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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緊他。冷毓川不斷試圖提醒自己照顧唐伊樂的感受,但她的軟滑彈潤讓他無法自持,最后總是變成急風(fēng)驟雨般的猛烈翻滾。好在唐伊樂似乎也很享受這樣。她在床上很害羞,完全不說話,只是像個漸漸燒開的小水壺似的,呼吸越來越燙,越來越急,死死地掐著他的胳膊,隨著他的動作發(fā)出極力隱忍著的嗚咽呻吟。就是她這副嬌羞的小貓樣兒勾得冷毓川丟了魂。兩個人的身體居然有著出奇的默契合拍,后兩次都是同時達(dá)到高潮。冷毓川小心翼翼地爬起來,給唐伊樂蓋好毯子,自己溜到樓下。冷毓川覺得,他要對唐伊樂負(fù)責(zé)的。可是他拿什么負(fù)責(zé)?他沒房沒車,沒權(quán)沒勢,連生活費(fèi)都是唐伊樂借收畫之名施舍的,否則他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冷毓川從冷凍室翻出兩盒速凍小餛飩煮了,煎了蛋皮切成細(xì)絲,加了點(diǎn)兒蝦皮紫菜調(diào)成湯底,把蔥花擺成愛心的形狀,端上樓送到唐伊樂床頭。他沒什么可以給她的,只能盡自己的這份心。(本文整體比較輕松哈,沒什么虐,倆人即便鬧別扭也是奶貓打架、菜雞互啄、小學(xué)生對扯紅領(lǐng)巾那種級別的。)(當(dāng)然作者如果后期改變主意了就當(dāng)以上那句話沒說。)(哈哈哈哈哈哈哈,用珠砸我頭啊?。?/br>5.遙不可及。唐伊樂像參加完鐵人三項似的,迷糊得不行,眼睛都睜不開,冷毓川于是就讓她靠在自己懷里,像照顧嬰兒那樣喂她吃餛飩。先當(dāng)好保姆吧,還能怎么辦呢。吃了飯?zhí)埔翗肪窳它c(diǎn)兒,讓冷毓川開了電視。她又開始看不知看了多少遍的古裝電視劇,冷毓川記得上次她好像看到了第十八集,現(xiàn)在怎么又在看第十五集了?難道是又刷完了一遍?明明是宋朝背景的電視劇,人物的發(fā)型服裝是晚唐的,桌上放著元青花瓷瓶,主角坐著明式圈椅,屏風(fēng)上更過分,寫著毛主席的。這種質(zhì)素的片子,也只有唐伊樂這種不挑剔的人才能看得下去。冷毓川皺著眉盯著電視,揣著敬業(yè)精神忍受煎熬。兩個人看了大半集電視劇以后,冷毓川的手機(jī)響了。他手機(jī)破,漏音嚴(yán)重,唐伊樂在邊上聽得清清楚楚。————電話那頭是冷毓川樓下鄰居大爺,高聲指責(zé)冷毓川家的水管堵了,臟水泛濫得已經(jīng)從地板開始往大爺家滲。冷毓川掛了電話,煩得皺著眉頭先呆了會兒。唐伊樂拽拽他衣角:“回去看看吧?我陪你去?!?/br>冷毓川醒過神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好好……”他卡了下殼,才說:“……好好休息?!?/br>唐伊樂要起來,“那我開車送你。”“不用。”冷毓川毅然按住她,“我去坐小區(qū)巴士轉(zhuǎn)地鐵。”說完他意識到自己語氣有點(diǎn)兇,勉強(qiáng)彎腰湊過來親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再睡會兒?!?/br>他的聲音如冰泉激迸,透著股清冽,即便說這種安慰人的話,也是命令多過纏綿。但唐伊樂還是受用地“哦”了一聲,抱著枕頭躺回去,弱弱地說:“那你路上小心哦。”冷毓川“嗯”了一聲,飛快洗漱了一下,穿衣服走人。唐伊樂躺在床上聽見樓下傳來落鎖的聲音,才終于把臉埋在枕頭里,無法自拔地狂笑起來。她終于把冷毓川給睡了!或者是……冷毓川終于把她給睡了!這不重要。唐伊樂高興得滿床打滾,蹬著腿兒笑了好幾分鐘才笑夠了,把手機(jī)摸出來,發(fā)了一條朋友圈。配圖是昨天夜里偷拍的冷毓川的睡顏。他躺在她的粉色枕頭上,閉眼抿唇,卻依舊能看出線條凌厲的臉龐輪廓,和眉飛入鬢、鼻若懸膽的英俊五官。唐伊樂沒配文字,只是配了“嘴唇”“愛心”和“撒花”三個表情符號。這條朋友圈僅她的三個室友可見。并不是因為這三個人是她的好朋友,相反的,這三個人大概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討厭的人。唐伊樂家里有錢,人長得漂亮,這倒也罷了,她還是個學(xué)霸,每個學(xué)期都是全國排名第一的A大英語系第一名,不遭人嫉妒,那是不可能的。那三個室友嫉妒她嫉妒得面目全非,表面跟她要好,背地里卻抱成一團(tuán),四處散播唐伊樂的謠言。唐伊樂不屑于跟她們玩這種低配版宮斗戲。現(xiàn)在這套別墅是她考上大學(xué)的禮物,一裝修好,她就從只住了半年的寢室里搬了出來,樂得一個人清凈。不過遇見冷毓川那次,她是跟那三個室友一起。那是幾個月前的事了,她們被系主任叫去英國領(lǐng)事館的一個文化活動上打雜,結(jié)束以后一塊兒去旁邊的商場里買了杯咖啡。商場中庭在搞什么藝術(shù)活動,有拍賣畫的環(huán)節(jié),主持人挨個請畫家上臺亮相,唐伊樂她們路過時,上臺的正是冷毓川。他那天不知為什么穿著件長衫。煙灰色的香云紗,一絲不皺,服服帖帖地縈在他修長挺拔的身形上,再往上看,就是他那張朗眉星目、俊逸出塵的臉了。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雙眼睛。瞳仁極黑,靜得像一汪深泉,眸色極冷,冰得像風(fēng)裹颯雪。他不說話,只點(diǎn)頭搖頭,像只高傲矜持的鶴,居高臨下地看著蕓蕓眾生。唐伊樂當(dāng)場就看呆了。至于他的畫,是抽象派的,唐伊樂看不懂,只覺得顏色搭配……怪大膽的。室友們揶揄她,催她去找冷毓川要聯(lián)系方式,再看冷毓川的畫起拍價只有三百塊,就笑道:“唐伊樂,你包養(yǎng)他好啦,有錢什么買不來???”唐伊樂有個室友叫方琳琳,家里也挺有錢的,不過比唐家略差一點(diǎn),兩人一直互相較勁,就有人也攛掇方琳琳:“你怎么眼也看直了?也想拿錢砸他?”方琳琳呵呵一笑,說:“唐伊樂要是想下手,哪兒還輪得到我?。俊?/br>唐伊樂不出聲。她覺得“包養(yǎng)”這種詞是對冷毓川那樣一個人的侮辱。方琳琳還客氣地征求唐伊樂的意見:“你要是沒意思,我就去要電話號碼了???”唐伊樂斜眼看看方琳琳那副花癡的嘴臉,覺得不能讓冷毓川落到她手上,毅然決然地說:“花錢的事兒還是我來。萬一是個無底洞,我怕你散盡家財也填不上。”她有意無意也愛戳方琳琳兩句,看她臉色變綠了,心情就變好了。可幾個人這么唧唧歪歪了一陣,一扭頭,冷毓川已經(jīng)從臺上消失,再也沒了蹤影。唐伊樂這才覺出些后悔來。她從小到大沒動過心,但接下來好幾個星期,她滿腦子都是冷毓川那個孤傲挺拔的身影。揮之不去,卻遙不可及。(在存稿用完之前會保持每天晚上九點(diǎn)日更,存稿用完后就不知道咋更啦,咔咔。)(大家喜歡作者才有動力碼,所以喜歡的話就熱情一點(diǎn)嘛。)6.惜字如金。唐伊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