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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開回家,他也沒有問為什么。唐伊樂把車停在了江邊的一個觀景停車場。停車場的東邊是將城市一分為二的大江,對岸全是摩天大樓,鱗次櫛比。而西側這邊則是一排排高檔住宅區(qū),江景的大宅,沒有低于千萬的。唐伊樂一邊美滋滋地打開蛋糕盒子,一邊說:“這家的巴斯克蛋糕是新晉網(wǎng)紅,據(jù)說芝士可多了,一直想嘗嘗看,可是他們家又不送外賣?!?/br>巴斯克蛋糕的外表黑黑棕棕的,看著有點兒丑,但切開來就是嫩黃色泛著香味的芝士芯兒,綿密悠長,唐伊樂忍不住自己先挖了一塊,滿意地瞇起了眼睛。她又挖了一塊給冷毓川,但蛋糕不小心從叉子尖掉回了盒里,她再叉起來以后,蛋糕就變成了黏黏糊糊、支離破碎的一坨。冷毓川本來就對這蛋糕丑萌的外表略帶嫌棄,狐疑地看了一眼,才不太情愿地含進嘴里。唐伊樂塞了滿嘴的芝士,還騰出空來用手里的叉子揮斥方遒:“你看下面那一大片高樓,以前就是城中村,我家拆遷之前就在那里頭。小時候家里沒有單獨洗手間,白天還好,晚上我就不敢一個人去公共廁所,可是我爸也不是一直在家,我就把他元宵節(jié)給我買的兔子燈拎著,這樣又亮,又感覺有個小兔子陪我……當時家家廚房都在外面,我爸沒空做飯,我放了學背著書包一路吃過來,每家的晚飯吃一口,也就飽了……學校就在那個路口,原本是個什么衛(wèi)生所改的,拆遷完了學校沒遷,一直留在那里,結果不知道怎么回事,還搞成了市重點……”她小嘴不停,既沒有耽誤吃,也沒有耽誤說話,半個巴斯克下去,已經(jīng)說了很多自己小時候的糗事出去。然而不管她怎么說,冷毓川都只是沉默地聽著,偶爾應兩句聲,絕沒有跟她聊起來、痛陳自家歷史的意思。芝士漸漸糊住嗓子眼,唐伊樂吃不下去了。她把剩下三分之一個蛋糕包好,抹了抹嘴,不出聲地發(fā)動了車子。路上她沒有再說話。倒也不是生氣,她只是覺得怪沒意思的。她掏心掏肺地對一個人好,既要把全世界的好東西都給他,又要顧忌著給他的方式,著實有點兒累。可即便她費勁了心機,也始終換不來他同樣的掏心掏肺。她自我安慰——冷毓川就是這樣的性格,不管對誰,他都熱情不起來。古怪的鱔絲面加過量的芝士蛋糕吃下去,唐伊樂半夜驚醒,突然開始嘔吐。她一貫身體強健,沒想到這一次來勢洶洶,她都沒來得及沖進洗手間,直接就蹲在門口吐了一地。芝士發(fā)酵后的濃烈酸臭味飄出來,她自己都覺得惡心。一惡心,吐得就更厲害了。冷毓川立刻被她吵醒了,開了燈下床來看她,半跪在她身邊不出聲地給她拍背。唐伊樂覺得實在是太丟臉了,下意識地想把他推遠點,結果沒控制好力度,把站得還不太穩(wěn)的冷毓川推得一屁股坐進了她的嘔吐物里。(大家端午節(jié)安康啊!雖然本章食物不是粽子,而是巴斯克蛋糕。)(晚上九點照常還有一更。)(隔壁這兩天會在到五星的時候更新五星番外。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冷:等沈先生到五星以后姨母們可不可以把珠給我呀……卑微……)52.家里好唐伊樂完全傻眼,連惡心都忘了,傻愣愣地看著他。冷毓川不出聲地扶墻站起來,另手把她從地上撈起來,兩個人也不知道誰扶誰,艱難地走進了洗手間。他顧不上自己身上的污漬,先替她把馬桶坐墊掀起來,問:“還要吐嗎?都吐出來就好了?!?/br>唐伊樂已經(jīng)懵圈了,對著馬桶呆了半天,發(fā)覺自己沒什么可吐的了。冷毓川坐在浴缸邊上等了她半天,見她一直呆愣愣的抱著馬桶,便沒忍住摸了摸她腦袋,輕聲說:“吐完了?那回去睡吧?!?/br>唐伊樂看看馬桶,又看看他。他頭發(fā)是亂的,身上的睡衣也揉做一團,還被沾了顏色糊涂的嘔吐物,看著尷尬得要命。可他好像覺得這一切怪有趣似的,臉上甚至還帶著絲笑。唐伊樂弱弱地指了指他衣擺,小聲說:“臟、臟了?!?/br>冷毓川再度笑了一下,“沒事,你先去吧,我來洗。”唐伊樂被他笑得恍惚,一扭頭就又吐了。這回是真的吐干凈了,最后出來的都是水,她吐完了搖搖晃晃地爬起來,紅著眼圈漱了漱口,很不好意思地透過鏡子看冷毓川。“上床去吧?!彼麊瓮忍藘刹秸具^來,揉揉她腦袋,若無其事地把她往門外推。唐伊樂蔫蔫地回到房間里,橫倒在床上,看著半傷殘人士冷毓川艱難地把洗手間門口那灘嘔吐物清理干凈,馬桶刷了,睡衣?lián)Q下來洗了,又沖了個澡,然后又下樓去不知道做什么了。半個小時后他才端著個碗上來,坐在唐伊樂床頭說:“起來喝點米湯。”唐伊樂迷迷糊糊地睜了眼,冷毓川把她撈起來,將碗送到她嘴邊。“胃吐空了不舒服,容易脫水,先墊一墊?!彼忉尅?/br>米湯是現(xiàn)煮的,加了糖,帶著濃稠的米香,唐伊樂幾口就喝完了,抹抹嘴說:“好好喝哦。怎么以前都沒喝過?!?/br>冷毓川把她按回被窩里,掖了掖她下巴上的被子,輕聲說:“說明你沒生過病。”“不是啊?!碧埔翗烽]上眼睛,“我爸可粗心了,小時候我發(fā)燒,他還以為我玩瘋了,也沒給我吃藥,我就自己挺過去了?!?/br>她剛喝完熱的米湯,臉有些微微泛紅,整個人吐得蔫了,抿著嘴唇顯得很乖。“川哥哥……”她小聲嘟囔,“你明天……是不是該回去上班了?”冷毓川搖搖頭,“你生病了,我后天再去?!?/br>唐伊樂彎起眼睛笑了笑。平時冷毓川常覺得她太能鬧騰、太吵,但看她這時候不出聲了,才覺出她的鬧騰、她的吵是多么的可愛,多么的生機勃勃。可她不聲不響的樣子又是另外一種可愛,他坐在床邊垂頭看她,情不自禁地就伸手出去摸摸她額頭,又摸摸她臉頰,滿是憐愛的,又帶著點兒新奇的意味。她就乖乖地躺著給他摸,半睡不睡地在他手心蹭來蹭去,蹭得他的心軟成一團水。他開始真心實意地覺得這種“小白臉”的日子太舒服了。但凡走出去,不管去哪兒工作,面對的都是甲方,是齟齬,就再也沒有這么可愛的“金主”讓他摸了。他再也不想離開這座“金屋藏嬌”的小別墅了。冷毓川為自己的懦弱和安于現(xiàn)狀感到震驚。冷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