這么長的一段時間,那種新奇早就轉(zhuǎn)變成了更為炙熱且不容于社會的情感。 以前的洛厭發(fā)瘋時會把奚檸按在床上cao,現(xiàn)在的他只想離奚檸遠遠的半分都不想傷到她。 洛厭吃過藥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半瞇著眼睛,聽到了奚檸在喊他。 又是幻覺。 洛厭閉上眼,享受這個幻覺帶給他的片刻安寧。 洛厭!耳邊炸起極為清脆的聲音,半睡半醒的洛厭猛然睜大了眼,看著站在自己床邊的奚檸,恍惚間以為自己連現(xiàn)實和幻覺都分不清了。 你怎么在.... 話還沒說話,就被紅著眼的奚檸撲倒在床上,你干嘛不理我! 女孩兒哭著控訴他,一周都沒理我,消息也不會,電話也不接,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嗚嗚。 那一刻,洛厭突然覺得自己活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