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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之一……”唐伊樂飛快地自言自語:“也就是說三千萬的三分之二……兩千多萬?”杜鵬程氣得牙癢癢,“十倍的收益率啊樂樂?!?/br>82.融化。唐伊樂已經(jīng)笑得合不攏嘴,杜鵬程繼續(xù)說:“最關(guān)鍵的是,他們倆當(dāng)時為了忽悠我們投資,還保證未來五年的所有作品都給我們無條件優(yōu)先投資權(quán),當(dāng)時看著像笑話,現(xiàn)在……這倆人一炮而紅了,就成了香餑餑了,投他們還不是躺著賺錢……這么棵搖錢樹,就陰差陽錯地給你搬走了……我好后悔啊……”唐伊樂歪到冷毓川肩膀上,笑得浴巾都散開了,才冷靜下來對杜鵬程說:“嗨,以后他們的電影賺不賺錢還不一定呢。先把這次的幾千萬拿好,哈哈哈哈哈哈……”杜鵬程氣若游絲,“樂樂,我知道這個事不怪你,但是我們近期暫時就不要聯(lián)系了啊,我太嫉妒你了,有點(diǎn)不太想見你?!?/br>“行行行,不見就不見。拜拜了杜總,等你緩過來了我再請你吃飯。”唐伊樂干脆利落地掛了電話,接著抬頭看看冷毓川,又笑了一會兒,接著卻茫然了。他低頭替她把浴巾裹好,自然而然地拿過一條毛巾給她擦頭發(fā),沉靜而無聲的,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似的。唐伊樂張了幾次嘴,都沒能說出話來,最后才發(fā)著愣,直勾勾地盯著他的鎖骨,小聲說:“我是不是運(yùn)氣真的很好啊……”冷毓川把她下巴勾起來一點(diǎn),看著她的眼睛認(rèn)真說:“不是的,樂樂你是有本事,有眼光,心地又好?!?/br>她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然醒過神來一笑,“是呀,要不怎么能挖到你這么個寶呀?!?/br>她抬起頭來勾住他脖子,“川哥哥,好像我又有錢了……你不用抓緊機(jī)會賺錢了,可以喜歡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她是帶著笑說的,可說著說著,眼眶卻紅了。冷毓川低頭看著她,輕笑著說:“又哭什么呢?”是啊,有什么好哭的呢。現(xiàn)在的日子又算不上窮,她被人捧在手心里,每天都過得挺高興的,比地球上絕大多數(shù)人都幸福多了。可她忽然有一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眼淚就隨著釋然的心情停不下來。冷毓川很無奈地在浴缸邊坐下,把唐伊樂也按在自己腿上坐下。他很怵她哭,她一哭他就束手無措,悄然嘆著氣,除了抱緊她給她擦淚之外,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冷毓川忽然靈機(jī)一動,把唐伊樂從洗手間領(lǐng)出來按在床邊坐著,自己匆忙去地下室拿了自己的素描本上來。他把素描本塞給唐伊樂,讓她打開看看。唐伊樂抹抹眼淚,翻開素描本的一瞬間就忍不住笑了。他這兩個禮拜太不務(wù)正業(yè)了,畫的都是她。畫得很簡單,都是寥寥幾筆勾勒出一個小人,但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小人是唐伊樂。小人在做功課,小人在哈哈地笑,小人在埋頭吃飯。還有更小版的小人,畫的是唐伊樂小時候。他并沒見過兒時的唐伊樂,但畫得還是很傳神,她在跳繩,踢毽子,蕩秋千,總之都玩得很開心。唐伊樂指著畫面中腦袋大大、身體小小的自己問:“臉上這兩點(diǎn)是什么啊?腮紅?”冷毓川搖搖頭:“酒窩?!?/br>她震驚,“你怎么知道我小時候臉上有酒窩啊?我后來上了小學(xué)就沒有了,好奇怪?!?/br>冷毓川攤手,“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感覺你應(yīng)該有。”唐伊樂又盯著本子看了一會兒,突然嘆氣說:“小冷,你就這么畫畫可不行啊。”像幼兒園小朋友的簡筆畫似的。她語氣像個教導(dǎo)主任,他忍不住笑了,點(diǎn)頭說:“嗯,我江郎才盡,只能靠你養(yǎng)了?!?/br>唐伊樂嘆著氣倒在他肩上,連連搖頭。這可怎么辦呢?她覺得自己像個差生家長,生了個不讀書只愛打游戲的孩子,每天愁得不行,孩子自己卻玩的挺高興的。問題是這個“孩子”已經(jīng)這么大了,她也不能真勉強(qiáng)他做什么。勉強(qiáng)是不會有結(jié)果的。更何況這個“孩子”干的也都是正事,只要他高興就好。唐伊樂倒在床上橫了一會兒,突然一躍而起,扯開身上的浴巾說:“不行,天上掉餡餅了,我們都還沒看過那部片子呢!”她一掃剛才的頹喪,飛快地沖去衣帽間找衣服,遠(yuǎn)遠(yuǎn)地喊冷毓川:“你趕緊換衣服!快點(diǎn)快點(diǎn)!”那部上映兩周了,但這兩周沒怎么出門,竟然一直沒去看。唐伊樂找了離家最近的一間電影院的最近一個場次,緊趕慢趕才在播貼片廣告的時候坐進(jìn)了電影院里。片子比她想象中更好一點(diǎn),劇本又精心打磨過了,環(huán)環(huán)相扣,又加了很多難得一見的黑色幽默梗,電影院里不時爆發(fā)出一陣陣大笑聲。兩個小時的電影結(jié)束后,唐伊樂有點(diǎn)恍惚,冷毓川牽著她順著散場人群往外走。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午夜,本來應(yīng)該直接去地庫拿車的,但兩個人稀里糊涂地跟著人流就走到了地面的出口。所有人走出大樓的第一反應(yīng)都是抬頭看天,“哇”的一聲。天上下起了雪,是這一年的初雪。雪下得很輕,很溫柔。風(fēng)也并不太冷,反而更像是春夜里的風(fēng)。兩個人沒有說話,而是不約而同地轉(zhuǎn)了個身,并肩朝人少的方向走去。飄著雪的夜里并不黑暗,天地間有淺淺碎碎的光。兩個人無聲地一直走,沒有討論過方向,也沒有在意過方向,好像這樣走一輩子也沒什么不好。停下腳步等一個紅燈的時候,冷毓川突然側(cè)身捧住她的臉,用力地吻下來。她無力地腳一軟,馬上就被他撈住了腰。他的吻起初很急迫,接著又重新溫柔起來,如水般的雙唇將她溫?zé)岬毓 ?/br>薄薄的雪片落在兩人面孔之間,很快便被灼熱的體溫融化。她覺得自己也像一片雪花,就要被他融化。她被這個吻喚醒了似的,氣喘吁吁地推開他說:“回去拿車。”83.車震。(H)兩個人回去的路上走得很快,上了車以后唐伊樂沒有往家的方向開,而是再一次開到了江邊。深夜的觀景停車場已經(jīng)空無一人,正對著的江面微微泛起波瀾,江水暗沉,只有對面的豪宅在水面上落下點(diǎn)點(diǎn)光亮。唐伊樂熄了火關(guān)了車燈,鎖好車門,然后爬到副駕駛座上。兩個人的外套上車就脫了,她徑直爬到冷毓川身上,貼到他耳邊說:“車震……你不是一直想的嗎?”冷毓川笑了笑,一手摟住她,一手把座椅放低。