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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頂。她體貼地把手伸進去,一把握住了他。rou貼著rou,他覺得自己終于活過來了,立刻開始脫兩個人的衣服。“別、沒、沒有……”她緊張地想拒絕他。他馬上從褲子口袋里摸出一個避孕套,一邊往她手里塞,一邊還是不依不饒地吻她,咬著她嘴唇說:“準備好了……跟你學的……”她情不自禁地笑起來。久違地進入她身體,他覺得自己立刻就要繳械投降,馬上就不敢動了,全身酥麻著軟在她身上。“甜甜……”他貼著她,無比哀怨地低聲問:“……你有沒有想過我……”67.想你。(H)唐伊樂把他的臉捧起來,拿指尖蹭了蹭他潮濕的臉頰,小聲坦白說:“想你,每天都想你,可是……可是我怕耽誤你……”她說著就哽咽了,他也紅著眼眶,唇角卻帶上了一個無奈的笑。冷毓川湊過來吻她的眼睛,喃喃地說:“真傻啊……甜甜……不要再讓我走了……”她從來沒像這一刻這樣后悔,也從來沒像這一刻這樣欣慰。她渾身顫抖,忍著淚點頭。他終于得到了她的保證,才開始輕柔緩慢地動起來。他像是受不了這種刺激似的,起初動得很慢,試探性地一點點感受她的緊和滑。rou體的記憶漸漸被喚醒了,他被本能驅(qū)動著加快了一些速度。她卻受不了了。太久沒有被人進入的甬道被擴得太開,她覺得有點疼。“慢、慢一點……”唐伊樂忍不住提要求,“疼……”他馬上停下來,忍得額角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她看他難過的樣子,又舍不得了,手伸到他腰后按了按,想讓他動起來。冷毓川一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圖,一邊再度緩慢地進入,一邊騰出一只手來到她胸前,像是第一次碰她似的小心地撫摸揉捏。可他的動作那么契合她的喜好,她很快被他揉得嬌喘連連,輕微的疼痛早已經(jīng)被快感所代替,她不自覺地用雙腿纏緊了他的腰,低頭用力吮吸他的肩膀。他知道這是要加速的指令了,于是便抱著她往洗手臺上坐了坐,換了個更穩(wěn)當?shù)慕嵌龋缓缶徒K于如愿以償?shù)乇凰淮未蔚乩p裹摩擦,最敏感的部位被緊緊含住,強烈的快感蔓延開來,沿著尾椎一路向上,炸得他整個人眼前冒出火花。他用力地吻她,抱緊她,深入她,頂入她最敏感柔軟的地方,也頂入她的心里。壓抑激烈的感情迸發(fā)開來,她很快就隨著他的動作高潮了,一陣陣地顫抖,而他本來想堅持一下,但她不自覺地掐住他腰,叫了一聲“川哥哥”,他便很沒有出息地射了。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感受到重逢的快樂。她并沒有真的拋棄他,她還是他的甜甜。冷毓川往洗手臺上的鏡子里看了一眼。兩個人緊緊相擁的畫面令他滿意。他再也不會放手了。兩個人不說話地抱在一起,抱了很久很久。直到門外傳來唐三寶的開鎖聲。唐三寶的腳步聲在餐廳里轉(zhuǎn)了一圈,接著就是他對著空氣喊話的聲音:“哎呀有點兒困!我得回房睡個回籠覺!”接著就是夸張的關門落鎖的聲音。唐伊樂趴在冷毓川的肩上,沒忍住笑了出來。他站直了些,從她身體里退出來。兩個人草草收拾了一下,鬼鬼祟祟地開門出去,面對面地坐在餐桌前吃唐三寶買回來的胡辣湯和羊rou包子。“哎?”唐伊樂吃到一半忽然想起來什么,伸頭看看冷毓川,“你剛才是不是哭來著?”他僵硬了一下,垂著頭抿著唇不說話。她沒眼色地伸手勾他下巴又說:“哭就哭了嘛,又沒什么大不了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嘛……”他還是不出聲,像個被欺負的小媳婦,別扭地重新低下頭。唐伊樂隱約覺得不對,探身硬是湊到他面前,發(fā)現(xiàn)他眼里竟然又盈滿了淚。冰山怎么變成哭包了!她心疼得要命,也不敢開玩笑了,站起來走到他那邊,笨笨地摸了摸他背,小聲說:“好了啦,我就當什么都沒看見?!?/br>但又忍不住解釋:“雖然我是瞞了你,可是你也沒有追著聯(lián)系我啊,還不是說失聯(lián)就失聯(lián)了?還給我打錢,干什么,要劃清界限?。俊?/br>冷毓川詞窮了。他側(cè)過身,把臉埋在她小肚子上,扭捏了半天才埋著頭說:“那扯平了,行不行?”沒等她回答,他又抬起頭來看著她說:“樂樂,我們重新開始,行不行?”他看著她的眼睛當真是波光瀲滟,那么好看的臉帶著沒見過的風情,看得她腳一軟。沒有人能拒絕這樣誠懇的、帶著淚的要求,更何況是從那樣冷淡的一個人口中說出來的,簡直有點兒匪夷所思的感覺。她把他逼得都不大正常了。唐伊樂又后怕起來,捧住他臉鄭重地點頭,保證,對燈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把他當外人了”。他連飯都不想吃了,重又把臉埋回她柔軟的腹間,蹭來蹭去的不放,像只被嚇傻了的貓跟主人撒嬌。兩人沒能膩歪多久,唐伊樂想到自己早上還要去店里開會,匆匆就要出門。68.不要臉。冷毓川非要跟著她一塊兒去上班,一直黏在她身后不超過半步的距離。唐伊樂覺得他是哭過、吼過、哀求過她以后,變得徹底不要臉了。不要臉就不要臉吧,她更喜歡。干脆連車都沒開,兩個人叫了輛車,在后座抱在一起去的店里。路上冷毓川把下巴壓在唐伊樂的腦袋頂上,不知是感慨還是抱怨地嘆了口氣,輕聲說:“樂樂,你這兩年……”他沒說下去,但語氣里的心疼是藏不住的。一定是早上唐三寶一見到他,就把這兩年的事全部坦白交代了。唐伊樂的眼眶立刻就濕了。自己扛事兒的時候沒覺得有什么,可一旦有人安慰,天大的委屈就都壓下來了。但她剛嘲笑完冷毓川哭鼻子,這時候堅決不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于是就把臉埋在他的頸邊硬忍著眼淚。偏偏車里這時候忽然放起一首老歌,聽到那句“只想遠方的你,回來莫再別離”時,唐伊樂忍不住了,帶著哭腔問司機:“大哥,能不能換個音樂啊?你這個選曲好老土啊。”司機大哥莫名挨罵,無奈地看她一眼,不動聲色地換了首更老土的“恭喜發(fā)財”。冷毓川忍住唇角的笑,把唐伊樂的臉又往自己頸邊按緊了些,對司機說:“麻煩你還是把音樂關了吧?!?/br>司機又白了冷毓川一眼,頗不情愿地關掉了精心挑選的背景音樂。唐三寶這間老店里不少員工都是看著唐伊樂長大的,見她牽著個帥哥進來,無不嘖嘖贊嘆,用毫不掩飾的目光打量冷毓川。開會就不方便帶冷毓川了,唐伊樂找理由讓他在她辦公室沙發(fā)上睡一會兒,倒倒時差。她開了一早上會,完全不知道自己開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