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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元素上加上一對不知什么作用的小翅膀,以示“大氣”。冷毓川跟可笑的衛(wèi)生巾和小翅膀搏斗了一個下午,而一墻之隔的唐伊樂和杜鵬程,則聊了一個下午的天,吃了一個下午的零食水果。人生何其不公。冷毓川暗自咬著牙,忍到了下班的點,把重新設(shè)計好的文件傳給了領(lǐng)導(dǎo),問:“我可以走了嗎?”他只是不想繼續(xù)坐在這里,一邊工作一邊分心思考唐伊樂在跟別人聊什么了。上司“嘖”了一聲,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兩眼,最后卻什么都沒說,揮手讓他走了。直到當天晚上在餐廳里畫畫時,冷毓川才醒悟過來上司那道目光里的意思。那是恨鐵不成鋼、想教訓(xùn)他幾句,但又顧及他是老板的“關(guān)系戶”,不得不把話吞回肚子里的意思。他居然要靠情敵的蔭蔽,才能勉強打上一份工了。如果不是怕駁了唐伊樂的面子,冷毓川可能立馬就要辭職了。憋屈的冷毓川頓時覺得手里L(fēng)orenzo的大臉看上去都要順眼一些了。這幅畫雖然也惡心,但至少這是他自己的選擇,而不是別人硬塞給他的。他工作的時間是裝修工人下班以后,一般店里只有他一個人,但今天Lorenzo的女朋友方琳琳不知道為什么九點多的時候來了,坐在油漆到一半的吧臺后面,開了一瓶起泡酒自斟自飲。冷毓川沒打算跟方琳琳說話,這個女孩雖然看起來長相打扮都很正常,但看他的眼神老是一副奇奇怪怪的感覺。他很煩躁,世界上為什么有這么多欲言又止的表情?為什么有這么多難以揣摩的人心?好像只有唐伊樂是坦坦蕩蕩,光明正大的,他一眼能看清的。不對,現(xiàn)在他連唐伊樂也看不清了。這一個月多月來,她對他客氣禮貌,卻冷淡疏離。一直以來,都是唐伊樂往他的方向走九十九步,他湊上去一步就行了,但唐伊樂現(xiàn)在……停在原地不走了。甚至假裝看不見他了。還好像要往小肚子的方向走了。冷毓川心不在焉地畫到十一點半,從人字梯上爬下來,無聲無息地剛要走,被還在吧臺里喝酒的方琳琳叫住了。方琳琳明顯已經(jīng)喝高了,大著舌頭用力拍桌喊他:“冷毓川!你過來!”冷毓川本不想過去,但是看方琳琳都快滑到地上了,不得已過去看了看說:“你喝多了,我?guī)湍憬熊嚢??!?/br>方琳琳越過吧臺一把揪住他畫畫時套著的圍裙,紅著眼問:“你有沒有嫉妒過別人?”冷毓川半邊身體被拽到吧臺上,僵硬得動彈不得。“就、就是那種……”方琳琳緊緊抓住他,guntang的酒氣拍在他耳邊,“樣樣比你強、總是壓過你一頭、人人都喜歡她的、那、那種人……”冷毓川一下子想到了蘭博基尼,青梅竹馬。翡冷翠的毛血旺(1V1甜文)25.憑什么。25.憑什么。冷毓川費勁地把方琳琳的手指一根根扒開,沒接她的話茬,而是說:“我叫Lorenzo來接你吧?!?/br>他說著就開始摸手機,方琳琳敏捷地按住他手,微微帶著哭腔,迷蒙著雙眼問:“我真的已經(jīng)很努力了!為什么還是比不過她?啊?她憑什么?”方琳琳問得悲切極了,冷毓川幾乎能感覺到她啼血的嫉妒與憤怒。嫉妒別人的優(yōu)越,憤怒自己的無能。他突然覺得跟方琳琳挺同病相憐的。但冷毓川沒有跟喝醉的年輕異性進行對話,他打了幾次Lorenzo的手機打不通,也不知道這人去了哪里。好在樓上就有一間酒店,冷毓川耗盡體力把方琳琳拖上去開了間房,把她扔在床上,鎖好門自己走了。一路上方琳琳都在抽泣著嘀咕:“……我連演戲都演不過她……晚上她一來……所有人都聽她的……我明明是女一號、結(jié)果就變成路人甲……我就是氣不過,她憑什么!憑什么!!既生瑜何生亮……”深夜里騎車回家的路上,冷毓川不禁好奇。方琳琳長相家境都不錯,又是A大的高材生,讓她嫉妒成這樣的,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得優(yōu)秀成什么樣兒。那樣的人,離他的生活實在是太遙遠了,他都不敢琢磨。連方琳琳這樣的人都有命中注定的克星,那他遇上杜鵬程,也算是老天注定有此一劫了。想到杜鵬程他就心火上升,不由地把腳下的自行車蹬得飛快。這晚因為方琳琳耽誤了太久,到家時已經(jīng)快一點了,誰知別墅里燈火通明,冷毓川開門進去一看,唐伊樂和杜鵬程,還有下午來公司那兩個人,居然圍坐在餐桌邊斗起了地主!看見冷毓川進門,唐伊樂露出老母親式的慈祥微笑,“回來啦?晚上我爸讓人送了陽澄湖的大閘蟹過來,公的四兩母的三兩半,我們都吃過了,給你留了兩對,還在蒸箱里保溫呢,快吃吧?!?/br>她說話的全程都盯著手里的牌,一條腿蜷起來,腳踩著自己的椅子邊上,一副女流氓的架勢,末了還飛甩出兩張牌說:“對二,壓死你,叫爸爸?!?/br>冷毓川咬咬牙,走去蒸箱取出了那兩對大閘蟹,捧著蒸盤說:“我上樓去了,不打擾你們?!?/br>唐伊樂沒留他,只不以為意地揮揮手。冷毓川離開餐廳的時候發(fā)現(xiàn)餐桌上剩著半瓶黃酒,垃圾桶里還有兩個空酒瓶。而唐伊樂的臉也有點紅。她這種半杯就倒的量,居然敢跟三個男人一起喝酒?!冷毓川頓了下腳步,再度咬了咬牙,還是選擇上了樓。蟹是好蟹,色澤紅亮,金爪白肚,每根豎起來的絨毛都是黃燦燦的,捧在手里就能聞到一股撲鼻的鮮香味。可是冷毓川沒有半點胃口,只是坐在小茶幾前,把四只螃蟹一點點地剝了出來,蟹黃蟹膏是金色的一堆,蟹rou則是白色的一堆。四只膘肥體壯的螃蟹耗費了冷毓川一個多小時,可唐伊樂仍然沒有要上樓的跡象。一整天下來沒有一件順心的事,冷毓川像只漸漸充氣的高壓鍋,連螃蟹都剝得亂七八糟,最后實在忍不住從樓梯上探出頭去,卻只能隱約看見一樓仍然亮著的燈,聽見一陣陣笑聲。他從三樓下到二樓,想了想又折返回三樓,捧著自己剛剝好的蟹粉,才再度下樓。冷毓川走進廚房,從冰箱里取出豬油,起鍋坐油熬蟹粉,熬得滿屋噴香,四只螃蟹的靈魂充滿了整個空間,爭先恐后地往人的每一個細胞里鉆,要進去把饞蟲勾出來。四個打牌的人已經(jīng)被他深夜熬蟹粉的cao作驚呆了,安靜了半晌后,肚子紛紛開始老實地嘰里咕嚕起來。然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